刃说:“生老病死,人之常情。神明都无法干涉的事情,你也不要妄想介入了。” “好,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刃把青年抱起放在椅子上,用柔软的丝巾擦拭他通红的眼睛,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刃停了一下,倒茶说:“就比如我的命途力量是毁灭命途的风属性,命途作用不尽相同,有同谐、虚无等等,我就不多解释了。影响我的是丰饶命途,此星神博爱,赐芸芸众生长生不死,却剥夺他们的神志落为魔阴身。我较为特殊……” 刃粗略跟他讲了一下云上五骁的故事,谈及那场丰饶大战时脑袋突然钝痛了一下,身子倏然僵硬住,脑海也满是掠过封尘心底的老旧画面:炮火连天的现场死伤无数,残忍而血腥,又有一道道刺眼剑光迎面斩下,将本就千疮百孔的身躯分割无数片。 “刃,阿刃!” “对、对不起,不该问你这些的!” “这、这谈何容易啊,刚才你魂游天外,怎么都叫不醒的时候可把我吓坏了,我再不敢问你的过往了!” 安晏没好气说:“你还好意思笑,非得把我吓死才满意?唔唔!” 刃被他凿得酸疼,长发也被拉扯着,把青年抱回洞府,连支离剑都没记得拿。 他倏然惊醒并想往上爬:“我我我衣服还没脱呢!” “你你——不知羞!”安晏被放在岸边,男人往后退了一步,“干嘛啊?你不帮我脱?” 安晏震惊,还想继续骂他,目光黏在他被清透水面慢慢吞没的紧实腰腹而惊讶瞪大了。运动后的刃肌肉充血膨胀,单薄亵衣之下那凸起的青筋条条分明,他慢条斯理拆卸衣物轻甲,让安晏恍若在欣赏一场活色生香的限制级表演。 安晏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用尾巴将之钩过来,塞进了空间戒指里。 脚踝被拽了拽,毫无防备的安晏差点就跌进水里了,他扒拉着石头稳住身子,“干嘛啊,我衣服没脱呢怎么下水,你真是的。” 原先安晏还分外害怕与他对视,都是做错事心虚怕被惩罚,又深入了解刃根本舍不得罚他,才越发被养出了骄纵性子,然而这份小性子只任性给刃看,他对别人还是很彬彬有礼的。 喉头滑动了下,刃微微撇开脸,按下他的靴子,青年骨架偏小,鞋码也是,在他手上就更精巧了。刃面无表情拽下鞋袜,指腹按在脚底穴位稍微一用力,还想看他憋屈神色的安晏立马又哭又笑:“哎哟哟,好痒好疼!我错了阿刃,真的错了!” “你又没做错什么,不需要道歉。” 安晏白嫩的面庞红得不成样子,他克制着躁动,尾巴尖情难自禁拍打水面,发出哗啦啦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