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发少女走神的一会功夫，他的话题已经转向了安普尔最近的课题——传播学的人类基础。 “伐护末那学院的人总是将视角局限于那久远的过去，无论是用什么样的方式来解读历史，最后到底又能获得什么结果呢，倒不如研究一下那些将人类真正联结起来的东西……虚空，或许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对于虚空，须弥的学者很多都已经长篇大论地讨论过了一遍。 不过如果单纯地问她看法的话，她或许是会同意虚空存在的类型。 虚空的存在只是多出了一个知识服务人类的渠道而已。 最后，摩尔索斯导师又突发奇想地问道：“……安。” 导师阴冷的语句突然飘进了她的脑海。 不可以。 安普尔的神色恹恹，她微微低下头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好在这个问题对方也没有要求她的答案，摩尔索斯导师这次意外轻松地放她走了。 小苹果叹气。 在安普尔回去的那条路上，意外又一次遇到了艾尔海森。 可以看出他的眸子中也闪过一丝惊讶。 “如果用璃月话，应该这么讲吧。” 缘分使然。 安普尔蹦蹦跳跳地走到了他的身边，问艾尔海森现在是要去做什么……红发少女的身上传来了熟悉的淡淡香味，银发青年被她的主动靠近而迷惑了一丝心智。 他试图以一种跳脱出现在视角的角度，开始观察和思考自己以及对方的现状。 “嗯嗯，我刚刚从实验室那边出来，很明显吧，唉，摩尔索斯导师的脾气还真是古怪呢……这样说的话，会不会显得我有些刻薄？”安普尔虽然叹了一口气，但很快她又笑起来，红发少女的眸子明亮、语气轻快地说道。 而且凭借他对安普尔的了解，能让太太说出这种话的人多半也确实哪里有些问题。 艾尔海森垂下眸子。 “真的吗？”红发少女弯起眼睛，高高兴兴地问道。 “……真的。”他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 “那，你现在是想去做什么？”安普尔双手背在身后，还是笑吟吟地问道。 但是现在看起来可以改一下主意。 如果单纯从传递信息的便捷性角度来看，那么虚空的存在确实是极大地提高了人们生活的幸福水平。 不怪太太总说他骗人。 “嗯，一起吧。” 可恶的艾尔海森！！ 由于虚空的出现，作为须弥图书馆的智慧宫里学者并不算多。 所以说，书记官才是一个足够轻松的工作。 艾尔海森凭借身高帮她拿了几本书，顺路收获了太太几声可爱的谢谢……偶尔进到智慧宫学习的学者对此露出了复杂的眼神——为什么都到图书馆里来睡觉了还会吃狗粮啊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