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十分缓慢,缓慢得让人有些着急。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一双手把她拢进怀里。盛疏庭凭借着肌肉记忆,把伏若安当成往日里一起玩乐的女孩子,开始了她的侵占。伏若安格外乖巧,听话地顺从着她,直到一切就绪,忽然毫无征兆地反制住她的手。神志模糊的盛疏庭本能地紧张了一下,下意识地问了句:“你要干嘛?”伏若安的唇齿轻轻地咬弄:“你猜呢?”盛疏庭开始挣扎:“你疯了吧?你他妈是吃了豹子胆吗?”“没办法,我只能这么帮你,还是说,你不需要我帮忙?”盛疏庭抬起腿踢她,却显得绵软无力。“我不用,你滚……滚出去!”伏若安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起身,随手抓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那我走了。”盛疏庭蜷缩在床上,万分痛苦。她尝试着靠自己,却无法纾解那种痛苦。在这种病态的情况下,她确实需要一个人来帮她。她抓着伏若安的衣角,像抓着救命稻草,死死地攥着。“求求你……让我……”她的言语被紊乱的呼吸切得细碎。“让你怎样?你看你满头的汗,我怎么忍心让我的大小姐辛苦!”伏若安甜言蜜语地哄她。盛疏庭已经没精力再跟她争辩了。脑中混乱的意识让她不再抗争,主动盘上了伏若安的身体。盛疏庭清醒后重重地扇了伏若安两个耳光。伏若安坦然地坐在床上,嘴角噙着笑,眼眸微微低垂着。“你在嘲笑我?”“哪有啊我的大小姐!”伏若安扬起脸,尽管脸上的指印仍未褪去,她却笑得妩媚灿烂。看她笑得开心,盛疏庭更气了,甩手想再给她来一个。这次伏若安敏捷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我的大小姐,可别把手打疼了,我赔不起!”“呸!”盛疏庭想骂,留着这手有什么用。“第一次吗?”伏若安歪着头,像只好奇小猫。盛疏庭气得直喘:“姐姐我一直在上面的好吗?”“哦,那在下面不好吗?刚才我做得不好吗?”伏若安谄媚地贴了上去,头发弄得盛疏庭发痒,“你明明蛮喜欢的……”“刚才是因为我中了你的招,被你下了药!”“那药又不是给你准备的,谁让你抢着喝呢!”伏若安趁着她不注意,悄悄按住了她的手腕。她像条蛇一样,紧贴这盛疏庭缠了上去。“要不,我们再试一次没有药的……”吃了几个月素的盛疏庭嘴上虽然拒绝,身体却是本能地没有抗拒。伏若安轻而易举地把她捏在了掌心。*鸿门宴的第二天伏若安就上了一个访谈类直播,她非常诚恳地“澄清”了当年的事。没有什么阴谋论,就是她和戴青在一起六年,分手后无法面对彼此。她当时因为重重打击得了抑郁症,也没法继续留在乐队,所以主动退出。之后MISS找了很久的主唱,但当时MISS情况困窘,对主唱的要求又高,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最后只能由戴青转主唱,再找个鼓手。她还是用她擅长的方式,把假的掺在真的里,无耻地坐实了她和戴青的恋情。戴青很气,想找她理论,却被池思岫按下了。“你不用找她,我都知道她会怎么回答。不然你想让我怎么澄清呢?只是炮友吗?”池思岫学着伏若安的语气,惟妙惟肖。“反正都是旧事了,她也说了,都翻篇了,何必纠结呢?”“因为她的这个莫名其妙的澄清,将来别人眼里我跟你就不是初恋了。”“嗐,三十岁的人了,在乎这个干嘛,真要是细究我还是二婚呢。”池思岫说得云淡风轻。说来奇怪,她有种很奇妙的预感,她和戴青似乎要一口气摆脱掉两个烦人的狗皮膏药了。果然,伏若安借着这波热度上了一档音综,自那之后便很少再出现在戴青和池思岫的眼前。戴青的那档综艺很快就要迎来总决赛,正式比赛前,节目组说要增加录制一些真人秀的部分。节目组要带着这些即将进入决赛的乐队一起去郊外露营,名义上是为总决赛的创作找灵感,实际是因为最近节目火了,节目组打算多录点内容作为会员加更福利,忽悠大家买视频软件的会员。戴青也是商人,对这种商业行为其实不怎么抵触,她抵触的是露营。找灵感干点什么不好,非要去露营,而且看节目组的意思似乎还要在郊外过夜,戴青想想就头大。她赶紧打电话跟千洋说她早上出门崴脚了,不适宜去户外露营。千洋沉默片刻,说:“你这个理由的灵感是不是来自松岩?”“对,你就拿这个理由去应付节目组吧!”“这次露营是要做游戏的,你不来少个人游戏没法玩。”“那就不玩呗!”“游戏的积分决定决赛的出场次序……”戴青沉默了。千洋旁边的应子忽然想了个绝妙的主意:“要不让岫岫来也行,我跟节目组商量一下,毕竟岫岫是咱们MISS的编外人员嘛!正式演出不能上场,代替你玩个游戏还是绰绰有余的!”戴青被应子的馊主意惊到了,尽管万分不情愿,还是屈服地低了头:“我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