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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找过池远,池远说打从池思岫那天晚上跑出去后,他就没再见过她。盛疏庭又让王志去打听,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见到池思岫,王志说池思岫整日闷在戴青家根本不出门,基本等于人间蒸发。她紧张地问王志,戴青是不是对池思岫不好,会不会关着池思岫不让她回家?王志显然很无奈,只能敷衍地说,戴青也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不至于做出限制池思岫人身自由的事。“那岫岫为什么不出门?”盛疏庭一点都不信。她总觉得在戴青身边的池思岫一定过得水深火热。“从前嫂子跟你离婚前,不也不爱出门嘛!”王志怼得盛疏庭无从反驳。“庭姐,咱能不能从这段失败的感情中走出来?”“谁说是失败的感情?是岫岫一时间没想通而已。”盛疏庭的目光固执且坚定。王志无话可说。他不懂盛疏庭为什么会为了池思岫如此疯魔。盛疏庭去过逢春,醉酒时也在戴青家小区门口转悠过,但始终一无所获。她觉得人生越来越无趣,公司是永无尽头枯燥的工作,家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丝人气。她忽然怀念起从前池思岫每天准时起床给她做早饭的日子,池思岫做的早饭,她在哪都买不到。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不是思念。一开始是酸,酸到发涩,后来逐渐演变成痛感。为了麻痹自己,她开始酗酒。这个冬天比她经历过的任何一个冬天都要冷。后来王志给她介绍了这个白裙子。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白裙子穿了件橙色的毛线裙,宽大的领口露出分明的锁骨,纤长的脖子曲线唯美,和池思岫的天鹅颈竟有几分相似。王志果然是最懂她想要什么的人。盛疏庭给她买了好多白裙子,她说她穿白裙子好看,显气质。她带她吃饭,看文艺电影,听音乐剧,却从不带她回家,也没去过酒店。她会抱着她,会轻轻吻着她,却没有什么进一步的发展。白裙子甚至还跟王志吐槽过,盛疏庭和传闻中截然不同啊!王志尴尬地笑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庆幸盛疏庭不怎么上网,否则多半要气炸了。他希望盛疏庭这辈子都别再见着池思岫了,但偏偏,人生难免事与愿违,简简单单吃个饭居然还能遇上。如果王志此时在现场,肯定也会露出池思岫同款“晦气”的表情。盛疏庭风风火火地朝池思岫走去,白裙子踩着高跟鞋紧跟在她身后,茫然地问:“遇到熟人了?干嘛走这么急?”盛疏庭没回应,她只想赶快走过去,拉住池思岫的手,求她跟自己回家。“诶,是思岫啊!”白裙子忽然认出了埋着头演奏的池思岫。这回换盛疏庭惊讶了。“你知道她?”难道是王志嘴欠把池思岫的事告诉她了?白裙子不知道盛疏庭为什么会那么惊讶。“你不知道吗?她是网红啊,前段时间都火上热搜了!”盛疏庭的眉毛拧成了麻花。“什么网红?”盛疏庭这种2G网速的人对网红早就没了概念,在她印象中,网红还是夸张的欧式双眼皮、高耸的鼻梁和饱满的嘟嘟唇。白裙子无奈地拿出手机,打开小视频软件,刚输入了个“是”字,下面就自动推荐了“是思岫啊”。原来池思岫的网名就叫“是思岫啊”。白裙子点进她的主页:“你看,粉丝都快破百万了,每个视频都几万点赞呢!没想到这家饭店居然请她来表演,而且表演的还不是打鼓而是大提琴!”盛疏庭对多少粉丝几万点赞没什么概念,大脑中捕捉到了“表演”这个关键词。对池思岫的心疼顿时油然而生,果然,离开她的池思岫日子过得并不好,甚至要来饭店给一些低俗的食客演奏大提琴。在池思岫心中,大提琴应该是件很神圣的事吧,她苦学十几年,向来都是在高雅的音乐厅里演奏,没想到有一天竟会沦为别人佐食的乐子。果然,池思岫不是那种愿意做别人金丝雀的女孩,戴青也不是无条件施舍的善人。盛疏庭在一旁脑补得鼻子都酸了时,池思岫结束了她的演奏。她想着赶紧把大提琴还给学妹,快速逃离这里,奈何学妹就是不接琴,死死握住她的手,激动地表达起仰慕之情。这种略显亲密的动作在盛疏庭看来十分扎眼,她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手握着池思岫的手腕,另一只手极不友善地打开了学妹的手。学妹怔了一下,一首曲子的工夫,“护花使者”怎么还换了个人呢?盛疏庭拉着池思岫就走,由于是被拉扯着,走路匆忙视野又不好,从台子上下去的时候,池思岫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她有点生气。“盛疏庭,这是公共场所!”她挣扎着想推开盛疏庭。大厅里吃饭的人都不由得怀着看热闹的心情望了过来。“我知道这是公共场所,所以我想带你去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聊聊。”盛疏庭拉着她往包间走,一旁的白裙子彻底傻眼了。池思岫也嫌在大厅里丢人,于是放弃挣扎,不太情愿地跟在她身后。她余光瞥见正朝这边快步走来的戴青,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过来。戴青帮她的已经够多了,她不想戴青再为了她和盛疏庭正面起冲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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