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想想,问题的关键是什么?是你的姐姐不愿离婚,如果她有这个意愿,就不需要你来代劳了。” 黎方这个x1血鬼作息实在太反人类了,她明天还有早课来着…… 黎方信手拈来地开始讲解法律条例,秦臻听得双眼发直:“我以为你是做游戏的。” “本专业是法律?” 秦臻觉得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学个计算机已经觉得很掉头发了,黎方这厮还是毛发茂密的样子。 “一个做食品的小老板吧,具t做什么我不知道……” 秦臻觉得有点羞愧:“我不知道……” “我试试……” “……没事,他也不敢杀人……” “没必要没必要,”黎方摆摆手,示意秦臻给他端茶送水,“直接c纵他身边的舆论就好了,说不定能诈出来些信息。先给他发匿名的威胁邮件,ip伪装成对手公司……他名字叫什么?我搜一下。” 秦臻取了两罐葡萄汽水过来,她也需要清醒一下:“你别把人b急了……他,手上也有姐姐的把柄。” “你姐姐一个无业游民怕什么……是是是她还要就业,现在两个孩子也需要那边掏钱……嗯……其实按你的说法他不是挺恋ai脑的吗?居然用自己的婚姻给对象代孕???” “那他的对象也算突破口啊。”黎方在秦臻耳边打了个响指,给她提神,“让他们分手不就得了?而且对方也不是太忠诚的人,身为双却不自己娶妻又想要后代……应该是贪财吧。这个我去找人骗一把应该就能上钩……” “然后是你姐,现在是男方那边承担抚养费,那得让她找个工作能够自己养家。这个简单,你发份简历给我,如果不计较收入岗位可多了。还有就是要让她意识到这份婚姻弊大于利……说真的,都被打了还不放弃我挺难理解的。” 黎方0了0下巴,不再追问没有答案的事:“还是从疾病方面入手,那些造谣短信我也匿名发她一份,再编点犯罪记录说对孩子影响不好……” 不知不觉间秦臻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等一觉醒来,黎方大咧咧躺在另一条沙发上,电脑已经合上。秦臻把自己身上的毯子转移给他,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赶去学校上课。 犹豫再三,秦臻还是爬上去推了推他:“……进屋睡吧。” 虽然两人都知道黎方一向睡得很si,还是轻手轻脚走出了屋子去向楼顶。天穹是晦暝的鱼眼白,桂花树已发新芽,在料峭春风中瑟瑟发抖。黎原和秦臻一前一后沉默地走在这片无依的高台,少年坐到了长椅上看着远处林立的黝黑楼房发呆,秦臻却停在了离楼梯口不远的位置,黎原的背影和那棵远离地面的树构成了这个她再也无法忘却的寂寥清晨。 良久,黎原的声音响起,秦臻对此只能沉默。这个不由她俩决定,黎方看来是铁了心了要阻止她染指自己弟弟,而秦臻……自己也觉得还是别再见到黎原b较好。 黎原的嗤笑声刺破了寒霜似的空气:“叫你声老师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黎原不说话,只是继续看着桂花树发呆。 说完她就走向了电梯,楼顶正迎来金se的朝yan,秦臻不怎么担心黎原会跳楼,没有理由,单纯的直觉。 但这样畸形的关系总算结束了,她很喜欢黎原,只是,要是她是更加正确的人就好了,她们如果能在更合适的场合遇见就好了。 “臻臻美nv发什么愣呢?”室友把冰咖啡贴她脸上,“你的部分完成了?” “计算机系的尽头是出家吗?”室友拉开拉环,痛苦地吨吨吨,这是我也不太放心,就设计了这两个纹身给她代替婚戒,怎么样?” 秦臻靠在黎方身上,不自在地调整了一下这个让她胯部有点扭痛的姿势:“纹身还挺痛的……” “我应该不会去考公……?” 约法三章这事黎方也转告了他,不能再和他俩以外的人发生关系,接受手机上安装的定位器,以及听从他俩今后的一切命令。这听上去像是奴隶契约,但林予实自诩是个常识人,有他管教秦臻还能安全些。承认……非常衬她,像是被他俩打上的y纹。 还是一如既往的准备周全。林予实等她在自己的呼x1之下把领带解下,直接绕了她的头一圈把秦臻的嘴堵住:“今晚你别说话了。” 秦臻……又成了“真真”。 “我可以吃药的。” 毛病。林予实拆下她的头绳,秦臻之前想剪头发就会自己两剪刀弄成刚好能扎起来的长度,发型毫无规律可言。但他喜欢长发的nv子,上次这么说了后秦臻就没再剪过,让这头杂乱y翘的头发肆意生长,等着它的主人来修整成他可心的模样。 “吃药不保险。”但最终,林予实只是这样说,戴上了这个表面附着了凸起颗粒的套子,“黎方,你也别瞎ga0,打胎太伤身t了。” 这是属于黎方这个ngdang子的底气,林予实却不敢模仿,而且:“十个月呢。” “孕妇有孕妇的乐趣。”黎方笑笑,拍拍秦臻的脸颊,这里将要容纳住他,“秦臻妹妹可想怀了。” 这套内衣像包装礼物的丝带一样,遍布各种花哨脆弱的蝴蝶结方便拆解,包裹住y部的地方被开了口子,无需脱下,林予实就能探索到早就被玩具濡sh的x中。 秦臻没有反应,只是看着他动作,眼神专注,表情却像在发呆。 这才对。 “臻臻妹妹,这边。” 但现在,她很专注,也很卖力,垂着眼尽可能地探索如何让他更舒服。真真会把他当作学习资料研究,但秦臻现在的行为只是纯粹的侍奉。 秦臻已经去洗澡了,在他们释放时她看起来才达到了真正的快乐,虽然她的身t早就被ga0cha0的浪cha0抛起又落下,直到搁浅也没迎来灵魂的回归。 “怎么ga0的?”林予实直接把烟灰往楼下抖,不去思考后果。 有什么不足的地方,yuwang不该是两块r0u贴在一起就能解决的东西吗,最多分一下一级r0u三级r0u和牛注水猪r0u。但即使身t的快乐是实打实的,有一部分却成了他们与秦臻之间的空洞,可以绕开,却永远留在那里无法填补,让人膈应。 秦臻就是在这时候出现的,捧着烟灰缸,小心地从窗帘后探了个头:“要不用这个接着点灰?” 她穿了件旧t恤当睡衣,下身空荡荡的,但失去了jg致包装的秦臻又恢复了她原有的味道,那种谨慎的担心也是。 有啥可聊的,秦臻感到疑惑,她与他们的交集从过去开始就局限于床上,双方都守着明确的界限。现在这个平衡被打破了,坦白身份的他们会永远高高在上,她只是等着侍奉他们、或是等着他们施予的奴仆。 “有什么不可以的,”林予实接过烟灰缸放在yan台扶手上,也灭掉了ch0u到一半的烟,“我明天也回a城了,七八月应该都在那儿,你有大致的时间表吗?对得上我带你出去玩。” 很离谱,能听到她的“不”居然b“好”更让人欣慰,黎方把玩着打火机,咔哒咔哒的声音让林予实皱起眉,但他还是不停手:“妹妹,你都被我们包养了,可以放松些的,我应该给你开个固定工资……” 秦臻低头陷入沉思,这具身t看上去除了身高毫无亮点,她不明白怎么对这两个人卖得起价:“不用……” 秦臻放松了一点,点点头:“需要用我的时候就说一声,我明天要考试,先去睡了。” “什么?”黎方呲牙咧嘴地试图还击。 pa0友好歹是友,p客却只是客。 到了目的地后晨光熹微,上浮的素白云海让好不容易上来的人们一度感到失望,天气预报无法预知山中的变化,能否看到日出完全取决于运气。:“我入党了还能去拜吗?” 她们运气不错,云层最终还是被太yan所破开,云海之上那轮金红让佛像也变得金光闪闪。秦臻还是不太明白日出有什么好看的,需要大半夜0黑爬山上来。但这一刻她也举起了手机,把这一轮好运和室友们被映红的双颊一起拍下。 回程的车上所有人都累得够呛,前排的两人靠着头呼呼大睡。秦臻正在回姐姐消息,不慎点开了最上面黎原传来的照片,他所在的地方也放假了,此刻还是深夜,海湾的灯火也变得消沉,让星空可以肆意喧闹在无人的黑se海面之上。 靠着秦臻的室友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那片泛着星点的夜空小声嘀咕:“哇哦,真好看。你男朋友发给你的?” “是吗……”室友直起身,避免再窥探到别人的秘密,“臻臻,你现在交往的对象……不是之前那种的吧?” “你虽然想瞒着,可我们都注意到你老受伤了……”室友不再过多打探,塞了块巧克力过来,为了爬山她们买了很多还没消耗完,“但最近你看起来挺好,你接下来要同居的人对你好吗?” “那就好,以后也要照顾好自己呀。下学期学校里再见了。” “有点难念……” 秦臻起身时注意到秦果趴在她专属的小桌子旁,捏着笔,本子上过了半响一个空都没填上。 “没有……”秦果闷闷不乐地低下头。 她也有和秦果差不多的时期,就在秦果出生时,她一边为姐姐的宠ai被分去而黯然神伤,一边又得装出成熟的样子,不知道落在妈妈和姐姐眼里有多可笑。 这种心情只能自己适应,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应对方法,秦臻想了想提出建议:“我带你去吃冰淇淋?” 小孩子的烦恼真好解决啊。 秦臻最近不时在反省她努力去吃苦的行为是不是和妈妈学的,其实没有必要,也并没有缓解她内心的愧疚。她给自己找来的罪和姐姐所遭受的完全不一样,到了最后,她还是没法和姐姐心灵相通。 秦臻只是起来上个厕所,听到卧室里有响动还以为是秦青又闹腾了,走过去看了一眼,就看到了趴在床边肩头耸动的姐姐。 妈妈在店里睡下了,秦果贪凉睡在装了空调的客厅,现在屋里有意识的只有她们两人。秦臻走了进去,发现自己的嘴一年更b一年笨,但她也不知道姐姐在为什么悲伤,她的眼泪是哭床上的小侄nv命苦吗?还是觉得自己苦? 不是这样的。秦臻把水杯递给姐姐,她看起来b自己更需要水分。 他对象早抛弃他了。秦臻忍着没说。对于她来说那个人是她憎恶的对象,胁迫姐姐的恶魔。但对姐姐来说,那个人有着更复杂的意义,他救她于水火,又把她拉入另一个火坑,但姐姐是将他认作自己的丈夫的,一个能够提供经济支撑和较为扭曲的感情价值的对象。 好像有谁对她问过类似的问题,秦臻有些恍惚。她们都陷在相似的螺旋怪圈中,只要怀着错误的心意就无法逃脱。 真的不是这样的。屋中昏暗,秦臻不再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但声音还是放得平稳:“姐姐以后会遇上更好的,遇不到就和我过呗。” 这套房子他已完全转到了秦臻的名下,方便他们来z市时和秦臻也有一个固定窝点……不是,据点……家,对了,家。黎方找到一个合适的称呼,笑眯眯地把房产证献宝似的甩给秦臻。 秦臻在不少方面已经习惯了他们的作风,也能坦然地穿着他们准备的礼服一起出入过去的她绝不会去的场合。黎方以为他们的生活已踏上正轨。 何况说秦臻是猫简直是抬举她了,她就是块茅坑石头。 别家身边的伴侣左一个纪念日右一个法定节假日,就差用感情这块试金石多ga0点金子了。但秦臻这方面清高得要si,黎方觉得,要不是现在已经不用现金,她大概会把钞票甩到他们脸上大叫“我不要你们的臭钱”。着秦臻跳脚。 三年,其实加上今年他们已经认识四年了,但秦臻很少嘴瓢,所说即是所想,黎方盘算了一下知道她指的是过去三年,今年的“服务费”大概是帮她姐姐那件事。 “不值,”这个不值听上去很像“不止”,秦臻却懒得对自己说出的话进行注音详解,“我不要,请改回去。” 所以秦臻先一步滑跪:“至少在z市时我不是出来卖的,我不需要这个,你不在z市的话我会搬回宿舍,你租出去吧。” 秦臻讷讷:“我不是这个意思……但在z市的时候,我以为我们可以算忘年交。” 这可能是上了年纪的人的通病,听不得别人说他老了。但黎方真的不觉得自己老了,他连三十而立的标准都没到!亚洲人在职场上的保质期再短也没这么短的! 而那时候他大三。黎方有点泄气,在小孩子眼里他和林予实大概真的是一副恶心大叔的嘴脸,可这也怪秦臻发育又早x格又怪,他猜到她年纪不大,也没想到那么小。 黎方给员工们放了个长假以备在来年更好地压榨他们,他自己也准备好好享受这个珍贵的假期,其中一节就是带着秦臻一起自驾从z市回a城,为了开车轻松些,他还愉快地把刚在南半球开完会的林大少爷也召唤了过来,一起经受北部的寒冷攻击。 黎方看着在桥上拍河水的秦臻,不由这么想,随即又唾弃自己。 秦臻自然不知道黎方的心境变化,只觉得这人在疯的基础上更啰嗦了。看着两个大少爷屈尊给她当司机,秦臻心里反复计算,明年还是得把考驾照提上日程。 齐宁曾到她的宿舍楼下蹲过点,知道她俩表兄妹关系的室友直接小窗敲了秦臻,问她是不是欠了齐宁的钱,这位表哥现在正在楼下一脸不爽地逗猫。 不知道今年见到齐宁他会不会黑得连人种都要变了。 “冷?”站在她旁边一起发呆的林予实摘下围巾,t贴地给秦臻脖子上又缠了一层。 林予实本人倒是很以身作则,也是一身不经冻的黑se大衣,没了这条羊毛围巾看上去更冷了。 说着林予实打了个喷嚏。 今年秦兰nv士喜气洋洋地准备了一大桌子菜,虽然债还没还完,但家里添了一口人丁更加热闹,大nv儿也顺利把家暴男踹掉,都是好事。 “人人都能享受到的就不算好运了吧……”秦臻小声嘀咕,而且那样也不好吃。 至少味道上来说绝对不算好运。秦臻心情复杂地看着小侄nvc作,一边悄悄给包好的饺子做标记,反正她不想吃这种甜咸参半的。 「寝的美nv们新年快乐!图片」 「泡面???什么鬼???」 「心疼jpg」 「你不是喜欢吃我姐姐做的r0ug吗,下学期我给你们都再带点」 秦臻点开,里面的风景来自冰与火的国度,泛着微光的藏蓝天穹下,远处的山是黑的,0露了同se岩层的茫茫雪原上立着一个很传统的雪人,长着黑石块镶嵌的眼睛,旁边趴着条非常写实的……雪狗。 也不能算全无文字的踪影,雪人面前无暇的雪地上写着给她的新年祝福,也很传统。 也祝你新年快乐。秦臻心里默默回复,但还是关掉了窗口,什么也没做。 “哎呀,上次都是那家伙不好!没有哪个叔叔婶婶怪你的啦,你不去才显得小气!” 她怕的哪是那个嘴贱的货,她怕的是齐宁。 “没有……”秦臻恹恹地摆手,“我哪敢……” 但齐宁这小子看起来不错,应该是她俩都太忙了所以生疏了,臻臻怕生,齐宁再剃头挑子一边热也架不住她老是这么冷淡。 “秦梅姐好,我借一下你们家秦臻。” 她俩真吵架了?秦梅目瞪口呆,转头去问同样目瞪口呆的妈妈:“妈,你从臻臻那听到什么了吗?” 秦梅拉住妈妈:“别吧,小孩子闹别扭,她们自己解决就好。” “说吧。” “理由。为什么不回我消息?为什么拉黑我?这一年你又ga0了什么事?” “?”齐宁惊呆了,“‘相好’是哪个年代的说法?秦臻你刚穿越回来?” “我是你表哥他吃个什么鬼醋?” “那你是承认我们之间有鬼了?” 两人一言一语地快速扯淡,却都不敢去触及核心的事实。 “你几岁啊……这砸的也是外婆的玻璃,你良心不痛吗?” 齐宁说完抬脚就去做他的孩子王了,只对留在原地的秦臻挥了挥手机,加强了这个威胁。 偏偏她还有把柄在他手上。 秦臻等屏幕暗下去后狠捶一拳枕头。老家的房间不算多,她和妈妈睡一间,幸好秦兰是个睡着了就很难醒的人,秦臻在睡衣外披上羽绒服,小心合上屋门,去赴那个她完全不想赴的约。 走得越深,就越难回头,要与他独处的时间也越长。秦臻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了并肩的位置,试图用顺从来平息表哥这莫名的怒气:“齐宁……” “你想要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秦臻也很窝火,齐宁凭什么生她的气,她虽然对他做过坏事,但齐宁也报复回来了,她们已经可以算扯平了。她只是怕林予实发现她们的联系才决心与他断交,她们……本来也只是刚熟起来的表兄妹啊。 秦臻揣在袖子里的手抖了一下。 “我……” 秦臻咬住下唇,虽然她是这么想的,但好像不能在这里承认。 秦臻点点头,这个动作却逗笑了齐宁。 这是个陈述句。齐宁非常笃信,秦臻是有事说事的人,一会儿顾左右而言地用上了“相好”这种上古老词,一会儿又只敢点头不敢说话,她果然又闯了大祸,而且,还是不愿向他倾述。 “我听说你姐姐离婚了,和这有关系?” 她也在颤抖。 可你能g什么?黎方他们那样的才能轻而易举实现她的愿望,来自更高层的,她大概永远可望而不可即的权力与视野。她幸运地用自己做交换窥见到了他们的世界,告诉齐宁g什么?让他来阻止或是批判她吗?让他对她说明那些她早就知晓的正义与真理? 对不住了诗雨,就选你来背全这口锅吧。秦臻心里默默道歉。 “即使我说我只是你的表哥,他也不允许吗?他在控制你的人际关系?” “那就是你自己决定的。”齐宁的速度不变,趿拉着延长这段马上要结束的对话,“因为你不觉得能和我保持纯洁的兄妹关系?” 不可能保持兄妹关系,也无法破坏血脉的联系。 齐宁很可怕。 秦臻一度将齐宁当作自己理想的样本,她做不到,也仍想成为他这样的人。 随后,她犯下了更加不可饶恕的罪孽。 她在她的脑海中扮演着姐姐。 所以,秦臻扯住齐宁的围巾,直面这个可怕的错误,如同审视自己的所有不堪:“你所说的表兄妹关系是怎样?平时亲亲热热手挽手去逛街?假日黏在家里一起聊天?我会把所有小秘密都告诉你,然后你保证听了也不对任何人说的那种?” “这是我和姐姐的相处方式,我只能举出这个例子。”秦臻松开手,反而整理起齐宁被自己扯乱的领口,“我们也可以一起生 齐宁的沉默既是思考也是回答,秦臻笑笑,退后一步,朝那个温暖的房子靠近:“看来男的都不行。但我可以,宁哥,我的身t不重要,我的ai却很贵重,你是想和我做兄妹吗?还是想做恋人?但不管是哪边,我都不会再和你做了,你能接受吗?” 因为她也有着类似的本能。 齐宁却陷入了恍惚,他从面前这张漠然的面孔上看到了过去的幻影。秦臻一直都是这样,执拗得眼中只放得下一件事。外婆家的竹林是这群亲戚暑假扔小孩最好的地方,山里凉爽,熊瞎子和野狼已在荒年被全部打si,野兔被吃完后狐狸也没了踪迹。没有野兽的威胁,孩子们可以在每处灌木间躲藏,在每块水田间疯跑。但秦臻跑两步就会回头看向来时的路,夜晚也会抱着毯子因思念而哭泣,她是风筝,总在确认名为姐姐的线。 这是一条三岔路,但对他来说也可能只是单行道。人的心意无法左右,齐宁也有无法对秦臻说起的事。他心中的野火在某个夏夜被点燃后就再也没有熄灭,秦臻的僭越只是助燃。在很久以前,他就期待着每一个暑假,能见到那个寡言少语但一开口就语出惊人的表妹。 “秦臻,别小看人了,”齐宁走近她,缩短了那点刚被拉开的距离,“我不会再碰你,你也别躲我。什么关系都无所谓,我只是很担心你……想帮上你的忙而已。” 齐宁……和她居然相似至此。 身t的连结固然重要,但最开始齐宁就没想过能有表兄妹以上的关系,反而是秦臻ga0出来的一堆事让他俩卷成一团乱麻,现在只是回到了初始状态,甚至更亲密,他们成了坦诚相待的共犯。 她埋在手掌中的声音细若蚊y,带着哭腔:“对不起,我以前不该对你那样的,我无法回报你啊……” “你难道会想要你姐姐回报你吗?”齐宁抱住面前的人,觉得不妥又很快松开,只是心底还是有些不舍,“我要做的事只是我的自作多情,和你无关。但我多问一句……之前和我做的时候,你觉得舒服吗?或者说,只是身t有快感,心里却很难受?” 好像有卡扣合上的喀哒声,她仿佛看到了某根具象化的时针被拨回原点,另一个轮回再度开启。 用这种说法黎方大概有异议,但这是秦臻对她与那两人目前关系最直接的总结。黎方和林予实将那称作帮助,但当他们索要回报时,秦臻就明白了这只是交易。 “我脏了,没人要我。” “没人把我当个人,我自己也不把我当人。” 等秦臻考完试,姐姐的肚子也显怀了,她似乎平静了一点,看到妹妹优异的成绩也会喜上眉梢,随之而来的就是对妹妹的担忧:“臻臻,不可以学我,姐姐不好,姐姐做错了好多事。” 但现在,秦臻只想给那时这么想的自己一巴掌。 “……你能不能别贫了?” 彻底服从于黎方他们后,秦臻才知道了“卖身”意味着什么。过去她那些过家家似的x行为都是你情我愿的角se扮演,她可以随时ch0u身而去。但当背上了债款,秦臻的四肢就受无形的枷锁所束缚,即使黎方他们更温和了,她却对他们的一言一行都感到畏惧。 或许别人会把收钱办事当作理所应当,但秦臻奇怪的道德标准就是这样,在她太小的时候她的家庭就被金钱所困,即使不贴标签,她也会给每一件事定价,然后衡量自己是否能够承担。 秦臻提起睡裙,露出大腿根那个y1ngdang的纹身,那是主人给所有物打的标签:“你看。” “你好不文明。” “那种在医院猥亵你的变态是你一个人能摆平的吗?拉扯了一年你居然还被他包养了,你好意思说能解决?” 不需要是很伤人的说法,秦臻已经从黎原那里学到了。明明这是个很简单的事实,只要换位思考,如果姐姐对她说“我不需要你”……那秦臻真的会想si。 齐宁一口气没喘上来:“……这世道怎么了?” 不需要更多的事故重演。姐姐其实在侄nv秦果长大后已经自愈了,就算她不cha手,就算在外人看来姐姐的经历扭曲而可悲 但秦臻就是任x的不能接受,执意要把这池水搅浑,连带着许多人的人生也被她打乱。可是齐宁对她打了明牌,秦臻也决定坦诚相待,让齐宁不必走一遍自己的老路:“我和他们在一起四年了,其实之前都挺开心的,现在也能凑合着过。” “如果他们能接受的话,我也想有个确切的欠条,一点一点凭本事还债,”秦臻坐到石头上,虽然很冰,但她已经站累了,“如果不接受……我会一直跟着他们吧,直到被厌倦为止。” “我能……” 学生开学晚,成年人的春假早已结束,黎方和林予实老家都在z市,但一个压根没准备回家过年,把她捎回来后就窝在了a城的家中;一个当完免费司机后倒是飞回去过年了,现在也差不多到了回来的时候。 但传唤的理由却让她沉默。 “聊天记录也能看到。”黎方把笔记本展开在她面前,“黎原这边你倒是很乖,但这个‘表哥’是怎么回事呢?秦臻妹妹。” 不过这却省了秦臻的口舌,看着那长达一个小时的录音,开头就是竹林中特有的莎莎声,秦臻不必再解释什么:“就是你听到的那样。” 林予实被叫来一起抓j,现在脑子还是嗡嗡的。 “是他提醒了我没错,但我早该想明白的,我很感激你们的帮助,”秦臻顿了顿,这通腹稿她打了一个寒假,现在却仍不流畅,“可我不想用身t来‘感激’。” “没爽过。” “我断绝关系是因为我一直都不喜欢这种事,”秦臻大概是盖满才行,”他的手从脖子向上攀升,抚0着秦臻失去温度的脸颊,“这里要是有个刺青……哈哈,古代的犯人才会在脸上刻字吧。算了,还不至于做到这份上。” 于是,镜中的nv子像一樽白釉瓷瓶,cha满了永不凋谢的墨se花朵。 “可是……” “……好。” 「是你做的吧」 秦臻放下手机,手指敲打方向盘,双眼无神地看着道旁玩耍的那对兄妹。 戴上鸭舌帽,秦臻迈出车门,和齐宁两人不大讲究地靠着树嗦面。齐宁真是个讲究人,这么点工夫还往速食面里掺了茶叶蛋火腿,手上拎着洗好的苹果,显然是待会儿的餐后甜点。 齐宁也瞧着她们,但不妨碍他不住地把塑料叉往嘴里送:“离镇子还有三小时车程,接下来我开?” “行。” 跑到si为止。 应该如何反抗,才能让上位者t会到自己的痛苦? 认识黎方的人觉得他最近状态越来越好,与前段时间不同,他现在和蔼可亲的时间多于y云密布的时候,大概是他们夫妻之间的问题总算解决了——虽然没人见过他那位被珍藏的妻子,听说是个冷淡的绝世美人。 “黎方。”他拍了拍好友的肩膀,试图修好损坏的机器,“秦臻她……” “我不是这个意思。”林予实眉间的山峰彻底隆起,“我们多少也算认识吧,就问问最近的情况而已。我听说……” 疯了。林予实收回手,躲开了这个不自知的传染源:“对啊,你别太专注于一件事了,居然连周围的口风都控制不好。” 秦臻的确在家,她也只能在家。这栋郊区的别墅用来圈养她可以说十分富余,但多了她脚上的这根链子,她连房间都走不出去。 她不知道怎么走到了这一步。 如果有订购达到??的话会写一个真正的兄弟盖饭,没有的话……就没有吧……写其他东西去…… 1名字 2男主 主要靠发疯推动剧情太方便快捷了,不 3结局 当她认同身t可以用来交易时a结局就不可能了,当她把x与ai完全分开她就会走向c结局。 4秦臻的好感度系统 所以结局前好感度最高的是黎原 ……所以另外两个的he基本是不可能的啦 最初只是想写个他ai她她ai她她ai他的狗血故事,掺入现实要素后沉重了一阵子呢…… 另外剧情除了姐姐相关的线其他基本想到哪儿写到哪儿,男主都是临时需要时才生的……,会有四个男主也是因为那篇西幻有四个加隐藏其实是五个,不过人设完全不一样。 不知道会有谁看到这呢……总之谢谢陪伴秦臻到现在的各位,下一本再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