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惜心里茫然,嘴里却还是强撑着撒泼—他扬了扬下巴,对严驹无辜地眨了眨眼,道:「我怎麽不要脸了?又没真的含进去不是?」语毕,他还抬起膝,蹭着严驹腿间。隔着衣服透过来的火热肤触,唤起他关於两人身t交缠的回忆虽然相隔不远,却好像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久到他发自骨髓地渴望着眼前的男人。 其实他好害怕面对那样毫无人x与怜悯的鬼怪,面对自己可能的悲惨下场他怕得浑身发凉他知道这毕竟是只有自己才能承担的责任,严驹也无法帮他什麽,但是像这样,和他调tia0q1ng,打打闹闹,搂搂抱抱,说说话,也是好的。总b放他一个人在房间里,从白日便开始恐惧黑夜的降临,害怕入睡,害怕作梦来得强。 「我知道了。」严驹僵着身子说:「晚上,我去找你。」 「楚……相爷……请……自重……」一字一句,从齿缝中挤出的低哑嗓音。 严驹双目赤红地瞪着眼前一脸恶作剧得逞的男人,重重喘着气。那粉neng的小舌就在他目力所及处晃呀晃的,挠得他燥热难耐,如果不是因为身份之别,他又何尝不想……何尝不想揪着对方细软滑顺的发,狠狠eng的口腔、紧窄的咽喉……c得他泪眼朦胧,嗯呜直叫,下身却y1uanb0起着…… 对方现在是文官之首,就算出身乡野,个xfangdang不羁,也不构成自己能够这样对待他的理由。总之,他们两个现在根本不该这样!!要是传了出去,对楚君惜的名声,对君上的识人之能,都将有损! 严驹的喉头上下动了动,嗓音哑得几乎像是被砂纸刮过一般粗嘎:「这是……最後一次了……想做什麽……快点做一做吧……相爷应该洁身自ai,做群臣的榜样才是……」 天啊……他到底应该剖开这块木头的脑袋,狠狠敲醒他好呢,还是乾脆榨乾他,别再让他说出那些八gu的违心之论好呢?真难抉择啊…… 楚君惜歪了歪头,白浊的眼眸闪过一抹流光。他松开了严驹的yjg,温吞地说:「严大人一语点醒梦中人。的确,在下也该回归正轨,快快找个美娇娘成亲,别再跟男人厮混才是。那麽,就如严大人所说,就当这次是最後一次,咱们好聚好散吧,谁也不欠谁!」 他这是怎麽了?严驹问自己:这才是对他们而言,最好的结局啊?也许楚君惜对自己,以及自己对楚君惜,都曾经一时迷惑过,但是,时间与理智会冲淡这一切的,他们都应该清醒过来,回到该扮演的角se,不该这麽贪欢下去…… 楚君惜自始至终噙着微笑,身子退到了床尾,对着半靠着床头的严驹张开了双腿。细声细气地说:「既然是最後一次了,严大人不介意我玩儿点新鲜的吧,就当是临别的纪念?嗯?」 楚君惜执着那握柄,以一种刻意放慢的速度,将那玉势放入口中,粉neng的软舌缠绕其上,红唇合拢,发出一种啧啧啾啾的声响。他口里含着,眼角却挑起,目光落在严驹身上,炽热缱绻,彷佛口中含着的是他的一部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