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你表面上安分了几天,没再四处惹事,也没有用祟角溜进珀西的宫殿里将他的神袍弄得一塌糊涂,珀西难得清闲下来,却又被另一件事困扰。 美梦之神的宫殿中漂浮着绚烂的云朵,梦神修普诺斯躺在云层里,他紧闭着眼,长发披散着,催梦的魔棒就握在他的手里。 “亲爱的珀西,有没有可能你只是因为整日套着那副壳子,所以才会在睡觉的时候做噩梦?” “不是噩梦?真是令人好奇啊,究竟是什么样的梦,竟让理智之神珀西也为之困扰?” “唔……你的面具可真是结实,连我的云都钻不进去。” “珀西,为何不试着脱下这身冗余的神袍,神是不需要穿衣服的,你这样压抑自己,和人类世界里死板的神父有什么区别。” 修普诺斯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想要脱下珀西的神袍,珀西婉拒了修普诺斯的好意,梦之神无法解答他的疑惑,他只能回到了自己的神殿里继续翻卷轴。 他很快就睡着了,并且又开始做奇怪的梦。 它就在珀西的神袍下,不知什么时候钻进去的,流水一般顺着珀西的肌肤淌动,将他的身体弄得黏糊糊的,然后那水中突然生出一张嘴,一张没有牙齿的、软得像泥浆的嘴,一口咬住了他的乳尖。 他像以往一样,装束整齐地躺在床上,只是这一次,神袍的颜色慢慢变深,像是从里面被打湿了。 他突然看到了梦的内容。 两百年前,珀西将你从生命之河中抱起来时,因为长时间沉睡在淤泥中,你的身体变得粘稠而涣散,没有五官与四肢,像一团没有生命体征的泥团,将珀西的衣服弄得脏兮兮的。 生命女神告诉珀西,你只是饿了,珀西手足无措地抱着你,询问生命女神他应该怎么做。 会做这样的梦似乎很正常,珀西想,虽然他没有亲自喂养你,但你张开嘴咬到的第一个人的确是他,甚至再往后的口欲期,你也会在睡梦中爬到珀西的身上,咬着他的乳头入睡。 他只是恍惚觉得,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没有人敢这样对他。 神袍下的珀西不会因为你的触碰被染黑,也不会灼伤你的身体,这个发现令你无比兴奋,操控祟角一路沿着珀西的腹部向下滑去。 珀西嗓音沙哑地叫住了你,这样的声音你再熟悉不过,因此更加兴奋地往下,顺利扎进茂密的绒毛中,珀西的性器萎顿地趴在那里,他是没有性欲的理智之神,但却长了一根不勃起也大得骇人的肉棒。 珀西的手掌隔着手套与神袍捉住了你——以及那根逐渐膨胀的肉物,原来它并非摆设,很快就充血涨大,将洁白的神袍高高顶起。 因为无法真的触碰到珀西,远在另一座神殿里的你只能用床头的恶魔犄角模拟珀西的肉棒。 比恶魔的性器稍微好一些,没有奇怪的瘤块,但也长得很吓人就是了。 你的手心被烫得快要烧起来了,加上长时间专注操控祟角,你也有些疲惫,本想到此为止,祟角慢慢松懈下来,就在这时,破绽翻身将祟角压在身下,另一边的你感觉身体也像是被大山压住了,一动也不能动。 珀西发出梦呓一般的呢喃,他的意识正在昏沉与清醒中沉浮着,下一秒就要醒来、再下一秒又是更深的沉沦,控制不住握住祟角,用它湿润的身体紧裹住自己,然后猛地挺腰冲撞起来。 他的身体越来越滚烫,几乎将祟角融化掉、融到他的身体里——不是幻觉,也不是梦境,祟角确实出现了融化的迹象! 珀西长长地叹息一声,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随后你感觉有什么粘稠的液体喷溅在了你身上。 珀西在梦中将你捞进怀里,他还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从身到心地轻盈了,也自由了,仿佛他终于脱下了理智之神的职责,重新拥抱了 你怀念珀西掌心温暖的感觉,他已经整整一个月零五天没有真正地触碰过你了,于是现实世界里的祟角也遵从你的内心,亲昵蹭了蹭珀西的手心。 他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身上的神袍已然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