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鸟1(1 / 1)

请务必先简介。故事的设定并不简单。主角也并不主动。也没有什么ai。反正是乱七八糟的。 近些日子,学校总是被一种诡异的气氛笼罩。我想多半是因为学生和教会之间日渐严重的冲突。我对这些事有所耳闻,就连现在,我去上晚课的路上同伴们也还在窃窃私语,谈话的内容无非是学校里自由派商议着要袭击校领导之类。 我跑到这所教会直属的学校来,有两个原因,其一是这里是这片大陆上唯一教授魔法的学校——现如今这里被神圣教会所统治,教会将与魔法有关的奥秘全部藏了起来,只有这所教会学校的学生才有机会接触。其二是我想躲避某些人。 这是我在这里学习的。他的周围有三四个护卫,都穿着类似的军装制服。 “替我请一天假!”我对库洛里亚说。 纳赫特·默提斯。 我曾经,几乎…… 他牵着我的手。 你能……和我拥抱一下吗?我问他。 我靠在塔楼的楼梯上大口喘着气。 “怎么是你?” “你不去找他?”我问,“他可是你哥。” “没心情。”我说。 杀戮。纳赫特·默提斯牵着我的手,对我说。塔瓦赫是我们的剑,我们的利刃。他会为我们扫清障碍。 对。纳赫特说。 你想复仇吗? 我没法回答你。我说。 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复仇。我说,说实话,我之前确实想过要杀了这里的所有人,毕竟那场烧si我家里人的火我记得一清二楚,但是你…… 但是你确实让我觉得,不是谁都能为战争负责。b如我现在杀了你的话,我会觉得很难过。因为你在我心里是个好人。 是你和你的父母说让我作为你的妹妹生活。我说,也是你劝说他们给我应该有的照顾。我都知道。他们根本不在乎我这样一个异教徒——又或者他们的实验t是否过得快活。如果不是你教我读书,恐怕我现在还是个文盲。我说。 我知道。我说。 我看着他,忽而感觉到一阵晕眩,我想也许是太yan光太强烈,我才会有这样的感觉。可书房里没有什么太yan光。纳赫特垂着眼眸,像艺术品雕像那样一动不动,他似乎在思考与我有关的事。这副模样我见过不止一次,以前他在客厅里喝咖啡,一只手里捧着我看不懂的书,那时候也是一样。 他知道我的生日,他带我去城里,走过大街小巷,只为了给我买我心仪的礼物。我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能力回礼,只能在后来亲手为他泡一杯咖啡作为回礼。他并不介意。 什么?我愣了下。 这样说很奇怪,但我从来没有和纳赫特确定关系。尽管作为晚安时的道别我会亲吻他的脸颊,他也会亲吻我的脸颊,尽管平时我们自然牵着手,甚至有时候我坐在他的怀里读书,我能听到他的心跳b平时快。尽管有这些事发生,我却从未问出口他的想法。 纳赫特只是习惯于用赞赏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是他的骄傲。那种眼神不像是看ai人,像是看亲人。我怎么可能问出口呢?而且……我——神圣教会的军队杀了我的家人。 在很多个夜晚我听到他叹气,他说如果你是帝国人就好了,我能带着你离开这里。我说离开这里是去哪里?他没有回答我。 关于契约,我沉默了许久之后,问他是什么契约。他说我不能告诉你。那是秘密。你要不要相信我一次? 我确实没有别的出路。如果默提斯家的人想杀我,的确只有纳赫特能救我的命。亮起金se的光辉,书页如沸水般翻腾,房间的桌椅都在上下抖动。一段金se的如流水似的光从桌前飘荡过来,那光褪去,绸缎般的卷轴浮现在我面前,我看不懂上面的字。 我这样做了。 飞鸟凛的寿命将交给纳赫特·默提斯保管…… 我看到这句话,顿时ch0u回了手,然而窒息感还在,我大口喘着气。卷轴已经消失,我的收手为时已晚。纳赫特依旧坐在椅子上,只是对我微笑。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他说。 我早该想到的——年幼的我不知道默提斯家都是些怎样的怪物。我早该想到纳赫特也是个疯子的。 “该si的。”我坐在楼梯上皱眉道。“你刚才去见他了?” 塔瓦赫的身形隐没在黑暗里,唯有这一刻我才觉得他像是生来为了杀戮的恶鬼。他又点起一支烟,轻轻吐了口气。 “你只需要和我说他什么时候走就好了。”我一只手抓着头发,“你没问他到底来g什么吗?” “哦,那就好。”我松了口气。 “哈……别提了。” 我想到他叫我嫂子的情形,顿时面se惨白。 我想跑,但事实证明,我对纳赫特的恐惧完全盖过了逃跑的yuwang。我甚至只能站在那里,听纳赫特叫我的名字,然后一步步向我走来。 “生……病了。”我发现我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病了。”他说,“病到一天都没有回寝室,是吗?” 我几乎语无l次。他走过来,和从前一样牵住我的手向外走。我像是被他拖着走的一个人偶般身t发软。我不知道恐惧究竟是契约的副作用还是我确实就那样怕他,因为那些他对我做过的事。 “很喜欢躲嘛,躲了我一整天。”他歪头对我笑道,“你现在这么怕我啊?” “啊,虽然那个契约能让你百分百服从我,我可从来没用过那种魔法的力量哦?”他依旧在笑,“我们前几次做的时候你都是自愿在我面前表现出一副很乖的样子呢。” “不如说,我还以为你会很享受呢。当时不是就差一点点吗?”他看着茶几上的酒瓶和玻璃杯,“我一直在等你对我表白。” “一点小情趣而已,不行吗?”他用无辜的眼神抬眼看我,“而且我解释过了我为什么要让你签那条契约。那是因为我需要你也做我的利刃。” “那服从我让我开心这种事你不是也能做吗?”他挑眉道。 “而且。”他又说,“你一直做得很好。” 我来到领养家庭之后,第三个,或者第四个夜晚,我记不得了。纳赫特·默提斯出现在城里,带我和往常一样去散步,之后他要我送他回酒店。我送他进房间里,和以前一样坐在他的房间中和他聊天,b在默提斯家里自由许多。然后那时候他也是一样紧锁房门。他说这里只有我和你在。只有我和你。 他看着我,像是暗示我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我也很喜欢你。他说。飞鸟凛。 因为你很可ai……而且也很听话。他的嗓音略带些许低沉。你应该看过契约的内容了,对吗? 你那个契约。我向后撤了撤身子。什么叫你可以自由支配我的身t? 那你想g什么?我问。 突然之间,纳赫特·默提斯的吻落在我的唇上。这是个极有侵略x的吻,他一只手扶着我的头,好像害怕我会跑走一般。事实上,我的确没有挣扎,我并不想拒绝他。我喜欢——不,我渴望了他一段时间,但我知道我不能…… 纳赫特就像读懂我的内心所想,结束这个吻之后,他说。 “那你喜欢我吗?”“不做妻子,做情人怎么样?”他笑得开心,“反正做情人又不需要负责。” “因为我想让你做我情人的同时……再做我的奴隶。” 我能感觉到那只手在0我的头发,但我看不见。眼罩挡住了我的全部视野。我看不见,我什么都看不见,唯有声音还在。皮靴,脚步。他在我身后。纳赫特·默提斯。 他的手微微用力,像在安抚受惊的动物,从头顶慢慢向下,到后脑,然后再到脖颈,我能想象那只手,那只纤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我能想象那只手握鞭子的样子。他的手沿着脖颈向下,两根手指贴在我的脊椎上,然后我听到他叹了口气,手指快速向下,到我背上的疤痕。 “没有你打得疼。”我咬牙道。 “我,我不是怪你,是你实在是……” “你大可以去寻求他人的庇护。”他轻声说,“但我想没人会愿意保护你。” “是啊。”他说,“但是ai哪有主人与奴隶的关系稳定呢?” “看来教会学校没让你学会安静呢。”他的声音里多了一点不悦,“我还以为他们会把你变成合格的大小姐。” “啊,是这样。” “你还真是会惹我生气。”他凛声说道,“一定要我用契约的力量b你服从吗?” “你是想再去惩戒室挨罚,还是由我来执行对你的惩罚?” 他的手指伸进我的双腿之间,黏腻的ayee落在他的手上,我不知道这种结果有没有让他满意。 如果非要说的话…… 我想我给不出一个完美的回答。 “你啊。”他说,“真是奇怪。” 他坐在床上,而我坐在他的怀抱里。他让我分开腿,他的气息就环绕在我耳边。我知道,就算看不到他我也知道,我仰起头就能亲吻他的脸颊。但我不敢这么做。 我并不抗拒和纳赫特·默提斯亲密接触,只是我害怕。 “嗯……” 他b我还了解我的身t。 我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然后下意识地想去抓他的手。那两根手指像是挖开了泉眼,tye几乎喷薄而出,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t像是在流出汁水的果实。 “我……不知道……唔!”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ga0cha0之前要和我说。” “啊,这样吗?因为我实在是很忙,所以没有机会总来这里。”不知为何,我听他的声音好像格外愉悦,“不过没关系,我有办法。” 小腹上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好像要隔着皮肤0到身t里的另一只手,那两根手指顶着敏感处,就像要把碎裂的镜子彻底凿开。我si命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他慢慢ch0u出手指,我松了口气,随后他又立刻伸了进来,用指尖挑弄着那一处。 “啊,很好。” 拼命抑制sheny1n的结果,无非是在ga0cha0的瞬间听到无尽的耳鸣。双腿抖个不停,但他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能感觉到身t像是个被弄坏的水袋,不断收缩又舒张,然后吐出更多水来。 我大口喘着气,紧缩的甬道正包裹着那两根手指,现在不仅是腿,我的全身都在颤抖。 我摇头。 “喜欢你像现在这样听话的样子。”他说。 纳赫特·默提斯对我的喜欢……不是我想要的那种喜欢。哦对,那种喜欢,他称之为“ai”。他没有ai过我。 “呜……啊……又要……” “听到了吗?水声。”他说,“从哪里发出来的?” “所以你很兴奋,是吗?”他的声音还是一样平淡。但我想他应该在笑。 “不是?”他说,“你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有yuwang,还是不愿意承认对我有yuwang?” “不说话啊。”他说,“这么不想说话我也可以把你的舌头剪下来。” 他的威胁对我很有用。至少我知道纳赫特真的会把别人的舌头剪下来——那是他弟弟塔瓦赫告诉我的。 我能感觉到他确实兴奋了,毕竟我靠在他身上,又几次摩擦蹭到了他的下半身。他将我按在床上,尽管没有项圈,我还是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他从身后挺身而入,刚刚被玩弄过的身t彻底瘫软下来,我将头埋在他的枕头上——淡淡的古龙水味充斥着我的鼻腔。我的身t几乎要融化掉,就像一块被炽热铁bang撞击着的冰,本就脆弱的躯t还在流水,我甚至没有发现自己一直张着嘴呼x1,口水滴落在他的枕头上。过了一会儿他伸出手来真的掐住我的脖子,食指在我喉咙两侧用力下压,顿时我的头脑里又一次响起嗡鸣声。我看到一束虚假的火焰一闪而过,我的嘴唇开始发麻,眼泪掉下来落在火焰上。 他知道怎么控制我的身t,甚至都不需要魔法契约。 是因为我应该自由。 简易版设定: 净罪教神圣教会:控制着帝国和军队。 夜游会:上面那俩的特务机关。 魔法:关于这个故事里的魔法的原理是作者自创的一套东西,简单来说就是普通的魔法不需要材料什么的,默念咒语就行,但是需要施法者理解它的运作原理。 神眷十二家族:以前有个很特别的使徒给了世人十二份力量,分成十二个家族管理教会事务之类的。总之可以理解成贵族。 飞鸟凛:“我”。家族所在地被无情烧光了。 纳赫特·默提斯:军队的大将军,夜游会的领导,默提斯家次子,黑se短发黑se眼睛,25岁。 “他根本就没走——”我拖着疲惫的身躯一脚踢开了塔瓦赫的房门,“甚至,甚至我——啊啊——” “事实上……就是这样……”我关上门,顺手把它反锁,“他怎么会在教室里等我啊?你昨天不是说他明天就走了吗?” “你小子——” “怎么了,飞鸟凛。”他也眯起眼看我,“我们默提斯家的宠物小姐,你是想对我复仇吗?我没有在第一天就把你的所在地告诉兄长,已经很好了。” “说得就好像你和我打架能打过我一样。”塔瓦赫说得云淡风轻,一双黑se的眼眸里多了几分玩味,随后他合上书,站起来一只手扶住我的腰,“到床上躺着去吧。” “对呀,我知道。”他笑着为我摆好枕头,但我没有躺下,只是坐在床边,“但你是兄长的……哦,宠物和奴隶好像差不多。按他对你的喜欢程度来说,你是他的宠物。或者说被他喜欢的奴隶。” “哦?是吗?” “杀我啊。”他说,“是个令人兴奋的提议。”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想g什么!” “喂!”我惊叫,“你想杀了我!” “你想g什么啊……” “他把你的身t……”塔瓦赫轻声说,“当成玩具在用。” 塔瓦赫笑道:“你不是觉得是我害得你被兄长欺负?你明明很生气,却又不敢反抗我,这种表情很可ai啊,飞鸟凛。” “你也知道,我只在杀戮的时候兴奋。”他说,“我只想看看他把你蹂躏成什么样子,我在隔壁房间都一直能听到你在哭。” “周围太安静了嘛。” 塔瓦赫灵动的黑se眼瞳里看起来就像在打什么坏主意。 “但是有些猎人只喜欢顺从地走进陷阱的猎物。”我说。 该si,也许我真的已经在这一段时间里习惯了被当成宠物对待,甚至他的手贴在隐秘处时我只是别过头去,没有什么反应。。现在这样迁就他是我在利用他——飞鸟凛,忍一下,再说塔瓦赫又不会和你za。可是毕竟他在看我,他的眼睛…… “你这是害羞了吗?” 他把手指送进我的身t时我还是在想这些事。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和他是什么关系?塔瓦赫一只手扶住我的肩,像亲密无间的情侣那样忽而凑过来,在我的耳边落下一吻。我从未想过他还会这些,甚至脑海中浮现了一种诡异的想法:他谈过恋ai吗?喜欢什么样的人……塔瓦赫,喜欢我吗? “唔,别……别碰里面……” “你又不是没见过……” “凛。”他又压低声音,咬住我的耳垂,“你抖得很厉害。” “嗯,不过他s在你里面了吧?要清理g净才行。” 我不能让塔瓦赫失望。 “你把自己咬出血了。”塔瓦赫极为愉悦地ch0u出手指,看着指尖上r白的tye,我的下身ch0u动了几次,很快便整个人缩成一团靠在墙边,“啊,他果然s在你里面了,嫂子?” “嘘。”他说,“在教会学校里骂人是不对的。” 他露出一种暧昧的笑,随即将手指送入口中,好像在品尝那上面的一点tye。我倒x1一口凉气,却也没敢说什么。塔瓦赫像狐狸般对我眨了眨眼。 “你自己去给纳赫特k0uj就能尝到了。” 我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也许他恢复了正常,也许他突然对我没兴趣了。我倒在他的枕头上,背对着塔瓦赫,他身上那种淡淡的洗衣粉气味让人完全想象不到他是个杀手。 “累了。”我说,“我还以为你刚刚想做点什么。” 我想这是纳赫特做的唯一一件好事。 塔瓦赫握住我的手,轻轻用刀刃贴在我的皮肤上。 我不说话。 飞鸟凛。他看着我。用黑曜石般的眼睛看向我,用漆黑的夜晚般的眼睛看向我。我知道你的一个秘密。我知道你本来的名字。 不告诉你。他笑着说,然后他凑过来,在我耳边说了我的名字。 你想告密吗?我盯着他。虽然他手里有水果刀,但我那时不知道他是个怎样的怪物,我那时候并不害怕塔瓦赫。 什么交易? 对。就是这种表情。他说。你很可ai。很好……他蹲下身来,亲吻那道伤口。血让他苍白的嘴唇变得红润。我会记住你的味道。然后,他又叫了我的真名。 我一向很讨厌惩戒室里的味道,首先因为那里没有yan光,所以总是带着一gu淡淡的霉味,其次,些许药水的味道萦绕在空气中,让人浑身不自在。惩戒室的中央有一个为跪坐而设立的垫子,垫子上有一副用来绑住双手的手铐,这里俨然像是一个小型法场。这所学校的学生犯再大的错也不可能退学,只会被送进这里修理到悔改为止。 惩戒教士被他临时打发走了。早上才刚刚和我翻云覆雨,晚上又来了兴致把我抓进惩戒室里,我知道纳赫特这人yuwang旺盛,但那对我来说未免是折磨之上的折磨。他清了清嗓子,依旧穿着那身将军的衣服,他把披风脱了下来挂在一边,然后坐在木椅子上把玩皮鞭。惩戒室的皮鞭有些有倒刺,有些则没有。他握着的那个看起来打人不会很疼。 又或者就像我了解的这样,纳赫特·默提斯实际上是个nve待狂,所以才不结婚。 “……你这是在审我吗?”我扯出一个不算好看的笑容。 “你的谈话方式很特别。”我晃动了下手腕上的手铐,“分明就是在审我。你觉得我和学校里那些试图炸了教会和学校领导的自由派有关系?”赫特说。 “我明白了。”他微微闭上眼,长而卷曲的睫毛被灯光照得明亮,“不过我要先警告你,你最好能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我。否则,阿斯路也会来这里。” 听到那个名字,我的表情有些难看。 我不止一次想杀了他。但事情说来话长,那个一头金发带着单片眼镜的男人看起来人畜无害,实际上却掌握了很多关于我家乡的信息,甚至塔瓦赫告诉我那个本应该开始的实验也是阿斯路一手策划的。是他把我从火海里救出,又在后来要我去si。 “可我真的不知道。”我说,“你应该找高年级学生问,我是个新生。” 我隐约感觉到话里有陷阱。 “意思就是你有没有好好遵守校规啊。”他笑得意味深长,手指抚过鞭子的前端,“我问了一下你们的老师,你好像很是喜欢闯祸。” “我只是不适应。”我说,“再说,被送进惩戒室也就那一次。是因为那老师侮辱我的名字,我给了他的脸一拳。” “还有什么啊?” 他慢慢从椅子上站起身,我听到皮靴踩在地上发出一种特殊的声响,然后他走过来,又一次0了0我的后脑,像在0一只动物。他手里的皮鞭前端沿着我的脊柱缓慢滑下,最后停在腰间。 纳赫特的脸上依旧带着笑意。他微微俯下身来,又用另一只手触及我的小腹。 我没有回答他。 突然间,我听到挥鞭的声音。那一鞭子划破空气,落在我身旁。 “……肯定是小腹。”我小声说。 “惩戒教士在鞭打你们的时候不需要脱衣服吧。”他说,“能让你的背上留下伤疤,看来你没少做错事被打。” 由于跪坐在地上,我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而他的目光从刚才那一刻起几乎没有离开过。我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既然后背已经布满疤痕,那鞭打就换到大腿。反正他一定会在我的身上留下印记。就像是宣示主权。 然后我便因为剧痛而惊叫。那一鞭果然落了下来,柔neng的肌肤上顷刻间多了一道赤se血痕。那皮鞭很长,我小看了它的威力。 “那你……您想听我怎么说呢,纳赫特大人?” “你应该叫我什么,飞鸟凛?” “抬起头。”他命令道,“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喜欢什么样的xa。不如说,很早以前我的yuwang对象一直是纳赫特。但直到后面签了契约我才和他发生r0ut关系。他夺走我的初夜,像训练奴隶那样和我玩调教游戏,我对他的喜欢逐渐被恐惧吞噬。 我抬起头看着他,就像看着天上的月亮,对我来说,从前的纳赫特是天上的月亮,遥远、明亮、永远无法被我拥有。他那黑se的眼睛里如今流淌着yuwang,像是倾泻而下的银河。多么漂亮的眼睛,就像儿童偷偷从父母房间里偷走的宝石。 “主人。”我不耐烦地微微蹙眉道。 “怎么,是觉得叫我主人让你不舒服吗?”他的语气也开始冷漠起来,全然没有了之前对我温柔笑着的感觉。 我没想到就算我试着取悦他还是会被打。大腿上已经有了几道红印,看起来像是快要流血。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我点点头。 “啊?” “所以你是因为我前段时间在学校经常违纪才打我,还是因为……”我顿了顿,“呃,喜欢?” 纳赫特像是突然被我逗笑了,唇角微微g起。但就在这时,皮鞭狠狠ch0u打过大腿,我几乎能看到血要渗出来。 顷刻间巨痛令我头脑发昏,我的视野模糊了一瞬,紧接着便是烧灼与刺痛感。这家伙下手确实狠毒。我知道。 “……我知道了。”我说,“我不会再给您添麻烦了,主人。” “神经病——” “那你呢,飞鸟凛?”他手中的皮鞭轻轻划过我的脖颈,像羽毛般瘙痒,“你之前被我打的时候明明就很兴奋。是因为你喜欢我,还是因为你是个受nve狂?” 我从前…… “就当我是个受nve狂吧。”我说,“毕竟我是你们默提斯家的x玩具。我就算是喜欢你,又怎么能接受你让你的兄弟来……侵犯我。” 我还没有想好如何用尖酸刻薄的语言来讽刺他,突然门锁开了。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是谁来了,而且他即将看到拿着皮鞭的纳赫特和跪在地上ch11u0身t的我。是谁?我不敢想,也没办法去想。那人没有尖叫也没有说话,只是又把门关上然后锁好。 “你从哪里找到的钥匙?”纳赫特看着走进门的人。 那是塔瓦赫的声音。 “你,你说这种话……” “塔瓦赫。”纳赫特笑着说,“正巧你来了,来帮我看看,凛的身t是不是被打出反应来了?” 我一点也不想被塔瓦赫发现…… “啊,所以。”塔瓦赫贴在我耳边说,“原来你是真的很喜欢被nve待吗?” “那你为什么sh透了?” “没关系。”纳赫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中所想,又在对我笑,“不如在塔瓦赫的面前也说出来吧,上次你对我说过的,你喜欢被我当做x1g对待。” 我听到塔瓦赫的声音就在耳边,我的身t已经彻底软了下来,不知道是因为过度的羞耻还是他在耳边的气息。 “不是,我……啊……” 我想我的最后一点尊严也要被消磨掉了。 哦……我在哭。我在哭吗? 又来了。又是这句话。我还以为我对你来说是独一无二的,纳赫特。我一直这样以为,以为你是因为喜欢我才想和我做这些。 直到我被阿斯路牵着项圈在卧室里爬行,而你则用欣赏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真的只是你的宠物。 既然你能猜到我的心中所想,你知道我只想被你占据,被你调教,被你控制吗,纳赫特·默提斯? “塔瓦赫,求你了……别看我……”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是因为你现在感觉很羞耻吗?”纳赫特突然cha入了对话,“没关系。你可以卸下自己平时的伪装,像之前快要ga0cha0的时候那样,说你心里真实的想法。” “今天……”我的语气一下子很平静,“今天ga0cha0太多次了,主人。我不能继续了……” “……是的。主人。” “我……喜欢被当做奴隶,喜欢被当做宠物。喜欢被主人鞭打,控制……” “现在我们谈谈最近学校里的事。”纳赫特说,“可惜,在工作单位至少还能有杯茶喝。” “不用。”他抬眼看向我,每天早晨他那微卷的头发都梳成整齐的偏分,让人不由得怀疑他究竟耗费了多少时间,“我很惊讶你对学校里那些传言并不了解,我是说学生打算袭击校领导的那些事。” “夜游会领导层前段时间开会讨论了一下学生是否真的会对教会构成威胁。我让塔瓦赫来,是想让他看看这个所谓的‘自由派’是否真的存在。现在他说那是真实存在的,只是没有人知道谁是自由派的成员。” “前几年我就听说过学生对教会学校的毕业规定很不满,有些人想要回到他们的家乡去做他们想做的事。”纳赫特0了0下巴,“前几年一位学生代表试图与教会商议,但是教会还是拒绝了他们的请 “这我能理解。”我说,“所以现在这些会魔法的学生也随时可以突然发起袭击,把学校炸得一g二净。” “为什么?”我瞥向他,“因为我看起来像会惹麻烦的人?” “我没必要和他们一起动手,亲眼看着那些人让阿斯路焦头烂额,我会更开心。” “呵……”他似是发现了我的回避般垂眸轻笑,“你很漂亮,凛。” “没什么。你很好看。”他说,“你在学校这么久,没有人私下对你表白吗?” “所以呀,我说的是私下。”纳赫特说,“不过塔瓦赫说很多人都觉得你很凶。” “很凶吗?”我说,“我只是不太喜欢和每个人走得太近,毕竟这里不是我的家乡。” “看来阿斯路很了解我啊。”我笑了笑。 其实我没有什么关于复仇的计划。我该对谁复仇呢?是集合我家乡的幸存者,让他们随着我一起反抗帝国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还是我放一把火把教会烧得g净?我对谁复仇?谁是战争的负责人?是每一个参与者,还是发起者?发起者一个人就能偿还一家人的命吗? “来为夜游会工作吧。”纳赫特突然说,“你可以成为第二个塔瓦赫。想杀谁就杀谁。” “不会影响你读书。”纳赫特说,“我们需要在学生内部安cha一些……眼线。而你可以成为他们的一员。” “我只是想经常来看我漂亮的小猫。”他的眼里多了一点装出来的委屈。 “唉。真是长大了。”他低头别过视线,“你现在都不喜欢被我这样叫了。” “过来。” “g什么啊?” “抱一下。”他说。 为什么就不能和我一起远走高飞呢,纳赫特。和我回到我的家乡,忘记过去的一切,忘记你的身份和我的身份——那好像有点太贪婪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也就是说,你和默提斯家的人是朋友?”组员蕾拉靠在小组活动室的书架旁问我,“想不到啊,我们新生里还隐藏着你这么背景复杂的人。” 库洛里亚在黑板上写着最近的小组作业内容。又是关于教会历史的一些无聊问题。只有做魔法相关的研究时我们才能提起兴趣。 “但是我担心你会被当做告密者。”库洛里亚说,“因为纳赫特将军来学校第一个找的人是你,如果后面自由派的学生被教会处罚,恐怕他们会认为是你将他们的存在暴露给了教会。” “要下雨了。” 我想起纳赫特对我说的话。 “为什么?”库洛里亚问我。 库洛里亚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阿斯路·默提斯。”我说。 没有人会觉得阿斯路·默提斯是个十恶不赦的魔鬼,至少在我认识的所有人里,每一位都对他赞赏有加,在我还住在默提斯家的时候,我在客厅隔壁偷听访客的谈话,他们总是在夸赞阿斯路,好像他是教会的年轻一代里唯一一个优秀又聪明的人。我不否认阿斯路的优秀,毕竟不是谁都能做夜游会这种特务组织的领导,但他一定不是个好人。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花园里的灌木丛被风吹得摇摆,细密的雨点垂打在枝叶上,天幕又暗了下去,分不清此刻究竟是深夜还是午后。吃过晚餐后的晚课是最难熬的,大多数学生都说他们以前没有上晚课的习惯,到了这里就容易静不下心来。我也是一样。我没有上过学。那些入学考试所需要的知识,是纳赫特教给我的。学习对我来说不难,但每天在教室里坐接近十个小时确实很痛苦。 他开始念祷文,我们也开始念。雷声大作,似是晚间的钟声。然后我们低下头来祷告,随后老师站在讲台上翻开他的书本。又是一节历史课,我不喜欢历史课。 至于塔瓦赫,这种天气,他应该在雨中奔跑。任何他想做的事。 “啊,哦。”我突然被叫到名字,愣了一下。 “坐下吧。不要再看窗外了。亵渎知识是一种罪过。” 至少我现在也能交到朋友了。父亲,母亲,你们会因此而欣慰吗? 站在门口的是教导主任,一个不苟言笑的中年nv人。 我举起手,在疑惑的目光中走出了教室。太好了,总算不用上这个课了,只要不上课怎么都好——我关上教室门,教导主任却什么都没说,直接向走廊的另一侧走去。 “领导那边需要你配合调查一件事。”教导主任说,“问几句话,很快就结束。” 教导主任没有理我,径直走下楼,打开她的长柄伞,向行政楼的方向走去。然而我根本没有带伞,我来的时候是室友西尔维娅替我撑伞把我送过来的。我快步走上前,想钻进教导主任的伞里躲雨,然而她似乎根本没有让出一点伞下空间给我的意思。 风很大,我的头发被吹乱了,额前几缕发丝上挂着些许水珠。我快步跑进行政楼,0了0自己的过膝裙,它和sh透的衬衫一样贴在我的皮肤之上,很是令人烦躁。 在常人眼里,他是那样光彩夺目。他长长的金发垂到腰间,像是太yan遗落在人世的光辉,他那双蓝眼睛总是带着温柔与关切,他的薄唇总是吐出温和的话语。在我真正了解他之前,我曾被他的表象所欺骗。 然后发生了一件令我无法释怀的事。阿斯路·默提斯抓住我,囚禁了我八天。这八天之后,我不知怎的,满脑子只剩下那一句话——“我是阿斯路的x1g”。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样想,甚至我无法反抗阿斯路的每一道命令。 塔瓦赫说,这是因为你被阿斯路洗脑了。他很擅长这个。你以为阿斯路和表面上看起来一样吗?他才是真正的怪物。 “辛苦您了。”阿斯路开口对教导主任说。他的声音平静而淡漠,听起来像是有魔力的乐曲,让人不由自主想对他吐露心声,“我想与飞鸟凛单独谈谈,可以吗?” “愿神保佑您。” “把门锁上。” 我什么都不敢说,只能等他先开口。 我没有说话。 “你很好奇我为什么会在雨天来这里,是吗?”阿斯路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那模样俨然是在审问犯人,“暴风雨来临之前我就已经到了这里,只不过没有找你罢了。” “来看塔瓦赫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阿斯路微微一笑,“你这一副吃惊的样子,好像对我坐在这里很意外啊。” 我,我只是—— 我只是真的不知道到底怎么面对阿斯路·默提斯。 别再说了,阿斯路。我没有勇气制止他,只因我的身t抖得厉害,我发自内心感觉到恐惧,那种寒意钻进我的脊骨,敲打我的头颅。 我绝对不喜欢阿斯路,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能让我兴奋。和纳赫特那种喜欢不同。实话说,我一直很愧疚,因为我的确被阿斯路调教成了他想要的样子,在那地狱般的八天里,我的思维就像发生了改变,而纳赫特……我想到自己曾经那样喜欢他,却又在另一个人的调教下兴奋。 “不过我这次来的确是有公务在身。”阿斯路说,“当然我知道你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就和从前一样,晚些时候到我的房间来。我会给你钥匙。” 我这才开口说话。也许是因为沉默了太久,也许是因为冷,我的声音格外低沉。 在我心里,阿斯路一定是我的敌人。因为他太了解我,太危险了。这种了解不是因为我与他的交情有多深,仅仅是因为我能感觉到阿斯路可以洞察甚至c控人心。我们之间没有仇恨,我想我说不定还会因为遇到阿斯路这种对手而兴奋。 “这三个月见不到你,我可是每天都不知道怎么解决yuwang才好呢。”阿斯路缓缓闭上眼,将长发拨到耳后,“不像从前我们每天都有机会去酒店。” “穿着这身衣服,很麻烦啊。”阿斯路淡淡开口道,“所以我让你等等去我的房间。” “真让我失望。”他轻叹一口气,“看起来你就像是迫切想要逃走一样。过来,坐到桌子上。” 我重复了一遍。 我确认了门已经锁好之后,走到办公桌边上。那张桌子很g净,桌上什么都没有。阿斯路坐在木制座椅上,身穿一件黑白长袍,那衣服将他的身t裹得严实。 我不知道他究竟是怎样想的。即便是现在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我也一样看不穿阿斯路·默提斯。他很复杂。 “嗯……什么?” “ziwei给我看,别让我再重复一遍。”他说。他那话语里明显带着不耐烦。 “唉。”他叹气道,“看来这三个月确实让你忘记了很多。我是不是需要再把你关起来一次,你才能和以前一样听话?” 我知道阿斯路绝对能做出来再囚禁我八天这样的事。 我几乎是手忙脚乱地开始,将双腿分开之后又掀起裙摆,脱掉内k之后将两根手指贴在入口处。阿斯路的目光就像是利刃般将我刺穿,他不会让我在他的面前保留任何一点尊严。 身上的水珠慢慢滑落到桌面上,sh透的衬衫贴着身t,很冷。我想我应该把它脱下来,但我一点也不想被阿斯路看到自己ch11u0的样子。 两根手指缓慢撑开娇neng的r0u瓣。 阿斯路依然用那种审问犯人一样的眼神盯着我。尽管我一直没有看他,可我确实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强烈的被注视感已经压垮了我的最后一点羞耻心。我全身因淋雨而冰凉,唯有脸颊是滚烫的。 我不得不与他四目相对。 指尖挺近黏腻的暧昧的深处,一阵晕眩袭来。我像是被我自己撕裂了。我的腿开始颤抖。阿斯路的蓝眼睛依旧审视着我,蓝se的眼睛里映出我的模样,那双眼睛无处不在,房间似乎都被他的视线所充斥。我一直被注视着。一直被注视着。雨声从窗外蔓延到屋内,像一首孤独的奏鸣曲。 “好了。”阿斯路说着,突然站起身,“看你一副不能ga0cha0的样子,你是紧张还是因为冷?等等回你的卧室换一套衣服再来找我。” 他的手是如此温暖。手指划过我的手背,然后又将拇指按在我的手心中轻轻摩擦。紧接着,他将我的手放下,转而用他的两根手指抵在那一处。 “哈……好难受……” “张嘴。给我t1ang净。” 我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他直接捏着我的脸颊b迫我张开嘴,那两根手指玩弄着我的舌头,像在肆意摆布他的玩偶。 没有时间给我换洗衣物,我几乎是飞奔回教室,请了最后一节课的假以后又回到寝室里去,我可不希望让室友看到我在本该睡觉的时间突然离开寝室。阿斯路住在专用于招待客人的一栋楼里,这次我打了伞,在门卫登记以后,打开他所在的房间门。阿斯路摘下了他的眼镜,正在沙发上穿着浴衣在读报纸,平日里身穿的那套长袍如今挂在一侧的衣架上。 我摇摇头,然后将门锁好。 “我不想现在和你谈这些事。”阿斯路说着,放下报纸,“过来,和以前一样。不要叫出声。” 我就像熟练的妓nv,开始脱我的衣服。他对我皱了皱眉,似是不满意淋过雨后我冰冷又cha0sh的身t。我跪坐在他身上,亲吻他的嘴唇。阿斯路没什么反应,但我已经能感觉到他膨胀的yuwang。这个恶魔,平日里看起来好像没什么yuwang,结果就像是x瘾患者。我的一只手向下0去,0到他已经挺立的x器。 我不知道他究竟想要什么。是权力吗?金钱?好像都不是。阿斯路就是一个我无法理解的人。 和以前一样。 将那膨胀的yuwang抵在sh润的入口,然后近乎艰难地将它吞下。起先是烧灼般的痛。我不由得抱住阿斯路的脖颈。在进到最深处的时刻,我紧咬着嘴唇,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我知道,如果我让阿斯路不开心,那迎来的只会是地狱般的责罚。 阿斯路伸出手0了0我眼角的泪痣,似是赞赏。我闭上眼,扭动着腰肢,然后开始小幅度地动作。我不敢动得太快 我几乎将身t紧贴在阿斯路的怀抱里,尽管他看起来不是那种受过良好训练的战士,但他依然有结实的肌r0u。如此亲密的接触,仿佛我和他才是情侣。 “主人还没有ga0cha0,你就要先ga0cha0了?”阿斯路抬眼看我,话语里尽是讥讽,“你到底是有多y1ngdang啊。” 我似乎没有获得阿斯路的原谅。他的巴掌打在tr0u上,顷刻间多出了一片红晕。 “好的,主人……” “越是打你的pgu,你就越兴奋?”阿斯路仿佛在窥探我的内心所想,“我不是说了吗,要你快些动。连骑乘位该怎么做都忘记了?还是说你就是在刻意激怒我?” 我似乎不再需要继续扭动腰肢,而是他在顶撞我的身t,好像主动权突然到了他那边。我像是阿斯路手中发泄x1nyu用的无机玩具。眼泪一颗颗掉下来,落在他的身上。我想我确实是会因为阿斯路的所谓惩罚而迷乱。无论是他粗暴的动作还是那冷漠的神情,好像都会g起我心中幽深晦暗的那一面。 “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 “您是……我的主人……唔……” “我不知道……啊!” 本就已经到达极限的身t被顶进最深处,异样的su麻感彻底夺走了我的理智。窗外响起一阵雷声,恰到好处地盖住了我的声音,我这才想起雨根本没有停,水珠从玻璃上滑落,也从大腿上滑落。 “你要是想住在这里也可以。”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但你最好还是回去。” “我有说过你能和我睡一张床吗?”他说,“你的衣服sh透了,如果你要回寝室的话,你可以先穿塔瓦赫的衣服。我可以去找他拿。” 阿斯路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拨弄着他的金se长发,他瞄了我一眼,然后说,暂时不需要。 我将浴室门反锁上。 我已经被他扭曲重塑。 塔瓦赫·默提斯转动着手里的罐装啤酒,走在我前面。我每次来到四楼,准会在那里找到他的身影。地上的烟蒂越堆越多,塔瓦赫曾说,四楼的空中走廊能看到楼下的花园和教学楼门口的大路,就像俯瞰众生。 我没有上过学,从库洛里亚和其他组员的讲述里,我勉强能拼凑出一副中学的光景,诸如c场上的树,校门口的灌木丛,yan光洒下的走廊里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的学生……据说学校里有些喜欢闯祸的人就像塔瓦赫一样,不遵守规定也不害怕被抓住。 他脱了那件双排扣的制服外套,换上一件黑衬衫。推开楼顶的门,塔瓦赫的衣领被风吹起,他停止把玩手中的啤酒,转而将它递给我。苍白的光从门内喷涌而出,恍若降临在我面前的太yan。然而y云并未散去,cha0sh的气味充斥着我的鼻腔,楼顶的些许积水并未散去,如镜般的水面里依稀可见天空的倒影。 “对。”塔瓦赫说,“反正我的进出又不受限制,如果你需要我帮忙带什么的话尽管说。” 远方的城市笼罩在朦胧的雾气之中,而脚下的教学楼里有人进进出出,不远处的图书馆外有一群学生正在背书,我不止一次见到过他们在那里学习。 暴雨里没有行人,也没有图书馆外的学生。什么都没有。一场暴雨就能杀si一切。一场暴雨就能洗刷从前我被屠戮的家乡地上留下的血迹。 他从k子的口袋里拿出烟盒,0来0去也没有找到打火机。 “我可以再在这里驻留一会儿,不过要看阿斯路的意思。”塔瓦赫皱了皱眉,不知道是因为阿斯路还是因为打火机。 我对酒的兴趣并不算大,但醉酒时昏昏沉沉的危险感觉令人着迷。以前在酒吧,通常是塔瓦赫为我买单,我喝j尾酒。啤酒的麦芽香气虽然也不错,但没有复杂的味道,好像缺点什么。 “没关系。”我说着,另一只手的食指与中指搓了搓。 “这样?” 默提斯家私下传授他的魔法知识足以让他成为现今最有威慑力的魔法师,就像他的母亲那样。。” “看我g什么?” “不g什么,好玩罢了。”塔瓦赫说着,手指弹了弹烟灰,“阿斯路是不是又折腾了你一晚上?” “这次没有。”他说,“我知道阿斯路真的只把你当x玩具,所以我想他如果来这里,应该也会找你发泄一下。” 该si,我的头脑里冒出了阿斯路的笑颜,那家伙在教会做演讲的时候,在研讨会的时候,以柔和的嗓音念诵祷文的时候……那张jg致的脸配上如瀑似的长发,任谁都会觉得他是位富有亲和力的圣职者。 塔瓦赫和纳赫特都告诉过我,我被默提斯家收养是为了参与一个实验,这实验与阿斯路的一项研究有关。塔瓦赫还说过,我的家乡被屠戮,与阿斯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阿斯路很危险。” “他能读懂人的内心,也能控制人心。”塔瓦赫轻声说,屋顶的风很大,吹起他衬衫的一角,也吹乱了他的头发,“以前父母认为我被罪孽吞噬,要送我去苦修,是阿斯路让我留在家里跟随他学习,也是他教会我如何伪装得和普通人一样。但最后,我发现他只是想利用我帮助他杀si某些人。” 我吃了一惊。塔瓦赫很少和我说阿斯路的事,我知道他和阿斯路关系不差,毕竟就连默提斯家的长辈都不能让塔瓦赫服从命令,阿斯路却可以。 “也许因为我是外族人吧。养个外族宠物可是很特别的。” “……我很好奇。”塔瓦赫说,“既然你会对一些行为产生x1nyu,那你对阿斯路也会有x1nyu吗?” “哦,那看来是有的。”塔瓦赫轻笑一声,“阿斯路以前和我说过,觉得你对纳赫特的感情不过是某种形式的r0uyu。我那时候还没有理解是怎么回事,现在看来,他是想说你不止能对纳赫特一个人有x1nyu吧。” 塔瓦赫说的没错。我的确能被阿斯路玩弄到ga0cha0,不仅如此,我甚至一见到阿斯路就会下意识认为自己是他的奴隶,应该服从他的所有命令。 说白了,他想说我配不上纳赫特。 “不过。”塔瓦赫似笑非笑地继续说,“把情感和x1nyu混在一起的话,你就会一直陷入自我质疑的深渊。毕竟社会要求人们对伴侣忠诚,甚至是只能对伴侣有yuwang的那种忠诚。” 脚步声突然出现在不远处的楼梯口。塔瓦赫立刻熄灭了烟,将烟头踩在脚下,并示意我将啤酒罐丢到角落。我立刻照做,在啤酒罐落地的瞬间,我看到戴着袖标的监察员走了上来,并用奇怪的眼神盯着我和塔瓦赫。 还未等我开口,塔瓦赫先一步走上前。 “请出示证件。”监察员说。 “这一位呢?”监察员看向我,“别告诉我你想说你也是夜游会的一员。” “我想问问在什么情况下需要把楼顶的门毁坏才能进行问话?”监察员的语调明显提高了许多,“就算你真的是夜游会的人,也不能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破坏学校的设施!” “呵。”监察员冷笑一声,“你是不是真的夜游会成员还不一定呢。” “我为世上有你这样的人而感到悲哀!”监察员说,“我一定会向上级报告!如果你是夜游会的成员,立刻报上你的名字!” “那请和我走一趟。”监察员说,“直接让默提斯先生确认你的身份。” “等等,不是,为什么要带上我?”一听到阿斯路的名字我就预感不妙,“你们自己解决纠纷啊!” 阿斯路·默提斯坐在他的临时办公室里,单片眼镜反s出凶狠的光芒,但他却还是对监察员报以微笑,听着监察员关于屋顶的叙述。 这或许不是一个好季节。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塔瓦赫。 讨好默提斯家的人很多。毕竟那是神眷十二家族之一,神圣教会认可他们是圣人的后代,默提斯家的人生来就理应有特权。 这世界上的生命就是如此不平等,在帝国民众眼里,我这种外族人就是低等且野蛮的异教徒。在教会眼里,神眷十二家族是特殊存在,帝国民众是路边随处可见的蚂蚁。 “说说看,到楼顶去做什么?”员真的离开,阿斯路才开口说话。他的语气并不严肃,不像单独和我相处时那样。 “做什么?”塔瓦赫眨眨眼,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没做什么啊,散散步。ch0u一支吗?” 我默默打量着阿斯路,他又穿上了那件黑se与白相交映的丝绸长袍,那布料从他的肩膀开始一直垂到脚边,似是流水。他向后靠了靠,双手交叠放在腿上。那双手杀过许多人,他可以带走无数条人命,只需要他在那些有关战争、屠杀、si刑的文件上签署他的名字。他可以c控夜游会杀si任何他想杀si的人,只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 “别在学校里闯祸。夜游会虽然是个不错的借口,但你也不能让其他人对夜游会产生反感之情。我们又不是强盗。”阿斯路说,“损坏的门不是什么问题,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和飞鸟凛在屋顶?” “你的意思是我不该出现在塔瓦赫身边?”我忍不住反问阿斯路。 塔瓦赫甚至没有看向阿斯路,只是摆弄了一会儿手里的烟盒。屋内陷入漫长的静默,唯有窗外的雨声不断鸣响,远方,也许是很远的地方有雷声一闪而过,仿佛天在呜咽。雨越下越大。 我想,这是个很危险的问题。 “可以。我无所谓你们究竟在谈什么。”阿斯路点点头,“但不要再毁坏任何学校的设施,明白了吗?” “哦,和我说话让你很有压力吗?” 我看出来他想把我拉出阿斯路的控制圈,然而阿斯路那冰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知道自己肯定没办法离开。 “谈什么?”塔瓦赫回过头淡淡一瞥,“该问的我都问过了。” 塔瓦赫什么都没有说,站在门口看着阿斯路。 “我会再来找你。” 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间里只留下我和阿斯路两个人,我想坐下,又不敢坐。阿斯路对我招手,我像他的狗一般被他召唤来。 “算了,管教塔瓦赫是我的任务,不是你的任务。”阿斯路自言自语般说,“再有下次,我希望你能阻止他,虽然我对此不抱希望。” “跪下。” “唉。”他叹了口气,随后嘴角浮现一抹难以捉0的笑,“你是不是忘了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 “我再说一次。”阿斯路垂下眼眸,“跪下。” 我为什么会这样怕他? “你想做什么啊……”我小声嘟囔着,“我只是跟着塔瓦赫走而已,和我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门没有锁。”我加重了声调,“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那不然呢?” 也许神眷十二家族的人养着nv学生作为宠物在帝国是司空见惯的事,我想是这样,不然阿斯路为何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我不再说话。阿斯路的目光也渐渐移回桌面,刚刚我走过来时瞟到他在看学生档案。又是关于自由派和毕业去向的事。以我对阿斯路的了解,他也许会把那些学生秘密关押起来,这样不会激化学生与教会之间的矛盾,也能稳住现在的形势。 但话又说回来,以阿斯路的实力,想杀他恐怕很难。我知道阿斯路对魔法颇有研究,和他母亲一样,二人都是这所学校的客座教授。 又或者,那些人会选择直接开始用魔法轰炸学校? 不过,我知道……神圣教会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商议也只是为了把那些人日后抓起来处si,神圣教会能一把火烧光我的家乡,自然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违抗他们命令的人。 那地方只存在于我的记忆里。我记得一大片春天的花海,风吹过时,薰衣草如紫se巨浪般摇摆,偶尔我能听到远方的行船声,海鸥鸣叫着从我头顶掠过。我的家乡,它在帝国的入侵之后变成充斥着木炭与烟熏味的废墟,倾倒的建筑压垮了我父母的身t,令他们尸骨无存。我后来躲在地下室里直到昏迷,再醒来就是在默提斯家。个秘密而进攻落伤原。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秘密,母亲那时说我太小,不能告诉我真相。结果我再也没有机会知晓真相。 “想什么呢?”阿斯路轻飘飘的声音传来。 “你可以来试试杀了我。”阿斯路刻意忽视了我的后半句话,“我想你应该做不到。” “支撑你活下去的是复仇的力量吗?” “这不是好选择。”阿斯路说,“复仇会让你的人生变得虚无,当你杀了我之后,你还需要再杀多少人才能真正意义上结束复仇?你要杀多少无辜者,又要杀多少战争的亲历者?” “那就要看你能不能让我满意了。毕竟,落伤原的秘密很昂贵。”阿斯路说,“我还没无聊到把我费尽心思得到的东西就这样告诉你。” 阿斯路没有直接回答我。 我点点头。 他在我的怒视下重新开始翻阅桌上的文件,好像根本就不会因为我的愤怒掀起内心的任何一点波澜。 “我就一定要回答奴隶的每一个问题吗?”阿斯路凛声反问。 落伤原的图书馆在沦陷后被一把火烧成灰烬,书籍的残渣如夜晚星辰般散在那片废墟之中。而这所教会直属学校的图书馆还保留着来自不同地区的书籍,我想或许能从中窥见家乡秘密的一角。不过我上次去,图书管理员说我们新生没有权限直接那些“异教徒的文献”。 还有,到底是谁策划了那场战争。 “和你有关系吗?”阿斯路瞟了我一眼,“你最好没有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 “加入夜游会?”阿斯路冷笑,眼神里满是不屑,“你就算加入夜游会也只能做我们两个的助手,每天被按在办公室里za。” “说不定两者都有呢。”阿斯路说,“你要是这么生气,就别跪在地上了,直接站起来试着杀了我如何?话说在前,如果你没能杀si我,惩罚只会b现在严重百倍。” 我不打算对阿斯路动手,现在还不是时候。 或许是纳赫特的名字触及了他的神经,阿斯路啧了一声,忽而又开口了。他那平静如流水的声音,即便是平时说话也像在虔诚祷告。 “你的意思是自称自由派的那些学生,并不是单纯想解决毕业去向问题,而是他们本身厌恶教会的存在,所以想要让毕业生脱离教会的控制,或者说……他们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袭击校领导或者教会的人?” “可是你怎么知道?”我问,“有证据吗?” 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通。 只有我知道他真实的那一面,阿斯路·默提斯绝对不像是一个有信仰的人,他从不把净罪教的教义挂在嘴边,很少提及神与罪孽,甚至对我做着违背教义的事。 也许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我对她点点头,关上房门的瞬间,我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我的身t终于堕入了疲惫的深渊,我几乎是拖着这副沉重的躯t去洗漱。在阿斯路的办公室跪得太久,膝盖依旧有些痛。 我倒在床上,一片朦胧之间,我似乎听到来自从前的声音。厚重的迷雾掩盖着其下的黑暗,我在彻底的黑暗之中遨游,穿过旧日的风霜,家乡的火焰,穿过黑暗和无尽的黑暗,终于我从记忆的水面中探出头来,首先我看到的是那幅光景。阿斯路·默提斯站在书房里与纳赫特·默提斯对话,我隐约听到了那些话: 然后他们发现了我的偷听,阿斯路推开门,将我抓进书房里。那时候我还不像现在这样害怕他,尽管他表情里带着厌恶。纳赫特微微皱了皱眉,很快便以平时那种微笑的表情面对着我。 “对不起。”我说,“我不是有意想听……” “没关系。”纳赫特走上前,轻轻抚0我的脸颊,“我不会责怪你的。” 我是在那时候被阿斯路盯上的,他不止一次出现在纳赫特的调教游戏里。从前我对纳赫特确实算得上是言听计从,因为如果纳赫特不是帝国人,我已经沦陷在他的怀里,日夜不停向他表达我的yuwang和我的喜欢,如果纳赫特和我之间没有身份的屏障,我一定会将我的一切献给他。可惜命运如此。阿斯路的手指伸进来,很快我便迎来ga0cha0,阿斯路蓝se的眼睛里充满戏谑,透过泪水我看到他金se的长发就像太yan陨落的余烬。 默提斯家的家主与夫人在外度假,我便被阿斯路用锁链锁在了床尾,我并没有机会上他的床,只能跪坐在地毯上,就连躺下都是不可能的事。 “你这样会不会兴奋啊?”他对我微笑,“纳赫特说你很喜欢被控制。” “呵……你和纳赫特是什么关系呢?”阿斯路似是自言自语道,“你是他的宠物,对不对?帮他调教一下他的宠物,好像也没什么吧?” 阿斯路笑着走过来,俯下身捏住我的下巴,b迫我抬头与他四目相对。 起初,我的确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大约又过了一小段时间,我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坐在地上就像真的宠物。我甚至想,如果我做些什么事能够讨好阿斯路,他是不是会放我离开。他喂了我些吃的,我恨不得把他的手指咬掉泄愤。 “……你已经知道了很多事,飞鸟凛。”他说,“特别是关于落伤原的秘密。” “我知道你想杀了我但是又不能杀我。”阿斯路的语气略带讥讽,“不过你也杀不si我就是了。不仅如此,你会一直被你憎恨的我玩弄,直到你变成我的奴隶。” “我说你会变成我的奴隶。”阿斯路说。 他低下头,一只手捧住我的脸颊,那双蓝se的眼睛里不带一丝怜悯与温柔。那一耳光突然落下,我先是一愣,随后便是拼命的挣扎,想要摆脱锁链的束缚去掐住他的脖子,可最后被掐住脖子的反而是我。 “难道我顺从你你就会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 “骗子。”我说,“我不相信你。” 没过多久我身上的锁链被他解开,我被他带到床上。阿斯路b迫我分开腿,手指进入我的身t,尽管没有锁链,手铐依然让我难以活动。他那双蓝眼睛又带着嘲讽看向我。 “你不是很讨厌我吗?”他说,“怎么只是两根手指就要把你玩弄到ga0cha0了?还是说你其实太过y1ngdang,只要被人控制就会有快感?” 那两根手指不再进入身t,而是慢慢r0u着入口处的r0u瓣,顷刻间,隐隐约约的su麻感爬上我的身t,我像是被他打开了某个开关。 我咬着嘴唇,不回应他的话。 像是渴望了许久一般,r0ub1正紧紧x1着那两根手指。他的动作还是一样缓慢,时不时挑弄着深处的凸起。双腿因快感而蜷缩,我抬起腰想要让他的手指从身t里离开,结果并没有什么用处。 剧烈的窒息感令我眼前一黑,很快便是微弱的耳鸣。我张开嘴想要调整呼x1,他则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直到我嘴唇发麻,然后开始掉眼泪。但我的身t却不知为何更加兴奋,剧烈的颤抖伴随着最深处的喷发,在他再次触及敏感点的时刻我抑制不住地哭出声来。 那句话似是在引诱我坠入yuwang的深渊,理智正处于碎裂的边缘。源源不断的水声冲击着我的头脑。 “没有……呜啊!”我勉强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在那一刻名为快感的cha0水已经彻底没过了理智的海岸线。 阿斯路微微减弱了手上的力度,我才能发出一点微弱的声音。他的长发正垂在耳旁,无数道金se的丝线编织成他的轮廓。 “那就算是对你知错能改的奖励吧。”阿斯路说,“我们再来一次。” “哦?看来你喜欢强制ga0cha0的感觉啊。”他说,“只是第二次就已经要不行了吗?” “这可是给你的奖励,x1g隶。”他眯起眼,“既然你不想要奖励,那就做你该做的事吧。” 我没有力气躲闪,任凭他跪坐在我身上,那根已经胀大的x器出现在我的视野中。我别过头去,已经y挺的yuwang拍打着我的脸颊,我不知道那是羞辱还是警告,又或者二者都有。 阿斯路的话语的确有某种力量,他的命令真的有一瞬间让我的身t有了反应,我希望那是我的错觉。 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仅仅按照他说的去做,伸出舌头扫过那根巨物,在t1an到顶端时张开嘴将那东西含在口中。我甚至都没有意识到我在主动取悦他。 唇舌贴在硕大的yanju之上,蹭到凸起的青筋,随后又慢慢将它含入口中,阿斯路则像是没有了耐心,按着我的头b迫我开始吞吐,就像是要顶进我的喉咙,我又一次陷入窒息的漩涡。 “咽下去。” 我又一次这样做了,咽下了他的jgye,然后伸出舌头来给他看,就像在祈求他的表扬。 阿斯路冷淡地瞥了我一眼。 然后他拿出了道具,他的房间里有一根仿真假yanju。我记得那东西挺进我身t时的感受,阿斯路压着我的腿,b迫它分开,在他的进攻之下,直捣huax的道具终于令那隐秘处的花瓣打开,因反复的ch0uchaa而无法合拢。 或者二者都有,我害怕自己成为阿斯路的x1g,因为我应该是他的敌人,因为他一定与我家乡的那场火有关,我又渴望自己成为阿斯路的x1g,我可以彻底抛弃所有的痛苦和仇恨成为没有灵魂的工具,我可以只听主人的命令做事再也不用背负复仇的使命,我可以顺应我那因被人控制而产生的生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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