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正是十数件宋瓷。
大金牙第一次瞪大了眼睛，快步上前：“二位爷手艺高超！这可真是好东西！……”
且不说这批瓷器价值如何，光是运作，大金牙觉得自己也能发一笔大财了。
这年头有人敢拿腌菜缸忽悠洋鬼子，大金牙没那么短视，可有了这批真货，大金牙估摸着能把他那些高防品卖个七七八八，还让人感恩戴德。
一一鉴定估价，大金牙越看越喜，王胖子则在第二件瓷器估价后就陷入呆滞。
等到全部估完价，王胖子与胡八一对视一眼，同时冒出个念头：莫非是在做梦？
钱没到手，一切是空。
大金牙确定了这批明器真伪，不用胖子催促，当即取了一件瓷器做样品，外出联系买家。
等到下午，陈子文从外头回来，只见胡王二人正捧着一堆钱，在店铺一张桌子前激动数着。
店内三口木棺，只剩两口。
干尸好销，连着金丝楠木的棺材，一共三万被人提走。
瓷器亦好卖。
大金牙外出一趟，便谈妥了好几桩买卖。
等到陈子文回来，除了卖掉的三四件瓷器，剩下的那些已被一位大金主包了，并约好明日去天津看货交易。
“陈小哥，咱们发财了！”
胖子藏不住话，见陈子文回来，立马指着桌上的钱道。
陈子文瞄了一眼，只见桌上纸币真的不少，都快把桌子堆满。
“难道卖了几百万？”
陈子文上前，才发现桌上纸币全是十元面额。
陈子文反应过来，眼下才八十年代初，别说红彤彤的第五套百元大钞，就连第四套软妹币还没发行呢，当今国内发行的是第三套软妹币，十元是最大面额。
这种十元钞票，陈子文都没见过，很有年代感。
问了问胖子，桌上共有十余万。
这在当下，真的是一笔巨大的数目了。
而且大头在后头，估计全部出货，少说能有几十万。
陈子文没太在意。
相比这些身外之物，体内的变化，才让陈子文欣喜。
一个上午，陈子文“偷袭”了好几处电网，扰得好些地方停电后，终于将体内“蓄满电”！
可能是体内雷力亏空太久的缘故，这一次“充电”，比陈子文想象中要久得多。
但同时，蕴含的能量也大得多。
曾经本体配合分身才能施展雷遁之术，如今本体与分身合一，再也不需要分心，陈子文尝试了一下，接连遁行十回，体内雷力仍有一大半。
当然，这是以一公里为间距的雷遁。
如果每次更短距离遁行，消耗的雷力会少一些。
相应的，如果进行更远距离雷遁，消耗就会更大。
远程雷遁对如今的陈子文而言，依然无法很好掌控，不过已有了些头绪，或许不久的将来，自己可以像石坚那样，完全掌握雷遁这门遁术。
除此之外，这一次“充电”后，陈子文感觉到体内“雷灵根”彻底“复苏”，就像一颗被点燃的火种一样，哪怕不利用“偷电”，也能从身边空气中凝聚游离的雷电元素。
只是比起飞尸分身，凝聚速度要慢太多太多。
即使和“充电”相比，也不是一个级别。
但陈子文平时不可能频繁动用雷遁之术，偶尔几次的话，足够日常所用。
唯一可惜的是，分身那种引雷的能力，不复存在。
也或许是尚待陈子文去开发……
总的来说，重新掌握雷遁这门遁术，令陈子文很满意。拥有了雷灵根，石坚的那门《闪电奔雷拳》，也可以试着练练。
“当务之急是补充血气，也不知是否错觉，总觉得血煞气中的尸气血气越发不平衡。好在现在有了钱，可以动手买血了。”
陈子文望着身前桌上堆着的纸币，只觉得这次前来北平是个不错的选择，等到自己将血煞气不平衡问题解决，还能跟着胡八一王胖子前往精绝古城。
精绝古城里有个鬼洞。
十分神秘。
鬼洞上方葬着精绝女王，这是一个据说生前能用眼神将人放逐到虚数空间（未知空间）的奇人。
陈子文对这种能力很好奇。
如果可以的话，陈子文希望将她炼成飞尸。
一来精绝女王尸身存放几千年，尸气必然浓厚；二来用眼打开虚数空间的能力，过于bug，简直和《火影》中卡卡西那只万花筒写轮眼的能力一样，有如神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