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捷第二天便决定彻底把这事儿忘了，不再跟裴钰有什么交集。 莫捷早已习惯被化妆师像个玩偶似的摆弄半天搞出一副她自己都不认识的造型，然后挽着傅思成的胳膊努力维持优雅并时刻挤出礼貌的笑容。 傅思成言简意赅地给她介绍着：“这位是我们的校友，你别看他年纪小，已经是华人圈子里学术界向业界转型的楷模。” 夜晚喧嚣的流光溢彩为裴钰俊美的轮廓镶上一条光亮的金边，让他看上去格外耀眼。 “呃……你们认识吗？”傅思成一时愣住，他本以为两个人完全没什么交集。 裴钰闻言只是讳莫如深地看了她一眼，点头笑而不语。 “是啊……莫老师的课我以前都学得不错的。”裴钰笑得谦和温润，“不介意我跟她叙叙旧吧。” 莫捷浑身不自在又不知道如何解释，慌张地想拉住他，怎料她实在不适应脚下13的高跟鞋，刚迈出一步就崴了一下，下一秒便扑进裴钰的怀里。 莫捷心臟快要跳出胸口，她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裴钰，又或者二者都有——他长高了几公分，肩膀胸膛也更加宽阔，从秀美精致的男孩长成了挺拔俊逸的男人，散发着她不熟悉却感到危险的气息。 “裴钰，我们谈谈。”莫捷微微喘息着说道，“这里人太多了。” 他故意蹲下身，从小腿抚摸到她的脚踝：“刚刚有扭伤吗？” “那走吧。”裴钰笑笑起身。 莫捷想起前一晚被他强奸的经过仍然心有余悸，只是傅思成肯定想不到裴钰优雅高傲的表象下能有多下流禽兽。 “好。”莫捷打着腹稿，希望能跟他彻底把话说清楚。 “谈什么？”裴钰坐在她对面，对走上前的服务生低声说，“两杯cappuo，dry，skny ilk。” “你是指……在车里操你？”裴钰笑笑说。 “你现在顺风顺水，年轻有为，应该也会有很好的女孩子喜欢你吧？”莫捷说着便不自觉地暗暗揪住裙角，六年里她曾经无数次想象他长大会是什么样子，可真正见到了却一眼都不敢多看。 莫捷明明希望他能找到幸福从此ove on，可听到这样的答案却仍旧克制不住地胸腔发热，似是要有喜悦漫溢而出。 “其实我离开的时候还在想，你会不会等我……”裴钰自嘲地勾了勾唇角，“事实证明我小时候真的很天真，你一个月都不会等，不是吗？” “裴钰，我是真的希望你好……有你想要的人生，有你真正爱的美好的女孩子……”莫捷咬了咬嘴唇，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才继续说道，“你知道的……我不太会说话，但我对你真的问心无愧，也不认为人和人可以就这样比较谁好谁坏，每个人都是不同的。” 莫捷诧异了一瞬，不解地问道：“你……想谈恋爱的话，是很容易的事吧？” 莫捷愣了愣，无措地拧着裙褶，最终隻好笑了笑说道：“那人生也不止有恋爱嘛……有趣的事很多，你那么聪明，一定可以过得很精彩啊……” “比如……物理啊，你不是也喜欢的吗？”莫捷柔声说道。 “我……对不起，”莫捷震惊得无以复加，她张了张嘴，最终也只能徒劳地重复了一遍，“对不起。” “我没有，我认为任何追求都是值得尊重的，只是价值观不同，没有高低之分……何况我是一个只有booksart的人，除了物理我也做不了别的，但你不是，你不仅有booksart，这么年轻能在业界站住脚说明你同时有streetsart，怎么会很低级呢。”莫捷认真地说道。 “裴钰，我……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但我……我真的……”莫捷突然意识到事情比她想象得复杂，正按照她从未想过的趋势发展，她手心不断冒出冷汗，“对不起。” “我真的没想这么多，我……我不知道，”莫捷胸口发涩，又喝了一口咖啡才找回了声音道，“那现在……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 “……好。”莫捷攥着咖啡杯的骨节有些泛白。 “什么？”莫捷猛然抬头看向他，从种种震惊中回过神，这才意识到身体的不对劲——她全身发热，小穴里阵阵酥痒，内裤早已经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