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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乱套了…【床戏】(1 / 1)

「万叔!!」急匆匆跑进万门大堂的阿青在见到堂内,万聿和客人喝茶时,瞬间止步。 「对,对不起,阿青的错…」 那天和齐路动手的是阿青,由于齐路还在读书,按白老大说的学业为重,所以他的身边只有暗藏的保镖,根本没有像阿青这种在社会摸爬滚打多年学了一身本事。所以那天晚上解决了他暗藏的两个保镖,阿青以为齐路必死无疑,所以除了脸上那半块布子根本没有做其他伪装。 万聿放在毛毯下的双手紧紧的握住那根棍子,目光看着天空中那只慢悠悠飞过的小鸟,他开口问「你说,他为什么?」他这句话问出来,没人能给他答案,谁也不知道齐路打的什么算盘。 白老大明显没有了一个月前在堂内开会的气色,整个人的脸色都变得惨白不少,还伴有几声咳嗽「你这生死未卜,我哪里还有空顾得上吃药啊。」 有齐路在,白老大根本拒绝不了吃药这件事,听话的把手上的药咽下之后咳了几声,缓了缓之后又问「弹壳呢?既然你说没看清楚谁要杀你,那从你身体里取出来的弹壳总能看出来吧?」 经齐路这么一说,白老大也觉得有点道理,父子俩再小聊一会,他便因为药物的原因产生犯困的反应,躺下睡觉之前还不忘再次叮嘱齐路「总之你要是知道是谁,完全可以告诉我,不用害怕会招人报复,天塌下来,你干爹我给你顶着。」 走出房间后轻轻地关上房门,原本和颜悦色的嘴脸随着门被关上,瞬间又完全变了个样,一直站在门口的人快步跟了上去,即使不说一句话,跟在身后的阿永也能明显感觉齐路满腔怒火,以至于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我怎么交代你的?他的药不准停,如果我再晚来一个星期他就死了,到时候尸检就能验出他是中毒而亡,你是准备英勇赴死吗?那也别坏了我的计划!」 或许因为他失踪的原因,白老大有各种借口拒绝吃药,但在齐路看来,如果阿永有点脑子的话,他就会想方设法,连哄带骗的让他吃下去,也就不会有这么紧急的情况。 作为一个化学极佳的学生,他现在也不知道停了这一个多月会有什么样的影响,现在重新让他捡起药瓶子还有没有用,这个时间是怎么算的,他完全不知道,乱套了,越想他就越生气,越想他就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拳头。 舔了舔嘴唇尽量让自己消消气,抬手摸了摸阿永那半张火辣辣的脸颊,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肯定努力过的,是我冲动了,抱歉。」 「走吧,去我那边我给你敷敷。」摸着脸颊的手慢悠悠的往下,越过脖颈,隔着黑色的t恤,食指和中指把微微硬挺的乳头夹在两指中间,大拇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着「顺便检查检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背着我干了什么坏事~」 虽然所有人都叫他路哥,但是齐路在聚鹰堂里的年龄比绝大部人的人都小,只不过身份地位不同所以才讨着一个‘哥’字。 阿永也是自觉,不敢劳烦齐路,找他要了个避孕套套在手指上,撅起屁股,当着齐路的面把手伸到后面,一点一点的为自己的后穴扩张,以便齐路一会进去的时候能够舒服点。 「唔……」阿永一心只想让齐路舒服,自己干巴硬塞入两三根手指头都觉得能忍,齐路却还怀疑自己,这让他感觉比刚刚挨耳光还让他觉得难受「唔…我…真的没有…」 虽然出言警告,阿永也做了心理准备,但是当真正被怼进去的时候,阿永还是全身肌肉都忍不住紧绷,双手紧拽床单,头埋进枕头里避免自己发出惨叫声。 阿永也知道,可是他实在是受不了了,感觉刚刚做的扩肛运动都是作假的,一丁点屁用没有,觉得快疼死了齐路的大宝贝却只进去了一半。 听完齐路的话,阿永微微抬头大喘了几口气,打从心底里劝说自己放松放松,按他对齐路了解的时长,心里不断的安慰着好好熬过这半个小时就好了…… ??? 「嘘!嘘!小路乖,听妈妈说!你躲在这里不要出来,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等坏人都走光了,你就拿着这张卡去找何伯伯,他看到之后就会懂的,他一定会保护你好好活下去!」妈你要去哪?我害怕!我害怕!你别走妈妈!」 被关在透着小缝的衣柜里,年仅只有六岁的小齐路亲眼看着一群人拽着自己父亲的头发,拖着他已经咽气却还在不断流血的尸体进了房间,不顾母亲的哭嚎,几人同时举起手中的枪,把活生生人的身体当枪靶一顿突突。 摇了摇父母的身体刚想喊一喊,他便听到逐渐靠近的脚步声,无奈之下他只能躲回柜子里。只是衣柜老旧,着急关上的的时候橱柜螺丝松了,即使关紧了也没有刚刚母亲关的那么好,才导致那群人把目光锁死在衣柜上。 小齐路害怕极了,却不敢有任何动作,从小就天天被夸着比别人聪明的他希望此时也能聪明一下,手心紧握平安符心里不断祈祷着‘活下来活下来,要报仇,要活下来。’ 也还好有他这一声呐喊,才没让小齐路像父母那样被打成马蜂窝。 「现在怎么办?白哥,我们的目标就只是想要老齐死,老大虽然说是灭齐家的门,可这毕竟是孩子,还是昏睡的,什么都没看到。」 「白哥,你觉得呢?我们听你的!」 随后裸着小脚快速的跑到他们身旁,放声大哭,谁也没注意到,跑过去的他衣服上还沾有刚刚偷跑出来蹭到的血迹,顺着这一举动回头再发现,就已经变成了顺理成章。 小齐路聪明得很,虽然很想继续哭,但此时的他却有更重要的事,那就是活下来。所以爆哭了一会之后,他抬头泪眼汪汪的看着这几个陌生人说「伯伯…求求你们救救我爸爸妈妈可以吗?他们流了好多血!」 小齐路摇了摇头,稚嫩的声音伴随着抽泣声说「我不知道,妈妈给我喝了一杯牛奶,然后就说带我去睡觉,可是我明明记得是被妈妈抱着的…」 虽然是这么打算的,但做戏做全套,没准是对方的套路呢?小齐路疯狂的摇着头「不要不要!我要我的爸爸妈妈!他们可以救的!我要找医生叔叔来救他们!」说着他便带着大哭猛地一起身,随后准备往门口走去。 众人对视一眼,这才确定小孩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天真无邪的白纸一张,便又开始怂恿白哥把人带走。 至于为什么齐路有血液里有安眠药的残留物,完全就是因为每到周五晚上他的父母都有事要做,避免小齐路半夜醒来找不到人,所以每个周五晚的牛奶母亲都会给他下小半颗,让他熟睡一觉。 而他长大之后知道的不止这一件事,去年他偷偷派人调查过当年父母被杀的理由,仅仅只是因为父亲是当时老大的红人,这几个老不死的因为羡慕或者害怕被压所以设局,让当时那个老大误以为他的父母是卧底。 这无非直接给了在老大耳边嚼舌根的几人莫大的机会,趁着开堂会的时间,直接当着众人的面质问他们,做不出任何解释的人在当时的老大眼里就等于默认。 ??? 17年了,忍辱负重认贼作父17年,一开始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报仇,可是在这个黑暗的环境中待久了,他的想法就越多,野心就越大,现在的他,不止要报血海深仇,他还要整个聚鹰堂。 可是区区门主怎么可能满足得了齐路,他才不要像父母那样只做打工人,他要当堂主,他要做老大,要做…让人闻风丧胆的王… ——卡文中,不定时更新—— 原本推着万聿的轮椅陪他在亭中慢慢浇花的阿青听到这话,全身的神经和表情都拧巴到了一起,低头看向万聿想问他怎么办,对方就先一步跟来汇报的人说「就告诉他我没空。」 对于不请自来的客人,万聿明显不待见「呵~齐少是何等身份,谁敢啊。」 齐路打小聪明,特别懂的察言观色,也经常对这 只可惜那个老家伙并没有活到齐路亲自报仇杀了他,就因为出去参加宴会被人打中脑门,一枪毙命。 剩下的就是白老大和万聿,白老大一向谨慎小心,对于所有入口的东西,出席的酒桌都十分谨慎,就连他最喜欢的齐路给他买来治疗心脏的药他都要找人反复查验才敢吃。以至于齐路没有办法,只好把致死药量分成三四份,分别加在不同药粒成分中蒙混过关,才能让白老大放心的吃了这么多年。 由于齐路有计划,在双方打斗的前几天,他就已经在那块场地装了摄像头,和分别在不同地方的土地下埋了小炸弹,所以才让位居学校宿舍的他有亲自操作的机会。 由于画地图雷区不够谨慎,又不在现场所以不知情况,才会导致错误引爆之后伤了自己的人,这一切都成为了可推脱的理由。他就‘误伤’这个事还在万门门口跪了两天,直到万聿脱离生命危险,他才因为体力不支昏倒在地。 本来见到齐路就已经怒火中烧,没想到他居然还敢当面提这个事,万聿瞬间更是抑制不住怒火「阿青!!」 硬邦邦的枪口顶着自己的脑门,齐路反感的很,他这么大摇大摆的从众人眼中进入的万门,难不成他敢开枪?整这些虚的也吓不到他,有什么意思呢? 别开脑门上的枪口,齐路缓缓的站起身说「万叔,人都会有意外发生的时候,因为伤的是您,所以原谅不了我失误这么一次?」 「不管是不是吧,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又留下了两个弹孔,和您现在万门安枕无忧,难道还不足以赔偿您两条腿吗?」 微微低头对上万老那杀气腾腾的眼神,齐路不以为意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白色精粉掂了掂,在两人都不可置信的盯着他手上的东西看的同时,齐路开口说道「碍于我干爹近几年年纪大了,做事情畏手畏脚,甚至还跟条子签订了什么破条约,导致万叔您每天晚上都要让青哥偷偷摸摸的出去办事,我想问,你们不累吗?」 握枪的手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放下了,眼神紧紧的盯着齐路手上那包东西,前方的万聿知道阿青毒瘾犯了,除了有些恼怒外,还禁不住好奇的问「齐路,你什么意思?」 「干爹的心脏一向不好,最近更是感觉命不久矣,万叔,既然我们有一条同样想走的路,为什么就不能互助互利呢?」 齐路笑着摇摇头「外面那些垃圾哪配得上我去卖~」眺望远方那颗最高大的树干,他接着道「再过一个月就要重新选堂主了~而我要的是最好的,最高的。」 「一旦我当了堂主,,非必看!】 看着累趴在地一动不动的人儿,陈翊抬起手上的短鞭向他红润的屁股蛋挥去,鞭子上的刺头毫不客气的陷进孟驰彦的肉里几毫米,又被快速的拔了出来。 孟驰彦挣扎着从台上起来,和一开始出来一样,面朝观众跪好,磕头,话从刚刚的问好变成了感谢,最后磕磕绊绊的被陈翊牵下台。 原本是想接地气一点坐动车去b市,可方纶却觉得坐动车跟那些人挤在一起委屈了齐路,所以特地向余浩延借了辆车,两人导航过去,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 迎面而来的是一个身穿旗袍,染着大红唇,头顶大波浪卷发的中年妇女,妩媚却不失端庄的上前跟齐路来了一个拥抱礼「欢迎呀齐老大。」 这齐路戴着面具,张姐也没办法反夸对方长的也不错,索性低头含笑一下后,邀请他进入酒吧。 「这个闳哥前两天离开的时候有交代,齐老大放心。」 了解b市整条线运营途中,包厢外传来一阵有序的敲门声,张姐接收到齐路点头示意,她冲着门口喊道「进来!」姐,给他们留了口气。」 这时几人才注意到齐路的存在,虽然对方眼神不在他们身上,但他们还是恭敬的对着他点头哈腰,齐声打招呼「齐老大!」 张姐指了指其中较为瘦弱的男子说道「阿甲,几年前被人追杀,我救了他,之后就一直跟着我,业绩一直不错,我就把一个小仓库交给他打理。几个月前突然跟我说他想离开了,老大你也知道,干这一行又知道这么多秘密的,哪有说走就能走的。」 这小故事听的齐路甚是感兴趣,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至亲的人都可能背叛你,更别说是一个路边捡的,不过他这小男朋友也是勇猛,明知做了会被追杀一辈子,却还是为了‘爱情’冒险了。齐路的兴趣并不在于处置他的背叛,而是在于,该怎么折腾这对鸳鸯。 虽然他们这些小喽啰从来没见过齐路,只从传闻中听过他的作风和那张戴面具的照片,但张姐都表示尊敬的人,他们要是敢因为质疑而放缓了执行指令的行动,后果会怎么样谁也不敢猜,能知道的反正是不会被打,毕竟闳哥也不在~ 就像给余浩延‘变魔术’似的,他把左手放到杯子上,大拇指在雕刻上拨弄一下,拿起酒杯摇晃着说「这是一杯毒酒,喝下之后的一个小时内会毒发,表现于口吐白沫,手足痉挛相当于瘫痪,另外还伴有幻觉,有时觉得自己快被溺死,有时觉得自己快被烧死,有时呢又觉得自己快被冻死,这些幻觉会凭着个人日常恐惧的事情被无限放大。」 「规则听好了,猜拳,三局两胜,赢的人喝,如果是你赢了,我就放他走,但如果是你的小男朋友赢了,你可以考虑留下来,赚钱,表现好的话,时不时的我可以给你发舒缓他毒性发作的药物~」 「不!」身后的人立刻把他拉了回去,鼻青脸肿的,要不是掉下来的眼泪,都不知道他那是哭的表情。 嘴角微微上扬,他出声道「我不是在跟你们商量,猜拳,要是不会的话,我可以让他们剁了你们的手,然后再让你们用嘴抓阄。」 本来以为这样的戏码要持续多久,结果齐路的耐心都没耗完,他们就已经离体了,阿甲只是在小男朋友额头和嘴巴亲了一下,便准备开始最后一场胜负局。 可他的撕心裂肺的声音却谁也阻止不了「不————不——齐老大!!!是我!!!是我背叛聚鹰堂!!!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齐路示意方纶把酒递到对方面前,见他接过手,阿甲再次疯狂的挣扎起来,这是这次刚开口说出一个「不!!!」字,又在瞬间噤声了,原因是,他的小男朋友在接过毒酒的一瞬间,没有丝毫犹豫的一饮而尽。 男生闭着眼睛靠在他怀里,嘴角微微上扬,好舒服,片刻之后,他小声说道「我爱你…」 当他路过两人时,阿甲却突然抓住他的裤脚,方纶第一时间抬脚‘踢’开了他的手,见齐路停下脚步,阿甲也没再上手,只是抬头带着泪流满面的姿态问「请问齐老大,我需要怎么做,你才可以给他解药?」 阿甲吸了吸鼻子,又问「怎么算表现好?」 齐路让他们给阿甲夫夫准备个房间的话虽然是对着张姐说的,可实际行动办事的却是当时在场的那几个,黑豹让谁出去找几套防护服回来。忙活完天都黑了,刚把人锁到床上,还没来得及把衣服脱下,铁床上的人突然大喊大叫起来,吓得其中一人赶紧过去捂住他的嘴巴,可一秒不到,对方却直接咬住他,疼得他也大叫起来。 看着刚刚被咬的弟兄「只是牙印,还好戴手套了。」顿了顿后又说「回头找人给这屋子多做几层隔音板,免得哪天把条子给招来。」 侑汀吓了一跳回过神,赶紧跑了出去,路上黑豹看着心事重重的他问道「你刚刚在想什么?」 「你少唬我,听他们说你最近又新勾搭上一个,看情况他对你挺好的。」见对方抿着嘴巴不回话,他警告道「我可告诉你,别打那些没有用的主意,好好干活。」 「能啊,要么死了,要么就被条子抓了,戒了毒,有可能就能离开了,要不然,谁能出的去?你自己能自愿去戒毒?」 黑豹也随即停下脚步,黑暗中盯着侑汀那双眼睛看了一会,沉声道「阿甲不就没毒瘾,他的下场好吗?」 当听到张姐说齐路给他安排在一个窑子里当鸭子的时候,阿甲一瞬间脚都站不稳了,却也不得不接受这个安排。 张姐再次端着几杯不一样的鸡尾酒放到齐路面前,想起什么,齐路抽出手机翻开相册,把一张多年前的照片放在她的面前问道「张姐,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齐路勾了勾嘴角,缓缓说道「不用,我总觉得,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酒吧的一个包厢内,身上满是鞭伤的侑汀跪在沙发上,身前的男人裤子都没脱,只把自己的大宝贝从裤裆拉链中掏出来,站在那里手持短鞭,由着侑汀含着宝贝进进出出伺候着。 侑汀听完,嘴巴都没闭上,就着这个姿势,艰难的把口腔里的东西咽下,男人这才放过他。 「没什么…」边穿衣服侑汀边回道。 穿裤子的手突然僵了一下,大脑莫名回放起前两天阿甲被齐老大惩罚的画面,片刻后又继续起穿裤子的动作,对于男人的问话,他却不做回应。 在男人即将走出包厢门时,身后的人突然出声喊道「陈翊!」随着他的止步,侑汀继续说「我…我是有原因的。」 ??? 每天来给他送饭的小兄弟按齐路要求的,让人焊根长勺子,蹲远点,一口一口的喂着他,虽然他兢兢业业,但这不到一周,阿永还是明显见瘦。 方纶说得对,虽然现在阿永垂着头一副断气的样子,但没准齐路过去的时候他就可能因为‘闻到’人的气息,又突然暴走的起来折腾。想到这,齐路悠悠的后退一步,随后看着方纶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纶纶~去,把他打晕~」 「那你身上有镇定剂吗?」 无奈之下,两人只能先行离开,出去找个会打晕人的,或是找支镇定剂再回来吧~ 齐路的眼睛不止看着屏幕,还时不时的翻看着罗希闳递来的所有参与轮奸过阿永的人员照片和资料。虽然录像没有声音,但他的耳朵还要听着对方讲述的一些事件。 除了那几个屡次参与的拎起来放到一边一会再说,剩下的那一部分,齐路都让罗希闳安排点小惩罚给他们,是打一顿还是在各自的行业上动点手脚,齐路不管,他只看结果。 「……」不得不说他真能给人出难题「我怎么安排?我总不能说你们都过来一下,老大找你们有点事?谁不跑才怪。」 「据我打听道的小道消息,是在哪个窑子里,但是那个窑子不属于万门,我想应该是阿青担心阿永会查到,所以找别人替代收了。」 又得出岛,不过出岛前还得先出齐路的小楼,看着站在一旁一直不吱声的人儿,罗希闳斗胆问齐路「齐路,你看我这儿事办的这么快,我跟纶纶的禁令是不是给我们解了?我都一周没听到他的声音了!」 罗希闳走后,齐路依旧在看着录像带,晚上方纶都把饭菜端上餐桌了,他也没想着要暂停一下,摆好碗筷方纶走过去说「老大,要不吃完再看?」 一开始的几秒方纶并不清楚老大要他看的是什么,随着进度条加快,他的瞳孔也逐渐放大「这……阿青不是……直男吗?」 「那…是某个项目吗?」 「……」方纶的神情突然变得低落「有了感情…他也没有终止这样的行为。」 「老大,您会杀了阿青吗?」 提前让方纶给阿永注射了镇定剂后,齐路才走过去给他号脉,看着这手环脚环上那层厚厚的棉花,齐路暗自感叹,方纶真是个有良心的小徒弟,在束缚阿永的同时还要确保对方不会受太多的伤,要不这一个星期,对方手脚上估计都得被器具磨得见骨了。 「这脉是相当的乱,可能会死掉哦~」 从左边走到右边,手搭上他右手腕上「死就死呗,反正也该死。」 「这并不是块免死金牌~」齐路并没有给阿永再注射什么药物,号完脉就准备离开,走了几步不见身后的人跟上来,他一转身就看到方纶愁眉不展的盯着阿永,似乎在懊恼什么「行啦,一时半会儿还死不掉,把你那份自责给我收起来,这一切都是他自己不长心眼,这教训算轻的了,你只需要引以为戒~」 在罗希闳把事情解决之前,齐路还亲自跑了趟万门,陪万聿吃了午餐,散了会步,浇了会花,下午三四点的时候,万聿先绷不住的开口问他「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这些事一般都是阿青在管,能到我身边的人,也很少会犯错,要是一些小错,应该就是打一顿。」 齐路的这个问题刚问出来,万聿放在棋罐里的手瞬间僵住,抬头对上对方的眼睛「是不是阿青惹事了?」 「我不知道!」万聿差点没急得站起来「我行动不方便,这么多年,他就像我的四肢,甚至像是影子…我知道他秉性不行,我也教训过他很多次,可是…」 看着桌上那杯还冒着烟的茶水,万聿对于自己无法改变的结果觉得怒不可遏。当着齐路的面,他叫来了平时跟阿青比较要好的人进来问话,起初对方还一如既往的想着替阿青隐瞒,挨了万聿一棍和见老者的怒气,终于吓得跪在地上,全身瑟瑟发抖的讲述着这些年阿青对阿永做过的事情。 早些还不知道是齐老大,在听到万叔吼了他一嗓子「齐老大问你话呢!哑巴了!?」 「那你提醒,或者阻止过吗?」齐路依旧背对着问。 等了片刻齐路没有再开口,一直在角落不动的方纶走上前递上面具,离开前他还不忘跟万聿说一句「这孩子不错,万叔,好好调教,代替阿青不是问题~」 「救?呵…呵呵…呵呵呵…他在做这些事的时候没想过后果吗?你们在替他隐瞒的时候也没想过吗?出事之前嘴巴一个个紧实着生怕我知道什么,现在瞒不住了还要我来给你们擦屁股!你刚刚说的这些事都属实的话,这是公然挑衅聚鹰堂老大的威严!他齐路不灭万门消气就该烧高香了!!」 「你觉得他能躲到哪去?」 看着地上那只不省人事的‘大猩猩’,罗希闳露出一脸满意的笑脸,要不怎么说人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齐路身边干活干久了,一向喜欢以暴力解决问题的罗希闳这次都走捷径了。 那天知道是他们俩在顶楼看场子,罗希闳根本没有走正路上去,他就扎着腰带让自己吸附在窗外玻璃上,然后趁看守人员最少的时间段向里吹了齐路给的迷烟,要不是认识齐路,他都不相信电视剧里演的是真的。 还好他机智,以防万一,出门的时候把徐士杰给的万能解锁器带着了,要他说,有读书的人就是不一样,仅仅只是让他手机接收了一个小文件,再把手机和解锁器连接上,把解锁器贴附在那电子门锁上,密码居然自己就显示到自己的手机屏幕上了。 临挂电话前他因为任务完成的顺利,心情美丽的跟那边的人唏嘘几句【诶齐路都回来那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不回来?】 听到他气馁的声音,罗希闳还安慰了一句【那不能,等我回头套套话给你问问~】 不过他以为,有了上次突然晕倒的教训,这次这些人应该会谨慎一些,下药会麻烦点,却没想到他们居然不长记性,轻轻松松让他下第二次手属实也是在他的意料之外。进去的时候只看到一个人,以为今天就他一人盯梢,怎料脚心都没站稳,大兵便从角落的厕所走出来,嘴里正大骂着队友菜逼。 如果是大小兵一起上,即使是经验十足的罗希闳也没办法保证自己有100%的胜算,但如果只是一个,那不用打都能知道会是他赢。虽然但是,罗希闳尝到了捷径带来的快乐,他也会变得不那么喜欢暴力。 大兵气的牙痒痒却还是选择停下脚步「齐老大有什么吩咐为什么不直接找青哥解决?我们都是打工的而已。」 虽然大兵也是个没读书的,但此时他的内心还是不由得鄙视了罗希闳没脑子。 「你到底要干什么?」不想跟他废话,大兵直接了当的问。 「有你在,谁近的了他的身?」 确定只剩下空管子,罗希闳这才起身收枪,任由大兵着急的过去蹲在小兵身旁摇晃他。 缓了缓后,他见罗希闳一直对着手机痴笑,忍不住开口问道「齐老大…会杀了青哥吗?」 大兵沉默了一会才缓缓道「青哥虽然对我们都不错,但是我们都清楚,只是因为我们听话又有用而已。」 「读初中的时候父亲好赌,欠了一屁股债没办法还,被人追杀到家里砍死,后来那债主见我们兄弟块头大就把我们带走,把我们丢在地下拳馆里当肉垫,只供我们吃住,也不发工资。没钱的生活实在没办法过,我就跟他商量着能不能像他们那样当陪练,不需要高工资,每个月给点就好。那债主也同意了,最后我们兄弟就一起在那儿当起陪练,每个月债主会给我们一人三百块钱。」 「你说的地下拳馆,是明哥那个馆子?」罗希闳问。 见大兵眼里的惧怕,罗希闳属实有点看不明白「阿青对你们不好吗?」 传闻中的阿青罗希闳也是听到过的,听说对方不管谁犯错都没有小惩小诫这一说,犯错者绝对是断指起步,听是这么听的,罗希闳也没真实见过,不过见大兵这副样子,估计传言也不单单是传言。 不理解罗希闳这突如其来的话语,不过大兵也不再追问,缓缓的闭上眼睛‘享受’一下这短暂的清净,也不知道青哥能不能逃过这一劫… 顶楼的电梯口前,罗希闳双眼紧盯着不断上升的楼层数字,‘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阿青一脚刚迈出来,立刻就被罗希闳一只手臂揽住脖子,拿着针管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扎进他的脖颈中。 阿青摊开手看上面从针孔流出来的一点血迹,气的青筋都暴涨「你给我打什么!!」 「齐路呢?」 刚刚只顾着想知道罗希闳给自己打了什么,倒是没反应过来自己身上还带着枪,不过转念一想,就算掏枪应该也无济于事,放弃挣扎的他也随即坐到了地上。 最后发出的短信只有一半的人,罗希闳质问阿青岂不是故意的,不料对方却趾高气昂的说「平时他们有求于我的多,有时候天天在我身边转悠我已经够烦了,保存着号码难道是为了在我清净的时候,喊他们来烦我吗?」 随着接收到青哥的短信,各自都以为今晚又有荤吃,一个个处理好手头上的事情就赶紧往阿青的ktv飞奔而来,可令他们想不到的是,这是一场有来无回的鸿门宴。 齐路戴着他的专属面具站在楼下时,眼尖的主管小弟立刻上前奉承「齐老大,什么风把您吹来了,青哥都没有提前交代。」?在哪个包厢?」 「那…那个,齐老大,青哥并没有吩咐您今晚有约,没有邀约您不能去顶楼,如果您找青哥有事的话,不如四楼包厢先坐会儿,我上去帮您通报?」 妥善安排好齐路,主管便快速乘坐电梯上了顶楼,却不想这刚踏出电梯门,还没反应过来直接就被罗希闳拿枪顶着脑门,印象里没有这个人,罗希闳问清后冷哼一声「谁的路你都敢拦,你是不知道谁是老大吗?」 「他就有一半人的联系方式,其他的都没联系上,还有两个没到,其他的都在包厢里了。」 「呃…不知道,感觉丢进去会出大事~」 「杀了~」齐路几乎想也不想直接回答,可在看到阿青露出的不可置信的眼神时,他又问「为什么我却在你此时的眼神中看到…伤心?」 「所以呢?知道我身边干活的人不准沾染毒品,你还逼他吸毒,难道不是为了让我杀了他?」顿了顿,齐路又想起另一个问题「不止吸毒,他还帮着你骗我,甚至出卖我~」 「香精厂的事难道不是他透漏给你,让你在报复我的路上有机可乘报了警?」 齐路不是没有想到这个事,条子当时证件不齐全的作风,确实也不像收到举报后行动的,只不过经此一事顺便套套阿青的话而已,确定阿永没有被背叛过他,也算是给他找个留他一命的借口。 阿青自知自己已经逃不过,也不准备继续揪着这个人不放,就直接告诉了齐路对方在聚鹰堂某门下的一个酒吧里,除了前段时间听说让他陪睡他不肯,被人胖揍了一顿后也没有服从,现在在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他并不知道。 如果这句话是给罗希闳的,那他会直接把阿青扛到肩膀上带进去,可还有两个人没来,罗希闳不可能放任方纶自己在这里等他们,一会处理不好可会有麻烦。 包厢里的氛围十分奇怪,只有当事人和齐路知道他们现在正受着什么样的折磨,看着一个个遮遮掩掩的挡住自己的裤裆,齐路不禁挑眉一笑,进房时还顺手把整个包厢的灯光全部打开,让他可以更好的看清楚每个人的窘态。 随着阿青被丢到包厢中间的地上,齐路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后也开口说道「阿永今天是来不了了,为了不让各位白跑,我们的青哥今晚就代替阿永的位置,伺候各位老板~过去各位都是怎么玩阿永的,我今天想看现场直播~」 就此,他再次开口「刚刚各位吃下的胶囊可不是普通春药,如果性起又没有得到释放的话,阴茎过度充血可是会直接导致血管爆裂,以达到阉割的效果~」 有了一个人开头,其他十几个人也都蜂拥而上,即使怒气十足,可自己全身软绵绵的根本做不了任何反抗,开始时吼了几句滚和警告的话语起不到任何作用,他也就放弃了,认命的闭上眼睛承受他们的粗暴对待。 齐路的眼睛全程在阿青的表情上,和他那完全没有反应的下身来回观察,在中途看到对方眼角不自觉的流下泪珠时,齐路觉得画面美极了。 几轮下来开始有人觉得不对劲,自己明明已经射过三次了,为什么还是觉得蛋蛋依旧饱胀,阴茎依旧有种蓄势待发的感觉,他不禁害怕的爬到齐路身旁问「齐老大…齐老大…那个药到底…到底是什么?什么时候是个头?」 齐路并不打算瞒着谁,戏码看的差不多,手机也录了几段,他便起身向他们解释道「就是春药,不过~是让你们没有精尽人亡,就不会消散的春药~」 「既然那么喜欢轮奸的戏码,我就让大家一次性爽个够~药效会持续4时左右,如果在场有人能持续4时后依旧活着,我定不再追究过往事情,玩好~」 他这话说的倒是有几分力度,毕竟真正能打的,齐路身边确实稀缺,他有一百种办法让他们不得不忠诚,所以根本不考虑这些问题,最后在听取罗希闳和方纶意见后,他真的同意留他们一命。 他表明了自己回头会看监控,如果他们两个没把这件事做好,齐路会让他们换个死法,比如剁吧 那场鸿门宴中,阿青就是唯一幸存者,那些个废物最长也就坚持了10个小时,精尽人亡是没有科学依据的,最终死亡的原因大部分被判定为心肌梗死,简称累死~ 纯享q群:860183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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