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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教官往前走了两步踢了踢褚岸，见他没有反应，蹲下身子观察。
“什么情况?”羚羊教官问道。“前面不是已经控制住他了吗?怎么暴走了。”
“有人把他的颈环解了，碎在地上。”鹰教官摇摇头。
“谁干的，看见了吗?”
“没有。”鹰教官伸手摸摸蛇头，感觉有些新奇。
蛇教官拒绝了鹰教官的抚摸，并且张着嘴巴恐吓他。
“你可别不小心咬到我，你这可是毒牙。”鹰教官捏住蛇教官的嘴巴。
“这跟给抑制剂的那个人会是同一个人吗?”绵绵问道。
“你还记得给你们抑制剂的那个人有什么特别的吗?”鹰教官看着绵绵问道。
特别的……
绵绵抿了抿唇，努力回想着那人的面孔，似乎没什么特别让人有记忆点的地方。说话也很正常，当时的表现也很正常。绵绵想不起来，向祁月求助：“他有什么特别的吗?我没印象了。”
祁月也摇摇头，当时只觉得是一个普通学生，再加上前一天褚岸刚用信息素欺负了小柴，理所当然地觉得发抑制剂是很正常的事情，没有多加注意。
“我注意到了一点，他的表情不太自然，有点僵硬。”黎恩开口了。
言箐有些惊讶：“怎么不自然?”
“他说话的时候给我一种表情很僵硬的感觉，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就是不够生动。”
“不够生动……这个形容倒是新奇。”鹰教官摸了摸下巴。
蛇教官这个形态说不出话有点难受，尾巴指了指门口，示意鹰教官把自己带出去。
“等等哈。”鹰教官站起身来带着身上缠着的巨蟒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鹰教官和变成人的蛇教官走了进来，绵绵一眼就注意到鹰教官穿在外套里的衬衫没了，又看了蛇教官身上略显宽大的上衣，心里有了个大胆的猜测，蛇教官该不会是变成蛇把衣服弄坏了，没衣服穿了吧。
“我的表情自然吗?”绵绵凑过来问黎恩。
黎恩哭笑不得：“我的意思是他看起来有点死气沉沉的，有点像早上起不来床硬被薅起来去干活的死感。”
“啊?”绵绵有点质疑：“可是我们见到的那个好像不是这样的，表情还挺生动的，对吧?”
绵绵戳戳祁月，示意他发表意见。
“是，我说不需要抑制剂的时候他还一副他都懂的表情。”祁月点点头。
“是啊，还会笑呢，一点都不死气沉沉。”绵绵说道。
黎恩又仔细地回想了一下：“那个人确实很严肃
“是同一个人吗?”黎深想半天只得出这个结论。
绵绵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发抑制剂的人是学校安排的吗?”
羚羊教官早有预料，拿出了安排好发抑制剂的同学的资料信息，点开了上面的证件照。
几个人凑过去看。
“对，就这个人。”绵绵和黎恩异口同声。
“是同一个人?”绵绵皱眉。“听描述不太像，是不是有人假扮他?”
“抑制剂都是学校安排的，用的都是最好的。”蛇教官说道。
“跟我们对手的那个omega怎么了?”言箐问道。
“受不了褚岸爆发的Alpha的压力晕过去了，还没醒，他注射的东西拿去验了。”蛇教官深深地看了一眼绵绵：“幸好你们没有打这个抑制剂。”
“其他人呢？”绵绵问道。“有受伤吗?”
“还有几个omega也是，前面我看过监控了……”蛇教官顿了一下，叹了一口气：“本来不想让你们掺和这事的。”
“已经掺和进来了。”绵绵指了指被褚岸砸出坑的地板。
昨天还在想着要怎么把褚岸拦住删照片的，今天他就躺在这一动不动了，真是世事难料。但绵绵又有些着急，褚岸这样肯定会被查，如果查出来这些omega的照片……
绵绵又不自觉的捏着祁月的手，祁月嘶了一声：“抠我指甲，疼。”
“哦哦哦。”绵绵反应过来连忙松开手。
蛇教官看着绵绵好像有什么话想说，祁月轻轻碰了绵绵后腰：“去吧。”
绵绵嗯了一声，往前一步：“蛇教官，我有话想说，但是这里不太方便。”
“好，那我们出来讲。”
绵绵跟着蛇教官走出房间，拐了个弯，确定旁边没人后才开口：“教官，我们之前调查过褚岸。”
“褚岸?”蛇教官皱了皱眉：“你们怎么会调查他。”
绵绵用简短的话描述了褚岸干过的坏事。
蛇教官的脸色变得难看，他没想到褚岸竟然是这样的人，他沉声问道：“除了那些受害者，这些事还有谁知道?。”
“我，祁月，杨奇，柴羽星，还有陆杉和桃之远，”绵绵细数着。
“你们先不要跟别人说这事。”
绵绵点点头：“我们想先隐瞒下来，等找到证据再告诉学校，但是又怕告诉学校这些omega的照片会传到不知道的地方去。”
“他们有的挺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