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听得心都化了,摸着祁月的脸像逗小狗一样,声音也不自觉地软了起来:“怎么了呀,不是抱了吗?不哭不哭了。”
“……”祁月顿了顿,嘴都要撅到天上去了,随后又非常委屈地开口:“你身上有别的Alpha的味道。”
绵绵抬起手臂闻了闻:“没有啊。”
祁月非常笃定:“你刚刚跟杨奇靠的很近,肯定有。”
“真的没有,你再闻闻?”绵绵不相信,把手伸到祁月面前说道。
看着绵绵期待的目光,祁月皱了皱眉头,凑近闻了闻。
好像……真的没有,但是我不管!祁月心中生出一股强大的叛逆,倔强又凶巴巴地说:“我说有就是有!”
绵绵被祁月吓了一跳:“那么凶呀。”
“都在衣服上。”祁月说着,伸手要去解绵绵的衣服。这个衣服为了方便医生检查和换药,都是绑带式的,一拉就开。
祁月手速之快,绵绵拦不住,只能惊恐地捂住胸口不让祁月脱自己的衣服。
“不可以!现在是在医院!”绵绵压低声音,生怕外面巡房的医生听见,脸上泛起了红,他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衣服,另一只手摁着祁月。
祁月把头埋在绵绵肩窝,耳朵蹭到了绵绵的脸颊,有些痒痒,虽然祁月表面上看着很乖巧,但是手里的劲可一点都没松。绵绵感觉快摁不住祁月了。
不是受伤了还失去觉醒能力了吗?怎么还那么大力气!
等到绵绵被扒下衣服摁在床上,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觉醒能力没了,但是肌肉是真的,可怕得很。
绵绵誓死保卫住自己的清白,毕竟这是在医院,祁月眼尖,一眼就看见他胳膊上的牙印,眼神瞬间凌厉了起来。
“谁咬的?”
绵绵挣扎着,突然感觉手上一轻,祁月坐在自己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眼神充满了危险,虽然闻不到一丝信息素的味道但是骤然感觉身边多了点压迫感。
绵绵顺着祁月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肩头,一个被咬了还没愈合的牙印,绵绵生锈的脑子转了一下,想起来了这是鱼禾咬的。
“谁咬的。”祁月有些生气,但是隐忍着。
绵绵噢了一声:“这是鱼禾咬的。”
祁月蹙了蹙眉心里酸溜溜的:“鱼禾是谁?”
“鱼禾呀,那个小白狼。”绵绵比划着和祁月一样的耳朵。
而祁月只选择性地听到了小白狼三个字,什么小白狼,小白脸吧?祁月抓着绵绵的肩膀用力:“你还有别的狼?”
“疼!”绵绵小脸疼得皱起来,祁月摁到了他的伤口,听见疼慌忙地松开,然后恶狠狠得盯着绵绵:“你还有别的狼?”
绵绵:“我哪里还有别的狼,那就是个小孩子,受伤了太疼了咬了我一口。”
祁月非常孩子气地非要跟这位小白狼争气:“我也受伤了,很痛。”
“那你也咬一口?”绵绵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没想到祁月直接抓起他的领子,粗暴地咬了上去,直到疼痛从手臂传来绵绵都还愣着。
“松口!松口!”绵绵推着祁月,可是祁月越咬越用力,感觉要把自己的胳膊都咬下来了。
绵绵敲着祁月的头,但是又不敢太用力,祁月的尖牙刺破了绵绵的手臂,疼得绵绵眼泪都出来了。
“好痛!快松口!”绵绵推搡着祁月,脚也在乱踢,结果被祁月一屁股坐在身下动弹不得。祁月捂住绵绵的嘴不让他说话,绵绵呜呜呜地叫着,不明白祁月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突然绵绵眼睛一瞟,看见了旁边的手机。通话记录的第一个还是刚刚留下电话的容若,绵绵艰难地伸手拨打电话,刚点到手机就被祁月拿在手里。
祁月本来是金色的瞳孔闪着猩红,露出了属于狼的獠牙,长的可以刺破小动物的喉咙,绵绵害怕缩了缩脖子。
祁月低沉沙哑地问道道:“你要找谁?”
电话已经拨出去了,手机却被祁月扔到了一边。绵绵不知道容若接听了没有,只能大声呼救,嘴巴却又被祁月捂住:“呜呜呜呜呜。”
祁月牢牢地禁锢住绵绵,血从手臂流下,闻到了血腥味的祁月变得更加疯狂,尾巴摇地飞快,兴奋起来了:“你只能属于我,只能有我的味道。”
祁月疯狂地亲吻绵绵,裸露的皮肤无一幸免,绵绵不敢用力挣扎怕给祁月造成二次伤害,默默承受着,感觉浑身上下都被祁月舔了一遍,这跟平时完全不一样,绵绵只感觉到了害怕,但是强忍着恐惧释放出了一点安抚信息素。
终于知道容若医生说的注意安全是什么意思了,这样的祁月实在是太可怕了。
祁月没有信息素,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留下自己的味道,绵绵想要逃离,又被祁月抓了回来,又亲又咬。终于,嘭地一声门打开了。
祁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注意到,直到容若把带有安眠效果的镇定剂给祁月打了下去,他才晃了晃身子,倒在了绵绵身上。
好重!绵绵咬牙切齿,把祁月从自己身上推在旁边,坐了起来。
容若把针管丢到垃圾桶,捡起地上的手机递给绵绵,道:“抱歉,我来晚了。”
绵绵想从祁月怀里钻出来,但是他就算睡着了也还是紧紧地抓着绵绵的手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