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并上吱呀一声门响,一室归于寂静,只剩体液滴落在锦被上的声音,与裴行之粗重的喘息声。他气得狠狠拔出玉势扔在地上,欺身将清姝牢牢压在身下,一双大手摩挲着她白腻的天鹅颈,声音中满是危险的味道。 裴行之与她额头相抵,重重的喘息全洒在她脸上。 “姝儿爱行之哥哥,姝儿求行之哥哥……肏我……” 紫黑肉刃将那汁水淋漓的花穴入了个彻底,裴行之禁不住发出一声低喘。依旧是熟悉的紧致湿滑,娇嫩的花肉死死咬着着他的分身,淋漓的舒爽让他紧蹙的双眉也渐渐舒展…… “哥哥、哥哥,姝儿好爱你呀,好喜欢被你肏穴……哥哥肏得姝儿好爽利……还要再深些,再肏深些哥哥……姝、姝儿喜欢,唔肏坏我,哥哥肏坏小姝儿……” 清姝觉察出来,喜得绞紧了腿儿,穴中用力去绞裹肉刃,又拿那些淫词浪语来激他,引逗得裴行之心醉神迷,美不可当,一时精关大开,一泄如注…… 只见他掐上那白腻的天鹅颈,咬着牙质问道:“怎么、如今小淫妇竟也学会了玩男人?” 她想到此处,不禁心中慌乱起来,也顾不得羞臊,脱口便道:“姝儿没有!只、只是……只是小姝儿想吃哥哥的精水,难不成这也是错?” 说着,他伸手从锦盒中取出那只墨玉玉势,递与清姝,继续道:“就着哥哥的精水,自己来奸你的小骚穴,奸得哥哥满意了,自然还有精水喂给姝儿。” 只见她屈膝坐在榻上,倚靠在男人怀里,两条玉腿大大敞开,腿心抵着两根粗壮阳物——一根紫黑肉刃抵在她娇嫩的腿根,似乎还冒着热气;另一根乌黑玉势正被她的小手拈着,抵在粉嫩的牝口。 黑与白,巨大的反差摄人心魄。 只见她双目紧闭,脑袋后仰到裴行之的颈窝里,连脚趾都爽得蜷缩起来。 裴行之眼看她快要握不住那玉势了,索性伸手包住她的小手,替她抽插捣送起来。 “姝儿竟被这淫物肏得失了神,还想不想更爽利,嗯?要不要?” 裴行之笑的肆意,他搂起清姝马趴在塌上,一手拿着玉势在她牝户中轻轻研磨,一手握着阳具在菊穴上蹭了蹭,好在那雏菊刚被探访,脂油未干,于是扶着肉茎一下下在她菊眼上戳弄起来。 男人知她害怕,想分散她的精力,于是故意与她调笑起来。 “唔……知道,求哥哥轻些……” “唔……哥哥……哥哥要、要肏姝儿的——啊……” 这样大的刺激,立时教清姝魂飞天外,忙回身拉着男人的手,抽抽噎噎地央告道:“哥哥、哥哥,轻些肏罢,且容我缓缓……后穴好撑,唔慢、慢些个……” 清姝听了这话,震得心驰神荡,穴中竟吐出一大口淫液,雪臀也渐渐迎向他的捣弄。 清姝渐渐得了趣儿,原来她这两张媚穴竟都是难得一见的名器,皆是蜿蜒曲折、娇嫩敏感,若给男人碰一碰,男人固然是流连忘返,可也会教她识得透骨欢愉,今后再离不得肏弄。如今她被裴行之入了后穴便是如此,起初只觉疼痛,可须臾间便能尝得蚀骨滋味,现下已是不住地蹭着裴行之,娇怯怯向他求欢。 裴行之见她如此情动,不免心中有几分得意,于是一手捉起奶肉来回揉搓,又俯身含着她的耳垂,低声耳语道:“外边那个小白脸子,能将你奸到这般爽利么?” “啊……”她伏在榻上急喘了数息,方才把气儿喘匀,“那处娇嫩,哥哥可轻些肏罢……” “姝儿不说,我便再入深些,直到姝儿愿意开口为止。” 裴行之嗤笑一声,故意拿话堵她。 清姝果然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只得小声嘤啜着。 “那便教玉奴奸你一回,也好教你知道如何回我的话!” “还是说……比起我来,那小白脸儿更得你意……”如今更不停地缩绞着后穴,直绞得阳物寸步难行,只得困在肠肉中突突跳着。裴行之被她嘬的腰眼发麻,身上虽是极爽,心中却是酸涩,一开口,狠厉的语气中掺了浓浓醋意。 “唔不、不……不是的……” “若姝儿能忍住不泄,我便信你对他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