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水榭上传来阵阵女子笑声,因临着水,倒映的笑声格外清晰悦耳。 ee只见永安公主懒懒倚在榻上,赤露玉体,只着红绡抹胸儿。侍女早已远远避下,有一白衣男子跪于身侧,面容十分清俊,白净修长的手指正细细剥着龙眼。 ee白衣男子闻言,敛眉垂首恭敬答道:“回公主,皆按您的吩咐,将他调教得谦和温润,隽秀妥帖,当真与世家公子一般无二。” ee男子将手中剥好的龙眼递到她唇边,低眉顺眼地回说:“玉奴柔顺,奴已将厉害细细说给他了。” ee男子稳了稳心神。 ee永安听了此言自是十分满意,笑的愈发妖冶动人。 ee说罢脚下渐渐使了力…… ee却见永安公主脚下踩着一根白嫩阳具,那物什已被挑弄的昂扬勃发,粉嫩的龟首上还溢出点点前精。 ee永安渐渐撤了力,转而用玲珑白嫩的脚趾轻轻点弄着龟头,将凹眼上的前精拉起根根银丝,妩媚妖冶地与他调笑。 ee“玉奴毕竟还是元阳之身,纵然白净俏丽,到底没有历练过,依奴愚见,倒是不如奴这根好用些。” ee她阖上双目享受着这份畅快,心中却不由得想起了那日端午家宴。 ee近来坊间皆传永乐公主夫妻同心、举案齐眉。可她的驸马呢? ee而那张家,可是长安城中有名的腌臜门户。 ee起初是父子聚麀,再后来是张家的叔伯子侄,最后竟将她充作家妓,往来亲朋故旧只需拿出纹银百两,便可与公主春风一度。没人知道她是如何熬过那些屈辱的日夜。 ee她终是凭一己之力重新活成了公主,可昔日的屈辱她不曾忘记,若非她早早失了生母,连母族也被株连绝宦,又怎会遍尝心酸、受尽淫辱。 ee听闻永乐十分钟情这位驸马,那她偏要搅局,偏要让二人离心离德,让这小贱人也尝尝心死神伤的滋味。若是还能将她那驸马诱做裙下之臣,不知该是何等肆意畅快。 ee这淫靡水声愈发激起她的淫性来,只见她将双腿分开,玉足继续撩拨着六郎那根粉白肉茎,轻一下重一下地撩拨踩弄,轻笑道:“到底还是嫩些,不如你哥哥会讨本宫欢心。” ee那五郎见了公主求欢,呼吸也渐渐乱了,只见他胡乱解开袍带,抱着公主,教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ee五郎见了,心领神会,揽着公主自行提腰抽拽起来,一时之间,肉搏相击之声响彻整个水榭。 ee闻言六郎方才起身,伏跪在二人腿间,捧起那对白腻腻肉臀,卖力舔吃着臀缝,细细吮舐过每一条褶皱,见那红艳艳肉洞越张越大,索性将舌头伸进菊眼里头,深深舔吃起那娇嫩肠肉来。 ee这五郎虽胯下肏弄的狠厉,可面上却是愈发恭敬顺从。又见胞弟舔得仔细,不时还会在交合之处不停舔咂,激得二人蚀骨销魂,便有心替他求情。 ee永安听了这话,再按捺不住,忙唤了六郎去侍弄菊穴。连连泄身,尖声媚叫起来。 ee男子闻言,双手锢住雪臀,先是如常捣弄了几下,趁她不防,狠命将整根阳物尽根捣入,直顶进她的胞宫。 ee肏捣得永安魂销骨醉,各种淫声浪态不绝,见男人痴痴望着自己,更觉美爱无加,忙捧过那张俊脸来做嘴儿,一时间,亲吻声、肏捣声,连带着女子淫媚的叫声,尽数回荡在水榭之中,久久不散。 ee永安仍旧懒懒的倚在榻上,抬手执起桌上那只莲花高足炉来,闭目深吸了几口,半晌才缓缓睁开媚眼,餍足地望着跪在地上的二人,白嫩小脚轻轻勾起五郎的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