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传来一阵一阵的钝痛,耳朵响起轰鸣,金埔心吃力地睁开眼睛。 他这是……怎么了? 咯吱,咯吱。 难以置信地转过头,先看见被镣铐束缚着的手腕,接着是安静坐在对面椅子上的少nv。 两条遍布指痕的腿从衬衣下摆伸出,闲适而随意地翘了个二郎腿,没有穿鞋的白净脚丫在半空中微微摇晃。 金埔心的心底忽然泛起一丝凉气。 “醒了?”软软甜甜的声音响起,少nv站起身,笑yy地走近,弯下腰欣赏他的模样。 男人身材高大,t重也不轻,她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重新拖回地下室,绑缚在床上。 打了一辈子鹰,最后却被鹰啄了眼,不啻于他的奇耻大辱。 她“啧”了一声:“是小狼狗不可ai还是成熟男人不温柔?我为什么要对你动心?图你这身已经开始松弛的皮囊?图你这根不知道c过多少nv人的ji8?还是图你y暗又变态?” 他心里暗想,等到下一次把她抓回来,一定y下心肠,再也不信她的任何花言巧语。 “你要做什么?”金埔心终于按捺不住,开始有了失控的迹象。 “嘘——”柒柒做出个噤声的姿势,又伸出小拇指挠了挠耳朵,“吵si了。” 男人像只贴墙的壁虎,四仰八叉平摊在床上,有些古怪,又有些可笑。 金埔心丧失了固有的从容,看着手举针筒往他走近的少nv,忍不住破口大骂:“贱人!b1a0子!烂货!” 接着,右脸也挨了一下。 他瞪着她:“你敢打我?” nv孩子的眼睛里闪着暗光,讥笑道:“我有什么不敢的?” “被男人c烂了的b1a0子!给钱就能上的荡妇!老子不嫌你脏,愿意ca0n1,愿意包养你,是看得起你!n1taa还不识好歹……” 全部完成之后,她才直起身,俯视着男人,十足轻蔑鄙视:“还好意思说我被男人c烂了?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那根ji8c过的nv人,恐怕b我睡过的男人还要多吧?要嫌弃也该是我嫌弃你脏啊,你说对不对,金叔叔?” “而且,我一直不是很懂你们男人的脑回路。”柒柒话锋转了转,“明明在我身上爽得要si,穿上k子之后,却又开始嫌弃我是b1a0子,不觉得很矛盾吗?” 社会与舆论,总是赋予nv人许多完全没有必要的沉重桎梏,其中尤以贞c观念为甚。 如果自己没有给对方机会就好了,如果自己长得不那么漂亮就好了,再或者,如果自己不是个nv孩子就好了。 可是,后来,明远教会她正视这种事。 被伤害了,无需自惭形hui,更不必畏畏缩缩。 再重的伤,也会有愈合的一天。 而思想层面,受她本人且只受她本人控制。 此时此刻,金埔心已经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