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拳,直接打死。
李沉渔眼角抽搐的看着那个号称天人之上一换一,天人之下我无敌的武宗高手,被拳头打碎胸膛,口吐鲜血的砸在外面的柱子上。
人还没落地,就已经死了。
其实她对安柏的身份从来没有怀疑过。
洛阳是什么身份地位,根本就不需要用这些小花招,既然说了安柏是先皇的孩子,那么就一定是的。
否则的话,只需要宗师通过血脉之法一查就露馅,到时候下不来台的反而是她自己。
也正因为如此,在看到安柏如此凶残之时,李沉渔才会更加震惊。
这就好像有个穷亲戚突然过来投奔你,你本来看不起他,结果谁知道这家伙是全国通缉犯,杀人不眨眼的那种。
个中滋味,自行脑补。
“怎么停了?继续奏乐!”
安柏处理完外面的人,扭头冲那些乐师招呼了一句,就是那些跳舞的腿都站不稳了,就不为难这群可怜人了。
他露出和善的笑容,“诸位别这么看我,也别把我当做洪水猛兽,其实我这人很好说话的,刚刚这家伙找死,怪不得别人。
来来来,喝酒喝酒。”
一番话说的在场众人面面相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们本来是来发难的,可谁曾想…
“怎么,你们是不给我面子吗?”
安柏脸色一板,虽不见恶相,却有种十分强烈的压迫感。
“坐吧。”
李沉渔叹了口气,心知失算了。
众人如蒙大赦,小心翼翼的坐回了原来的位子。
“皇弟,这尸体…”
李沉渔指了指惨不忍睹的娄观月,“我让人处理一下如何?”
“不必,杀鸡骇猴,若鸡没了,还怎么吓唬猴子?”
安柏随便找了个没人的位置坐下,还恰好是娄观月之前坐的,“来,满饮。”
说完他举起酒杯,自顾自的一饮而尽。
坐都坐下了,还差这一口酒?
没人敢拒绝。
但安柏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他们目瞪口呆,“光喝酒实在太没意思了,我这人喜欢听故事,尤其是那种欺男霸女的恶事,越过分我越喜欢,谁能让我满意,谁就可以回去。
不过有一点,这事必须得是你们自己做的,若是事后被我知道谁敢拿假的忽悠我,哼哼,谁先来?”
此言一出,连李沉渔都哑口无言了。
那张笑脸,在她看来竟比恶鬼还恐怖。
“不说吗?那我就点名了,别让我失望,否则地上的尸体就是?妹堑南鲁。
安柏放下酒杯,随手一指,“来,你说。”
被点到的家伙是个胖子,个头不高,体型犹如圆球。
户部尚书胡遵义的三子。
李沉渔闭上眼睛,她已经不想再看这场闹剧了,可她也很清楚,眼下的情况,安柏不可能给她丝毫面子,甚至拔刀相向都有可能。
这是个无法无天,毫无顾忌的疯子!
“我…我喜欢吃人奶…”
胖子哀哀戚戚,满脸通红,“所以经常去让下人抓一些刚生完孩子的妇人。”
“这也算恶事?!你逗我?!”
安柏眼神一冷。
胖子打了个哆嗦,结结巴巴道:“我还没说完,我只喝人身上的,字面上的意思,就是…哪怕倒进杯子里,我也不会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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