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恢复到不会影响后续审讯的程度。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教宗已经下达了逐客令，大主祭最后看了一眼教宗身后的神像，神像上依旧闪烁着一股神性的气息。然后，他低下头，退出了这座教堂。
“你现在应该能说话了。”
看到大主祭离开，教宗将目光重新放到了凯罗尔大主祭的身上。
“沉默没法给你手下争取任何时间，那些和你失去联系之后，想要采取行动的人都已经被监控人员发现逮捕。”
教宗走向凯罗尔，然后蹲了下来，视线和他平齐。
“只是你们的保密工作做的确实不错，这些人除了知道自己的上级是你之外，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凯罗尔依旧没有说话，教宗最终只能叹了一口气。
“我其实并不想用粗暴的方式，毕竟我们信仰着同样的神明，我们本应是兄弟姐妹……”
教宗的话语被打断了。
“你们才不配和真正的信徒成为兄弟，你们这些……”
一个强大的威压打断了凯罗尔，让他难以挤出自己喉咙中剩下的几个字。
教宗站了起来，和煦的阳光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对于任何常人，这股赏光都只会让他们感到温暖和惬意，但是这些光芒落到凯罗尔身上，却像是有了具体的质量一般，把他狠狠的压在了地上。
“打开你的心灵，感受神明的气息。”
凯罗尔记得这句话，每一个信徒都会在这句话的引导之下，第一次真正的感受神明的存在，并且在正式神职者的引导之下，释放第一次神术。
凯罗尔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这句话，在他成为主祭之后，就不再担任引导新信徒成为神职者的工作。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在这种场景之下，再听到这句话。
然而，这次这句话并不像之前那么温和。
神性的气息蔓延在整座教堂之中，整片空间的都填满，凯罗尔感觉自己仿佛不是身处教堂，而是神明的神国。
而自己眼前，则是一个太阳。
“打开你的心灵，将一切的敬奉给太阳。”
充满了神性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回响，这是他信仰的神明，在要求他奉献出自己的所有。
“是的，伟大的主。”
凯罗尔无法提起半点反抗的念头，一股神力进入了他的脑海，凯罗尔感觉自己的过去正在逐渐离自己远去，很快，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神性的气息逐渐消散，夜色重新通过窗户，侵染进这座教堂。
这儿没有神，没有太阳，只有教宗静静的在看着眼前凯罗尔主祭彻底失去了一切生命气息的躯体。
“愿您在祂的身边，能获得安宁。”
教宗对着那具失去生命的躯体默默的行了一礼，然后走向诵经台，按动了上面的按钮。
过了好一会，几个侍从走进了教堂，看到面前失去生命的凯罗尔主祭，他们没有表现出半点诧异，默默地将他抬了起来。
“就葬到教堂后方的墓地。”
第二天，教堂后方，那块用来埋葬主祭的墓地中，多出了一块墓碑。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