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相撞的拍打声已经持续了一阵子。 中原中也压抑地低喘着,被柔软湿热的肠肉绞吸肉棒的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一忍再忍还是没顶住那口骚穴的侍奉技术,一发粘稠滚烫的处男浓精刚刚交代进去,鸡巴又被紧缩的媚肉哄得邦硬。 分开双腿骑跨在他身上的伊藤也喘着气,松开了握着自己肉棒根部阻碍射精的手,被情欲晕染上绮丽绯红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他垂眼看着抿着嘴唇相当不甘心的中原中也,手指从两人相连的位置往上轻点,一路攀上小腹,最后停在那深入到的位置,故意往下按了按,隔着皮肉摸到了肉实的顶端。 突然被中原中也掐着腰从下往上狠顶一通的伊藤被撞软了腰,回路里渗入来自中原中也的狂暴魔力,和肉体上的刺激一起冲刷出更为强烈的快感,逼迫身体的主人再一次像贪欲的淫兽一般扭着屁股吃着年轻有力的鸡巴。 “嗯呜呜呜——啊呜、咕……射、了啊啊……这样的、唔咕、爽、过头了啦……不好……” “……哈。” 被满脑子“想要更多魔力”“还想被操”的淫荡念头挤得神思恍惚的伊藤,透过粘膜、皮肤接触,一点点被“毒”渗透的中原中也,两人的交缠还在继续。 多少从之前的过程中学到了点东西的中原中也转而将伊藤压在身下,一边用嘴唇安抚另一只被忽略的乳头,一边浅出深入地用肉棒探索着被淫水和精液泡得滑润的后穴,像是要用肉棒记住每一寸皱褶一般仔细地反复碾磨。 “嗯嗯……还要、中也,再快点……嗯唔,想要中也的、精液、魔力……想要中也的大鸡巴用力肏呃咕唔唔唔——好棒哦哦唔?……” ——谁都可以。谁都可以? “哈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唔!——呃啊、不行、还在高潮……又要呜呜、被肏丢了呜噫?——” “呼、润二……现在正、嗯!肏你的人,是谁……是谁!” 即便如此,明明之前还叫着中原中也名字求操的伊藤,在那个问题之后就是没有再叫过他的名字,口中只剩下无意义地单音节叫声。 在交缠中慢慢渗进体内的毒仿佛积累到了某个限度,挤压着心脏,驱使封存其中的爱欲泵向全身,和夹带着毒素的、伊藤的魔力,一起渗进中原中也的骨血皮肉中。 但冥冥中的某种指引,让中原中也的目光定在了伊藤偏头喘息而暴露出的纤长脖颈、其下鼓动的颈动脉。早在两人身体疯狂地纠缠时已经交织起来的某种联系,只要咬下这一口,就能彻底固化加深,形成灵魂上的联系。 中原中也猩红的视野中,突然横出一只缠满了绷带的手臂,绷紧的弦受到惊吓啪地断开,他下意识地合拢齿关,咬了下去。 手下颇受重视的年轻成员和学习暗杀术的徒弟同时缺席,尾崎红叶亲自连打数个电话也无人接听,这怎么能叫她安得下心来。 要应对太宰治是件颇让人头疼的事情,平日里尾崎红叶也不是很愿意经常对上这个一点也不像孩子的孩子。但暗杀者的直觉让她视线从经过身边的太宰治身上长出一点的袖口和挽起的裤腿上飘过—— 昨天的任务分配是森鸥外安排的,但通知是由尾崎红叶亲自通知到的。女人的直觉闪过灵感的火花,她反手单手抓住准备溜掉的太宰治的衣领,抬起袖子掩唇一笑。 于是太宰治现在又回到了这里。虽然早上他出门时有好好将门关上,但对他来说钥匙这种东西根本是不必要的。出什么声响,所以也没惊动沉迷在交媾中的两人。太宰治听着从没关好的卧室门内传出的淫乱声音,神色晦暗不明,猫似地轻手轻脚停在门前。 感知到周围逐渐波动起来的无形魔力,太宰治烦心地揉乱蓬软的头发。让中也和润二契约似乎并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对太宰治来说,能让森鸥外多对中也那边忌惮一分自己也自然就安稳一分,要是能让天平向着有利于自己的一方倾斜他当然乐得开心,能让他从以伊藤为中心的混乱漩涡中脱身更是求之不得…… 明明是那家伙先伸手过来触碰他的,在他真正决定好要不要拉住之前,怎么可能让别的什么小蛞蝓之类的东西抢先。 但他绝不会老实成为猎物。 —— 太宰治毫不掩饰自己对疼痛的厌恶,更何况这还是中原中也咬出来的:“嘶——中也你果然是狗吧?!差不多清醒过来了你倒是给我松口啊好痛!” “唔恶……你这家伙来干什么?” “给快要毒死的小蛞蝓喂解药,哎呀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好心呢?” ——嗯,这个需求量的话用血感觉要放到死,因为了别人死掉这种事他可敬谢不敏,那就只能用那种方式了……哎呀,乳头被咬的好肿,手感不错。 “中也~来把润二往外挪一点,把头悬在外面……对对,这个角度刚好——” “太宰,你又打算着什么,先给我解释清楚?” “那样的话我一个人就可以——” 你好心个屁。中原中也咬牙松手,沉着脸看他揉了揉脖子又接着去解裤子,眼神跟着落在那根还未勃起,虽然尺寸还行中也:比我没勃起的时候差一点点,嗯,还差一点点,但文弱安静看起来毫无攻击力,和它瘦弱的主人倒是很贴。 辨认出有阴茎抵在唇边便会乖巧地张口纳入,喉道也自如地放松等到插入后才紧缩起来做出反抗感,那些不堪的经历到底还是在伊藤身上留下了隐形却不可磨灭的痕迹。 “呿,说的好像你懂很多一样。”中原中也反手抓了一只枕头过来给无力主动撑起身体的伊藤垫在后腰托起屁股,大概是因为喉中逐渐膨胀的异物导致呼吸困难,努力呼吸着的身体带动着肠肉也积极地蠕动着,他闷哼一声也再度开始摆腰抽插,捣出“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 太宰治向那颗颤抖着的小巧喉结伸出手,之前给伊藤划开喂血而留下伤疤的指腹轻轻剐蹭了几下喉结,那个脆弱的东西就上下滚动起来,喉头也收缩着压迫前端,从那之中挤出些前液。他舒服地叹气,又将硬起来的肉棒往狭窄湿热的喉咙深处挤了挤,纤细的脖颈上一寸寸地鼓起个狰狞的轮廓。 伊藤全身都紧绷着,随着口腔中难以抑制的唾液一同疯狂分泌的还有眼泪和淫水,但他并没有做出反抗,蜷紧的手指死死地扣着床单,在口中肉棒抽插的间隙中交替着发出呜咽喘息和“咕唔”的干呕反应。 “嘶……真是的,润二太会吸了……” “嗯——!” 那一瞬间猛然抽紧的穴道让两个少年同时发出压抑的低吼,只不过其中一个还记得制止搭档恶劣的举动。太宰治揉了揉被拍红的手背,挂着不经心的空洞笑意,宛如恶魔一般低语:“不舒服吗?那可是濒死的极致快感啊,对润二来说。” “不对吗?那润二,换中也来做怎么样?” 安静地躺在这里任由他们两个折腾得伊藤,本身就已经是一种无声的纵容了。 太宰治好像很开心一样地笑,胸膛振动着,连带着中原中也手下伊藤的纤细脖颈都在微微颤抖。 熟悉的触感又一次攀上了他的手,不等他 “那就、一起。” 精液、魔力,终于填满了这具身体。心脏中的碎片欢欣地鼓动着,仿佛有什么锁链断开了似的,不知名的灵基也比之前更融入进身体里。 “那个,润二,没事吧?”这个眼神躲闪的是中原中也。 比起脑海中突然多出的关于灵基的一些信息,更加冲击他精神的显然是他在脑子不清醒的时候和15岁的少年做爱了这件事。 他闭上眼睛捂着脸,摸索着滚进一边的薄被中缩成一团。 又不怪我,是你先和他做的啊?太宰治摊了摊手。 开始撒娇。 “是啊是啊,都是中也太暴力了,跟好心的我没关系的对不对~” “——你们两个小混蛋都给我出去!让我一个人冷静一下啦!” 伊藤对这种眼神最敏感不过,抱紧被子往后缩了缩。 “润二,好恶毒啊,伤心伤心,呜呜。” “……” 太宰治丢在客厅沙发上的外套口袋了,静音了的电话无声振动着,屏幕明明灭灭。 很好,又翘班了一个是吧。 “打扰您了,首领。我是尾崎。” “是这样的……” “您再不回来的话,妾身手下唯一的乖孩子就要被带坏了。还是说,您的可爱学生也是打磨钻石的必要成分吗?” “一整个上午都不见他们三个的人影了。首领大人您觉得他们在干什么呢?” “我知道了,等我回来教训他们。辛苦你了,红叶君。” “唉……怎么办啊……” 伊藤垂头背手,如实“供述”后老老实实地等着挨训。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都还有各自要做的事情,现在只有他一个人站在森鸥外面前,忐忑不安地等待宣判。 “润君。” 森鸥外换了个姿势,放松地向后一靠,眨了眨眼:“紧张什么?又不会因为这个怪你。一开始我就说过的吧,你是自由的、独立的人,享受性爱的快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我有什么好责备你的?” “但是呢,他们两个毕竟是未成年,现在还是健康成长为主。”森鸥外向他伸手,他便绕过桌子,乖顺地坐近森鸥外怀里,垂眼听着年长情人在耳畔低语呢喃:“还是说润君觉得老师一个人不够?” 见他犹豫不答,森鸥外很是夸张地长叹口气,拖着声音抱怨着:“果然是嫌弃老师年纪大了吗,明明才三十多……” 森鸥外满意地笑了笑,摸了摸慌张解释的伊藤的头以示安抚,没再说什么。他的目的已经达成——让伊藤自己将与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的关系定义为“魔力需求”。 —— 对面的伊藤换了一身运动服,非常不认真地随便做了两个舒展身体的动作,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又看了看中也,没理他的狠话,回头向场边的森鸥外喊了一声:“老师——手术刀借我一把可以吗——” “不错,眼力进步了不少。”同在场边的尾崎红叶点点头,赞叹了一句。 “嗯。” 那一瞬间确实是踢中了,中原中也非常清楚,只是伊藤不是被自己踢飞,而是主动退后卸力,然后消失了。 “哼哼,速战速决。” “好凶。那第二回合?”他单手叉腰,手术刀锋利的刃光在他手指间转动闪烁,笑容明艳张扬。 不只是因为伊藤展现出的这份能力——不止中也,场边一直观察的三人也未曾观察到伊藤是如何消失、又是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的——还因为他此时一身,嗯,色气的打扮。盖着头颈之外的部分,比尽数裸露更是多了几分隐约的诱惑感。 “很不错哦润君!这可真的是惊喜了。既然这样,中也君就放开了再来第二……喔,这就开始了。” 被准许使用异能的中原中也就不是现在的伊藤可以对付的了,只能拼命地闪躲,哪儿还有刚才得意的样子,最后狼狈地被踹到地上趴着。中原中也稍微有些气喘,毕竟要一直提速,还要能看到、碰着这个逃起来很厉害的家伙,他一脚踩在伊藤因为摔倒的姿势而撅起的屁股上,压了压,颇有弹性:“呼……可恶,真能跑啊,怎么不攻击了?” 伊藤抱怨着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轻薄的黑丝看上去好像脆弱易破,目前却毫无损伤。 “哈?混账太宰一天天都在在想什么啊?!” “哦哦,第三回合了!中也速度好像慢了是不是不行了……好疼!为什么还要误伤到我啊?” “身法确实独特,结合这孩子的那些特质,普通的任务够了,但暗杀的意识、判断力之类的还远远不足……不过,那些都是要靠经验和学习来堆积的了。”尾崎红叶叹了口气,她明白森鸥外话里话外的意思:“妾身这就给他安排一个任务……超出他的能力范围一些的,让这小子吃点教训回来。” —— 伊藤缩在小巷的阴影中,贴着墙痛苦地跌坐在地上,死死地按着腰腹间的恶心伤口,夜里寂静的巷道中,除了他痛苦的呻吟,还有组织快速蠕动生长时的粘稠响动——那响动晃在夜风中,听起来诡异的有几分像谁的笑声。 伊藤本以为这次猎取的魔力足以让他控制富江恢复这种致命伤,但不知是死去那人的怨念过重或者什么别的原因,很明显现在的富江有些失控了,若不是伊藤咬牙坚持压制着,再过不久可能那块伤口愈合之后长出来的就是张脸了。 “喂,你。那点火可不够你烧,你的枪里难道不剩子弹了吗?用火药啊火药,缺乏常识到感觉有些杀手出道失格……唔,这个有点危险吧,虽然知道你不会杀我,但就算只是划破皮我也不想啊。” “顺便一提我现在迷路中,手机没电了所以没办法借你,你送我回去吧?我们那儿正好有很厉害的医生,一下子就能治好你了。” 伊藤哪里敢说出一句话!这个看上去像是个未成年的家伙,简直就像是开了上帝视角一般,什么都说完了!自己再多吱一声,恐怕都能被这家伙把老底掀个一干二净! 让这家伙闭嘴吧,抱着这样的念头,伊藤抬头亲了上去。倏然睁大的碧绿猫眼也溢出了受到惊吓后的不可置信,他手忙脚乱地胡乱挥了挥双手,又不敢碰伊藤、脖子上的刀还架得稳当,只能这么僵在空中。侵入他口中的软舌灵巧,蛮不讲理地搜刮着,绞着他的舌头又舔又吸,连青涩初吻都不曾有过的年轻人更是经受不住第一次就是这种吮得舌头啧啧作响的下流交吻,随着这个吻的深入、延长,手臂慢慢地无力垂了下去。 伤口渐渐地愈合了。伊藤收刀退开,双唇分开时拉出粘腻地银丝,被腿一软瘫坐在地的年轻人拉断了,他急促地呼吸着,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 年轻人已经闭上眼睛头一歪,伊藤慌忙过去探他的呼吸,确认还有之后松了口气,毕竟正如这人之前所说,他并不想杀一个路过的无辜之人,更何况现在应该称为恩人。 “……唔,这不能怪我啊。” 这人是什么很容易走丢的猫吗,这些消息应该刻个牌上给他挂在脖子上吧。伊藤默默吐槽着,又看了看记录的地址,离这里不近,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能迷路到这边来的。 “这个也不能怪我。”伊藤又重复了一遍,虽然对方昏迷着听不见,“你要我带你回去的,所以‘车费’你要负责。绝对不是我想这么做的啊!” “……唉。”虽然自知大概此生都是被操的命,但见到这些人的雄厚本钱还是会本能地嫉妒。伊藤只是轻柔地用手套弄两下,便见那根东西气势汹汹地挺起来,白嫩表皮下透着充血的红;舌头凑上去舔一舔,肉冠中裂开的间隙就不断地渗出前液;吃了半根进嘴,含吮嘬吸了几下就轻松榨出初精,量多且浓,伊藤差点被呛到,皱着眉头咽了干净。咳咳……早泄处男……不过,魔力量倒是真的多……”而且和圣杯的相性格外好,吸收得飞快。伊藤盯着那根肉棒出神,刚才喉咙食道被糊满浓精的黏稠感还未消解,害他不停地吞咽唾液,而唾液中似乎也还残留着刚才的气味。 ……只是不想错过这种获得大量魔力的机会而已。他为自己辩解,反正是没什么经验的处男,取精容易又不伤身,他这样做是合理的判断。 他同样不曾注意到“昏迷”的年轻人紧攥的手,为了控制着不主动往那紧窄喉穴深处顶而死死绷紧的腰身大腿,还有帽子下面羞愤通红的脸,咬紧牙关,却爽得眼泪汪汪。 伊藤也有点困惑于这种持久,不过他有的是方法。手指拢着囊袋轻揉推挤,舌尖钻着马眼挑逗,再来几个真空深喉——精液就咻咻地从颤抖的肉棒中喷射出来了。他得意地眯起了眼睛,小巧的喉结滚动着吞下浓精。 抹了抹嘴角神清气爽的伊藤利落地帮他提好裤子,稍微强化了一下力量将“好心的路人”公主抱起来,几个闪烁间便没了影子。 听见门铃声,刚刚出门又一次搜寻无果的福泽谕吉慌忙开门,一低头就看见了坐在门边发呆的江户川乱步。 福泽谕吉左右环顾未见人影,乱步压了压帽子,闷闷地开口:“……早就跑没影了,别找了。” “……社长,你记得有个从东京转过来的委托吗?被s加码的那个寻人委托。”进了屋,江户川乱步突然开口。福泽谕吉迷惑地点头:“那个你之前不是说线索不足又模糊,八成已经死了不想管……” “港黑?喂、乱步,等一下——” 浴室内的乱步,通红着脸闷闷生了好久的气,这才脱了衣服准备洗澡……结果他又愣在了镜子前。 胸口前隐隐有着纹路。乍一看非常像是偶然剐蹭出的红痕,但在他的眼中,这些痕迹连成的六翼形状简直不要太明显了。 ——当夜,冥思苦想辗转反侧最后累的睡过去的乱步,在他的梦里,出现了一片花海。 那是在一切风平浪静后的日子。 织田作之助是在有节奏的切菜声中醒来的。 完全没有自己家突然进了别人的危机感,他慵懒惬意地舒展了下身体,单穿着一条宽松的睡裤就慢吞吞地往厨房挪。看到在厨房忙碌的伊藤特别的装扮时,他愣了一下。 织田作之助摸着冒出胡茬的下巴默默观赏了片刻才走过去,若无其事地从后面抱上纤细的腰身。 “早什么早,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你到底几点钟才睡的啊作君?”早就注意到他过来的伊藤不闪不躲地被带着烟味的怀抱包围,一边继续着手边的活计一边吐槽着。 “小作也刚醒?很精神嘛。” 伊藤有些无语地放下菜刀,高抬起手,两指交错,“啪”的一下在他脑门上弹出个浅浅的红印。 织田作之助眨了眨眼神色茫然,显然还是没弄清他生日和伊藤穿成这样其中的必要联系。 “啊,那一次……”那是他们都在港黑时期的事情了。织田作虽然迟钝,但记忆力不差,稍一提醒就想起了当时的场景,只是仅限于吃下去之前友人们的喧闹,和清醒过来之后的一室混乱淫靡——那个景象回想起来又让他硬了几分——只是中间具体发生了什么,当时在场四人应该没人记得才对。 录音的内容有多劲爆先不谈,其中有一部分是关于伊藤打算送他们什么样的生日礼物一事。 “嗯,确实。”织田作点头,虽然没了当时现场的记忆,现在的他也表现出了同样的欣喜,宽松的睡裤裆部撑出恐怖的弧度。 现在的伊藤早就过了把性事推脱成“为了补魔不得不做”、“只是会感觉舒服而已,并没有想要!”的不坦率的年纪,正视了自己的性癖和欲求、又被植入了魅魔子宫化作的刻印后越发浪的直率坦荡,发骚了就去勾“好朋友”的鸡巴操操,反正坦诚相见过那么多次,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要不要……先来一发?” 伊藤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眼,没忍住笑出声来。他撑着台面塌下腰,晃着屁股去按摩挤压肉棒,下面淌出的淫水尽数抹在了睡裤上,洇开一片水痕,分开时拉出几缕黏连淫丝。“呼呼……成熟的大人这种时候要说“我全都要”才对吧?唔嗯……慢一点来,别让我真的没心思做饭就好。” 织田作之助拽下裤腰,那根狰狞的肉棒便弹了出来,“啪”地打在丰润的臀肉上,他一手压着茎身,用龟头去蹭开伊藤腿间处子般粉嫩的白虎屄,顶开两片阴唇,从渗着清液的穴口到挺立的阴蒂,来回碾磨,磨得雌穴不断涌出骚水,将紫红的粗壮肉棒浇的油亮。 只是这样被肉棒磨蹭着,过分敏感的雌穴就能攀上高潮,伊藤难耐地呜咽呻吟着,翘着屁股一抖一抖地喷出潮液,翕动的嫩屄正好嘬上了肉冠顶端,叫织田作直抽气,青筋暴起,不知用了多大的耐性才硬是从那里挪开,转而顶上也湿润着的后穴,掐着细腰猛地强行撞进去,在伊藤的尖叫声中将层叠的肠肉凶狠地碾开,停在深处。 “咕……啊……就是因为在裤子里磨久了才更敏感的,这样下去只会起反效果啦……” 他勉强收回注意,回想起从士郎那里请教来的咖喱做法,慢吞吞地接着操作下去。 “哈噫、好深……再慢一点、呜、不行,你帮我加水啦……” “停、停!……呜,终于可以……要煮一会儿,趁现在,作君快、呜嗯啊啊啊——” “作君、好棒啊啊啊啊——要被肏出来了呜噫——大鸡巴、啊啊、大鸡巴再磨磨那里、要被肏射了嗯嗯嗯——” 可就在此时,织田作之助停了下来,咬着牙把被谄媚的肠肉死死挽留的性器抽出来,在不知饕足地扭着追过来的屁股肉上打了两巴掌,掰过伊藤的下巴,将求操的骚浪台词用嘴唇堵了回去,在极致绵密纠缠的深吻中突然请咬他的舌尖,这才勉强拉回一点伊藤的理智。 “呜啊,怎么这样……我知道啦!作之助你这个、你这个咖喱笨蛋!” “啊、啊呜呜——就是那里、那里好舒服呜嗯、别停下来了、要射了要射了呜啊啊啊——” “……呼诶……作君、为什么?想要你射进来啊……” “什、噫噫噫——” “嗯嗯呃咕、要去、又要、停不下来、呜噫呃——” “呃、我也、呼、要射了!” “啊啊……好涨、好满……” “啊……咖喱……现在会不会太稠了?”回过些精力的伊藤揉着腰颇有些懊恼,也不知道该怪自己没忍住主动去撩拨晨起的男人还是该怪织田作之助非要灌精到子宫里耽误了时间,只能咬着嘴唇,试探性地揭开了盖子,辛辣的咖喱香气瞬间压过了性事的淫靡麝香,散在厨房的空气里。 “不,现在正是我喜欢的程度。” “……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