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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出(上):在等你带我回去(1 / 1)

第二天,跟着森鸥外一同出现在港黑的伊藤自然受到了不少注目。 伊藤垂着头,亦步亦趋地跟在森鸥外身后。 “润君,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带你来吗?”森鸥外背对着巨大的落地窗,因为逆光看不清表情,只能从语气上判断大约是在笑。 “有一部分是那样。” 在最后一丝光线也被吞没的瞬间,伊藤紧咬嘴唇,攥紧发抖的手背在身后,努力克制拼命呼吸的想法……有脚步声向他靠近,他也本能地贴近过去,嗅到令他安心的气味的同时,头顶也被温柔的抚摸。 在那上面播放的,是一张张熟悉到作呕的脸。 手从头顶移到肩膀,轻拍两下又力道适中地一捏,埋下暗示,给予信心。 “有一点……但我想去做。” “那就来成为我的怀刀,我的猛毒吧。” 投影关闭,屏障升起,灿烂的天光再一次照亮了这间办公室,森鸥外的阴影彻底将伊藤笼罩。 森鸥外替他整理好衣领,上下打量一番,颇为满意地点头,退后两步,微笑着张开臂膀。 —— 总之在尾崎红叶日复一日地“亲切教导”以及和森鸥外夜夜笙歌地补魔下,伊藤的暗杀技巧、体术都有了明显提升有一部分得益于和灵基契合度的上涨,如今终于接手了第一回的杀人活计。 处决对象是某个小领队,在港黑算不得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清理这些小角色也是割下大人物羽翼的重要环节。 路程的前半几乎只有太宰治手中psp的声音和他零碎的嘟囔,伊藤起初还试着搭话,却毫无回应。看他似乎很专心的样子,伊藤自然就安静下来不继续打扰他。 游戏方面伊藤姑且还算擅长,如今手眼协调能力更上一层的状态下,他一边按着键位努力通关还能抽空回应太宰治跳跃性极强的话——虽然他并不觉得寻死这种事有什么好讨论的。 “真的?无痛?” “嗯。但是对太宰应该是没用的。” “……到了。方法不用我教你吧。” 让背叛者咬住台阶,用力踢打后脑,最后翻过来在胸口开三枪——简单又很有仪式感的标志性惩戒。 随后,方才扣下扳机的手指不自然地轻颤,枪从手里滑落。伊藤蹲下身,脸埋在双膝之中,纤细的背微微颤抖。 只剩下太宰治还轻飘飘地晃在他周身的黑夜里。 “打的位置还挺准的嘛,不过这个距离下,要是打不中才真的是废物了。” “第一次杀人的感觉,有这么舒服吗?” 终结人类的生命、猎取灵魂,在那个瞬间转换进回路中的魔力量,激荡着打在身体里,险些让他呻吟出声。 “……哈啊……真是的,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就好。” 四周安静了下来,但伊藤能感觉到太宰治没有离开,他就静静地站在几步外,无声无息地观察着他……像个黑夜中的幽灵。 闷闷的声音从膝头响起。 “为什么……啊,”伊藤抬起头,本能地反驳到一半,大脑后知后觉地思考了一下,才回过味儿来,“老师要你看住我?” “才三天……”伊藤叹了口气,站起身拢紧了风衣以藏住下体的异样,走了两步意识到太宰治没跟上来。 太宰治站在原地,暗沉的鸢眸里情绪浮沉不定。既然三天内不会有问题,那他不跟过去也无所谓,森鸥外也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处罚他——太宰治又不是第一次自作主张了,结果上看一切都好的话,那些举动通常都会被轻轻放下。 “太宰?是看不清路吗?” 没有枪茧、刀茧,依然嫩滑的肌肤盖着温暖的血肉和纤长的骨骼,那样的手正毫无防备地握着他。 像喝水一样轻松地吐出谎言的太宰治,反手回握住伊藤,利用起年龄的优势,撒娇一样往他手臂上贴。 —— 太宰治原本也该是在这里有一间房,但他从来没有接受过房门钥匙,反倒是自己去了擂钵街某个偏僻的地方窝着;中原中也倒是非常顺其自然的入住了,只不过他的房间比起说是一个“家”,更像是临时住所一样,单调简洁到看上去有些简陋的程度。 太宰暗自腹诽着首领。这老男人怕不是真觉醒了什么新的变态嗜好,分明是故意将伊藤限制在他身边,还做了个好表面功夫,硬生生将“不愿离开”的主体换成了伊藤,自己则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忠诚和依赖。 太宰治一路紧贴着伊藤,这种组合被认识他们的港黑成员撞见几回,人人都露出了一种“撞破奸情命不久矣”的表情,这才让太宰治心情稍微好上一点。 “……你和黏糊糊的小蛞蝓是邻居。” 伊藤还是头一回听到太宰治对中也的代称,开门的动作稍微顿了一下。“有点搞不懂你们这些现在的男孩子们关系好的表现了。” “不,只是想表达我和社会脱节的有点久……”伊藤把自己和太宰治的外套都挂起来,顺手揉了把蓬软的微卷黑发,“年龄上讲你也确实该叫我一声‘哥哥’。” 伊藤也无所谓,只要太宰治不心血来潮在他这里试着自杀就好。他直接去了浴室,摘下来的宝石领扣和领绳小心地放好,脱下的衣服丢进脏衣篓,放了一缸冷水泡进去。 好凉。伊藤瑟缩着抱紧自己,任由冷水带来的讨厌的记忆漫上来,好快点达到让身体冷静下来的效果。 要是靠自己疏解平复身体的躁动,感觉就像被死掉的人又一次侵犯了一样,所以伊藤才选择这种自虐一样的方法。 有外界的低温对比,身体里的燥热反而越加明显了,下身挺立的器官依然精神着,连想清洗那里、洗掉早就不存在的他人的残留都做不到。 疼痛就更不行了,对这个身体来说那样简直是火上浇油。 ——怎么办呢…… ——对了,太宰。 想到这里,他起身擦掉身上的水,打开浴霸驱散冰凉的水汽伊藤:毕竟可不能让太宰治那种娇弱的体质受凉,再去打开浴室门锁,拉开一点小缝——电视里娱乐节目的声音吵闹的很,太宰治的声音一点也听不到。 没有回话,但是有一些什么东西碰撞,还有布料悉悉索索,甚至还有重物落在地毯上的闷响。 伊藤心里一紧,担忧地正准备出去看下情况,门却被从外面“唰”地拉开了。 进来的人反手把门关上落锁,赭发在浴霸的暖光下晕着柔和的色彩,表情却完全称不上柔和。 中原中也今天的任务,是跟着尾崎红叶一同出席酒会,一直到这个时间才得以脱身。 轿车在楼下停靠,尾崎红叶皱着眉头,轻轻拍了拍有些迷糊的中原中也的肩膀。尾崎红叶一眼没看住,就叫他被人灌了几杯酒,这会儿醉态尽显了。 “你也辛苦了,中也。好好休息。”看着后退两步按着帽子微微鞠躬的中原中也,尾崎红叶颇有些宽慰地点点头,今年被首领带进来的几个孩子,只有中也是最守礼的,做事也认真负责,实在是太让人省心了。 他抬起头,看向自己的住所所在的楼层,稍微考虑了一下要不要直接翻窗回家,多省出一点休息的时间。只是……他眼神微动,看着旁边那扇亮着灯的窗户。 少年人的眼瞳被那一小格光点亮,暗红的异能光芒亮起,他就这么直接飞上了邻居家的阳台。 “喂!你这条青花鱼为什么会在这里!” “哈?你这家伙一定是缠着……” “太宰?” “来 带着些焦躁和羞涩的,伊藤柔和的声音,说着令人浮想联翩的内容,在有点暧昧气息的地点。 而中原中也把外套和帽子甩到沙发上,默不作声地走了过去。 他不想搅和进笨蛋的事情里,无论是哪一个。这种程度的束缚对太宰治来说小菜一碟,现在正是跑掉的好机会。 “看到你家亮着灯,就过来了。”中原中也抱着胳膊,在看到伊藤裸体时稍微飘忽了一瞬的视线此时正目不转睛地直视着他,“太宰为什么在这里?” “啊是吗。那你刚才叫他又要做什么?”中原中也步步逼近,伊藤被迫后退,直到后腰撞上盥洗池的台面边缘。在这种距离下,他不敢直视那双澄澈的蓝眸,不想看见里面映着的不知廉耻的自己。“那、那个是……” 少年在变声期结束边缘的声音,压低了之后更是凸显了磁性的特质,叫伊藤耳根脸颊红成一片,与炙热的呼吸一同接近的,还有红酒醇厚的味道。 身体突然轻了一瞬,伊藤猝不及防地被托着腿根抱到大理石的盥洗池台面上。围在下身的浴巾松开,摇晃着的精致肉棒暴露出主人难以坦诚的渴望。带着皮质半掌手套的手握上去撸动,掌心肌肤和皮料的交接处来回剐蹭到敏感的地方,又逼出了伊藤一连串颤抖的轻喘。 中原中也看着伊藤折服于情欲的媚态,执拗地追问着: “能拜托那家伙帮你做这种事,我不行?” “因为不知道你来了”——也许这样解释会好一点,但开口前思路又被快感搅扰,脱口而出的就变成了不加修饰的真心话。 停下了。 他用手背抹了把眼睛,正准备并拢大开的双腿从台子上下来,却发现抵在腿根的有力的手并没有移开的意思。 中原中也抬头看他,钴蓝色的双眼被暖光源照出别样的熠熠流光,已经初显一些未来俊美风采的脸上带着认真的神色。 “什——啊、啊啊……中也、唔啊、居然……” 性器被生疏地纳入温暖的口腔吞吐,熟悉又陌生的感受让伊藤不得不睁大双眼,确认此刻发生的一切不是他记忆拼图中某个肮脏的碎片的投射。 ——是中也给予的快感。 “哈啊、呜……中也,舌头也、动一动啦……嗯嗯、呼啊,就是、那里……舔一舔,喜欢嗯……” 心脏比起平时更快速地将躁动的血液泵向全身,是因为能引发雄性本能的淫媚呻吟、还是因为那个指代不明的“喜欢”,又或者只是酒精的效果,中原中也此时难以分清。 “呼、咕……啾……” “咿唔唔、快啊、放开……那样的话,不行呜、要去了嗯嗯嗯——” 周身的异能光芒渐隐,伊藤调整着的呼吸在看到中原中也喉结一滚咽下他的东西的时候又混乱起来,他连忙从盥洗台上下来,推着中也漱口洗脸,沾上液体的手套被他扒下来扔到一边。 伊藤披上浴袍,拿了条新毛巾回来帮中原中也擦脸,一边擦、一边随口吐槽着。任由他蹂躏脸蛋的中原中也实在是乖巧过头了,也不和他呛声,伊藤停手定睛一看,不免失笑出声。 伊藤一想,也是,这个年纪就喝酒,闻起来喝的还不少,能坚持到这个时候才放松睡着,大概已经该说中原中也意志超群了。 床很大,但伊藤不打算一起躺上去,帮中原中也盖好被子后,自己从柜子中翻出条毛毯来,准备去沙发睡。 “太宰?……奇怪,外套还挂着啊。” “!” 伊藤吓得两腿一软跌坐在地,看清那是太宰治之后连忙把被捆成一条的小家伙扒拉出来,颤抖着手拿出他口中的填塞物,解开身上已经拉伸变形看不出原来作用的束缚。 “咳咳……” ——啊啊,实在是太好骗了。分的要求大概都能被接受吧。或者再推一把,让他陷入更深的移情效果,以后也能作为上好的棋子。 但太宰治没有那么做,或者说他也许想过,最终还是决定不那么做,就像他最终决定留在这里一样。他推开这个痛苦的怀抱,捏住伊藤的脸颊左右一拉。 “我自己滚进去卡住了而已,再说客厅灯还亮着,电视那么吵,别把什么情况都代入进去啊。” “说起来。刚才你们在浴室,玩的很开心哦?”在沉默中,太宰治冷不丁又幽幽地冒出一句话,用不正经的内容打散了有些凝滞的气氛。 太宰治睁圆了眼睛,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个迟钝至极的家伙。他和小矮子的竞争有是有,但倒也不必涉及到这个方面吧?不过他也不打算解释这件事,不可能给中也送助攻的,再添点堵才是太宰治的作风。 “所以呢,他是怎么做的?手?嘴?——啊是嘴呢,好大胆~不会还吃掉了吧?——果然!” “明明是润二太好懂了的错。”太宰治笑得轻飘飘,配合着可爱的脸让人难以责备,“说起来,润二还没回答我,你的属性变成什么了?” “……毒?噗哈哈哈哈哈哈——” “等等别笑啦,中也还在睡觉!说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哎????”伊藤连忙起身准备再去看一眼中原中也的状态,却被抓住了脚踝。“不用管他,那家伙只是毒抗低而已,中招快代谢掉也快,什么事都不会有的。” “怎么可能会有下一次啦!再说平时也不会有魔力跟着……那个……一起溢出的,今天是特殊情况!”伊藤又是羞恼又是有些无语,“真是的,小孩子不要老是想着这种事情。” 同龄的好友只有寥寥数人的伊藤努力回想了一下以前班级那些男生团体,确实大多除了游戏体育,就是在聊色情话题,“……好像也是……?” 而眼下,他本来就有些歪曲的观念,更是被太宰治绕进沟里,产生了错误的认知。再加上他原本在某方面就顿感至极的神经,未来叫多少人气的牙痒,甚至包括半个罪魁祸首的太宰治也翻了车,那都是后话了。 “穿你的也不会大很多。”太宰治视线微抬,飘向伊藤的头顶,这种小差距感觉很快就能追上了。 “……这就是报复。” 伊藤拉住他,很是疑惑:“去卧室睡啊,不许熬夜看电视。” “哪有让客人睡沙发的道理,你去床上睡,很大的又不会挤,我睡沙发就好。” “这时候拿老师来压我……”伊藤扶额叹气,“沙发就那么大,睡不下的……好了好了,大家一起睡床上总可以了吧?” 道过晚安后,在伊藤睡意浮沉的边缘,他听到了太宰治的提问。 “因为……没有寻死的理由……” “那太宰……为什么想要死呢?” 他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旁边的呼吸已经变得平缓悠长,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回答。 他垂下眼思考片刻,慢慢地将手塞进伊藤手中,调整了一下姿势再度闭眼,渐渐地也终于睡过去。 这是一个平常不过的夜晚。 昨天他……没拉窗帘吗? 陌生的天花板,柔软的床铺,另一个人平缓悠长的呼吸,和萦绕着的奇妙香气。 那些回荡在狭小空间中的凌乱的喘息和呻吟,热烈的暖光下染着欲色而显得妖艳许多的脸,绷紧反弓的腰身……中原中也下意识地收紧手掌,仿佛还能感觉到那纤瘦身体上唯一聚着肉的臀腿处软弹的手感。 干渴。于是越发焦躁。 无论是这副魔魅的皮囊,还是那颗心脏中同往根源的钥匙碎片,或是回路中汨汨流动着的、隐隐和这里的地脉或者说中原中也共鸣的魔力—— “早上好,中也。” “啊……早上好。”中原中也的声音哑的厉害,他一开口便觉得暴露出了什么,看着伊藤皱起眉头,更是有些莫名的心虚。“咳,那个,昨天……喂、你干什么?!” “——没发烧,太好了。” 悄悄松开手里的床单,中原中也摇头,收起他自己那些不清不楚的期待和失落,重新问起他最在意的问题:“你昨天是怎么了……难不成中了药?” “咳咳,那个啊……”提起这个,伊藤眼神飘忽,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向他解释清楚比较好。“昨天接了个杀人的任务,直接吸收了一整个灵魂、一条生命那样的量的魔力。但是我现在的体质,一旦一次性吸收了太多的魔力就会、呃,……发、发情。”他越说声音越小,现在突然觉出了一点太宰治的好处——至少那个孩子看得比他自己还透彻,不用他多余解释什么。 伊藤的背后空无一人,连温度都没剩下半点。 “说,说起来!中也你昨天是喝多了吧!不是红叶姐带你去的吗,怎么还会喝成那样,是醉了吧!” ——要是他不提起来,也许这个尴尬的早晨就会这样结束,也许他们就会回归到各自的路上,事情就这么平淡的沉在脑海中。 “确实是醉了。但做的事,也是我真心想要那么做的,才不是什么酒意上头一时冲动——我并不后悔。能帮到你,我很开心。” 伊藤不明白,也不想明白那眼神中的含义。他本能地主动放弃了理解,逃避着灼得他有些无地自容的眼神,伸手试图推开一点点靠近过来的中原中也。然而手抵在胸口时,皮肉下剧烈跃动着的器官似乎提醒了他什么,他终于鼓起勇气回应了中原中也的目光。 中原中也顿住了,未尽之语被纤细微凉的手指挡在口中。伊藤似乎是对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感到愧疚一般,嘴巴张张合合犹豫不决,叫中也的心也渐渐凉了下去。 即便是未出口的心情也要拒绝吗?中原中也攥紧了拳头,却被接下来的话惊的睁大了眼。 “总之,我昨天魔力波动没控制好体液里毒素的浓度,害你产生了点奇怪的感觉,对不起啦……” 他在伊藤忐忑的目光中阴着脸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了一声。 短促的气声,像是在嘲讽谁一样。 “那你要负起责任来啊。” “诶!等,中也?!” 说罢,他狠狠地吻了下去,青涩又莽撞地强行闯入,像在发泄,又似索求。 ——在下次有机会好好说出那句话之前,得先把受挫的补偿全都讨要回来。 —— 他嘴唇被咬的发疼,生怕被咬破出血导致后果严重,伊藤不得不主动起来,诱导着中原中也放弃折磨他嘴唇的行为,来和他舌头交缠,吸吮舌尖、舌面相推,在唇瓣密不可分的贴合时相互让渡唾液,水乳交融。 伊藤乐观地想。当然,他也存了些“万一中也再一次中毒晕了就趁机跑掉下次再说”的侥幸念头。 这一回合,先发起另外的进攻的是中原中也。 本以为只要亲吻就能糊弄过去的伊藤在中原中也的手触上胸口时伸手推拒,可对方的膝盖也拨开了凌乱的浴袍下摆,顶在他两腿之间有一下没一下的蹭。 伊藤只好在接吻的空隙中羞恼地叫着他的名字,可停在对方耳里完全是色吝内苒、欲迎还拒——中原中也扬扬眉,提膝从会阴往上蹭过去,将挺立的性器碾躺在小腹上让伊藤自己不可逃避地感知到他自己的硬度,西裤的料子被吐着水的顶端沾湿,昨天还穿在身上睡了一晚,大约之后是不能再穿了。 “又来了。”中原中也嗤笑着,俯身咬上一边的乳尖,叼着红果含混地吐字,发音时舌头来回划过敏感的乳头,抬眼对上伊藤动摇的堇眸,“昨天你也这么说……现在你又有什么好拒绝我的?” 被新手胡乱作弄着到处点火的伊藤也有些焦躁,无论那边都是隔靴搔痒点到即止,吊人胃口不上不下的,干脆利落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可恶的处男把戏。 明明现在不缺魔力的……都是中也捣乱才这样,绝对不是他自己想要被插进来!伊藤烦躁于擅自舒服起来的身体,转而迁怒于让他变成这样的中原中也。伊藤盯着空子长腿一勾,便换他翻身骑在中原中也身上,流水的肉棒隔着裤子和帐篷里的东西 “唔……润、润二?” 客观来说,和伊藤自己的放在一起也不过是整体大了一些,和真正的成年人肉棒还有几分差距,可考虑到这个年龄还有很多发展的余地,再加上中原中也偏矮的个头和漂亮可爱的脸和这根未来凶器的对比实在过于强烈,才叫伊藤收到了那样的视觉冲击。 两人交织的喘息越发黏着,伊藤突然松手,在他本能地挺腰向上追随的时候圈起手给他,以每根手指都狠狠刮过肉冠的手法快速套弄几下,另一只手用手心压着张合的马眼打着圈揉。 明明是中原中也被他玩射了,伊藤自己却被强烈的雄性气味迷惑的有些恍惚,他下意识地舔去嘴边的精液,又在中也灼热的目光中将手上的也用红舌卷起,舔吃的一干二净。 “咕咚。”中原中也喉结滚动,天空一样的眼瞳里蓄积着欲色浓重的乌云,暴风雨笼罩这映在其中的艳鬼般的伊藤,刚刚射过的阴茎又变得硬热如烙铁。 “呀啊啊啊呜——” “唔——居然忍住了啊中也,明明、嗯、只是个处男……”伊藤毫不掩饰自己没能得逞的的恶劣做法,晃了晃屁股让肠肉好好地揉弄了一番里面的肉棒,俯身凑近中原中也被他用情欲玷污了的俊秀脸庞,微微张口探出一点舌尖,其上蓄积着一点蜜汁、又或者说毒药。 “呼呜、啾……哈啊,舌头都被吸麻了,笨蛋中也,毒抗训练也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哦。”他慢慢地开始上下颠动屁股,舒服地眯起眼,“这才、呼、只是开始呢。” “啊……这才刚开始呢。” “呃唔、不、行了——!” “噫唔唔唔、好烫呜——哈啊、中也输了?嗯嗯、射的好多……” 他调笑着开口,逐渐开始被浓厚的魔力搅浑的头脑已经不能控制脱口而出的内容了:“虽然射的快了一点,但是中也这个年纪,可以插到这——么深的地方,应该也很厉害了呜呀啊啊啊——” 虽然处男肏干的时候毫无技巧横冲直撞,但胜在干劲十足力道生猛,一次次蛮横撑开挛缩的湿软甬道也能爽的不行,伊藤也撑不住之前的游刃有余,红唇微张双眼迷离,亮起的魔眼完全不能阻止中原中也分毫,被顶到腺体时更是失控地尖叫起来,腰身弹起试图逃离灭顶的快感,又被重力使操控着重重坐下去。 这一下又重又深,伊藤毫无挣扎余地的被操射出来,挺翘的阴茎一抖一抖地将蕴着毒性魔力的精液喷出来,大部分落在了中原中也的胸膛小腹上。 现在换成中原中也笑了起来,方才发力时拧得凶狠的眉头松开,一双沁着红的蓝眼紧紧地锁定在伊藤的脸上,不放过那艳丽眉目中任何一丝春情流露。他撑起上身坐起,揽着伊藤颤抖的腰身,舌面划过锁骨、颈窝,舔去那些晶莹的汗水、和其中的蜜毒。 各自的手机铃声都连响多次,却无人在意。 那些敏感的穴肉的主人眯着湿润迷蒙的堇眸,难耐地呻吟着,手指划过赭色的发丝向下揉捏后颈,勾在腰上的长腿也用脚跟磨蹭着后腰尾椎暗示催促着,完全进入发情状态的伊藤完全忘记了压着他的人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毕竟在他体内这根肉具完全不输他过去三年经验里大部分成年男性——而浪叫着恳求更为酣畅淋漓的疯狂性事。 在森鸥外床上的伊藤多少还端着点“只是生存所需”的无谓矜持和几分纯情,除非被诱哄着,不然是断然说不出那些直白的下流代称的。可现在的伊藤在贪求魔力的圣杯碎片的驱使下已经彻底化身成肉棒中毒的骚货,只要是健壮健康的肉棒、富含魔力的精液,无论是谁都可以,他都会用自己被迫学来的所有淫词艳语去刺激对方。 中原中也紧缩的眼瞳中暴烈不详的红逐渐扩散蔓延开来,如玻璃上的裂痕,割开他宝石般纯净的蓝眼。他也如野兽一般粗喘着,猛烈地挺腰肏干着露出这般痴态的伊藤,全身的肌肉都绷紧运作着发力,在锻 “哈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唔!——呃啊、不行、还在高潮……又要呜呜、被肏丢了呜噫?——” “呼、润二……现在正、嗯!肏你的人,是谁……是谁!” 即便如此,明明之前还叫着中原中也名字求操的伊藤,在那个问题之后就是没有再叫过他的名字,口中只剩下无意义地单音节叫声。 在交缠中慢慢渗进体内的毒仿佛积累到了某个限度,挤压着心脏,驱使封存其中的爱欲泵向全身,和夹带着毒素的、伊藤的魔力,一起渗进中原中也的骨血皮肉中。 但冥冥中的某种指引,让中原中也的目光定在了伊藤偏头喘息而暴露出的纤长脖颈、其下鼓动的颈动脉。早在两人身体疯狂地纠缠时已经交织起来的某种联系,只要咬下这一口,就能彻底固化加深,形成灵魂上的联系。 中原中也猩红的视野中,突然横出一只缠满了绷带的手臂,绷紧的弦受到惊吓啪地断开,他下意识地合拢齿关,咬了下去。 手下颇受重视的年轻成员和学习暗杀术的徒弟同时缺席,尾崎红叶亲自连打数个电话也无人接听,这怎么能叫她安得下心来。 要应对太宰治是件颇让人头疼的事情,平日里尾崎红叶也不是很愿意经常对上这个一点也不像孩子的孩子。但暗杀者的直觉让她视线从经过身边的太宰治身上长出一点的袖口和挽起的裤腿上飘过—— 昨天的任务分配是森鸥外安排的,但通知是由尾崎红叶亲自通知到的。女人的直觉闪过灵感的火花,她反手单手抓住准备溜掉的太宰治的衣领,抬起袖子掩唇一笑。 于是太宰治现在又回到了这里。虽然早上他出门时有好好将门关上,但对他来说钥匙这种东西根本是不必要的。 ——原来润二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啊,明明之前那次叫的那么克制,啧,有点不爽。而且小矮子果然也被毒傻了吧,执着于那种答案有什么用…… ——但怎么可能轻易甘心呢。 港黑的黑色幽灵动了,飘进了伊藤的卧室,主动投入那以甜蜜毒饵做诱的陷阱中。 绝·对·不·会。 手臂被咬的很痛。 这一口真不轻,绕了几层绷带的手臂都从下面洇出鲜艳的血色,太宰治皱着脸掰开呆愣着的中原中也的嘴,又一拳想锤到头上去——可惜,被躲开了。 中原中也的表情也不好,他扯来一边凌乱的薄被盖在伊藤身上,多少挡住了大部分酮体和他们相连的部分,嘴里来自太宰治的血腥味让他恶心极了,又不能在这里吐掉弄脏伊藤家,只能苦着脸咽下去,有什么原本快形成的联系随之慢慢淡去断开,让他心里空落落的。 口上用轻飘飘的语气说着俏皮话,眼神却沉寂得像枯干的水井,太宰治没再给中原中也分去视线,低头看着伊藤失焦波动着的魔眼,摸着下巴思考了片刻,随即将手从薄被的边缘摸进去,停在跳动着的心脏上方。 毕竟手指在薄被下的动作和伊藤舒服的哼唧都实在明显,太宰治还没玩几下就被某个护食的家伙拨开手,他撇撇嘴,回望瞪着他的钴蓝眼瞳,鸢色眼中漫上些恶劣的笑意。 在搭档的磨合中逐渐习惯听着太宰治的指示行动的中原中也下意识地跟着做了,看到他开始解皮带才察觉到不对,倾身伸手过去拽起他的领子——这个动作连带着下身也又往里顶了顶,激出一声沙哑的惊叫。 “诶……这是为了润二好哦?”太宰治嘴角弯起,“为了方便中也的脑袋理解,举例来说就是他还差两份精液的经验值就可以levep,魔力容量就会扩大,以后就不会那么轻易地因为杀个人而发情了——能懂吗?” “那可不——行——”太宰举起双臂在面前交叉,“中也你的属性太狂暴了,会把整个容器炸碎的。我可是真的好心来充当中和剂的哦?别不识好歹了小蛞蝓。” 男性的自尊心膨胀起来的中原中也得意地嗤笑一声:“你行不行啊太宰?刚才听半天墙角了吧,润二叫的那么可爱你都没反应啊。 辨认出有阴茎抵在唇边便会乖巧地张口纳入,喉道也自如地放松等到插入后才紧缩起来做出反抗感,那些不堪的经历到底还是在伊藤身上留下了隐形却不可磨灭的痕迹。 “呿,说的好像你懂很多一样。”中原中也反手抓了一只枕头过来给无力主动撑起身体的伊藤垫在后腰托起屁股,大概是因为喉中逐渐膨胀的异物导致呼吸困难,努力呼吸着的身体带动着肠肉也积极地蠕动着,他闷哼一声也再度开始摆腰抽插,捣出“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 太宰治向那颗颤抖着的小巧喉结伸出手,之前给伊藤划开喂血而留下伤疤的指腹轻轻剐蹭了几下喉结,那个脆弱的东西就上下滚动起来,喉头也收缩着压迫前端,从那之中挤出些前液。他舒服地叹气,又将硬起来的肉棒往狭窄湿热的喉咙深处挤了挤,纤细的脖颈上一寸寸地鼓起个狰狞的轮廓。 伊藤全身都紧绷着,随着口腔中难以抑制的唾液一同疯狂分泌的还有眼泪和淫水,但他并没有做出反抗,蜷紧的手指死死地扣着床单,在口中肉棒抽插的间隙中交替着发出呜咽喘息和“咕唔”的干呕反应。 “嘶……真是的,润二太会吸了……” “嗯——!” 那一瞬间猛然抽紧的穴道让两个少年同时发出压抑的低吼,只不过其中一个还记得制止搭档恶劣的举动。太宰治揉了揉被拍红的手背,挂着不经心的空洞笑意,宛如恶魔一般低语:“不舒服吗?那可是濒死的极致快感啊,对润二来说。” “不对吗?那润二,换中也来做怎么样?” 安静地躺在这里任由他们两个折腾得伊藤,本身就已经是一种无声的纵容了。 太宰治好像很开心一样地笑,胸膛振动着,连带着中原中也手下伊藤的纤细脖颈都在微微颤抖。 熟悉的触感又一次攀上了他的手,不等他先抽手躲避便颤抖着攥紧,攥得他生疼,却让他松懈了眉宇间的阴郁,带上了一点点、也许有那么一点点、柔软的温情。 —— 伊藤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视野中挤进一黑一橘两个脑袋。 “早上好,润二!是不是神清气爽?”这个不要脸的是太宰治。 而且还是两个。 果然生气了啊。中原中也抱着胳膊,瞪了太宰治一眼。 少年搭档无声地眼神交流一番,默契地爬上了床,一左一右地夹着被团子—— “那个,润二,对不起嘛……是我做的太过火了……” “?你给我等一下太宰,凭什么把错又都丢我头上?” 伊藤掀开被子,脸色绯红,眉眼间的情色还未散去,羞恼地瞪视着他们,一点威胁都没有,倒是和一身放纵的痕迹配合着,看的两个年轻气盛的少年又悄然咽了咽口水,眼神微变。 “可、可恶,不要仗着年纪小就胡闹……做多了小心阳痿——啊呜?——” “……恶心死了青花鱼……就不能闭嘴好好做吗?” —— 尾崎红叶挂断了拨不通的电话,勾起冷笑。 她转头又打了一个电话出去,这会对方响过三声便接了起来。 “红叶君,怎么了吗?难得你亲自打电话过来。” 尾崎红叶声音温柔,但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那股森然寒气。 她冷冷一笑。 听筒里传来的声音还是那么稳重,平静,温和中带着笑意。 挂断电话,森鸥外看着坐在对面嘲笑他的爱丽丝,从那清透的眼瞳中看到自己很不好的脸色。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真的没想到会发展成……那样的……嗯。” 在森鸥外开口前的短暂沉默中,他的思维又不由得发散开来,胡乱想着:说起来,他现在的身份姑且也应该包括了“首领的情人”这一项吧?那他这次算不算……出轨?但“出轨”又好像不能用在这样的关系上…… “……唔。”森鸥外沉着脸,双手交叠支着下巴,搞得一直在偷瞄他表情的伊藤越发紧张 “润君。” 森鸥外换了个姿势,放松地向后一靠,眨了眨眼:“紧张什么?又不会因为这个怪你。一开始我就说过的吧,你是自由的、独立的人,享受性爱的快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我有什么好责备你的?” “但是呢,他们两个毕竟是未成年,现在还是健康成长为主。”森鸥外向他伸手,他便绕过桌子,乖顺地坐近森鸥外怀里,垂眼听着年长情人在耳畔低语呢喃:“还是说润君觉得老师一个人不够?” 见他犹豫不答,森鸥外很是夸张地长叹口气,拖着声音抱怨着:“果然是嫌弃老师年纪大了吗,明明才三十多……” 森鸥外满意地笑了笑,摸了摸慌张解释的伊藤的头以示安抚,没再说什么。他的目的已经达成——让伊藤自己将与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的关系定义为“魔力需求”。 —— 对面的伊藤换了一身运动服,非常不认真地随便做了两个舒展身体的动作,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又看了看中也,没理他的狠话,回头向场边的森鸥外喊了一声:“老师——手术刀借我一把可以吗——” “不错,眼力进步了不少。”同在场边的尾崎红叶点点头,赞叹了一句。 “嗯。” 那一瞬间确实是踢中了,中原中也非常清楚,只是伊藤不是被自己踢飞,而是主动退后卸力,然后消失了。 “哼哼,速战速决。” “好凶。那第二回合?”他单手叉腰,手术刀锋利的刃光在他手指间转动闪烁,笑容明艳张扬。 不只是因为伊藤展现出的这份能力——不止中也,场边一直观察的三人也未曾观察到伊藤是如何消失、又是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的——还因为他此时一身,嗯,色气的打扮。 中原中也从面上红到耳根,不知什么时候也翘班溜进来的太宰治眯着一只鸢眸仔细观察着,森鸥外目光微沉,却朗笑着鼓掌。 “咦——?!啊,等一下——!!” “跟你硬碰硬的话我才是疯了,暗杀者是要找时机的啊!” 一只半缠着绷带的手悄咪咪地探过来摸了两把,太宰治“哦~”地感叹了一下黑丝的手感,然后看着被迫变回一身运动服的伊藤,很响亮地“切”了一声:“什么嘛,还以为会变成光溜溜的润二,失望,太失望了!” “——中也,有破绽!” 这边的年轻人们打闹得热火朝天,而大人们也在悄声交谈。森鸥外摸着下巴,和尾崎红叶商量:“红叶君觉得现在润君足以执行任务了吗?” “那就麻烦你了,红叶君。” “……不行,你给我、回去……咕——呃!” 森鸥外或许也没猜到这个局面,毕竟他本来的目的是想让伊藤明白什么是他能力的极限,学会知难而退、一击脱离。但伊藤有时候会不合时宜地钻牛角尖,固执地向自己认定的目标走到黑……比如这一次,本该算是一次大失败的暗杀行动,硬是叫他几乎是以命换命一般杀掉了目标,最后在赶来的保卫人员的追击下狼狈不堪地勉强逃掉了。 手机被流弹击中,已经不能用了。手边刚巧摸到了不知道是谁丢下的打火机,试了试居然还有火,伊藤便用它去燎烧伤口,疼得小脸煞白,却还不得不忍着将惨叫咬碎在口中,他只能先稍微处理一下,再看看有没有机会从路人身上抢个手机…… 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个少年是什么时候靠近的,确实有些失格。伊藤抿着嘴摇晃着站起来,举着刀将他逼进巷中墙角,比伊藤稍微还高上一些的年轻人也不反抗,只是自顾自地说着话。。” 伊藤哪里敢说出一句话!这个看上去像是个未成年的家伙,简直就像是开了上帝视角一般,什么都说完了!自己再多吱一声,恐怕都能被这家伙把老底掀个一干二净! 让这家伙闭嘴吧,抱着这样的念头,伊藤抬头亲了上去。倏然睁大的碧绿猫眼也溢出了受到惊吓后的不可置信,他手忙脚乱地胡乱挥了挥双手,又不敢碰伊藤、脖子上的刀还架得稳当,只能这么僵在空中。侵入他口中的软舌灵巧,蛮不讲理地搜刮着,绞着他的舌头又舔又吸,连青涩初吻都不曾有过的年轻人更是经受不住第一次就是这种吮得舌头啧啧作响的下流交吻,随着这个吻的深入、延长,手臂慢慢地无力垂了下去。 伤口渐渐地愈合了。伊藤收刀退开,双唇分开时拉出粘腻地银丝,被腿一软瘫坐在地的年轻人拉断了,他急促地呼吸着,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 年轻人已经闭上眼睛头一歪,伊藤慌忙过去探他的呼吸,确认还有之后松了口气,毕竟正如这人之前所说,他并不想杀一个路过的无辜之人,更何况现在应该称为恩人。 “……唔,这不能怪我啊。” 这人是什么很容易走丢的猫吗,这些消息应该刻个牌上给他挂在脖子上吧。伊藤默默吐槽着,又看了看记录的地址,离这里不近,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能迷路到这边来的。 “这个也不能怪我。”伊藤又重复了一遍,虽然对方昏迷着听不见,“你要我带你回去的,所以‘车费’你要负责。绝对不是我想这么做的啊!” “……唉。”虽然自知大概此生都是被操的命,但见到这些人的雄厚本钱还是会本能地嫉妒。伊藤只是轻柔地用手套弄两下,便见那根东西气势汹汹地挺起来,白嫩表皮下透着充血的红;舌头凑上去舔一舔,肉冠中裂开的间隙就不断地渗出前液;吃了半根进嘴,含吮嘬吸了几下就轻松榨出初精,量多且浓,伊藤差点被呛到,皱着眉头咽了干净。 受到诱惑一般,伊藤又一次俯下身,鼻尖埋进根部的毛发中嗅闻,舌头卷着底下沉甸甸的囊袋舔吸,从根部往上来回舔舐,给又一次挺立起来的肉棒上淋了一层晶莹水光。 伊藤不曾察觉自己吞吃肉棒的动作有多么饥渴贪婪,兜不住的唾液随着吞吐被带出来,浇的人底裤上都是淅沥沥的水渍;屁股也随着跪伏时塌下的腰身而翘起,在空中微微摇摆晃动,模糊的影子像极了发春的母猫。 名侦探只有看透一切的视线被遮挡,其他感官依然、甚至更加敏锐,所以灵活的唇舌和湿热的嘴穴、咕啾水声和无意识的轻哼、逐渐从那边传来的甜香,都在名侦探绷紧的神经上加注诱惑和快感的砝码,可他还因为刚才伊藤吐槽的“早泄处男”而羞恼,这时非要较劲争一口气。 “……多谢招待?。” —— “乱步!你又跑去哪里了?!”他无力地扶额长叹,“……算了,回来就好。你怎么回来的,有人送你吗?” “是吗。”虽然疑惑,但看乱步郁闷的表现,福泽谕吉便没再多问,伸手把他拽了起来。 “打电话给委托人吧。人没死,就在横滨,那边有本事的话,就去港口黑手党领人吧。我洗澡去了。” “砰”的摔门声表明了江户川乱步不愿多谈的态度,福泽谕吉也只能头疼地再一次叹气。 “这是……什么?” 这应该是他未知的事物……但乱步感觉到,他也理应是能理解这些的。 “初次见面,未曾睁眼的根源之子。” —— 自从开始尝试写作以来,他醒的已经不像过去那样早了,截稿日前的这些天更是熬夜通宵当做常态。伊藤特别的装扮时,他愣了一下。 织田作之助摸着冒出胡茬的下巴默默观赏了片刻才走过去,若无其事地从后面抱上纤细的腰身。 “早什么早,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你到底几点钟才睡的啊作君?”早就注意到他过来的伊藤不闪不躲地被带着烟味的怀抱包围,一边继续着手边的活计一边吐槽着。 “小作也刚醒?很精神嘛。” 伊藤有些无语地放下菜刀,高抬起手,两指交错,“啪”的一下在他脑门上弹出个浅浅的红印。 织田作之助眨了眨眼神色茫然,显然还是没弄清他生日和伊藤穿成这样其中的必要联系。 “啊,那一次……”那是他们都在港黑时期的事情了。织田作虽然迟钝,但记忆力不差,稍一提醒就想起了当时的场景,只是仅限于吃下去之前友人们的喧闹,和清醒过来之后的一室混乱淫靡——那个景象回想起来又让他硬了几分——只是中间具体发生了什么,当时在场四人应该没人记得才对。 录音的内容有多劲爆先不谈,其中有一部分是关于伊藤打算送他们什么样的生日礼物一事。 “嗯,确实。”织田作点头,虽然没了当时现场的记忆,现在的他也表现出了同样的欣喜,宽松的睡裤裆部撑出恐怖的弧度。 现在的伊藤早就过了把性事推脱成“为了补魔不得不做”、“只是会感觉舒服而已,并没有想要!”的不坦率的年纪,正视了自己的性癖和欲求、又被植入了魅魔子宫化作的刻印后越发浪的直率坦荡,发骚了就去勾“好朋友”的鸡巴操操,反正坦诚相见过那么多次,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礼物的重点不是咖喱吗?织田作之助的手在软弹的臀肉上揉捏,视线却还是往备好的材料上瞟了一眼,他有点饿了,也很期待伊藤做的咖喱,但如今箭在弦上,要是不发出去又是另一种难受,左右为难下让他露出了有些困扰的神色。 “……说的也是。那我要努力讨好一下伊藤大厨了。” “嗯嗯、别、哈嗯……那样的话、要去呜啊啊——” “嘶、呃,好紧……最近不是说在锻炼这里的耐性吗,怎么还骚成这样,磨两下就去了?”织田作之助安抚地揉了揉伊藤的小腹和阴茎,没敢接着往下揉弄阴蒂,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接着做菜。 伊藤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在后穴的充实感中越发体会到刚高潮过的雌穴的空虚。正因这个后天安上的用来更高效地吸收魔力大概的器官太过敏感,他平时才会用技能把它藏起来小心保护,只有给人肏的时候才露出来。现如今想锻炼它都不成,穿上裤装的时候那颗肉粒夹在腿中一磨就浪,毁了伊藤好几条裤子不说,还多挨了好几顿操。 看他还有心思接着做饭,织田作之助很是期待,也不忘遵守交换的条约,小幅地开始抽动,浅浅拔出一点就又顶回到潮热的穴道深处。光是这样做伊藤就又乱了呼吸,拿着锅铲的手也在抖,正因如此织田作才没肏进雌穴中——那样的话伊藤根本不会记得还要做咖喱这件事了。 “抱歉,现在已经是忍耐的极限了……呃、嗯……”别说再慢下去,现在能不快速大力的狠狠肏干这口能吸会夹的菊穴都算织田作之助耐力惊人了,就算是他也忍得满头是汗,粗重隐忍的喘息混在低沉磁性的烟嗓中,扰得伊藤耳廓通红。他伸出长臂够来水壶,在伊藤的视线中倒进去,“……要加多少水?” 盖上盖子调好火候,伊藤可算是能专心享受这根大鸡巴。无需再忍的织田作扣住自顾自扭起来的腰身,掌下的肌肤渗着薄汗更是滑溜地不留手,只能用力掐着腰侧才能固定下来,硬热的肉棒整出整入,反复撑开湿软的肠道,挤榨出的汁水在穴口打出粘腻的细沫,淫靡的水声响成一片。 从织田作赤裸的上身隆起的肌肉、以及伊藤失控的浪叫,便可看出这肏干实在是又重又快,几乎肏丢人的魂。伊藤感受着那硕长性器在他穴里驰骋,碾着腺体又撞上深处的结肠口,蓄着浓精的沉甸甸的阴囊还啪啪地打在屄口,爽得他吐着艳红的小舌浑身直颤 可就在此时,织田作之助停了下来,咬着牙把被谄媚的肠肉死死挽留的性器抽出来,在不知饕足地扭着追过来的屁股肉上打了两巴掌,掰过伊藤的下巴,将求操的骚浪台词用嘴唇堵了回去,在极致绵密纠缠的深吻中突然请咬他的舌尖,这才勉强拉回一点伊藤的理智。 “呜啊,怎么这样……我知道啦!作之助你这个、你这个咖喱笨蛋!” “啊、啊呜呜——就是那里、那里好舒服呜嗯、别停下来了、要射了要射了呜啊啊啊——” “……呼诶……作君、为什么?想要你射进来啊……” “什、噫噫噫——” “嗯嗯呃咕、要去、又要、停不下来、呜噫呃——” “呃、我也、呼、要射了!” “啊啊……好涨、好满……” “啊……咖喱……现在会不会太稠了?”回过些精力的伊藤揉着腰颇有些懊恼,也不知道该怪自己没忍住主动去撩拨晨起的男人还是该怪织田作之助非要灌精到子宫里耽误了时间,只能咬着嘴唇,试探性地揭开了盖子,辛辣的咖喱香气瞬间压过了性事的淫靡麝香,散在厨房的空气里。 “不,现在正是我喜欢的程度。” “……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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