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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间-迦勒底与第五次圣杯战争(1 / 1)

“好!本次作战会议的主题是,下一阶段的修正目标——冬木市,第五次圣杯战争。” ——实际上,这个世界线中原本是不应该存在这样一个机构的,而其在四年前降临于此的诸多复杂原因在此不作赘述,总之,世界欢迎它的到来,并乐于为它提供一些入境便利世界级的认知修正。 “呃,从之前的迦勒底现存从者灵基普查和梅林的佐证来看,saber·阿尔托莉雅,也就是亚瑟王的那一位,目前还没有回归阿瓦隆;除此之外,在迦勒底来到本世界线之前已经在第四次圣杯战争中受肉的archer,吉尔伽美什王,灵基内的记忆应该已经合并了,但因为暂时无法取得联系,态度不明。” “所以……诸位对计划细节有什么建议吗?” “那个,东京离那边距离比较远,需要我提前向请假过去吗,或者用什么别的传送手段?” 立香光速下线逃会。 后半句话消失在了美杜莎的魔眼里。 罗曼医生笑容灿烂地说明着,旋即陷入沉思:“间桐脏砚……要不显眼、和原世界线差别不大,还要快速利落的解决他,稍微有一点复杂啊……” “但是,只有在某些世界线上,他才会用小次郎阁下的身体来召唤吾等assass……”咒腕拍了拍脑门,和佐佐木小次郎面面相觑。 “那assass组先暂时按这个来,麻烦美狄亚也照应一下……其他的英灵诸君,还有什么别的问题吗?” “做出死亡的假象,让她在梦里待到结束就好,迦勒底这方面的人才有很多哦!” “当然是真打……不过要按着计划好的胜败,需要委屈各位了……至于被击败之后,看各位的选择是由迦勒底介入先回收,或者被圣杯吸收。虽然现在那个黑杯子有一点风险,但如果有人想和御主延续羁绊的话,走那边还是更方便一些啦。” …… 在那之后,参战英灵们,全程围观的吉尔伽美什王“就让本王看看你们能搞出怎样取悦王的剧目吧”,被告知了一切的存活御主们,以及到达了阿瓦隆、由迦勒底和梅林做中介、重返冬木的阿尔托莉雅,平静地继续着日常,在人生的道路上不断行进着。 “静谧?是指没出现过的真assass吗?”伊莉雅稍微回想了一下。“没有那种灵基被圣杯吸收的印象啊。” 金闪闪的王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 他们当时寻到冬木,是为了确认网友“双一”,也就是伊藤润二的情况。 “本来是毫无线索的,但切、呃,一个大叔说他应该会是在这里。”满眼担忧的黑发蓝眼少年非常的失落,粉发的少年也抿紧了嘴唇,“双一君,啊,就是伊藤君,几年前就搬走去杜王町了?” “是啊。那边的润二的朋友,东方君说,润二和他吵了一架,独自去东京了,然后就……” 立香勉强笑笑,转身离开了。 “迦勒底的系统没有那种在无特别记录或者锚点的前提下定位寻人的功能,也不能去入侵什么监控去人脸识别大海捞针。也就是说,我们的情报和你们的一致,在东京就断掉了。” “咦?静谧是也留在那边了吗?” “灵基反应……找不到?!!” “呜……” 某种意义上可称为“毒之化身”的英灵,其灵基内的剧毒在附体的一瞬间就开始侵蚀肉体细胞,这是成为符合其身份的亚从者必要的改造,也是和被「富江」影响的身体细胞的拉锯战。 随即,在他身边响起了声音。 “擅长作弊的分明是你这家伙吧!再说伊藤已经醒了,你倒是把手拿下来别让人太困扰啊。” 伊藤的眼前终于有了景象。阳光被窗帘挡住大部分,剩下的足以让更适应黑暗的眼睛舒适地看清室内环境。 “没有呢,全都凄惨痛苦地死掉了哦。最后剩下的那个人,”太宰治指了指一边的中原中也,“也被中也杀了。” “以及,对不起,中也。”他看向自他醒来后一直没有出声的中原中也。“我当 “……嗯。”中原中也压了压帽子,闷声回应了。“那,你之后要怎么办,回家吗?” “——警方那边的定义好像是'邪教诱导的自相残杀'。核对死亡人员信息的时候因为尸体太过七零八落难以分辨,所以'川上富江'也被一起划进死亡名单了。”太宰治耸了耸肩,“你完全可以用回本名离开,失踪三年的孩子终于回家,你的父母也许会——” 好痛。伊藤咬着嘴唇,目光有些涣散,越发明显的疼痛是催促他获取魔力的信号。 而精液……且不论伊藤自身对性行为的抗拒心,眼下病房里除了他只有两个15岁左右的少年,一个是他的朋友,另一个……也算有点交情,向他们索求精液这种事,伊藤实在是做不到。 但正是这样挣扎着的矛盾感,才让太宰治提起兴趣来。说话间他已然跪上床板,扳过伊藤的脸准备亲下去,却在唇瓣相贴之前被人揪住后面衣领拉开,顺着力道向后仰倒,要不是伊藤条件反射地拉了他一把,肯定要摔在地上。 “唉……”太宰治借着伊藤的力直起身,又一次叹气,“这里笨蛋的比例太高了,好累。所以说,就是这样——” “他现在急需补充魔力,这算是比较快的应急方法了,接吻也是。当然此外还有别的方法——嗯?”太宰治慢吞吞地向一脸震惊的中原中也解释,感受着软腻的舌头在指尖伤口滑动,他眯了眯眼,敏锐地察觉出那一丝丝的差别:“你的魔术属性变了?” 面对不经意间显露出些许痴态的伊藤,太宰治感到有趣似的翘起嘴角;而中原中也烦躁地咋舌,又压了压帽沿,干脆转身不再看他。 “……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好了,你们两个先回去,太宰君记得去处理一下伤口。我需要和伊藤君单独聊聊。” 但直觉察觉到危险一般,伊藤不寒而栗,抓紧了被角。 “——原来如此。” 伊藤低着头,逃避着能将他整个看透的锐利视线。“希望您能允许加入港口黑手党,并让我参与武装冲突多的场合、或者别的需要杀人的任务——” 森鸥外打断了他的话。男人呼唤着他的人形异能力,原本安静地在一边涂着填色绘本的鲜活的女孩瞬间出现在谈话着的两人之间,表情冰冷,散发着强烈的非人感。 “那先来做个简单的测试吧。”他搭着人偶一般一动不动的爱丽丝的肩膀,手指在那纤细的脖颈处比划了一下,“杀了这个异能生命体,我就同意你的要求。” 手术刀冰凉的温度从掌心透进肌肉、骨髓,让手臂都僵硬了起来。伊藤抬起头,无措地看着森鸥外,试图从那表情中看出一点开玩笑的意味。 他还在循循善诱:“手术刀刃很锋利,挥动的时候记得快一些,记得从这个角度切最好……” 什么都没划到。 伊藤抬起视线,在对上森鸥外极具压迫力的目光时瑟缩了下。 “啊……” 杀人和被杀,都是那样让他感到恐惧而恶心。 “但是、我、不想……” 不想死。不想通过另一种方式补魔。 所以…… 森鸥外又一次叹气,他实在是不能放着这样一个比q还要恐怖的危险因素在横滨不管。而且,在不确定需要多少魔力才够的前提下,猎魂效率低风险大,明显不如另一条路好走。 “就那么讨厌性爱吗?”他收敛起上位者的威压,换上了温和的长辈姿态,然而谈论着的话题、手上的动作,却带着几分狎昵。 “其实不讨厌,对吗?” “但现在和之前不一样了,你是自由的,独立的人,不会有人再把你当做宠物或者物件。” “正常…… 被剖开内心深处想法的伊藤动摇着,他的不安和隐隐的期盼从眼神中暴露出来。而看透这些的森鸥外微微一笑,给出重击瓦解他脆弱的心理防线。 没有说爱和喜欢,也没有丑陋扭曲的变态恶欲,只是一个成熟男人基于自身需求发出的一夜情的邀请函,克制而礼貌,而点头与否的权利完全掌握在伊藤自己手中。 半晌沉默后,细如蚊呐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 如果这个男人不在意他的过往,能接纳那样的他的话……为了获得魔力,他也不算吃亏。伊藤是这么认为的。 而对于森鸥外来说,当下的最优解,也正合他心意。一个带着怜爱之意的轻吻,唇瓣短暂相贴又分离。 “走吧,先带你去吃饭,我想以你的身体素质,就算睡了很久也可以正常进食才对。”他俏皮地对伊藤挤了挤眼,“喜欢吃什么?不用客气,可以多吃一点。” “喜欢吃甜的、讨厌不熟的肉、海鲜的话做的好吃ok!” “林太郎今天使唤我太多次了!过分!我要吃点心!” 伊藤拉上了隔断的床帘,换上了外出的衣服,再次出现在森鸥外面前时,已经是个衣着得体的翩翩美少年了。 连爱丽丝都“呜哇”地发出了赞叹,森鸥外自然也不会吝啬赞美。他伸手帮伊藤整理了一下衣领,手指撩起他及肩的灰栗发丝,目光在里层混杂着的几根异样的紫发不着痕迹地停留片刻。 新生活…… “嗯,好啊!” “好哦。” ——啊,和实际上没见过几次面的大叔约炮了。 他拍了拍有些发热的脸颊,为了转移注意力开始到处观察这间卧室。 床头柜之类的地方伊藤没敢翻,但从表面上的这些判断,这里应该是主卧,而且森鸥外平时大概也没有把一夜情的对象或者情人带回来一起睡的习惯。 而等他把自己收拾干净,习惯性地裸身走出浴室的时候,发现不知何时森鸥外已经回来了,脱下的外套马甲整齐地挂在衣架上或者叠好,整洁利落的让衣服乱丢在椅背上搭着的伊藤有些尴尬。 眼中的暗色渐渐淹没了倒映在其中的白皙身体,森鸥外放下酒杯,走过去把人搂在怀里,手掌从腰际摩挲到尾椎,轻拍了下那两瓣浑圆挺翘的臀肉,弹回手里的质感极佳。 “称呼什么的随你喜欢就好。”成熟男性低沉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鼻尖还能嗅到淡淡的烟味和红酒的香气,伊藤脸上的温度又升了起来。 伊藤老实缩在床上,听着浴室里的水声,一时间万千思绪搅成一团乱麻,浮想联翩。 不知怎的,伊藤紧张起来。明明不是第一次了,此时却心跳如擂鼓,不断地再脑海中预演着或矜持或孟浪的表现,构想着可能得到的回应,光是想想前面就慢慢挺立起来。 床垫微弹,被意淫的正主揽着床伴的纤腰往自己怀里带,附在耳边将气息和低笑打在泛红敏感耳朵上,如期收获可爱的惊喘。 “……想着森医生的事情,就变成这样了、呀、嗯嗯……” “呜啊、要射了,在医生的手里、呜呜、要射了……” 润滑剂实际上就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只要松开怀里的人,起身就能摸到。但森鸥外意识到,此时他连那片刻的分离都难以忍受,恨不得将人揉碎在怀里。 “啊啊啊啊……那里、呜嗯、一直碰那里嗯啊,好舒服啊呜呜……” 肉体被快感驯化,可森鸥外的沉默让伊藤的精神被泼了冷水一般清醒过来,巨大的恐慌和不安裹挟着他,眼眶发酸,眼泪滚落。 抽出手指,森鸥外将人翻身压在身下,吻去那些泪水,再冷硬的心肠都被哭化了。 这是会让人上瘾的致命毒药,森鸥外非 舌头强势地探进了口腔搅动,扫过口腔里的每一寸粘膜,捉到了那条软嫩敏感的小舌便绞缠不放,拉入自己的阵地中舔吸。 贴在他大腿上怒张勃发的硕长性器一直戳着着娇嫩的腿根,有时蹭到小腹,和他自己又一次立起的肉茎贴近磨蹭,展示着极强的存在感。 “医生……给我'药',快点……” “真是的……润君,我本来想温柔一点的。” “呀啊啊啊……呜嗯、医、医生,一下子就、呃唔呜呜、这么激烈的话啊啊啊——” “呃!突然吸这么紧,这就要去了吗?” 伊藤反手抓紧了床单,嫩白的皮肤下泛着熟艳的红,香汗淋漓的身体在暗红的床上妖艳地绽放着,粉嫩的肉茎迸射出的白浊溅在胸口,还有几滴挂在挺立的乳头上,被人俯身舔去,连带着嘬吸几口可爱的乳首,后穴抽搐着喷出大股汁水,绞吸肉棒想要榨出精华,被忍得辛苦的男人大力拍打屁股,委屈地哼唧着。 森鸥外撞击的力度更是凶狠,蓄满精华的沉甸甸的囊袋重重地拍打着臀肉,恨不得一起塞进那湿热的骚穴里,失笑时胸膛中的震动也随着身体的相连传递过来。 说着他当真放慢了节奏,慢吞吞地几乎整根抽出再尽数没入,慢条斯理地细品着每一寸媚肉的形态,逼得伊藤忍不住自己晃起腰,想再多来一点摩擦肠肉的快感。 小家伙连句请都不肯说,对着几乎是他年龄两倍大的年长者也不带敬语用祈使句,但森鸥外也乐得受着,无奈又好笑地摇摇头,腰臀大力耸动着干进肠道深处,被干的酥软的肠肉谄媚地绞上来又被强势地破开。伊藤尖喘着绷紧屁股,“医生、医生”地哀叫着,死命抓着森鸥外因发力而肌肉紧绷的手臂,又一次激烈地高潮了,指甲抠出几道印子来。 “……啊、啊唔……” “……抱歉森医生,我真的不是故……唔?” “这样就够了吗?” 年过三十、正值壮年、且无婚配的事业心男人被勾引后在床上能如何生猛,被翻过来覆过去操了个烂熟的伊藤现在深有体会了。 而且因为魔力在身体里的回路中激荡,他始终不能体力透支累到昏过去,意识之中在情欲的深渊中浮沉,叫到嗓子都哑了,又被肏干的尿意上涌,这才哭着求饶,被抱起来一边操一边去浴室。 “那就、在这里、尽管尿出来吧!” “啊、咕……对、不起……” 将肉棒和依依不舍的穴肉分开,没了堵住的东西却也不见射进去的那么多精液,只有透明的淫水从合不拢的穴口涌出,顺着腿根往下淌。 伊藤靠在森鸥外肩头,迷糊地生出睡意,却又无法安稳地沉眠,一个劲地哑着声音“せんせい”“せんせい”地唤着。 “……老师。” 第二天,跟着森鸥外一同出现在港黑的伊藤自然受到了不少注目。 伊藤垂着头,亦步亦趋地跟在森鸥外身后。 “润君,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带你来吗?”森鸥外背对着巨大的落地窗,因为逆光看不清表情,只能从语气上判断大约是在笑。 “有一部分是那样。” 在最后一丝光线也被吞没的瞬间,伊藤紧咬嘴唇,攥紧发抖的手背在身后,努力克制拼命呼吸的想法……有脚步声向他靠近,他也本能地贴近过去,嗅到令他安心的气味的同时,头顶也被温柔的抚摸。 在那上面播放的,是一张张熟悉到作呕的脸。 手从头顶移到肩膀,轻拍两下又力道适中地一捏,埋下暗示,给予信心。 “有一点……但我想去做。” “那就来成为我的怀刀,我的猛毒吧。” 投影关闭,屏障升起,灿烂的天光再一次照亮了这间办公室,森鸥外的阴影彻底将伊藤笼罩。 森鸥外替他整理好衣领,上下打量一番,颇为满意地点头,退后两步,微笑着张开臂膀。 —— 总之在尾崎红叶日复一日地“亲切教导”以及和森鸥外夜夜笙歌地补魔下,伊藤的暗杀技巧、体术都有了明显提升有一部分得益于和灵基契合度的上涨,如今终于接手了第一回的杀人活计。 处决对象是某个小领队,在港黑算不得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清理这些小角色也是割下大人物羽翼的重要环节。 路程的前半几乎只有太宰治手中psp的声音和他零碎的嘟囔,伊藤起初还试着搭话,却毫无回应。看他似乎很专心的样子,伊藤自然就安静下来不继续打扰他。 游戏方面伊藤姑且还算擅长,如今手眼协调能力更上一层的状态下,他一边按着键位努力通关还能抽空回应太宰治跳跃性极强的话——虽然他并不觉得寻死这种事有什么好讨论的。 “真的?无痛?” “嗯。但是对太宰应该是没用的。” “……到了。方法不用我教你吧。” 让背叛者咬住台阶,用力踢打后脑,最后翻过来在胸口开三枪——简单又很有仪式感的标志性惩戒。 随后,方才扣下扳机的手指不自然地轻颤,枪从手里滑落。伊藤蹲下身,脸埋在双膝之中,纤细的背微微颤抖。 只剩下太宰治还轻飘飘地晃在他周身的黑夜里。 “打的位置还挺准的嘛,不过这个距离下,要是打不中才真的是废物了。” “第一次杀人的感觉,有这么舒服吗?” 终结人类的生命、猎取灵魂,在那个瞬间转换进回路中的魔力量,激荡着打在身体里,险些让他呻吟出声。 “……哈啊……真是的,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就好。” 四周安静了下来,但伊藤能感觉到太宰治没有离开,他就静静地站在几步外,无声无息地观察着他……像个黑夜中的幽灵。 闷闷的声音从膝头响起。 “为什么……啊,”伊藤抬起头,本能地反驳到一半,大脑后知后觉地思考了一下,才回过味儿来,“老师要你看住我?” “才三天……”伊藤叹了口气,站起身拢紧了风衣以藏住下体的异样,走了两步意识到太宰治没跟上来。 太宰治站在原地,暗沉的鸢眸里情绪浮沉不定。既然三天内不会有问题,那他不跟过去也无所谓,森鸥外也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处罚他——太宰治又不是第一次自作主张了,结果上看一切都好的话,那些举动通常都会被轻轻放下。 “太宰?是看不清路吗?” 没有枪茧、刀茧,依然嫩滑的肌肤盖着温暖的血肉和纤长的骨骼,那样的手正毫无防备地握着他。 像喝水一样轻松地吐出谎言的太宰治,反手回握住伊藤,利用起年龄的优势,撒娇一样往他手臂上贴。 —— 太宰治原本也该是在这里有一间房,但他从来没有接受过房门钥匙,反倒是自己去了擂钵街某个偏僻的地方窝着;中原中也倒是非常顺其自然的入住了,只不过他的房间比起说是一个“家”,更像是临时住所一样,单调简洁到看上去有些简陋的程度。 太宰暗自腹诽着首领。这老男人怕不是真觉醒了什么新的变态嗜好,分明是故意将伊藤限制在他身边,还做了个好表面功夫,硬生生将“不愿离开”的主体换成了伊藤,自己则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忠诚和依赖。 太宰治一路紧贴着伊藤,这种组合被认识他们的港黑成员撞见几回,人人都露出了一种“撞破奸情命不久矣”的表情,这才让太宰治心情稍微好上一点。 “……你和黏糊糊的小蛞蝓是邻居。” 伊藤还是头一回听到太宰治对中也的代称,开门的动作稍微顿了一下。“有点搞不懂你们这些现在的男孩子们关系好的表现了。” “不,只是想表达我和社会脱节的有点久……”伊藤把自己和太宰治的外套都挂起来,顺手揉了把蓬软的微卷黑发,“年龄上讲你也确实该叫我一声‘哥哥’。” 伊藤也无所谓,只要太宰治不心血来潮在他这里试着自杀就好。他直接去了浴室,摘下来的宝石领扣和领绳小心地放好,脱下的衣服丢进脏衣篓,放了一缸冷水泡进去。 好凉。伊藤瑟缩着抱紧自己,任由冷水带来的讨厌的记忆漫上来,好快点达到让身体冷静下来的效果。 要是靠自己疏解平复身体的躁动,感觉就像被死掉的人又一次侵犯了一样,所以伊藤才选择这种自虐一样的方法。 有外界的低温对比,身体里的燥热反而越加明显了,下身挺立的器官依然精神着,连想清洗那里、洗掉早就不存在的他人的残留都做不到。 疼痛就更不行了,对这个身体来说那样简直是火上浇油。 ——怎么办呢…… ——对了,太宰。 想到这里,他起身擦掉身上的水,打开浴霸驱散冰凉的水汽伊藤:毕竟可不能让太宰治那种娇弱的体质受凉,再去打开浴室门锁,拉开一点小缝——电视里娱乐节目的声音吵闹的很,太宰治的声音一点也听不到。 没有回话,但是有一些什么东西碰撞,还有布料悉悉索索,甚至还有重物落在地毯上的闷响。 伊藤心里一紧,担忧地正准备出去看下情况,门却被从外面“唰”地拉开了。 进来的人反手把门关上落锁,赭发在浴霸的暖光下晕着柔和的色彩,表情却完全称不上柔和。 中原中也今天的任务,是跟着尾崎红叶一同出席酒会,一直到这个时间才得以脱身。 轿车在楼下停靠,尾崎红叶皱着眉头,轻轻拍了拍有些迷糊的中原中也的肩膀。尾崎红叶一眼没看住,就叫他被人灌了几杯酒,这会儿醉态尽显了。 “你也辛苦了,中也。好好休息。”看着后退两步按着帽子微微鞠躬的中原中也,尾崎红叶颇有些宽慰地点点头,今年被首领带进来的几个孩子,只有中也是最守礼的,做事也认真负责,实在是太让人省心了。 他抬起头,看向自己的住所所在的楼层,稍微考虑了一下要不要直接翻窗回家,多省出一点休息的时间。只是……他眼神微动,看着旁边那扇亮着灯的窗户。 少年人的眼瞳被那一小格光点亮,暗红的异能光芒亮起,他就这么直接飞上了邻居家的阳台。 “喂!你这条青花鱼为什么会在这里!” “哈?你这家伙一定是缠着……” “太宰?” “来帮我一下?稍微有点麻烦。” 太宰治的嘴被中原中也死死捂住自然是回不了话,他翻了个白眼抬脚踹过去,被轻松躲过,紧接着又被对方用茶几上扯下来的垫布、沙发靠背上的装饰布反剪着手捆起来,直挺挺地丢到地毯上。 切,绑架的手法变得很熟练了嘛。太宰治咬着被随手塞进嘴里还带着红酒味道的方巾,不着边际地想着。中也受到的影响比他预想的更深一些,具体是哪一方的原因就不好说了。 —— “诶?啊,那个,是老师的命令……”伊藤本来还茫然于中也为什么突然出现在他家里、为什么要落锁的思路被唐突打断,只能接着他的提问走。距离下,他不敢直视那双澄澈的蓝眸,不想看见里面映着的不知廉耻的自己。“那、那个是……” 少年在变声期结束边缘的声音,压低了之后更是凸显了磁性的特质,叫伊藤耳根脸颊红成一片,与炙热的呼吸一同接近的,还有红酒醇厚的味道。 身体突然轻了一瞬,伊藤猝不及防地被托着腿根抱到大理石的盥洗池台面上。围在下身的浴巾松开,摇晃着的精致肉棒暴露出主人难以坦诚的渴望。带着皮质半掌手套的手握上去撸动,掌心肌肤和皮料的交接处来回剐蹭到敏感的地方,又逼出了伊藤一连串颤抖的轻喘。 中原中也看着伊藤折服于情欲的媚态,执拗地追问着: “能拜托那家伙帮你做这种事,我不行?” “因为不知道你来了”——也许这样解释会好一点,但开口前思路又被快感搅扰,脱口而出的就变成了不加修饰的真心话。 停下了。 他用手背抹了把眼睛,正准备并拢大开的双腿从台子上下来,却发现抵在腿根的有力的手并没有移开的意思。 中原中也抬头看他,钴蓝色的双眼被暖光源照出别样的熠熠流光,已经初显一些未来俊美风采的脸上带着认真的神色。 “什——啊、啊啊……中也、唔啊、居然……” 性器被生疏地纳入温暖的口腔吞吐,熟悉又陌生的感受让伊藤不得不睁大双眼,确认此刻发生的一切不是他记忆拼图中某个肮脏的碎片的投射。 ——是中也给予的快感。 “哈啊、呜……中也,舌头也、动一动啦……嗯嗯、呼啊,就是、那里……舔一舔,喜欢嗯……” 心脏比起平时更快速地将躁动的血液泵向全身,是因为能引发雄性本能的淫媚呻吟、还是因为那个指代不明的“喜欢”,又或者只是酒精的效果,中原中也此时难以分清。 “呼、咕……啾……” “咿唔唔、快啊、放开……那样的话,不行呜、要去了嗯嗯嗯——” 周身的异能光芒渐隐,伊藤调整着的呼吸在看到中原中也喉结一滚咽下他的东西的时候又混乱起来,他连忙从盥洗台上下来,推着中也漱口洗脸,沾上液体的手套被他扒下来扔到一边。 伊藤披上浴袍,拿了条新毛巾回来帮中原中也擦脸,一边擦、一边随口吐槽着。任由他蹂躏脸蛋的中原中也实在是乖巧过头了,也不和他呛声,伊藤停手定睛一看,不免失笑出声。 伊藤一想,也是,这个年纪就喝酒,闻起来喝的还不少,能坚持到这个时候才放松睡着,大概已经该说中原中也意志超群了。 床很大,但伊藤不打算一起躺上去,帮中原中也盖好被子后,自己从柜子中翻出条毛毯来,准备去沙发睡。 “太宰?……奇怪,外套还挂着啊。” “!” 伊藤吓得两腿一软跌坐在地,看清那是太宰治之后连忙把被捆成一条的小家伙扒拉出来,颤抖着手拿出他口中的填塞物,解开身上已经拉伸变形看不出原来作用的束缚。 “咳咳……” ——啊啊,实在是太好骗了。 “放开啦,抱得好紧。” “痛——!!” 想法被太宰治一语道破,伊藤揉着脸,别开视线,默不作声。 提到这个,伊藤轻咳一声,支支吾吾地说:“那个是……因为中也喝醉了,又非要什么都跟你争先之类的……就闹过头了一点。” 他像是单纯的好奇一般,追问着细节: 伊藤低头捂脸,“别看着我的表情猜啊!” “啊,那个啊……现在姑且是,毒吧?” 太宰治愣了一下,突然笑倒,笑得感觉快背过气去,让伊藤一脸茫然,努力想控制住他得到个明确的解释。 太宰治笑得气喘吁吁,摊平在地毯上,无所谓地摆摆手:“他不会醒的,毕竟现在中毒昏迷了嘛……” “不过以后最好还是别给他接触到你体液的机会哦,万一在关键时刻放倒了港黑关键的战斗力,森先生也会困扰的~” “能聊这种事情不才是男孩子之间友情的证明?”太宰反问。 伊藤完全没考虑过,就是他这种还把目前港黑最危险的搭档二人组当成小孩子的态度才会出大问题。 伊藤拍了拍太宰治头上的浮灰,催他去洗澡:“沙发下面脏兮兮的,衣服也换下来,明天先穿我的衣服回去,或者嫌大的话让中也借你一套。” 等他洗完澡,穿着伊藤的新睡衣出来,吹干的头发蓬松柔软,哪怕精致秀美的脸蛋又被绷带挡去一些伊藤:他从哪儿拿的干净绷带?,但犯困地打着哈欠的样子当真是可爱得让伊藤忍不住去揉揉头发捏捏小脸。 被捏着脸颊说话含糊不清的太宰治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下,任由伊藤rua到满意,转身往收拾好的沙发那边走。 太宰治和他面面相觑,“谁要和蛞蝓睡一起,要去你去,我要睡沙发。” “绝对不要!那我跟你一起睡沙发,毕竟首领要我看着你嘛~” 幸好地方够大。伊藤本来就喜欢睡大床,眼下正好提供了便利。他躺在中间,左边太宰右边中也,三人身形都不大,床上居然还有空余。 “为什么即便这样也想活下去呢?” “这算什么。”太宰治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笑出声来。 “……找不到活着的意义。” 太宰治睁开毫无睡意的双眼,在黑暗中盯着伊藤宁静的睡颜看了很久,半点异样都没有发生。 朦胧的月色笼罩室内,没关严的阳台门缝中吹进微微晚风。 中原中也猛地睁开眼睛,马上又被阳光晃得眯起,本能地抬手挡住。 中原中也只是迷糊了一瞬,感官察觉到的异常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平躺着的中也僵硬地缓缓转头,在那张精致的睡颜映入眼中的瞬间瞳孔骤缩,昨天意识中断之前的记忆浮上,他不由得乱了呼吸,青春期的身体也自然地在大清早的起了反应。 “咕嘟。” 明明领带现在没束在颈上,领口的扣子也在昨晚被人贴心解开两颗,但中原中也还是觉得呼吸沉重。 伊藤动了动,头发在枕头上磨蹭着变得更加凌乱,他缓缓睁开双眼,看着中原中也,眨了眨,懒懒地弯出笑弧。 ——那些都不如这个鲜活的灵魂吸引着他。 伊藤的脸在眼前放大,看他要躲还伸手按住了他的后脑,就这么贴近了中原中也,垂下的浓密眼睫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他紧张又僵硬,直到两人额头相抵……而未更进一步。 伊藤松了口气,脸红成那样,声音还哑的不行,他刚才真是以为中原中也病了,被他害的。他稍微退开一点,疑惑地看着中原中也有点纠结的表情,准备收回来的手又顺着脊骨上段拍抚两下。他歉意地笑笑:“抱歉抱歉,吓到你了?” 话说到后半的猜测,他的脸色明显的阴沉下来,直直地盯着伊藤,仿佛他只要给出肯定的答案,中原中也就会立刻去找出那个作此手段的人并将之碎成齑粉。 ——说起来,太宰是什么时候跑掉的?起得那么早吗,还是没睡好? 室内短暂地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也你昨天是喝多了吧!不是红叶姐带你去的吗,怎么还会喝成那样,是醉了吧!” ——要是他不提起来,也许这个尴尬的早晨就会这样结束,也许他们就会回归到各自的路上,事情就这么平淡的沉在脑海中。 “确实是醉了。但做的事,也是我真心想要那么做的,才不是什么酒意上头一时冲动——我并不后悔。能帮到你,我很开心。” 伊藤不明白,也不想明白那眼神中的含义。他本能地主动放弃了理解,逃避着灼得他有些无地自容的眼神,伸手试图推开一点点靠近过来的中原中也。然而手抵在胸口时,皮肉下剧烈跃动着的器官似乎提醒了他什么,他终于鼓起勇气回应了中原中也的目光。 中原中也顿住了,未尽之语被纤细微凉的手指挡在口中。伊藤似乎是对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感到愧疚一般,嘴巴张张合合犹豫不决,叫中也的心也渐渐凉了下去。 即便是未出口的心情也要拒绝吗?中原中也攥紧了拳头,却被接下来的话惊的睁大了眼。 “总之,我昨天魔力波动没控制好体液里毒素的浓度,害你产生了点奇怪的感觉,对不起啦……” 他在伊藤忐忑的目光中阴着脸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了一声。 短促的气声,像是在嘲讽谁一样。 “那你要负起责任来啊。” “诶!等,中也?!” 说罢,他狠狠地吻了下去,青涩又莽撞地强行闯入,像在发泄,又似索求。 ——在下次有机会好好说出那句话之前,得先把受挫的补偿全都讨要回来。 —— 他嘴唇被咬的发疼,生怕被咬破出血导致后果严重,伊藤不得不主动起来,诱导着中原中也放弃折磨他嘴唇的行为,来和他舌头交缠,吸吮舌尖、舌面相推,在唇瓣密不可分的贴合时相互让渡唾液,水乳交融。 伊藤乐观地想。当然,他也存了些“万一中也再一次中毒晕了就趁机跑掉下次再说”的侥幸念头。 这一回合,先发起另外的进攻的是中原中也。 本以为只要亲吻就能糊弄过去的伊藤在中原中也的手触上胸口时伸手推拒,可对方的膝盖也拨开了凌乱的浴袍下摆,顶在他两腿之间有一下没一下的蹭。 伊藤只好在接吻的空隙中羞恼地叫着他的名字,可停在对方耳里完全是色吝内苒、欲迎还拒——中原中也扬扬眉,提膝从会阴往上蹭过去,将挺立的性器碾躺在小腹上让伊藤自己不可逃避地感知到他自己的硬度,西裤的料子被吐着水的顶端沾湿,昨天还穿在身上睡了一晚,大约之后是不能再穿了。 “又来了。”中原中也嗤笑着,俯身咬上一边的乳尖,叼着红果含混地吐字,发音时舌头来回划过敏感的乳头,抬眼对上伊藤动摇的堇眸,“昨天你也这么说……现在你又有什么好拒绝我的?” 被新手胡乱作弄着到处点火的伊藤也有些焦躁,无论那边都是隔靴搔痒点到即止,吊人胃口不上不下的,干脆利落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可恶的处男把戏。 明明现在不缺魔力的……都是中也捣乱才这样,绝对不是他自己想要被插进来!伊藤烦躁于擅自舒服起来的身体,转而迁怒于让他变成这样的中原中也。伊藤盯着空子长腿一勾,便换他翻身骑在中原中也身上,流水的肉棒隔着裤子和帐篷里的东西打了个招呼。 “哈啊……区区处男中也,害我变成这样……”伊藤面上泛红,堇眸湿润,低头看着有些讶异的中原中也,一边嘟囔着一边拉开他的裤子,放出那根未经人事、颜色鲜嫩但形容狰狞的性器时,呆愣了一会儿才颤抖着咽了口唾沫。 现在的小孩发育的也太……好大,又很烫……伊藤不由自主地握上那根肉棒,在中原中也的闷哼中将自己的和他紧贴在一起,一边摆腰相互磨蹭一边一起撸动,指尖在系带和冠状沟上揉弄,看着中也皱着眉头脸颊绯红喘息着的模样,他也得意地弯起了嘴角。 “突然、哈啊、呃!!!”中原中也低吼着射出了浓厚精液,一部分被伊藤拢进掌心,但射出的实在是又浓又多,一些溅在两人胸腹间,甚至有些挂在了伊藤红艳的唇边和脸侧。 “哈呜……啾,嗯……好浓……”雄性的气味……不、不是,是魔力的味道,又是那么多的魔力,熏到他头脑发晕,传递快感的神经又亢奋起来。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是从老师的精液中将生命力转换成魔力吸收,足够日常所需;而此时中也的精液中蕴含的能量,叫他连心脏中的碎片都开始贪婪地喧嚣着,想要吸收更多、更多的…… “呼呼……又那么精神……”伊藤痴痴一笑,连扩张的时间都不想花,握着肉棒根部抬起腰用湿润的穴口对准,反手探入两指稍微将入口撑开些便将顶端慢慢含进,腰身一沉,紧窄的穴道便强行吃下了勃发的性器,两人皆是难耐地惊呼出声。 “嗯、呃啊!可、可恶……差一点就……”差一点就没挡住紧致穴肉的挤压而直接射出来的中原中也咬牙抓破了床单,忍得满头是汗,这才没有丢了面子。 中原中也毫不犹豫地将那娇艳小舌吮入口中来回舔弄,完全没觉得有他自己的精液腥味,口中鼻端尽是伊藤的香气。 中原中也掐着那款摆的细腰,吐出一口浊气,眼底隐约沁出一抹不详的红。 皮肉相撞的拍打声已经持续了一阵子。 中原中也压抑地低喘着,被柔软湿热的肠肉绞吸肉棒的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一忍再忍还是没顶住那口骚穴的侍奉技术,一发粘稠滚烫的处男浓精刚刚交代进去,鸡巴又被紧缩的媚肉哄得邦硬。 分开双腿骑跨在他身上的伊藤也喘着气,松开了握着自己肉棒根部阻碍射精的手,被情欲晕染上绮丽绯红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他垂眼看着抿着嘴唇相当不甘心的中原中也,手指从两人相连的位置往上轻点,一路攀上小腹,最后停在那深入到的位置,故意往下按了按,隔着皮肉摸到了肉实的顶端。 突然被中原中也掐着腰从下往上狠顶一通的伊藤被撞软了腰,回路里渗入来自中原中也的狂暴魔力,和肉体上的刺激一起冲刷出更为强烈的快感,逼迫身体的主人再一次像贪欲的淫兽一般扭着屁股吃着年轻有力的鸡巴。 “嗯呜呜呜——啊呜、咕……射、了啊啊……这样的、唔咕、爽、过头了啦……不好……” “……哈。” 被满脑子“想要更多魔力”“还想被操”的淫荡念头挤得神思恍惚的伊藤,透过粘膜、皮肤接触,一点点被“毒”渗透的中原中也,两人的交缠还在继续。 多少从之前的过程中学到了点东西的中原中也转而将伊藤压在身下,一边用嘴唇安抚另一只被忽略的乳头,一边浅出深入地用肉棒探索着被淫水和精液泡得滑润的后穴,像是要用肉棒记住每一寸皱褶一般仔细地反复碾磨。 “嗯嗯……还要、中也,再快点……嗯唔,想要中也的、精液、魔力……想要中也的大鸡巴用力肏呃咕唔唔唔——好棒哦哦唔?……” ——谁都可以。谁都可以? “哈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唔!——呃啊、不行、还在高潮……又要呜呜、被肏丢了呜噫?——” “呼、润二……现在正、嗯!肏你的人,是谁……是谁!” 即便如此,明明之前还叫着中原中也名字求操的伊藤,在那个问题之后就是没有再叫过他的名字,口中只剩下无意义地单音节叫声。 在交缠中慢慢渗进体内的毒仿佛积累到了某个限度,挤压着心脏,驱使封存其中的爱欲泵向全 他的视线在伊藤身上游移。奇怪的是,哪怕手中和下身的力道已经失控,他也没有在伊藤身上成功留下任何一个带血的印记。也许是中原中也自己剩下的最后一点克制,也许是伊藤下意识对他的保护,具体如何已难辨清。 只要,咬下去。 —— 她刚出门来到走廊,迎面便遇上披着黑色长大衣的太宰治。对方正拧着眉头仿佛确认陌生气味的猫一样一边走一边嗅着身上的味道,见到她也只是随意地打了招呼,没有停留的意思:“呀大姐头,早上好。” 虽然之前穿着森鸥外旧衣的太宰治也是这样的穿着,但尺寸上的细微差别还是被尾崎红叶捕捉到了。 “小子,跑什么。你替妾身跑个腿,去把中也和润二都叫起来吧?他们两个是邻居,你应该知道的。” 他关门的动作很仔细,没发出什么声响,所以也没惊动沉迷在交媾中的两人。太宰治听着从没关好的卧室门内传出的淫乱声音,神色晦暗不明,猫似地轻手轻脚停在门前。 感知到周围逐渐波动起来的无形魔力,太宰治烦心地揉乱蓬软的头发。让中也和润二契约似乎并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对太宰治来说,能让森鸥外多对中也那边忌惮一分自己也自然就安稳一分,要是能让天平向着有利于自己的一方倾斜他当然乐得开心,能让他从以伊藤为中心的混乱漩涡中脱身更是求之不得…… 明明是那家伙先伸手过来触碰他的,在他真正决定好要不要拉住之前,怎么可能让别的什么小蛞蝓之类的东西抢先。 但他绝不会老实成为猎物。 —— 太宰治毫不掩饰自己对疼痛的厌恶,更何况这还是中原中也咬出来的:“嘶——中也你果然是狗吧?!差不多清醒过来了你倒是给我松口啊好痛!” “唔恶……你这家伙来干什么?” “给快要毒死的小蛞蝓喂解药,哎呀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好心呢?” ——嗯,这个需求量的话用血感觉要放到死,因为了别人死掉这种事他可敬谢不敏,那就只能用那种方式了……哎呀,乳头被咬的好肿,手感不错。 “中也~来把润二往外挪一点,把头悬在外面……对对,这个角度刚好——” “太宰,你又打算着什么,先给我解释清楚?” “那样的话我一个人就可以——” 你好心个屁。中原中也咬牙松手,沉着脸看他揉了揉脖子又接着去解裤子,眼神跟着落在那根还未勃起,虽然尺寸还行中也:比我没勃起的时候差一点点,嗯,还差一点点,但文弱安静看起来毫无攻击力,和它瘦弱的主人倒是很贴。 辨认出有阴茎抵在唇边便会乖巧地张口纳入,喉道也自如地放松等到插入后才紧缩起来做出反抗感,那些不堪的经历到底还是在伊藤身上留下了隐形却不可磨灭的痕迹。 “呿,说的好像你懂很多一样。”中原中也反手抓了一只枕头过来给无力主动撑起身体的伊藤垫在后腰托起屁股,大概是因为喉中逐渐膨胀的异物导致呼吸困难,努力呼吸着的身体带动着肠肉也积极地蠕动着,他闷哼一声也再度开始摆腰抽插,捣出“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 太宰治向那颗颤抖着的小巧喉结伸出手,之前给伊藤划开喂血而留下伤疤的指腹轻轻剐蹭了几下喉结,那个脆弱的东西就上下滚动起来,喉头也收缩着压迫前端,从那之中挤出些前液。他舒服地叹气,又将硬起来的肉棒往狭窄湿热的喉咙深处挤了挤,纤细的脖颈上一寸寸地鼓起个狰狞的轮廓。 伊藤全身都紧绷着,随着口腔中难以抑制的唾液一同疯狂分泌的还有眼泪和淫水,但他并没有做出反抗,蜷紧的手指死死地扣着床单,在口中肉棒抽插的间隙中交替着发出呜咽喘息和“咕唔”的干呕反应。 “嘶……真是的,润二太会吸了……” “嗯——!” 那一瞬间猛然抽紧的穴道让两个少年同时发出压抑的低吼,只不过其中一个还记得制止搭档恶劣的举动。太宰治揉了揉被拍红的手背,挂着不经心的空洞笑意,宛如恶魔一般低语:“不舒服吗?那可是濒死的极致快感啊,对润二来说。” “不对吗?那润二,换中也来做怎么样?” 安静地躺在这里任由他们两个折腾得伊藤,本身就已经是一种无声的纵容了。 太宰治好像很开心一样地笑,胸膛振动着,连带着中原中也手下伊藤的纤细脖颈都在微微颤抖。 熟悉的触感又一次攀上了他的手,不等他先抽手躲避便颤抖着攥紧,攥得他生疼,却让他松懈了眉宇间的阴郁,带上了一点点、也许有那么一点点、柔软的温情。 —— 伊藤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视野中挤进一黑一橘两个脑袋。 “早上好,润二!是不是神清气爽?”这个不要脸的是太宰治。 而且还是两个。 果然生气了啊。中原中也抱着胳膊,瞪了太宰治一眼。 少年搭档无声地眼神交流一番,默契地爬上了床,一左一右地夹着被团子—— “那个,润二,对不起嘛……是我做的太过火了……” “?你给我等一下太宰,凭什么把错又都丢我头上?” 伊藤掀开被子,脸色绯红,眉眼间的情色还未散去,羞恼地瞪视着他们,一点威胁都没有,倒是和一身放纵的痕迹配合着,看的两个年轻气盛的少年又悄然咽了咽口水,眼神微变。 “可、可恶,不要仗着年纪小就胡闹……做多了小心阳痿——啊呜?——” “……恶心死了青花鱼……就不能闭嘴好好做吗?” —— 尾崎红叶挂断了拨不通的电话,勾起冷笑。 她转头又打了一个电话出去,这会对方响过三声便接了起来。 “红叶君,怎么了吗?难得你亲自打电话过来。” 尾崎红叶声音温柔,但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那股森然寒气。 她冷冷一笑。 听筒里传来的声音还是那么稳重,平静,温和中带着笑意。 挂断电话,森鸥外看着坐在对面嘲笑他的爱丽丝,从那清透的眼瞳中看到自己很不好的脸色。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真的没想到会发展成……那样的……嗯。” 在森鸥外开口前的短暂沉默中,他的思维又不由得发散开来,胡乱想着:说起来,他现在的身份姑且也应该包括了“首领的情人”这一项吧?那他这次算不算……出轨?但“出轨”又好像不能用在这样的关系上…… “……唔。”森鸥外沉着脸,双手交叠支着下巴,搞得一直在偷瞄他表情的伊藤越发紧张。 “啊……是!” 好像……是这么说过。伊藤回想起来,刚准备松口气,森鸥外又紧接着转折:“但是……”,让他又把心提在嗓子眼了。 这……伊藤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虽然森鸥外也是实力不俗的异能力者,但能提供的魔力量对伊藤来说,仅是堪堪足够日常活动,之后要是执行什么任务中受伤的话,迫使富江治愈伤口后再压制它所需要的魔力量可不少。……并不是他想和很多人做、什么的。 “不、不是那样的!只是需要魔力而已,要不然老师白天那么忙,晚上还要一直喂饱我……未免太辛苦了。”安抚,没再说什么。他的目的已经达成——让伊藤自己将与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的关系定义为“魔力需求”。 —— 对面的伊藤换了一身运动服,非常不认真地随便做了两个舒展身体的动作,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又看了看中也,没理他的狠话,回头向场边的森鸥外喊了一声:“老师——手术刀借我一把可以吗——” “不错,眼力进步了不少。”同在场边的尾崎红叶点点头,赞叹了一句。 “嗯。” 那一瞬间确实是踢中了,中原中也非常清楚,只是伊藤不是被自己踢飞,而是主动退后卸力,然后消失了。 “哼哼,速战速决。” “好凶。那第二回合?”他单手叉腰,手术刀锋利的刃光在他手指间转动闪烁,笑容明艳张扬。 不只是因为伊藤展现出的这份能力——不止中也,场边一直观察的三人也未曾观察到伊藤是如何消失、又是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的——还因为他此时一身,嗯,色气的打扮。 中原中也从面上红到耳根,不知什么时候也翘班溜进来的太宰治眯着一只鸢眸仔细观察着,森鸥外目光微沉,却朗笑着鼓掌。 “咦——?!啊,等一下——!!” “跟你硬碰硬的话我才是疯了,暗杀者是要找时机的啊!” 一只半缠着绷带的手悄咪咪地探过来摸了两把,太宰治“哦~”地感叹了一下黑丝的手感,然后看着被迫变回一身运动服的伊藤,很响亮地“切”了一声:“什么嘛,还以为会变成光溜溜的润二,失望,太失望了!” “——中也,有破绽!” 这边的年轻人们打闹得热火朝天,而大人们也在悄声交谈。森鸥外摸着下巴,和尾崎红叶商量:“红叶君觉得现在润君足以执行任务了吗?” “那就麻烦你了,红叶君。” “……不行,你给我、回去……咕——呃!” 森鸥外或许也没猜到这个局面,毕竟他本来的目的是想让伊藤明白什么是他能力的极限,学会知难而退、一击脱离。但伊藤有时候会不合时宜地钻牛角尖,固执地向自己认定的目标走到黑……比如这一次,本该算是一次大失败的暗杀行动,硬是叫他几乎是以命换命一般杀掉了目标,最后在赶来的保卫人员的追击下狼狈不堪地勉强逃掉了。 手机被流弹击中,已经不能用了。手边刚巧摸到了不知道是谁丢下的打火机,试了试居然还有火,伊藤便用它去燎烧伤口,疼得小脸煞白,却还不得不忍着将惨叫咬碎在口中,他只能先稍微处理一下,再看看有没有机会从路人身上抢个手机…… 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个少年是什么时候靠近的,确实有些失格。伊藤抿着嘴摇晃着站起来,举着刀将他逼进巷中墙角,比伊藤稍微还高上一些的年轻人也不反抗,只是自顾自地说着话。 有些乱的头发被帽子压着,年轻人毫不在意地靠着墙,笑眯眯地对着一言不发、只是用刀虚压在他脖子上的伊藤说。 “还有就是……唔唔唔唔?!?!” 伊藤也很惊讶。本来他只是想让这个烦人的家伙闭嘴的,没想到亲上去才发现这家伙居然有那样丰沛的魔力……只是在接吻中交换唾液就能感受到的让他头脑发晕的浓厚魔力,甚至让他心脏中的圣杯碎片都欢欣地跃动,明明之前在这样近的距离下也没有感受到半点魔力波动,为什么?地呼吸着,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 年轻人已经闭上眼睛头一歪,伊藤慌忙过去探他的呼吸,确认还有之后松了口气,毕竟正如这人之前所说,他并不想杀一个路过的无辜之人,更何况现在应该称为恩人。 “……唔,这不能怪我啊。” 这人是什么很容易走丢的猫吗,这些消息应该刻个牌上给他挂在脖子上吧。伊藤默默吐槽着,又看了看记录的地址,离这里不近,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能迷路到这边来的。 “这个也不能怪我。”伊藤又重复了一遍,虽然对方昏迷着听不见,“你要我带你回去的,所以‘车费’你要负责。绝对不是我想这么做的啊!” “……唉。”虽然自知大概此生都是被操的命,但见到这些人的雄厚本钱还是会本能地嫉妒。伊藤只是轻柔地用手套弄两下,便见那根东西气势汹汹地挺起来,白嫩表皮下透着充血的红;舌头凑上去舔一舔,肉冠中裂开的间隙就不断地渗出前液;吃了半根进嘴,含吮嘬吸了几下就轻松榨出初精,量多且浓,伊藤差点被呛到,皱着眉头咽了干净。 受到诱惑一般,伊藤又一次俯下身,鼻尖埋进根部的毛发中嗅闻,舌头卷着底下沉甸甸的囊袋舔吸,从根部往上来回舔舐,给又一次挺立起来的肉棒上淋了一层晶莹水光。 伊藤不曾察觉自己吞吃肉棒的动作有多么饥渴贪婪,兜不住的唾液随着吞吐被带出来,浇的人底裤上都是淅沥沥的水渍;屁股也随着跪伏时塌下的腰身而翘起,在空中微微摇摆晃动,模糊的影子像极了发春的母猫。 名侦探只有看透一切的视线被遮挡,其他感官依然、甚至更加敏锐,所以灵活的唇舌和湿热的嘴穴、咕啾水声和无意识的轻哼、逐渐从那边传来的甜香,都在名侦探绷紧的神经上加注诱惑和快感的砝码,可他还因为刚才伊藤吐槽的“早泄处男”而羞恼,这时非要较劲争一口气。 “……多谢招待?。” —— “乱步!你又跑去哪里了?!”他无力地扶额长叹,“……算了,回来就好。你怎么回来的,有人送你吗?” “是吗。”虽然疑惑,但看乱步郁闷的表现,福泽谕吉便没再多问,伸手把他拽了起来。 “打电话给委托人吧。人没死,就在横滨,那边有本事的话,就去港口黑手党领人吧。我洗澡去了。” “砰”的摔门声表明了江户川乱步不愿多谈的态度,福泽谕吉也只能头疼地再一次叹气。 “这是……什么?” 这应该是他未知的事物……但乱步感觉到,他也理应是能理解这些的。 “初次见面,未曾睁眼的根源之子。” —— 自从开始尝试写作以来,他醒的已经不像过去那样早了,截稿日前的这些天更是熬夜通宵当做常态。 单薄的围裙系在赤裸的身躯上,正面可能是遮的严实,但后面却只有几条带子分割画面。柔顺的灰栗短发下端掩着小半后颈,随着动作若隐若现的翩飞的蝴蝶骨,流畅的脊椎线条一路下滑,最后收进两瓣圆润紧实的臀瓣的夹缝中,绕着纤腰系紧的蝴蝶结垂在上面,随着动作的幅度轻微颤着,再往下是一双骨肉匀称的笔直长腿,大腿内侧似乎泛着些淋漓水光。 “早上好,润二。” 光裸的肩背贴上温热坚实的胸肌,有力的心音传递过来,两人的心跳节奏渐渐同步合拍,力量的共鸣让他不禁生出些对魔力的渴望,白嫩的翘臀隔着一层睡裤往身后人晨起的大肉棒上拱了拱,隐忍的吸气声叫他得意地眯起了漂亮的眼睛,侧过头往斜上方织田作的方向看时,眼尾嘴角挑起的弧度带着挑衅般的张扬媚意。 织田作之助倒也坦荡,低头凑过去和伊藤交换了个短暂的吻,“因为你这样穿很好看。不过,为什么 伊藤有些无语地放下菜刀,高抬起手,两指交错,“啪”的一下在他脑门上弹出个浅浅的红印。 织田作之助眨了眨眼神色茫然,显然还是没弄清他生日和伊藤穿成这样其中的必要联系。 “啊,那一次……”那是他们都在港黑时期的事情了。织田作虽然迟钝,但记忆力不差,稍一提醒就想起了当时的场景,只是仅限于吃下去之前友人们的喧闹,和清醒过来之后的一室混乱淫靡——那个景象回想起来又让他硬了几分——只是中间具体发生了什么,当时在场四人应该没人记得才对。 录音的内容有多劲爆先不谈,其中有一部分是关于伊藤打算送他们什么样的生日礼物一事。 “嗯,确实。”织田作点头,虽然没了当时现场的记忆,现在的他也表现出了同样的欣喜,宽松的睡裤裆部撑出恐怖的弧度。 现在的伊藤早就过了把性事推脱成“为了补魔不得不做”、“只是会感觉舒服而已,并没有想要!”的不坦率的年纪,正视了自己的性癖和欲求、又被植入了魅魔子宫化作的刻印后越发浪的直率坦荡,发骚了就去勾“好朋友”的鸡巴操操,反正坦诚相见过那么多次,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礼物的重点不是咖喱吗?织田作之助的手在软弹的臀肉上揉捏,视线却还是往备好的材料上瞟了一眼,他有点饿了,也很期待伊藤做的咖喱,但如今箭在弦上,要是不发出去又是另一种难受,左右为难下让他露出了有些困扰的神色。 “……说的也是。那我要努力讨好一下伊藤大厨了。” “嗯嗯、别、哈嗯……那样的话、要去呜啊啊——” “嘶、呃,好紧……最近不是说在锻炼这里的耐性吗,怎么还骚成这样,磨两下就去了?”织田作之助安抚地揉了揉伊藤的小腹和阴茎,没敢接着往下揉弄阴蒂,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接着做菜。 伊藤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在后穴的充实感中越发体会到刚高潮过的雌穴的空虚。正因这个后天安上的用来更高效地吸收魔力大概的器官太过敏感,他平时才会用技能把它藏起来小心保护,只有给人肏的时候才露出来。现如今想锻炼它都不成,穿上裤装的时候那颗肉粒夹在腿中一磨就浪,毁了伊藤好几条裤子不说,还多挨了好几顿操。 看他还有心思接着做饭,织田作之助很是期待,也不忘遵守交换的条约,小幅地开始抽动,浅浅拔出一点就又顶回到潮热的穴道深处。光是这样做伊藤就又乱了呼吸,拿着锅铲的手也在抖,正因如此织田作才没肏进雌穴中——那样的话伊藤根本不会记得还要做咖喱这件事了。 “抱歉,现在已经是忍耐的极限了……呃、嗯……”别说再慢下去,现在能不快速大力的狠狠肏干这口能吸会夹的菊穴都算织田作之助耐力惊人了,就算是他也忍得满头是汗,粗重隐忍的喘息混在低沉磁性的烟嗓中,扰得伊藤耳廓通红。他伸出长臂够来水壶,在伊藤的视线中倒进去,“……要加多少水?” 盖上盖子调好火候,伊藤可算是能专心享受这根大鸡巴。无需再忍的织田作扣住自顾自扭起来的腰身,掌下的肌肤渗着薄汗更是滑溜地不留手,只能用力掐着腰侧才能固定下来,硬热的肉棒整出整入,反复撑开湿软的肠道,挤榨出的汁水在穴口打出粘腻的细沫,淫靡的水声响成一片。 从织田作赤裸的上身隆起的肌肉、以及伊藤失控的浪叫,便可看出这肏干实在是又重又快,几乎肏丢人的魂。伊藤感受着那硕长性器在他穴里驰骋,碾着腺体又撞上深处的结肠口,蓄着浓精的沉甸甸的阴囊还啪啪地打在屄口,爽得他吐着艳红的小舌浑身直颤,前端的性器摩擦在围裙的布料上,先走汁止不住的流,马上就要射出来了。 “……润二,火候要过了吧?” 伊藤眼尾湿红,含春带媚地瞪了织田作一眼,气鼓鼓地将咖喱块和看了都觉得舌头疼的大量辣椒粉加进去搅拌融入汤汁,刚调好火候又被抓着屁股,抬起一条腿架上肩膀侧着肏了进去。 涨大的龟头对准了前列腺就是一阵狠顶,伊藤拖长了淫叫颤抖着将精水喷在围裙下摆里侧,紧缩的肠道却没有如愿得到浓精的灌注,又一次地被无视挽留强行抽身。 “呃!呼……好险……这个啊,这次是要留给这里的!” 馋得直流口水的水嫩小屄终于被喂上了大肉棒,只 “嗯嗯呃咕、要去、又要、停不下来、呜噫呃——” “呃、我也、呼、要射了!” “啊啊……好涨、好满……” “啊……咖喱……现在会不会太稠了?”回过些精力的伊藤揉着腰颇有些懊恼,也不知道该怪自己没忍住主动去撩拨晨起的男人还是该怪织田作之助非要灌精到子宫里耽误了时间,只能咬着嘴唇,试探性地揭开了盖子,辛辣的咖喱香气瞬间压过了性事的淫靡麝香,散在厨房的空气里。 “不,现在正是我喜欢的程度。” “……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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