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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君总是不长记X(1 / 1)

“仗助就是个笨蛋。” 他的刘海长的有些邋遢了,但本人却对这种视野被遮蔽的感觉适应良好,只是偶尔会抬手,像是想要推下眼镜一样的动作,摸空后便讪讪地放下,又开始念叨那个叫“仗助”的家伙。 震动声从口袋里响起,少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冷哼一声毫不留情的挂断了。 “frojojo:润二,对不起!!!我知道错了,眼镜没有扔啦,请原谅我!!!!!” ——道歉倒是很快嘛,这也不是他假期起床的时间,臭小子难道昨天愧疚的一晚没睡好?……算了,跟仗助这个笨蛋生什么气。 “再让他着急一会儿吧……回去给笨蛋带点手信。” 说是来东京玩,但因为生气所以比预定计划提早很多天出门的伊藤完全没有做好旅行计划之类的。他只身一人,背着包,在大都市的街头到处乱晃,手上拿着高高的冰淇淋,一小口一小口地舔着吃,嫩红的舌尖刮着点乳白再收回水润的唇瓣中,偶然看到的人仿佛觉得夏天的燥热更盛了一分。 不知不觉间,伊藤走过的街道,人流渐渐多了起来。 伊藤丢掉还剩一半的冰淇淋,拉起兜帽,低着头,本能地躲避着各处的视线,直到四周重新变得空旷起来。他揪着刘海捻了捻,不爽地咋舌。“啧,切嗣大叔说的对,摘下眼镜果然没有好事情。仗助就是个笨蛋,鬼才要给他带手信。” “我去东京玩了。不会给笨蛋带手信的。” 没有计划,不是安排,毫无理由的,他望着横滨的方向,好像有什么在那边吸引着他。 横滨。 伊藤自言自语着,要给自己冲动之下的横滨之行找个目的地,好像他真的是因为好奇那巨坑的形成才来的,而不是笨蛋一样的头脑一热。 随便挑个路人问问吧。他全然忘记刚刚在东京的视线危机,随手敲了敲路边某辆黑色的、贴着防窥膜的轿车的车窗。 驾驶位的人没有回答,从后排倒是传来了声音,听上去有点年纪,那声音为他指点了方向。伊藤有点好奇地向那边瞥了一眼,好像是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和上了点岁数的老头。 “不要,感觉车里都是大叔味。”伊藤后退两步,精致的鼻子皱起来,转头就走,随便挥了挥手。“但还是谢啦,拜拜~” “田村君,刚才那个孩子……身上是不是有很好闻的味道?” “脸,也很可爱,对吧?” 他的余光只看到了扒住车窗的白皙手指,衣领下的纤细锁骨……还有一点点,透过刘海,瞟过来的,含笑的堇色。 川上干部拉了拉领带,闭着眼睛向后靠,有年轻的冲动在这具半步腐朽的身体里萌生。他的眼光绝不会错。 “是的,干部,我明白了。” …… 伊藤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巨坑,和那之中矗立的骇塞,吹了声口哨。“感觉这可比那时候的大火还要惨烈……可怕可怕。” “呜啊啊啊啊、咳咳、啊……咦?” “虽然要感谢这位不知道哪里来的的好心人,但解除能力之前好歹说一声嘛!差一点就扭到脚了诶!” “……喂。”他走过去,踢了踢那男孩的鞋尖,“那个,抱歉啦?我就是习惯这样说话了,不是故意要凶你的……”他道了歉,对方还不回话,伊藤撇撇嘴,干脆上手强行把人的脸往上抬,想让对方能看到自己眼中的诚意如果能透过长刘海看见的话,却看到了蓝眼乱飘,明显不想直视他的一张红彤彤的小俊脸。 糟糕,刚才失重的时候难道刘海飘起来了?伊藤仿佛被烫到手一般迅速放开,讪笑着往后退。“你,看到我的脸啦。” 不长记性的伊藤一味后退的时候,完全没注意他后面又是一个高低差明显的断层。 “哎,等一下啦。” “真的抱歉啦,是我反应过激了,原谅我吧。”拐的破落房屋间隙,跑了。 中原中也感觉今天的心情像坐过山车。 ——旅客?没事闲的来这边,有什么好看的? 然后“那个家伙”就从“天”而降了。 精致的,仿佛能引起所有能称为“恶”的欲望的脸。 自己伸出手的理由,不是为了救人,而是在他身体中的什么,想要接近这相似的东西。 还没等他从目睹那等容貌的冲击中回过神来,对方劈头盖脸的抱怨让他感到了一些……委屈? ——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啊! 拉着他的手没什么力道。道歉方式感觉完全是被娇惯出的习惯。 还没等他憋出回复,敏锐的听力先捕捉到了熟悉的嘈杂脚步,和细碎的谈论声。 “没看到人影,已经走了?” “喂喂,总不能是掉下去了吧,哪有人会笨成这样的。” 中也不知道自己的叹气究竟有没有被旁边这个人注意到。 这家伙,完全就是个迟钝的漂亮笨蛋。 “所以你是原谅我啦?这里是你的秘密基地之类的地方吗,带我来看?” 中也也搞不懂自己下意识把人带回这里的理由,他咳了一声回避了这个问题,拉着人的手犹豫了一下,没再揣回口袋里。 “什么?” “什,你说我是笨蛋?!仗助那个家伙都没敢这么说我——” “开什么玩笑,我对被跟踪的直觉可是专家级别的好吗!” 从奇怪的方向争吵起来的两人,吵着吵着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对方,然后笑成一团。 “酒心黑巧,味道很怪,我不喜欢。送你了。” “很久以前隔壁家的小孩喜欢,所以看到了就会习惯性买两块。你喜欢吗?” 在中原中也吃巧克力的功夫,一时间这里安静下来,像是受不了这种暧昧不清的沉默,润二出声了。 他拨了拨刘海,让它们偏向一边,于是那已经初现端倪的危险美貌又在中原中也面前显现出来,像他口中化开的酒心巧克力。 吸引是相互的,在冥冥之中。 中原中也想,他以后大概是不适合喝酒的。只是一块酒心巧克力而已,他就感觉自己似乎应该是处在被称为喝醉的状态了。 “我得回去啦。下次来横滨的时候再见?” 他想说,要不要交换邮箱地址和电话号码?但看这个笨蛋一副“一看你就没有手机啦所以体贴的没有问哦”的样子,他又不想主动提出,省得为可以预想的和笨蛋的白痴式吵架多生一份气。 所以他这么问。下一次。 “你会期待我不知何时的来访吗,中也?” “呜哇,不要。” “就算有被跟踪我也能处理啊,都说了我对这种事情是专家级的,才轮不到小孩子来管。” “你不在我也可以跑掉的啦,要不然我还要带着你跑路,虽然不是第一次干但还是觉得好麻烦啊。” “啊是吗,那你就自己回去吧!” 殊不知在他身后不远处,中也一直缀在后面,一路还踹翻了几个黑手党的喽啰,直到看见他安全进了车站。 他又踩了一脚倒下的人,回去等待下一次的相遇了。 “连’羊之王‘都被你勾动了,看来是我低估了你的魔眼。不过,再怎么说也只是小孩,能有多大本事。” 仿佛被黏在身上的视线闷到窒息,伊藤猛地睁开眼,急促大口地呼吸。 粗喘,以及,视线。 如今他赤裸着,双手被绑着固定在头顶的栏杆上,腿被字打开后被拘束器固定,刘海……好像被剪短 伊藤随便挣扎了一下,果然没用。想试着用一下魔眼,但且不提他对自己这个器官完全没有主动使用的经验,这里似乎也有着什么让那双眼睛的魔力完全沉寂。 ——想不到有什么可以跑路的方法。现在这个样子,大概会像那种小薄本里一样被做那种事情吧。真讨厌啊。 ——话说,眼睛不是被这里抑制了吗?为什么这些视线还是这么恶心,都是喜欢未成年男生的变态吗? 他勃起了。毫无触碰,也没有被药物注射,只是因为被饱含欲望的视线凝视着,就勃起了。 “呵呵。真是年轻啊,很有精神嘛。” “别乱摸,臭老头——咕、唔……” 伊藤快要被嘴里恶心的感觉逼到窒息了,胸口也疼,眼泪直打转,却强忍着没掉下来。 分离开的唇舌扯出银丝,终于得到呼吸机会的伊藤还没从缺氧的晕眩感中走出,紧接着又被扯向下一个羞耻的折磨。 ——明明刚才还很痛的,为什么现在被碰到会这么奇怪? “好痛、呜啊、不要摸了,不要……” 手淫的经历伊藤还是有的。拉上窗帘,和友人互帮互助的经历,也是有的。 亵玩的手法狎昵老道,润滑用他自己不断流出的先走汁就够,系袋冠状沟龟头铃口挨个用粗糙的手指照顾了一遍,只知道上下撸动的小镇国中生哪里经历过这等手段,甚至在他第二次抠弄铃口时候就一抖一抖地射出精水,落在小腹、胸前,还有几滴挂在乳尖,都被尽数舔了个干净。 再怎么严肃正经,仿佛规劝不良少年的语气,那张老脸还是被欲望扭曲成淫邪的样子。 伊藤急促地喘息,努力撑出恶狠狠地口气,但湿润发红的眼眶和颤抖的声音只会让人想笑。 不用川上亲自动手,自有手下上前,固定住强烈挣扎起来的伊藤,强行让青涩的肉棒再一次勃起,拿出一粒粒小圆球相连,凹凸不平的长长细棒,在伊藤惊恐的目光和哭声中,从细小的马眼里插进去,又箍住根部和小巧的卵蛋,两个器具连在一起,让细棒难以滑出。 “不哭哦,乖,一会儿可有比这还疼的呢。” 伊藤把头埋在枕头里,用沉默做最后的抵抗,冰凉的润滑剂猝不及防的地倒上来也只是小声地抽气,哆嗦一下。 一个散发热气的硬物拍在他的臀缝上。 川上的老肉棒不断地把下滑的润滑剂顶回臀缝里,龟头打滑的时候顶过少年因束缚而饱胀的囊袋,光滑的会阴,他把两瓣臀肉用力往中间挤,在那挤出的深壑中抽插。 没有开拓,唯一的保护就是过量的润滑,那丑陋的肉棒就这样顶进穴口撑开甬道,长驱直入。 伊藤不能确定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也许他发出了凄惨的尖叫,又或许已经疼的失了声。那个瞬间,剧烈的痛苦和耻辱淹没了他,肉体仿佛被撕开一样的痛楚,又让他的精神在此刻无比清晰的认知到一件事。 这具也许是天生如此的躯壳,在被丑恶的欲望撕开后,露出了淫乱卑猥的本质。 “好紧、操,他妈的,又紧又热,哦哦哦哦好会吸!” “这么操都不出血,还越来越紧,婊子穴!!说!是不是已经叫人操过了!” 伊藤的悲鸣破碎在疯狂的撞击和川上的怒骂里,没有人真的在意他的反驳,只有他自己在意是被体内的老肉棒打上初体验的烙印。 明明激烈的操干已经停下,那惹眼的丰满屁股还是在抖,被那浓精烫的受不了一样,伊藤呜咽着。 他有些不满地叹气,来到床头,揪着灰栗色的柔顺发丝让伊藤抬起头,在少年恐惧而嫌恶的目光里,用味道浓重的龟头去蹭他的眼角、泪痣、鼻尖,顶在柔嫩的唇上,川上咧开大嘴。 ——真的要结束了吗? “咕……呕、呜……” “嘶、操,上面的小嘴也不差…!哦哦……要来了,再赏你一波!” “喂喂,要好好咽下去才算收尾啊。” 下了床的川上扣着皮带,像看到什么笑话一样,“呵呵,什么时候说过,结束就可以离开了?” “伊藤君,别做梦了。对现在的你来说,更重要的是乖乖做一条母狗哦?” …… “呜、哈啊,什么、不、啊啊啊———” 手和脚的束缚都被解下,无力的伊藤被抱起来靠在谁身上,腿弯挂在结实的臂上,大大地左右打开。两边的乳尖都在被贪婪的吞吃,后穴里插入的手指摸索一番后精准地碾压着腺体,前端塞进的畸形异物也抵着那腺体开始震动,太过激烈的前列腺快感一瞬间将他推进了干性高潮的深渊。 “里面都湿透了,好能流水!” 替换掉手指的是和刚才那根老东西不一样的壮年肉棒,粗长硬烫,同样是直接贯通肉穴,甚至更深,与涨痛感一起到来的,是诱人堕落的快感。 伊藤的乳尖都被吸肿了,流水的肉棒凑过来,用马眼顶着红肿的凸起来回拨弄,屁股里也被打着转地碾,他的身体难耐地拱起胸膛给人亵玩,被掐出青紫手印的纤腰也扭起来配合肉棒的节奏,吐着舌头喘息的嘴在腥臭的鸡巴靠近的时候讨好地舔着龟头,手也被拉着握上硬物。 “噗哈、好臭……呜呜,不行,不要插了,又、又要去了啊啊啊啊——” “啊、啊啊……不可能的,要坏了……” 伊藤淫荡的表现终于为他争来了解开肉棒上的刑具的机会,那根尿道棒抽出来的时候还在震,精水喷不出来,只能随着身后的操干混着腺液一股股地溢出,榨空了精就只能被操的喷出尿来,淅淅沥沥地喷在下身。 直到最后一人的体温从他身体中抽离,满身腥臭的他瘫软在脏兮兮的潮湿床单上,头偏向一边,失神的眼眸呆滞的凝望着前方。 是一台亮着红光,正在录制的摄像机。 伊藤的眼睛在闪光灯亮起的瞬间本能地眯起,却没有力气抬手挡住脸。他费力地转头移动视线,看向床脚不断换着角度拍下他这副恶心样子的眼镜男。 不详的预感和绝望湿润了干涩的眼眸,伊藤连组织语句都来不及,哭哑了的喉中挤压出渺小的祈求。 熟悉的邮件发送成功的声音。 新邮件的提示音和震动,持续不断地。 ——不要。 有什么东西,和心底青涩未萌的恋心一起,静悄悄地碎在这个夏日的深夜里。 他察觉到了,伊藤有股奇妙的倔强,让他的心没有跟着身体一起堕落。虽然希望破灭,但还不够绝望。 为了获得一个身体淫乱放荡,而心却只忠于主人的宠物,暂时的放养是必须的。 …… 纤瘦的少年骑着粗大的肉棒,抬起腰,又重重的坐下去,整根吃进湿软的穴里,肉壁便痉挛着吸紧,夹的男人粗吼一声,狠命压着那汗湿的白嫩屁股,从下往上又深又重地撞进去。 “嗯嗯、明明、叔叔也…呜…很爽,呜啊啊……肉棒又变大了、哈啊、是想射进来了吗?” “哦哦哦奈伊酱、可恶、全射给你!” 抽搐着的穴肉裹紧了粗黑的肉棒,浓稠的白浆喷满了甬道,被精液内射的瞬间少年绷紧了身体,吐着湿红的小舌哆嗦着也出了精。 “呼……奈伊酱还是一如既往地好操啊,这都多久了怎么还紧的像第一次一样。” 在贤者时间里和“奈伊”打情骂俏的客人绝不会想到,那眼罩之下的堇色眼瞳蕴着怎样冰凉的漠然和讥讽。 被封上眼睛,丢进这里的第一周,伊藤被男人反绑着双手压着操,脸颊和臀肉都被扇的红肿,哭喊着“不要”结果还是被强制送上高潮。用烟头烫他他的客人似乎对他的尖叫上了瘾,第二天再来结 第二周,伊藤已经不会毫无意义地哭叫咒骂了。他沉默而温顺地承受着兽欲在他身上驰骋,最多不过泄出一两声难受的厉害的气音。 第三周的“奈伊”,开始学习如何在床上讨好客人。伊藤原本也是个成绩优异的学生,只是带着圆眼镜,留着长长的刘海,土气又阴沉的样子不太受欢迎而已。“奈伊”也学的很快很好,展露出的性格是一种被过早被情欲玷污的娇憨天真,偶尔嘴硬的时候却用身体展现出“诚实”,恰到好处的恭维话和被干成雌性的痴态满足了男人一展雄风的虚荣欲望,偶尔也会让伊藤觉得,自己搞不好很有演戏的天分——只要不摘下眼罩的话,毕竟那双被严防死守的漂亮魔眼里沉淀的恶意实在无处可藏。 ——也越发让人想要摘下,仅供一人观赏,或者只在一人手中破败凋零。 在伊藤思绪乱飘,诚恳地敷衍着客人探讨人生和炫耀自身的闲谈时,男人突然沉默了下来。伊藤感觉到了粘腻的视线,但现下这种视线带给他的感觉和平时有所不同,甚至有些让他感觉脊背发凉。 伊藤佯装乖巧地贴近男人,用手指在他剧烈起伏地胸膛上打圈,手却被牢牢地捉住。他听到男人明显地咽口水,和激动却不得不压抑的扭曲说话声。 ——来了! “但是……” “大叔我可是异能力者哦?可以隐身、也可以带着我碰到的人隐身的!” 这不禁让伊藤想起来那个赭发的男孩,那个操控重力让人漂浮的手段,和魔术不同的使用方法,那就是异能力吗?还有仗助……伊藤小幅地抿了下唇,没有继续思考下去。 伊藤不做声,不迎合也不反抗,像个精致的人偶,任由对方解开脑后的系绳,在眼罩脱离面部的时候,他垂下眼睫躲避乍然入目的光线,也藏起了那些不合时宜的阴暗情绪。 男人仿佛长久屏息后方被准许呼吸一般,急促、剧烈地、不自然地粗喘,他丢下眼罩,用力地抓紧了伊藤的手腕,在那白嫩肌肤上攥出一圈红痕。他贪婪地凝视着伊藤的脸,心无旁骛,忘却了时间和自己的目的,就那样看着,下半身又支棱起来,直到伊藤抬眼,才被那冰一样的视线凉了个清醒。再看过去的时候,那双堇眸弯弯,像是依恋的表情,嘴巴动了动,提醒一样地说了句:“客人。时间要到了。” …… 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嫖客已经死透了,赤裸地横尸街头,不为人知的那些他幻想过的、和“奈伊”一起的生活,从最开始就毫无实现的可能。 眼镜男踢了两脚尸体,周围的手下也哄笑出声。 眼镜男蹲下身,抓起伊藤的头发,玩味地观察着他惨白的脸色。“本来还以为你学乖了一些呢,没想到胆子还是很大嘛,喜欢这样裸奔?” 在那哄笑声中,眼镜男却愣了一下。伊藤的眼罩被洇出一片深色,失去血色的唇瓣颤抖着,为自己辩解。“我…没有想逃…” “是他强行拖着我走的…手腕还很痛……” 眼镜男也不免恍惚了片刻,却又想起什么,狐疑地盯着伊藤。“既然如此,为什么要说……‘时间要到了’?登记表上,他可是来了几次,一直都要留宿的哦?” 一个凄惨可怜的,被嫖客强行绑走、结果中枪濒死的笨婊子。 “……是、是。我明白了。” “感谢你饲主的仁慈吧。但活下来之后,还会有惩罚等着你呢。主人可是赏罚分明的。” “森医生——” “啊,那真是不好意思了。”眼镜男耸了耸肩,侧身让开一点,露出后面被扛在壮汉肩上的昏迷的赤裸少年:“喏,就这个,侧腹和小腿两处枪伤,医生你能救回来就尽量救,不能的话就算了,反正只是个不老实的宠物。” “喂喂、医生,小心一点啊——” 森鸥外打断了他的啰嗦,手插回白大褂的口袋里,转身前往手术间的路上,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那就不用医生担心了。一个月前他还被狠狠抽了一顿鞭子,现在一身白嫩皮肉不还是好好的?” 话语间,壮汉已经把伊藤放在了手术台上,退了出去。森鸥外做好术前准备,带上手套和口罩,又看了一 “出去。” “这里是手术室,而我是医生。为了你着想……”森鸥外拿起手术刀,刀片映着他暗红的瞳色和无影灯,反射出冷光。“我说,出去。” “好了。那么现在,你自己来回答我吧。”他对着尚且在清醒的边缘、还未完全失去意识的伊藤,用温和的声音询问。“你想活下去吗?还是想就此结束屈辱的命运?” “……活……想、活………” 森鸥外直起身,意味不明地长叹口气。医者的视线落在仿佛在应和身体主人的意志、缓慢、难以察觉地蠕动着的焦黑的身体组织,手起刀落。 …… 蒙着眼的伊藤沉默着放下过长的衣摆,仰起脸“看”着森鸥外,露出一个久违的真诚笑脸。“非常感谢,森医生。” 森鸥外不免露出些苦笑。以少年的特殊体质——也许是异能力的一部分——即便没有他的治疗,也不过就是恢复的慢一些罢了,对他回去“主人”手中后可能要经历的事情来说,反倒不是一件坏事。他少有的没有在患者康复后说上一句恭喜。 他拿起了记录本,钢笔悬在纸上,双眼凝视着少年的口型。 “哎呀,我们奈伊真是承蒙森医生照顾了,有好好道谢吗?” 森鸥外低头看了眼本上被笔尖洇出的墨弄脏的一块,面不改色地在后面记上了“ナイ”。 “是我的旧衣服,防止患者着凉。”森鸥外放下笔,连同记录本一起放置,自然放松地应对眼镜男暧昧的目光。 森鸥外靠坐在椅子上,目送眼镜男牵着少年离开,微微一笑。 一介地下医生能有多大实力呢?伊藤并不抱太大希望,只是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而且,也是一个未完成的回答。 ——医生。拜托了。 近年来,港口黑手党的残虐名声,在这座城市的里侧肆无忌惮地扩张,为横滨蒙上一层夜幕似的阴翳。 某个并不独特的夜店里。 今晚的这间夜店里,从厕所里出来的不少人,脸上都挂着松弛而暧昧的微笑。 这并不奇怪。躲在厕所隔间想给人嘬几把的贱货、磕药上头了浑身放松而反抗不能的瘾君子、做嗨了的野鸳鸯勾着人一起3p……厕所那种地方,宣泄什么欲望的都有。 …… “要用用看吗?”他指了指那个细皮嫩肉的少年,“您是今天第一位,便器还很干净哦。” 在手里的牌子被黑衣人抽走的时候,少年就意识到了将要发生的事情,自己揽着膝弯,让带着射精管理器的下体和插着嗡嗡震动的按摩棒的后穴更加清楚地暴露在目光里,两腿大腿的内侧还用油性笔分别写着:“中出”“排泄”的字样。 还在运作的按摩棒被猛地抽出时,伊藤绷紧了身体,迎来了一次小高潮,还没等他从那一下的刺激中缓过来,粗热的性器便捅进来,强行撑开收缩的后穴,在小腹上顶出一个凸起。兴起的男人毫不留情地抽插,一下下地整入整出,肉冠碾过腺体、撞到甬道深处。 伊藤白皙的肌肤下透出情欲的红潮,被操了没一会儿就沁出细汗,后穴湿的厉害,淫水将行凶的肉刃染得晶亮,虽然看不到完整的的脸,但柔媚的娇喘也足够勾人。越发涨大的肉棒征讨着湿软的肉穴,被操熟的媚肉一层层地缠过来,吸的男人尾椎发麻。 男人粗喘着将精液射在肉穴深处,射完了还意犹未尽地顶了顶,大有想再来一发的兴致,但还是在黑衣人冰冷的警告目光下讪讪退出,接过油性笔,在左腿内侧的“中出”下划了一笔。在他之后,不知何时起聚起来的人自觉地排着队,轮流使用“便器”。 排在下一位的光头壮汉扶着紫黑的巨屌连根没入,光是被这狰狞的肉棒插入都让伊藤感觉几乎快要死掉,仿佛内脏都被贯穿,蜷起的可爱脚趾和紧绷的足弓形成漂亮的弧线。那根凶器动起来更是带来恐怖的快感,媚肉上的褶皱和屌身的青筋脉络互相刮蹭,要不是前端被控制住,伊藤肯定要哆嗦着射精,现在却只能吐着舌头一味地叫着,抽搐着的后穴的水越插越多。 “嘴巴也、呼喔、好会舔!” “啊啊啊…呜、太深了、那么深的嗯呜呜…不行了……” 下个男人猴 “呃呜呜呜、又要到了……哈啊、哈嗯嗯呃……要去了、又要去了……高潮、啊啊、停不下来……” “呜——!” 肉棒抽离后,短暂地无法合拢的肉穴中尿液混着精水往外涌出,在厕所里毫不突兀的味道渐渐散开,有人目露嫌弃,有人兴致昂扬,还有本无意参与淫行的人,好奇地想来尝试一下在肉便器里尿出的滋味。 夜店的客人逐渐离去了,前场归于寂静的同时,厕所的淫靡狂欢夜也结束了。 “臭婊子,打扫起来真费劲。” 伊藤冷的嘴唇青紫,又从体内渐渐泛出温暖的热意。在项圈被解开的那一刻,彻底失去了意识。 从仿佛死过一次的黑暗中找回意识后,伊藤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抬手摸了摸毫无遮挡的眼睛。 肌肤能直接感受到织物的触感,他还是赤裸的。手脚都没有被拘束,脖子上的皮质项圈松紧适中,内侧衬着绒料。伊藤在心中冷笑,被腹中的饥饿感催促,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地毯上,坐到桌前慢悠悠地享用清粥小菜。等他吃完,没一会儿就有人开门进屋,伊藤只是呆坐着,背对着敞开的房门、也没看来人——只是小心翼翼地,不被察觉地,鼻翼翕动。 伊藤回到床上,用被子裹紧自己,蜷成一团,身体内外都被暖意融化,只有头脑和心脏还浸在冰冷的恨意里,就这样闭上了眼,在药物的作用下又一次睡着了。 除了他自己略微急促的呼吸声之外,什么声音都没有。 每当他在寂静的黑暗中睡意滋长时,座椅上的电流就会就会让他痛到清醒,如此往复,始终无法入睡。流质的食物从鼻饲管中灌入食道,在电流刺激下不受控地排泄出的尿液也被导尿管尽数转移。完全被他人把控的无法睡眠、进食和排泄,对人类的精神无疑是一种极大的摧残。就算是特别训练过的间谍都会被折磨到崩溃,何况一个从象牙塔走出还不到两个月的少年? 第二天,他开始感到焦虑。疼痛的时候咬破的嘴唇被不自觉地咬到更加破烂,嗫嚅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放我出去……求求您了,我会听话的……” “求求您!!拜托了!!放开我吧,要做什么都可以,不要继续这样……”,眼罩无法吸收的过量的泪水渗了下来。 漩涡。周围未知的黑暗里,似乎隐藏着无数的漩涡,蔓延到空气里,扭曲了座椅,酸痛僵硬的身体被吸入其中拉成扭曲的样子,甚至浮现在了脑海里,将他的精神也撕扯成碎片。 没有尖叫,没有挣扎,少年只是重复着。 现在是第五天,伊藤连求救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有身体在被电击后会痉挛,急促而不规律地喘息。 他亲自前往那间用来拷问的地下室,开门的时候,听到了少年生涩的声音。“你是、来、救我的…?” 之前让伊藤短暂休息的房间,其实就在隔壁,若是之前他试图拉开窗帘,一定会被厚重的水泥墙惊吓到吧。 混乱的头脑,在陷入深眠的之前,比恨意和杀意更快浮现的,是另一种味道在头脑里留下的印象。 随后,意识淹没在黑暗里。 柔软的草地,隔着衣服,并不扎人。 阳光。蓝天。 穿着制服的少年,在远离人世的花海梦境里,得到了安稳的休憩。 “芙?” “好啦,凯西帕鲁格,让他好好睡一觉吧。他还要再坚持一会儿……现在就坏掉的话,为时尚早了。” “话说回来,这边的世界变动还真是大啊,迦勒底可有的忙了。而大哥哥我呢,就在这里做一个安全装置吧。嗯嗯,绝对不是在摸鱼哦!” 川上并没有给他太多的休息时间。很快,他又被摇醒,送到电椅上,再一次被剥夺睡眠和自控。不知几天,判断他坚持不住的时候,川上又会过来,给他温暖的怀抱,用气味包裹他,准他陷入沉睡。的时候无声地哭,抓着他的衣角;后来像是认知到了自己唯一的价值,主动献上嘴唇痴缠,摇着屁股卖骚,只为了让川上多留一会儿,再留一会儿,不要再把他送进那个地狱里。 ——为什么还要痛苦下去呢? 在无尽循环的痛苦里,他的挣扎如此渺小而无力。就算有理想乡一样美好的梦境给他比现实中更安稳更能平复精神的喘息时机,对于一个只是有点小聪明的少年来说,这样的拷问还是太过漫长的折磨。 在那一切彻底结束的那一天,川上送给了不自主的哭泣着,依赖着往他怀里钻的伊藤一个“礼物”,一个项圈,铭牌上刻着“トミエ”的字样。“今天开始,你就是我最可爱的‘富江’了。川上富江,喜欢吗?” “你确实还做的不够好,”川上看着少年强忍着哭泣的表情,慢吞吞地接上,“但只有我会接受你了。” 扭曲的归属。 “呜啊啊……想去了,又要去了,啊啊、爸爸,快点射给我嘛……唔嗯……” 放纵的色欲。 他的日常就是吃,睡,做着色情的侍奉训练,晚上陪在川上床上,或者为了川上被送到别人的床上,在肉体交织的时候,魔眼莹亮。 他还活着。他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为了活下去可以不择手段,而现在,没有意外的话,他大概可以幸福快乐活到川上死去的那天,他对自己的魅力还是很有信心的,不至于被丢弃的太早。 ——但是。 伊藤的耐心比魔鬼少多了,只需要五天。 如此深重的怨恨的杀意,居然没被经历过不少生死的黑手党干部察觉。或者说,这种将人扭曲成恶鬼的黑色情感,沉淀在他身体中的“恶”里,混杂在他勾人恶欲的魔性魅力里。 川上对这样的“富江”满意的不得了。 “我说啊,你也在我的梦里呆的太久了吧?” 他不曾对故事里拔出石中剑的少女表示质疑,因为在他并不平静的童年,曾经远远见过那金发盘起的少女骑士王模样,也被那圣剑光辉的余波波及,在生死的边缘,被诡异的黑泥吞没。 伊藤和怀里的凯西帕鲁格一同对他投去相似的眼神。 “很感谢您一直以来的关照,梅林大哥哥。我的故事只会是劣质下流的三俗复仇剧,不会毁灭世界、也不会拯救世界。已经没有在看下去的必要了吧?” 随后,他露出了平时的笑容。 他弯下腰,轻吻少年的额头,目送他化作花瓣,离开这以阿瓦隆为原型构造的梦境,回到那黑色的,属于伊藤自己的梦里。 “等待着没有救赎的未来,原来是这么痛苦的吗?” 就算有梅林自称“安全装置”的梦境在,那长时间的折磨还是扭曲了伊藤的意志。 等到他真的抱着“结束这所有的一切”的想法,舍身复仇后,却发现自己无法死去,必须要继续背负着痛苦,永远的活着呢? 他也不想再看到一个在无尽循环中,无法解脱、没有结末的故事了。 …… ——说起来,今天是几号,又是哪一年了呢? 少年闷在被子里,柔嫩的红艳舌头灵巧地沿着龟头打转,将溢出的腺液和其他污垢卷入口中,又埋下头去整根含入,鼻尖都埋在气味浓厚的卷曲阴毛里,为腥臭的老肉棒做着“晨起服侍”。 川上打算邀请港黑的新任首领来家里商议事情。 “爸爸,需要富江去做什么吗?” “唔……对于那个男人来说,大概有点困难吧。啊啊、当然不是说我们富江魅力不够,是那个森鸥外,是个口味奇怪的变态幼女控!” ——诱拐国中生的人根本没资格说这种话。边靠了靠,听他接着说:“不过……也不是不能试一试。那家伙在港黑根基不稳,多少还是要先给我们这些老人一点面子,过几天就邀请他过来吧。” 一边恰到好处地露出一边笑容奉承,伊藤走着神,组合着关键词,心里稍稍泛起些波澜。 ——……认不出来就好了,一点也不记得就好了。 在脑内预演着复仇剧和死亡,今天的伊藤也带着甜蜜的笑容沉入梦沼。 伊藤在落地窗前哈出一口温热的吐息,用手指在湿润的雾上勾画一个笑脸。 伊藤时常会对日期有错误的认知——在相对封闭的环境中,重复着相似的每一日,这种情况到也不稀奇。偶尔听川上说到几月几月的时候,他才会恍惚地感受到,时间过的真快,又过的太慢了——他已经17岁了。 他看着全身镜里的自己恍惚了片刻,无声地翘了下嘴角,从桌上摸来一只通体晶莹的精巧耳钉,看也不看地就扣在左边的耳垂上。小巧敏感的软肉留不下耳洞,每一次扣上装饰品都会再一次体验疼痛。伊藤随手把渗出的些微血液擦掉,小巧的粉色晶石闪着粼粼碎光。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他走向窗边向外看,黑衣红围巾的黑发男人带着个瘦弱的黑发小孩下了车。那孩子没有参与到大人的虚伪对话里,抬头往这边看了一眼。 …… 森鸥外也是同样的表情迎上去:“川上君的盛情相邀可不能推辞,只是出门的时候耽搁了一些,来的晚了点,不介意吧?” 右眼绑着绷带,披着宽松黑大衣的瘦弱少年,太宰治,看着这副做作的场景感到一阵恶心。随后他向感觉到什么一般,望向二楼的某扇落地窗。原本在那里的人影像兔子似的飞快躲开,没拉严的窗帘慢慢停止了晃动。 他收回视线,喃喃自语着,跟着结束了寒暄的大人进了门。 川上随意招呼了一个女仆让她上楼去,向森鸥外两人解释到:“犬子这两日身体有些不适,所以没有一起出来……” “哈哈,混这行的也很少有人会主动放出孩子的情报吧?不过我这边只是因为收养了他还没几年,没找到机会介绍给大家。” “有失远迎,万分抱歉,森先生。初次见面,我是川上富江。”“富江”深深鞠躬,仪态端正乖巧。 “感谢您的关心,只是一点小病,避光几日就好。” “好啦!让孩子们自己玩,我们去书房接着说。”川上率先起身,对森鸥外做了个“请”的手势。 太宰拖着长音应了一声,“富江”也像是才发现这里还有个人在一样,脸转向他的方向。 “太宰君,很好吃吗?”一直安静听着的“富江”忍不住发问。 “唔,我想那应该是不可能的。再说那样的话,死掉之前很痛苦不说,死后还会被人笑话吧。” 不过这些人只不过是为了多看一眼“富江”罢了。 太宰垂眼咬了一口新端上来的和果子,过分甜腻的味道让他慌忙摸了茶杯喝空茶水,配以嫌弃的吐槽:“真的假的,这种甜度的豆馅都尝不出红豆的味道了。” “富江”手精准地一下抓住了太宰的——应该是听他说话辨认出的位置,只是能准确抓到他拿着果子的那一边未免太过“巧合”——大概是触手的绷带质感让他有些意外,停顿一瞬后继续倾身凑近,咬走了太宰捏着的剩下半块。 因为舌尖漫开的甜蜜滋味,“富江”笑了起来,那嘴唇弯起的弧度都浸透了甜味,过于甜腻到让太宰从口中到喉间食道,乃至胃里都烧着苦。他僵坐在那里,方才拿过点心的细瘦手指抽动了下,收紧成拳。 ——不对,不对。那些信息都不是重点。 “川上富江”有某种和魅力有关的异能力——这一点,太宰本应无比确定。 “……怎么了吗,太宰君?一直不说话。” “哎呀,小心……是累了吗?那来我房间休息一下吧。” 与那冰冷目光相悖的,太宰露出一个天真纯然的微笑。 手心里又被塞进了他人的温度,而强行拉住他的人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楼上右数第一间,在书房的正对面。” ——让我好好看看,你们的剧本吧。 “富江”坐在地毯上,听着太宰一边嘟囔着 “富江你是什么公主吗?” 刚才还留了点缝的窗帘已经被太宰拉好了,屋里仿佛直接快进到黄昏,橘调暗沉。 太宰不想在沉默中浪费时间,率先开口,随即敏锐地察觉到对面似乎僵硬了一瞬,竟然是有些犹豫的开口:“…太宰君,很好奇我的眼睛吗?” 不是说谎。他当真是对这过于明显的杀手锏、以及“富江”身上某种奇妙的违和感感到了好奇。 太宰嫌麻烦一样长叹口气,毫不客气地坐到了“富江”的大腿上,手指从耳边擦过,穿过发丝,解开系在后脑的结。 “——你……” 这个视角拍不到“富江”的脸,被太宰瘦弱的身形挡的严严实实。 “太宰君,可以诚实的回答我的问题吗?” 没什么营养的几个试探性的问题后,“富江”切入了重点。 “那个老头……病死了。” “首领之位,传给,森鸥外……” “他在,抢救……” “你不会告诉别人我问过你这些问题,因为我们一直在楼上玩游戏,对不对?” 太宰放松下来的身体向前倚靠,却将“富江”压倒了。 压抑的低吟和局促的问询。 暧昧的水声,混乱的呻吟。 …… “富江”,也就是伊藤,从远远和太宰治对上视线的那一刻,就放弃了使用魔眼的打算。 而太宰治这边。 在那视线的尽头,唯有死是永恒的安宁。 他做出口型:那就陪你玩玩好了。 但就这样老实的被压榨还被调戏了多少让太宰有些不爽。 太宰轻微地调整了重心,从背面看不出来异常,但只有伊藤能感觉到太宰用了多大的力气来扑倒他。 “嘶——疼!” 原本被外壳保护着的粉色液体,一部分渗进伤口,一部分渐渐挥发掉了。 “我还以为是窃听器什么的呢,这下惨了……”太宰凑到伊藤耳边用气音说话,温热的气息打在现在格外敏感的耳朵上,叫伊藤瑟缩着躲了躲,咬牙在他身上划字。 太宰没有说,那个款式监控的收音效果一般,刚才他说话那种程度的气声完全录不下来。 “嗯、哈啊……好、唔、好难受嗯……” 已经成这样了?太宰趴在伊藤的肩头闷笑。 “嗯……我也、有点……难受……” 伊藤已经在尽最大的努力不表现的那么放荡,怎料他剧目里的配角比主役还要表现积极,生怕看到监控的人不误会一样不断拱火——两人兴奋起来的性器隔着裤子摩擦,灵巧的细瘦手指挑开了针织衫下衬衫的扣子,摸进去寻到了挺立的乳首,将它们夹在指尖玩弄。 伊藤也不是在性事上太被动的的人,把带坏小孩的愧疚和罪恶感丢到一边,解开太宰的裤子,轻柔地握上那根色泽还青涩稚嫩、大小却颇具规模的阴茎,那里已经被催出些前液了。“呵呵……这里、可比你、嗯……可爱多了……呜!” “呼……嗯、好、嗯呜……舒服……” 手指还捏着肿起的乳尖,他放开了惨兮兮的耳垂,吞了口带着甜腥的口水,转而去轻咬耳廓,舌头在耳骨上来回滑动,湿热的吐息和故意叫的乖软的呻吟尽数传进耳中。 伊藤更难受了,从触碰到太宰以来身体中就一直感受到的某种空虚感,现在在药物诱导下越发的嚣张起来,他费了好大精力才让自己显得没那么饥渴,最后却在阴茎和后穴都没被安抚的情况下,被舔耳摸胸搞得丢盔卸甲。 耳边是撩人的淫媚娇喘,鼻端是身下人的淡淡甜香,在被指尖揉到冠沟而忍 “呼唔……啾、唔……嗯……哈啊、呼……” 伊藤不明白此时从胸膛里、从那颗跳动的肉块中,随着舌尖共舞和唾液交换,有什么一直缺失的东西被补充上,而产生的恍惚的幸福、满足感,到底是什么。 直到地上传来不远处关门的轻微震动,纠缠的舌尖才分开。 明知道是大概因为本能对于魔力的索求,太宰还是悄悄地红了耳根,不着痕迹地挪开眼。 太宰开了门,看着川上下意识将视线越过他去寻“富江”,其后的森鸥外鼻尖微动,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森鸥外也配合的拍了拍川上的肩,附和着:“就让孩子好好休息吧,他陪着太宰也辛苦了。今天就到这里,我们也先告辞了。” “好啊,如果还有机会的话。” 此时此刻,就算是他也没有预料到,再一次见面时,是在怎样一个地狱里。 伊藤从泥沼梦境中醒来的时候,被子下的手轻放于左胸,感受着心脏的搏动,发了好一会儿呆。 是比起之前和太宰接吻时,更加幸福的充实感。 他站到镜子前,像是第一天认识自己一般,沉重而缓慢地抚摸镜中人的眉眼,指尖停留在眼下的泪痣上,目光阴郁,却展颜一笑。 让他被迫遮遮掩掩,远离人群,让他沦落于此,让他怨念至今的根源,原来都是他这个从未意识到的、与他共生的异能力。 仿佛从未有过异常一般,镜中的倒影分明还是和他别无二致的模样。 川上最近有些按耐不住了。 但是旁观了其他的“先代派”两次暗杀失败后的悲惨下场,川上连不满都不敢在那个笑眯眯的男人面前显露 但是。 带着项圈的伊藤,最近越发娇纵了,仗着自己受宠对家里的下人,川上的手下,甚至连那个眼镜男都敢颐指气使,现在耍小脾气都耍到川上面前了。 “哈?凭什么要我忍着啊?”伊藤拧起眉头皱着脸——即便是这样也不影响他的美貌——用叉子不断地戳着盘上的牛排,“我要之前那个厨师,把他绑回来不就好了!” 川上正头疼着,伊藤那边把叉子和被戳烂的肉推到一旁,居然开始哭了起来,咬着唇瓣,眼周泛着惹人疼爱的红:“爸爸,什么时候您做事也要这么看人脸色了……” “爸爸。” “要是您是首领就好了……为了富江的幸福生活,爸爸可以做到的吧?” 桌上的精致餐食被扫了一地,川上红着眼喘着粗气,把伊藤往餐桌上一压,扒下裤子抽出始终含在体内的按摩棒,便在那淫悦的呻吟中挺身直接操了进去,一边挺身一边用臭烘烘的嘴去拱伊藤的嘴唇,脖颈和乳头。 伊藤任由他动作着,在他埋首于胸前时承受不住一般大幅仰起脸来,在别有用心的人的眼前,露出了一种受尽屈辱、强行忍耐而泫然欲泣的表情。 年轻的手下,心中的愤懑和欲火同等激烈的燃烧着,遵守着保护的命令守在拐角,视线不由自主地锁在餐桌上,声音也能清晰地传过来,他的裤裆撑起一个帐篷。 在这之后的某一天。 美丽的赤裸少年半掩在帘后,对他露出了一个寂寞的微笑。 虽然迟了一步,但还是从自己的渠道得知“先代复活”的传闻、和那份录像带的川上,他那最近越发阴惨的脸色突然焕发出病态的红晕。 “他要是不退位的话,那我也、我也杀掉他!!” 川上尽可能地调集了人手,藏在别墅的任何一个角落里,为了达到步步杀机而又不至于混乱到伤害己方,这些人已经在暗中排练了数次。 “富江,我的富江……绝对不要出去哦,爸爸会给你送吃的来……那些人,一眼都别想看到你!!!” 可是总会有人,在某个开门的瞬息窥见一分艳色、或者隔着门板听到隐隐绰绰的呻吟,从此视线常常在门锁上徘徊。 “可恶的森鸥外,居然连羊之王都收归麾下……不能再拖下去了,今天,就今天,让他过来!杀了他!” 伊藤把视线移到了形容枯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伸手轻松地将川上抓着他脚踝的手掰开、甩到一边,获得自由的白皙脚掌毫不客气地踹向那干枯橘子皮一样的老脸上。 “哎呀,抱歉,我忘记了,你的脑子已经被你射空了吧,啧,真没用。” “我知道从屋里出去需要你的指纹……怎么在发抖呢?你以为我会砍下你的手指吗?” “我才不要。你的血会很恶心的。”伊藤收起笑容,打了个哈欠又坐回床上,深呼吸。 “呀啊啊啊啊啊啊!爸爸!!!” “嘭!嘭!嘭!” “富江!” 门锁被暴力破坏掉了,一大群人挤了进来,扑到富江的床边,急切地关怀着。 川上扭曲着断了气。 “不不!富江,请选择我!” 伊藤捂着眼睛。深深地。吸气。 ——在场的人,身上都带着难忘的味道。 ——那就一起死吧。 “谁要和你们一起走啊?” “爸爸死了之后,这个家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哦?反倒是你们呢,想留下来给我当乐子还是滚出去都随便。” “现在,我饿了。你,帮我找套衣服出来。你,去叫人做饭。” ——他们是先想杀了彼此,还是先想杀了我呢?不过,就算是想杀了我,也请麻烦你们争斗到只剩一人吧。 除了指使人的时候,伊藤很少说话,一直是一副傲慢的冷淡表情,偶尔会静静地微笑着,仿佛即将拥抱幸福一般恍惚的笑容。 在此处聚集起来的人们,越发死气沉沉,又渐渐地起了细微的骚动。 …… 钻石打磨的过程总是辛苦的,至少对于他这个首领而言很是辛苦。 森鸥外平淡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太宰和中也闭上嘴安静下来。 无视了“为什么是和这家伙”之类的嘀嘀咕咕,森鸥外接着说了下去。 和一脸茫然的中也不同,太宰了然地“诶——”了一声。 “是富江君的话就带回来,其他人就处理掉。”森鸥外回答的也很干脆。 ——那家伙最好是回家之后把他忘了彻底,千万别是出了什么事。 总之又是一路的不消停,两人终于来到了别墅的铁门外,隐隐感觉那其中不详的阴暗气氛,一阵沉默。 中也蓝色的眼睛阴下来,隔着铁门死死凝视着里面的雕花大门。时隔三年,他又一次感觉到了那种引力。 “……那家伙是不是,灰栗色的头发,紫色的眼睛,这里……有一颗泪痣。”中也没有呛回去太宰的话,执着地问着。 “那个笨蛋!!!” 他带着怒火,还未等开始寻找心心念念的人影,就被浓烈的血腥味和支离破碎的尸堆吸走了注意。 “啊,居然能成长到这种程度,真让人惊讶啊,那种异能力,可怕可怕。” “嗯。应该是他的异能力造成的,让这帮人被吸引,沉迷,最终疯了一样的想杀了他。谁都想成为那个夺取性命的`唯一`,于是转而开始自相残杀了。” “中也,别愣着了,干活。”他张开双臂,对着尸山比划了一下,“用重力操作,把这些全搬开、分散,也许里面会有几块富江的部分……” 太宰偏过头,露在外面的鸢色眼睛咕噜噜转了转,眯了起来,面上浮起奇异的笑容。“诶——难不成是什么同类之间的吸引力?那家伙不会也是什么`荒霸吐`之类的存在吧,不敢相信。” 穿过走廊,向下,地下一层也简单的分开了几间房,也许是拷问需要,或者为了别的什么。跟着中也的直觉,两 “魔术工房?那个老头手下还有魔术师啊。不过,只有这种程度的障眼法做防御手段的话……”太宰撇撇嘴,伸出手轻轻一碰便破坏了结界,显露的房门被中也一脚踹开。 癫狂的眼镜男嚎叫着,工房里的自动防御术式从太宰踏进来的那一刻就全部停摆,但他也没有去做什么多余的反抗——因为他紧紧地将一个美丽的头颅抱在怀里。 “你……算得偿所愿了吗?”太宰低喃,在这副诡异的场景面前露出了孩子气的纯真神色,“应该说恭喜……但是,被这种肮脏的人当做收藏品,你也不会愿意的吧。” “——太宰,闭嘴。”中也咬紧牙关,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瞳孔震颤——当然,不是因为被掏空的无头躯体和散落一地的内脏这么浅显的恶心场景。 “呵呵呵呵……” “原来如此……因为我的异能力无效化,再加上拆的七零八落的身体更没什么魔术回路可言,所以才没第一时间发现啊。”太宰又恢复了平淡空洞的表情,用手肘怼了怼中也,“你感知到的就是这个东西?” “他们想要我的心!快阻止他们啊,你个蠢货!!!!” 无视了不成人形的眼镜男的残躯,两人合力拼凑着伊藤的身体——太宰抱着不甘心地合上怨毒双眼的头,口上指挥着什么该放在哪里;中也忍下了这家伙的指使,专注地对齐躯干和四肢,将脏器塞回原本的位置,最后是那颗仍在缓慢跳动的心脏。 太宰将抱着的头也放了回去,他的手未离开的时候,脖颈处的断面毫无动静,直到他松手退开,才开始进行同样的愈合操作。 “中也是什么时候认识他的?”太宰打开了闲聊的话题。 “……你这语气好像一个被人无情抛弃的哀怨女友,好搞笑。” “烦死了你!那你呢,又是什么时候见到他的。” “哪一半?” “啪嚓”一声,中也又捏碎了某个像收藏品一样的小雕塑。“……可恶。我在生什么气啊。” “你是觉得他还会醒过来吗?看起来不太难过呢,中也。” “呜恶,变成苦情剧女主了啊中也。” “……” 伊藤猛地睁开了眼,前额后背都被冷汗打湿,刘海和衣服糊在身上,难受的紧。 不太记得梦境的内容,但令人作呕的恐惧和憎恶依然徘徊在胸口,闷得难受。 伊藤看着少年慌乱地找着纸巾,呆呆地摸了下脸,一手湿润。 他仰起脸,一边让人动作轻柔的擦掉泪水,一边又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仗助,对不起……” “我好害怕……” 他在眼泪中、在紧密温柔的怀抱中,尽情宣泄着忘记从何而来的负面情感。他没有看到,抱紧他的人心痛至极的眼神。 ——啊。又是这个梦。 土气的圆框眼镜躺在桌面上,横亘在15岁的伊藤和15岁的仗助之间。 报警没有结果;向某位名侦探投递过去的委托书也没有回音;假期想去东京撞运气寻找,也每每无果而终。 后来,梦见他的频率开始降低了。毕竟高中的学业比国中复杂不少,杜王町也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只有在偶尔触碰到回忆时,他才会再一次回到这个梦里。 而仗助已经18岁了,到了高三,要开始忙于升学的事情,要看向自己的未来了。 今晚的梦里,他也准备像之前一样,就这样静静看着,直到醒来。 仗助苦笑了一下,用眷恋的目光寸寸描摹熟悉的容颜,喃喃自语。不知为何,他就是有这样的直觉。 “!”,厚长的额发被冷汗打湿,凌乱地黏在额头上,露出茫然的失焦双眼。 本能在想法之前行动了。仗助急切地凑过去,在看到伊藤的眼泪的时候脑海一片空白,除了慌张的帮人擦去泪水之外,该说点什么安慰都想不出来。 他的胸口一阵闷痛,对怀里如此真实的存在感一瞬间竟产生了恐惧,像是怕人再次消失,不管不顾地将人紧紧拥住。 “我在这里呢。” 冷静下来之后,两人不免都有些面红。毕竟已经快15岁的人了,还因为被噩梦吓到扑到好朋友怀里哭什么的……伊藤捂住脸,这也太丢人了。 仗助也是一脸别扭,把眼镜往他的方向推了推。 “怎么了,发什么呆呢?” “……没什么,离我远点啦笨蛋,好热!”可恶,这家伙的肌肉到底怎么锻炼的。他推不太动仗助,只能自己往后挪了挪屁股拉开距离。 “哈?”伊藤挑起了眉头,觉得今天的仗助肯定有哪里不对劲,“今天才几号啊,还有十几天呢!你这家伙居然记错……诶?” “怎么回事……难道我睡傻了?” “好啦,别管那些了。带你去吃意大利菜怎么样?我请客。” 仗助摸了摸后脑,又摆出那副无辜的表情,拖着长音说:“哎——我明明对你一直很大方的好不好?”看着伊藤还在怀疑,他再丢下一记重磅诱惑,“那家的冰淇淋,很好吃的。” …… “好好吃——话说,这家店是什么时候开的,仗助怎么比我还早知道啊。” 没有得到回答,伊藤也没接着追问,只是安静地吃完了另一份,起身先出了门。 “仗助。” “带我逛逛杜王町吧。” 两人欢笑着,仗助不停的在讲他的“辉煌战绩”,伊藤认真地听着,赞叹着,感叹着。 “仗助。”他微笑着,轻声呼唤友人的名字。 18岁的仗助和15岁的伊藤,隔着一个巷口,如同站在此岸和彼岸。 未出口的话被堵在厚实的胸肌里,结结实实的大力拥抱叫他骨头都有点痛。头顶传来的仗助的声音在抖。 真像是仗助会说出的话。伊藤安静地待在这个怀抱里,眉眼弯弯,眼泪却不断地往下流。他抬起手,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回抱住他,于是又轻轻放下。 他能感觉到对方因为过于惊讶而变得僵硬,连呼吸都屏住了似的。他不在意,这是正常的。他平静地继续陈述着。 ——明明那个时候,你说了“谁要你掺和多余的事情,离我远点”。 “……和你成为朋友的这两年,我真的很开心。” 伊藤抬头看着“仗助”,被那泛红眼眶中湿漉漉的蓝眼睛一瞬间晃走了神。仗助在他的印象里,原来是会这样哭的人吗? 他轻松地从那个过紧的怀抱中退开,以虚幻无实的姿态,随后头也不回地走入那个小巷。 “——我也、我也喜欢你啊!!!” 视线前方却再无人影,也没有小巷了。 伊藤停下了脚步。 花海中,送他这场梦境的人正笑眯眯地向他招手。 “梅林。”伊藤长出口气,揉了揉额角,“你到底为什么搞那么一出……别说你是为了让我激起求生欲。” 伊藤没回答,看了看周围似乎一成不变的花海和高塔,反问道:“所以你又来干什么,带我去地狱吗?” “我来给你三个选择。” “其一,抛却前尘往事、恩怨纠葛,去转世轮回吧,我们这边有地府的一些关系,所以手续办起来很快哦!” “那我的身体呢?——富江,会怎么样呢?” “……”伊藤摸了摸自己的脸,当然什么也摸不出来,只能从梅林的眼睛 “——其二!”梅林欢快的声音打断了伊藤的思考,他的杖尖指向右侧的门,“你回到自己的身体里,继续活下去,就能压制富江,如果你锻炼的好,也可以彻底掌控它。这样一来,因此而世界毁灭的可能就会大大降低。” 这句话蕴含着的残酷意味,令伊藤感到格外不适。然后他突然间意识到,这种从灵魂深处传来的不适感,意外的其实很熟悉。 冬木市的大火舔舐皮肤、肌肉…… 体力透支后,冰凉的水和暴力的对待…… 开膛破肚、斩下头颅…… “……你还有第三个选择。”梅林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站在伊藤的面前,垂着头,梦魔的眼睛凝视着痛苦地缩成一团的可怜人类。“跟我去星之内海阿瓦隆,一同见证人类创造的结局。” 伊藤呛咳着,没有回话,但梅林已经从那双眼睛中得到了回答。 梅林盖住了那双眼睛。 …… 这正是因为这个异能雏形,在大火中走向死亡的伊藤,带着“不想死”的执念,吸引来了那块带着黑泥污染的圣杯碎片,让他活了下去。 但是,“此世全部之恶”诞生的最初,是为了“拯救”,为了证明“人类皆有善性”,人为塑造的“反英雄”——因此,有着这样属性的力量,在和异能互相影响的同时,也借由圣杯碎片不断吸收大源魔力ana,勉强占据上风,压制着异能的成长。 伊藤的灵魂和意志,是这场平衡中至关重要的砝码。圣杯之力毕竟只是纯粹的工具,但「富江」是有微薄意识的存在。伊藤不在,它不用很久就可以压制另一边,彻底成为主导。 伊藤的眼睛眨了眨,睫毛在梅林的掌心搔动,等他继续啰嗦下去。 “毒”——在伊藤身体里的圣杯碎片,曾无意中吸收了某个英灵伊藤:“真的不是你搞得鬼吗,梅林?”,让那个英灵的灵基附在伊藤身上成为“亚从者”,“毒”就会不断地侵蚀肉体,再不断复生,以此消耗「富江」的力量。 “……”伊藤咬着嘴唇,轻轻地发抖。梅林放开手,看着那双漂亮晶莹的眼睛。 伊藤闭上眼睛,抬起一边的手臂,指向那扇门。 “好!本次作战会议的主题是,下一阶段的修正目标——冬木市,第五次圣杯战争。” ——实际上,这个世界线中原本是不应该存在这样一个机构的,而其在四年前降临于此的诸多复杂原因在此不作赘述,总之,世界欢迎它的到来,并乐于为它提供一些入境便利世界级的认知修正。 “呃,从之前的迦勒底现存从者灵基普查和梅林的佐证来看,saber·阿尔托莉雅,也就是亚瑟王的那一位,目前还没有回归阿瓦隆;除此之外,在迦勒底来到本世界线之前已经在第四次圣杯战争中受肉的archer,吉尔伽美什王,灵基内的记忆应该已经合并了,但因为暂时无法取得联系,态度不明。” “所以……诸位对计划细节有什么建议吗?” “那个,东京离那边距离比较远,需要我提前向请假过去吗,或者用什么别的传送手段?” 立香光速下线逃会。 后半句话消失在了美杜莎的魔眼里。 罗曼医生笑容灿烂地说明着,旋即陷入沉思:“间桐脏砚……要不显眼、和原世界线差别不大,还要快速利落的解决他,稍微有一点复杂啊……” “但是,只有在某些世界线上,他才会用小次郎阁下的身体来召唤吾等assass……”咒腕拍了拍脑门,和佐佐木小次郎面面相觑。 “那assass组先暂时按这个来,麻烦美狄亚也照应一下……其他的英灵诸君,还有什么别的问题吗?” “做出死亡的假象,让她在梦里待到结束就 “那是要怎么打?真打,还是演戏?” 除了哈桑和不在此处的吉尔伽美什、阿尔托莉雅,其他原本在五战中参与的几位英灵都点了点头。 总之,有惊无险的,圣杯战争结束了。 “咦,等一下,静谧酱呢?” “那应该就是回迦勒底了吧。” 卫宫士郎也向他们确认过,大约两年半之前,在暑假的时候急匆匆地来找他的那个两个人,就是迦勒底的御主藤丸立香和亚从者马修·基列莱特。 那一天。 士郎能理解他们的感受,毕竟他在收到那些照片之后,也心神不宁了好久,还和藤村大河一起去了一趟杜王町询问。 “是这样啊。抱歉,打扰你了。” 如今想起这回事,士郎也向迦勒底来的英灵们——尤其是archer——询问过。 而迦勒底这边。 “不,不可能啊……静谧的体质不允许的。” “到底怎么回事……梅林?魔法梅莉?给我出来解释一下啊!” 伊藤的意识回归身体,最初的感受便是细密的痛痒渗透进每一个细胞,如万蚁噬咬,他难以忍受地发出微不可查地细弱叫声。 眼皮好重……伊藤努力地睁开眼,却感觉眼前仍是一片漆黑。他茫然地眨了眨眼,这才察觉到了睫毛划过什么的轻微阻力、以及盖在面上的不属于自己的温度。 “好,第五次赌局开盘了!我把手松开后,睁开眼的是富江还是伊藤呢~话说,中也怎么可以四连胜,作弊了吧你。” “切。” “……森先生的诊所……?”他将询问的视线投向病床边的两个少年,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丢出了另一个问题。“没有其他活着的人吧?” 伊藤松了口气,仿佛周身的疼痛也远去了片刻,轻松惬意地笑了:“太好了……谢谢你们。” “……嗯。”中原中也压了压帽子,闷声回应了。“那,你之后要怎么办,回家吗?” “——警方那边的定义好像是'邪教诱导的自相残杀'。核对死亡人员信息的时候因为尸体太过七零八落难以分辨,所以'川上富江'也被一起划进死亡名单了。”太宰治耸了耸肩,“你完全可以用回本名离开,失踪三年的孩子终于回家,你的父母也许会——” 好痛。伊藤咬着嘴唇,目光有些涣散,越发明显的疼痛是催促他获取魔力的信号。 而精液……且不论伊藤自身对性行为的抗拒心,眼下病房里除了他只有两个15岁左右的少年,一个是他的朋友,另一个……也算有点交情,向他们索求精液这种事,伊藤实在是做不到。 但正是这样挣扎着的矛盾感,才让太宰治提起兴趣来。说话间他已然跪上床板,扳过伊藤的脸准备亲下去,却在唇瓣相贴之前被人揪住后面衣领拉开,顺着力道向后仰倒,要不是伊藤条件反射地拉了他一把,肯定要摔在地上。 “唉……”太宰治借着伊藤的力直起身,又一次叹气,“这里笨蛋的比例太高了,好累。所以说,就是这样——” “他现在急需补充魔力,这算是比较快的应急方法了,接吻也是。当然此外还有别的方法——嗯?”太宰治慢吞吞地向一脸震惊的中原中也解释,感受着软腻的舌头在指尖伤口滑动,他眯了眯眼,敏锐地察觉出那一丝丝的差别:“你的魔术属性变了?” 面对不经意间显露出些许痴态的伊藤,太宰治感到有趣似的翘起嘴角;而中原中也烦躁地咋舌,又压了压帽沿,干脆转身不再看他。 “……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好了,你们两个先回去,太宰君记得去处理一下伤口。我需要和伊藤君单独聊聊。” 但直觉察觉到危险一般,伊藤不寒而栗,抓紧了被角。 “——原来如此。” 伊藤低着头,逃避着能将他整个看透的锐利视线。“希望您能允许加入港口黑手党,并让我参与武装冲突多的场合、或者别的需要杀人的任务——” 森鸥外打断了他的话。男人呼唤着他的人形异能力,原本安静地在一边涂着填色绘本的鲜活的女孩瞬间出现在谈话着的两人之间,表情冰冷,散发着强烈的非人感。 “那先来做个简单的测试吧。”他搭着人偶一般一动不动的爱丽丝的肩膀,手指在那纤细的脖颈处比划了一下,“杀了这个异能生命体,我就同意你的要求。” 手术刀冰凉的温度从掌心透进肌肉、骨髓,让手臂都僵硬了起来。伊藤抬起头,无措地看着森鸥外,试图从那表情中看出一点开玩笑的意味。 他还在循循善诱:“手术刀刃很锋利,挥动的时候记得快一些,记得从这个角度切最好……” 什么都没划到。 伊藤抬起视线,在对上森鸥外极具压迫力的目光时瑟缩了下。 “啊……” 杀人和被杀,都是那样让他感到恐惧而恶心。 “但是、我、不想……” 不想死。不想通过另一种方式补魔。 所以…… 森鸥外又一次叹气,他实在是不能放着这样一个比q还要恐怖的危险因素在横滨不管。而且,在不确定需要多少魔力才够的前提下,猎魂效率低风险大,明显不如另一条路好走。 “就那么讨厌性爱吗?”他收敛起上位者的威压,换上了温和的长辈姿态,然而谈论着的话题、手上的动作,却带着几分狎昵。 “其实不讨厌,对吗?” “但现在和之前不一样了,你是自由的,独立的人,不会有人再把你当做宠物或者物件。” “正常……吗?” “那是当然,毕竟人类就是那样一种生物,我也不例外。老实说,我个人对你也很感兴趣,不知道伊藤君是否愿意给我个……春风一度的机会?” “……亲我一下。” 伊藤终于是用回了他过去喜欢的祈使句,他羞红了脸,闭上眼,睫毛轻颤,明明是任性的话,却被他说的小心翼翼:“亲我一下,就答应你。” 可见他轻信的坏毛病居然在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后仍不曾改善,现在的他也远不了解森鸥外此人是何种程度的不择手段。 正当伊藤因这个不含任何情欲意味的吻而疑惑不安的时候,他的肚子适时地发出饥饿的声音。森鸥外没忍住笑出了声,彻底打散了室内暧昧的气氛。 伊藤盯着对方眼角的笑纹,也笑了起来,露出了18岁的活力样子。 伊藤现在穿的还是森鸥外留在此处用于更换的旧衣,可要出门还这么穿有些不太合适。森鸥外显然是早有准备,之前不知道跑去哪里的爱丽丝又踩着小皮鞋“哒哒”地跑回来,把装着衣服的袋子丢到他身上。 “爱丽丝酱抱歉啦……啊别打,好痛、痛痛痛……” “唔,果然很好看。” “要顺便去剪一下头发吗?就当庆祝新生活的开始。” 伊藤灿烂一笑,颇有些天真的孩子气。 “我去哄爱丽丝睡觉,伊藤君先洗澡等我就好。” 房门关上,只有伊藤一人留在这间暗色系的卧室时,仿佛脑子里 ——啊,和实际上没见过几次面的大叔约炮了。 他拍了拍有些发热的脸颊,为了转移注意力开始到处观察这间卧室。 床头柜之类的地方伊藤没敢翻,但从表面上的这些判断,这里应该是主卧,而且森鸥外平时大概也没有把一夜情的对象或者情人带回来一起睡的习惯。 而等他把自己收拾干净,习惯性地裸身走出浴室的时候,发现不知何时森鸥外已经回来了,脱下的外套马甲整齐地挂在衣架上或者叠好,整洁利落的让衣服乱丢在椅背上搭着的伊藤有些尴尬。 眼中的暗色渐渐淹没了倒映在其中的白皙身体,森鸥外放下酒杯,走过去把人搂在怀里,手掌从腰际摩挲到尾椎,轻拍了下那两瓣浑圆挺翘的臀肉,弹回手里的质感极佳。 “称呼什么的随你喜欢就好。”成熟男性低沉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鼻尖还能嗅到淡淡的烟味和红酒的香气,伊藤脸上的温度又升了起来。 伊藤老实缩在床上,听着浴室里的水声,一时间万千思绪搅成一团乱麻,浮想联翩。 不知怎的,伊藤紧张起来。明明不是第一次了,此时却心跳如擂鼓,不断地再脑海中预演着或矜持或孟浪的表现,构想着可能得到的回应,光是想想前面就慢慢挺立起来。 床垫微弹,被意淫的正主揽着床伴的纤腰往自己怀里带,附在耳边将气息和低笑打在泛红敏感耳朵上,如期收获可爱的惊喘。 “……想着森医生的事情,就变成这样了、呀、嗯嗯……” “呜啊、要射了,在医生的手里、呜呜、要射了……” 润滑剂实际上就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只要松开怀里的人,起身就能摸到。但森鸥外意识到,此时他连那片刻的分离都难以忍受,恨不得将人揉碎在怀里。 “啊啊啊啊……那里、呜嗯、一直碰那里嗯啊,好舒服啊呜呜……” 肉体被快感驯化,可森鸥外的沉默让伊藤的精神被泼了冷水一般清醒过来,巨大的恐慌和不安裹挟着他,眼眶发酸,眼泪滚落。 抽出手指,森鸥外将人翻身压在身下,吻去那些泪水,再冷硬的心肠都被哭化了。 这是会让人上瘾的致命毒药,森鸥外非常清楚,却还是义无反顾地吃下,含入嘴中,有如蜜糖。 伊藤在霸道强硬地深吻中战栗着,似乎触碰到一些对方浸入黑夜的本质的感觉让他又喜又惧,身体被大手用力地抚弄,每过一处都像着了火。 “哈啊、哈啊……”伊藤眼神恍惚,被长时间吸吮的舌尖暂时无法收回口中,搭在同样红肿的嘴唇上,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息。从心到身都在渴求,空虚的内里需要被填满,魔力的缺口亟待补充,他自己抱起腿弯,让后穴暴露在肉棒前,是一个便于肏入的姿势。 “!”森鸥外的呼吸也乱了一拍,呼吸粗重,眸色猩红。他低声笑了,声音好似还温和,接下来的动作却强势粗暴。 大掌用力掰开臀瓣,暗色的龟头顶开粉嫩穴口,精壮的腰身狠狠下压,一气连根没入! 连好好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留,快速而猛烈的撞击将媚叫打碎成一片呜咽,腰身被钳制着无法逃脱,只能反弓挺起,在连续不断的情潮中颤抖。穴壁的皱褶被青筋凸起的凶器来回碾磨压开,最为敏感的腺体被毫不留情地攻击,不断分泌的淫水将随着抽插溢出穴口,将交合处染的水光一片。 “唔啊啊、是、是的!要去了呜呜,要去了要去了——” “呜,我需要精液嘛……森医生快点射——咿呀啊啊啊、等、才刚去过呜呜呜……” “润君真难伺候,要快点的是你,要等一下的还是你,到底哪一句是真的,嗯?” “要、啊、要快……医生,森医生……哼呜、嗯啊啊啊……”笑地摇摇头,腰臀大力耸动着干进肠道深处,被干的酥软的肠肉谄媚地绞上来又被强势地破开。伊藤尖喘着绷紧屁股,“医生、医生”地哀叫着,死命抓着森鸥外因发力而肌肉紧绷的手臂,又一次激烈地高潮了,指甲抠出几道印子来。 “……啊、啊唔……” “……抱歉森医生,我真的不是故……唔?” “这样就够了吗?” 年过三十、正值壮年、且无婚配的事业心男人被勾引后在床上能如何生猛,被翻过来覆过去操了个烂熟的伊藤现在深有体会了。 而且因为魔力在身体里的回路中激荡,他始终不能体力透支累到昏过去,意识之中在情欲的深渊中浮沉,叫到嗓子都哑了,又被肏干的尿意上涌,这才哭着求饶,被抱起来一边操一边去浴室。 “那就、在这里、尽管尿出来吧!” “啊、咕……对、不起……” 将肉棒和依依不舍的穴肉分开,没了堵住的东西却也不见射进去的那么多精液,只有透明的淫水从合不拢的穴口涌出,顺着腿根往下淌。 伊藤靠在森鸥外肩头,迷糊地生出睡意,却又无法安稳地沉眠,一个劲地哑着声音“せんせい”“せんせい”地唤着。 “……老师。” 第二天,跟着森鸥外一同出现在港黑的伊藤自然受到了不少注目。 伊藤垂着头,亦步亦趋地跟在森鸥外身后。 “润君,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带你来吗?”森鸥外背对着巨大的落地窗,因为逆光看不清表情,只能从语气上判断大约是在笑。 “有一部分是那样。” 在最后一丝光线也被吞没的瞬间,伊藤紧咬嘴唇,攥紧发抖的手背在身后,努力克制拼命呼吸的想法……有脚步声向他靠近,他也本能地贴近过去,嗅到令他安心的气味的同时,头顶也被温柔的抚摸。 在那上面播放的,是一张张熟悉到作呕的脸。 手从头顶移到肩膀,轻拍两下又力道适中地一捏,埋下暗示,给予信心。 “有一点……但我想去做。” “那就来成为我的怀刀,我的猛毒吧。” 投影关闭,屏障升起,灿烂的天光再一次照亮了这间办公室,森鸥外的阴影彻底将伊藤笼罩。 森鸥外替他整理好衣领,上下打量一番,颇为满意地点头,退后两步,微笑着张开臂膀。 —— 总之在尾崎红叶日复一日地“亲切教导”以及和森鸥外夜夜笙歌地补魔下,伊藤的暗杀技巧、体术都有了明显提升有一部分得益于和灵基契合度的上涨,如今终于接手了第一回的杀人活计。 处决对象是某个小领队,在港黑算不得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清理这些小角色也是割下大人物羽翼的重要环节。 路程的前半几乎只有太宰治手中psp的声音和他零碎的嘟囔,伊藤起初还试着搭话,却毫无回应。看他似乎很专心的样子,伊藤自然就安静下来不继续打扰他。 游戏方面伊藤姑且还算擅长,如今手眼协调能力更上一层的状态下,他一边按着键位努力通关还能抽空回应太宰治跳跃性极强的话——虽然他并不觉得寻死这种事有什么好讨论的。 “真的?无痛?” “嗯。但是对太宰应该是没用的。” “……到了。方法不用我教你吧。” 让背叛者咬住台阶,用力踢打后脑,最后翻过来在胸口开三 对伊藤来说也没什么难以操作的。硬质的鞋跟踢在枕骨上,翻过来的时候还能看到下颚撕裂的人蠕动着牙齿断裂血肉模糊的口中的舌头,也许在骂“婊子”之类的话吧,伊藤笑了笑,规定外的对着男人两腿中间的位置一脚狠踩下去,抬手三枪打断了令人生厌的哀嚎。 其余闲杂人等也许是见惯了第一次见血后的菜鸟表现,又或者是惧于谁的威慑不敢妄言,安静沉默地离去。 “唔。有泄私愤的多余操作啊,不过不是什么大事,给我买蟹肉罐头就算了~” “……喂,我说你呀。” 且不论复仇的心情如何,身体确实是爽得头皮发麻。 反射神经似乎擅自将魔力充沛的感觉和高潮的快感关联了起来,他不得不蹲下来掩饰自己潮红的脸色和硬挺的下体。 稍微冷静一下就赶快回去休息,伊藤想着,虽然今天老师有事要忙,但魔力很充足,一个人的夜晚也没关系,完全没有想要被抱。 “……干嘛还盯着我,有什么好玩的吗?小孩子不早点回去睡觉的话会长不高的。” “这话你去和中也小矮子说啦。我在等你带我回去。” “森先生毕竟不是魔术师,没法精确把握你的状况波动,当然要有保险才能让他安心。”说到“保险”的时候太宰治指了指自己。“不过在我看来,你大概三天内都不会因魔力短缺出现问题了。” “又怎么了?” 但他不想去的原因不止如此。他不想听从内心跟过去的渴望,抗拒着继续接近名为“伊藤润二”的漩涡。 他的手被伊藤轻轻拉住,这是第二次在他思考的转瞬间毫无防备地被伊藤靠近。 “……嗯。我看不清。” 果然,伊藤只是稍微僵硬了一瞬,想着“他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就还是放任了动机不纯的人形猫黏上来,带回家去。 所谓的“家”,并不是森鸥外相对固定的那个居所,而是在某栋港黑名下的房产中,提供给一些做出优秀贡献的港黑成员的高级公寓。 而伊藤的名额则是森鸥外的特批,让他独自一人的时候能有个回去住的地方,是一个“属于他的居所”。不过房间是按照要求布置好了,人倒是没回来过几次——前段时间森鸥外没忙到夜不归宿是一方面,训练带来的体能魔力消耗让伊藤只能和男人共度夜晚又是另一方面。 森鸥外的算盘响的太宰治听着都烦,也就他身边这个当事人是个色情笨蛋才听不出来。 直到他看到伊藤隔壁的门牌上的姓氏。 “?你是指中也吗?” 太宰治从打开的门缝溜进去,一点没把自己当客人,一边换鞋一边抱怨着:“谁和他关系好了!而且说的好像你很成熟一样!” “诶,我才不要。”太宰治从冰箱和橱柜里翻出了薯片和饮料,这些耐储藏的东西想必是布置房间时顺便准备好的,他抱着一堆就去沙发上窝着,打开电视再不理人。 “嘶……” 今天死掉的那个人,喜欢用嘴榨精。像是吸取什么美味饮品一样,吸吮着伊藤的性器,再玩弄着后面,强迫他一遍又一遍的挤出精水,直到什么都射不出来。 ……但好像没什么效果。 得益于最近的训练,和灵基渐渐融合、现在魔力也处于充沛阶段的身体,怎么会被简单的冷水影响呢。 伊藤面无表情地靠在浴缸边上,眼神飘渺地散在虚空中。 外面隐约传来了吵闹声,伊藤没专心细听,也许是太宰治放的电视的声音吧。 虽然使唤一个才15岁的“弟弟”帮他做这种事多少会良心不安,但毕竟之前也和太宰有过那样的亲密接触,心理负担还稍微小一点……就当作那天帮太宰纾解的回报。 “太宰?来帮我一下,稍微有点麻烦。” ……这孩子不会是睡着了摔在地上了吧,或者,难不成在自杀? 看到进来的人的脸,伊藤慌张地用浴巾遮挡下身,臊红了整张脸。 “中、中也……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还好吗?” “……嗯,没事。”中原中也眨眨眼,清醒了一下,还算动作利落地拉开车门下了车,“麻烦大姐头送我回来了,今天您辛苦了。” 目送着轿车远去,中原中也长舒一口浊气,将领带扯松了些,今天穿了大半天的定制正装,老实说让他浑身紧绷的很不适应。 “润二回来了?” 他原本只是想敲敲窗户打个招呼,却不曾想定睛一看发现沙发背上探出个熟悉的令人生厌的黑毛脑袋,被酒精麻痹了大部分理性的中原中也想也不想就直接推开了阳台的门——居然没锁——闯了进去。 他拧起眉头,拎起太宰治的衣领晃了晃,太宰治单手拿着遥控器,也是一脸嫌弃地咋舌,“啧,翻阳台进来的蛞蝓居然敢说我啊,我可是被主人邀请正当进入的哦~” 电视的音量从刚才就被太宰治调的很大,中原中也没注意到,这不止让两人吵闹的动静混在里面变得模糊,也掩盖了浴室门锁打开的轻微咔哒声。 两个少年瞬间安静下来,同时看向那边。没有人出现,只有声音传来。 带着些焦躁和羞涩的,伊藤柔和的声音,说着令人浮想联翩的内容,在有点暧昧气息的地点。 而中原中也把外套和帽子甩到沙发上,默不作声地走了过去。 他不想搅和进笨蛋的事情里,无论是哪一个。这种程度的束缚对太宰治来说小菜一碟,现在正是跑掉的好机会。 “看到你家亮着灯,就过来了。”中原中也抱着胳膊,在看到伊藤裸体时稍微飘忽了一瞬的视线此时正目不转睛地直视着他,“太宰为什么在这里?” “啊是吗。那你刚才叫他又要做什么?”中原中也步步逼近,伊藤被迫后退,直到后腰撞上盥洗池的台面边缘。在这种距离下,他不敢直视那双澄澈的蓝眸,不想看见里面映着的不知廉耻的自己。“那、那个是……” 少年在变声期结束边缘的声音,压低了之后更是凸显了磁性的特质,叫伊藤耳根脸颊红成一片,与炙热的呼吸一同接近的,还有红酒醇厚的味道。 身体突然轻了一瞬,伊藤猝不及防地被托着腿根抱到大理石的盥洗池台面上。围在下身的浴巾松开,摇晃着的精致肉棒暴露出主人难以坦诚的渴望。带着皮质半掌手套的手握上去撸动,掌心肌肤和皮料的交接处来回剐蹭到敏感的地方,又逼出了伊藤一连串颤抖的轻喘。 中原中也看着伊藤折服于情欲的媚态,执拗地追问着: “能拜托那家伙帮你做这种事,我不行?” “因为不知道你来了”——也许这样解释会好一点,但开口前思路又被快感搅扰,脱口而出的就变成了不加修饰的真心话。 停下了。 他用手背抹了把眼睛,正准备并拢大开的双腿从台子上下来,却发现抵在腿根的有力的手并没有移开的意思。 中原中也抬头看他,钴蓝色的双眼被暖光源照出别样的熠熠流光,已经初显一些未来俊美风采的脸上带着认真的神色。 “什——啊、啊啊……中也、唔啊、居然……” 性器被生疏地纳入温暖的口腔吞吐,熟悉又陌生的感受让伊藤不得不睁大双眼,确认此刻发生的一切不是他记忆拼图中某个肮脏的碎片的投射。 ——是中也给予的快感。 “哈啊、呜……中也,舌头也 要说的话真是一时冲动才选择帮他口交的中原中也,此时也从伊藤变得直率可爱的反应中得出点趣味,腿间撑起帐篷。 ——但是,想看到润二更多的,舒服起来的样子。 他认真地按着伊藤的要求,吸吮、舔舐着探索过这根肉棒每一处敏感的位置,又擅自试着将它吞到根部,让冠部抵在本能地挤压着的喉口,皱着眉头忍上片刻。 伊藤难以抵抗那样的刺激,受制于重力也无法抽身,尖叫着射进了中原中也的嘴里。 “倒也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啦……” “什么啊……睡着了?” 伊藤好心情地揉了揉靠在他身上的中也的头发,还算轻松地将娇小的少年打横抱起,送到卧室去睡觉。 说起来,太宰去哪里了? 客厅的电视在放着深夜节目,很吵。伊藤扫视过客厅,不见人影,叹了口气想从地上捡起遥控器来,却在弯腰低头的时候和沙发下的眼睛对上了视线。 “唔唔~” 在这过程中甚至有绷带被扯松,但谁都没去在意那个。晦涩的鸢眼中映着伊藤过于慌乱紧张的表现,失焦颤抖的堇眸,过于急促的呼吸,甚至渗出些许冷汗……伊藤被这一幕引发了怎样的回忆不言而喻。 太宰治被抱进怀里的时候有些不适地挣扎了一下,却又在听到伊藤一遍遍不知道说给谁听的“没事了、没事了”的时候安静下来,意味不明地弯起嘴角。 趁现在的话,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大概都能被接受吧。或者再推一把,让他陷入更深的移情效果,以后也能作为上好的棋子。 但太宰治没有那么做,或者说他也许想过,最终还是决定不那么做,就像他最终决定留在这里一样。他推开这个痛苦的怀抱,捏住伊藤的脸颊左右一拉。 “我自己滚进去卡住了而已,再说客厅灯还亮着,电视那么吵,别把什么情况都代入进去啊。” “说起来。刚才你们在浴室,玩的很开心哦?”在沉默中,太宰治冷不丁又幽幽地冒出一句话,用不正经的内容打散了有些凝滞的气氛。 太宰治睁圆了眼睛,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个迟钝至极的家伙。他和小矮子的竞争有是有,但倒也不必涉及到这个方面吧?不过他也不打算解释这件事,不可能给中也送助攻的,再添点堵才是太宰治的作风。 “所以呢,他是怎么做的?手?嘴?——啊是嘴呢,好大胆~不会还吃掉了吧?——果然!” “明明是润二太好懂了的错。”太宰治笑得轻飘飘,配合着可爱的脸让人难以责备,“说起来,润二还没回答我,你的属性变成什么了?” “……毒?噗哈哈哈哈哈哈——” “等等别笑啦,中也还在睡觉!说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哎????”伊藤连忙起身准备再去看一眼中原中也的状态,却被抓住了脚踝。“不用管他,那家伙只是毒抗低而已,中招快代谢掉也快,什么事都不会有的。” “怎么可能会有下一次啦!再说平时也不会有魔力跟着……那个……一起溢出的,今天是特殊情况!”伊藤又是羞恼又是有些无语,“真是的,小孩子不要老是想着这种事情。” 同龄的好友只有寥寥数人的伊藤努力回想了一下以前班级那些男生团体,确实大多除了游戏体育,就是在聊色情话题,“……好像也是……?” 而眼下,他本来就有些歪曲的观念,更是被太宰治绕进沟里,产生了错误的认知。再加上他原本在某方面就顿感至极的神经,未来叫多少人气的牙痒,甚至包括半个罪魁祸首的太宰治也翻了车,那都是后话了。 “穿你的也不会大很多。”太宰治视线微抬,飘向伊藤的头顶,这种小差距感觉很快就能追上了。 “……这就是报复。” 伊藤拉住他,很是疑惑:“去卧室睡啊,不许熬夜看电视。” “哪有让客人睡沙发的道理,你去床上睡,很大的又不会挤,我睡沙发就好。” “这时 幸好地方够大。伊藤本来就喜欢睡大床,眼下正好提供了便利。他躺在中间,左边太宰右边中也,三人身形都不大,床上居然还有空余。 “为什么即便这样也想活下去呢?” “这算什么。”太宰治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笑出声来。 “……找不到活着的意义。” 太宰治睁开毫无睡意的双眼,在黑暗中盯着伊藤宁静的睡颜看了很久,半点异样都没有发生。 朦胧的月色笼罩室内,没关严的阳台门缝中吹进微微晚风。 中原中也猛地睁开眼睛,马上又被阳光晃得眯起,本能地抬手挡住。 中原中也只是迷糊了一瞬,感官察觉到的异常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平躺着的中也僵硬地缓缓转头,在那张精致的睡颜映入眼中的瞬间瞳孔骤缩,昨天意识中断之前的记忆浮上,他不由得乱了呼吸,青春期的身体也自然地在大清早的起了反应。 “咕嘟。” 明明领带现在没束在颈上,领口的扣子也在昨晚被人贴心解开两颗,但中原中也还是觉得呼吸沉重。 伊藤动了动,头发在枕头上磨蹭着变得更加凌乱,他缓缓睁开双眼,看着中原中也,眨了眨,懒懒地弯出笑弧。 ——那些都不如这个鲜活的灵魂吸引着他。 伊藤的脸在眼前放大,看他要躲还伸手按住了他的后脑,就这么贴近了中原中也,垂下的浓密眼睫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他紧张又僵硬,直到两人额头相抵……而未更进一步。 伊藤松了口气,脸红成那样,声音还哑的不行,他刚才真是以为中原中也病了,被他害的。他稍微退开一点,疑惑地看着中原中也有点纠结的表情,准备收回来的手又顺着脊骨上段拍抚两下。他歉意地笑笑:“抱歉抱歉,吓到你了?” 话说到后半的猜测,他的脸色明显的阴沉下来,直直地盯着伊藤,仿佛他只要给出肯定的答案,中原中也就会立刻去找出那个作此手段的人并将之碎成齑粉。 ——说起来,太宰是什么时候跑掉的?起得那么早吗,还是没睡好? 室内短暂地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伊藤挖空了脑子勉强找出来个话题打破这种诡异的沉默,试图把中原中也昨天“不清醒”的出格举动帮他甩给酒精作祟。 中原中也虽然不想,但也不得不承认他酒量差这件事。只不过若要将他昨天的行为尽数归给“喝醉”,他肯定会反驳,为了心里的某些酸涩情感争辩一番。 中原中也诚挚地剖白着内心,阳光映在他澄澈的蓝眼中,引燃了其中某种情感而使他的眼神越发炙热。 “……我明白了,中也。” “那个……抱歉。” “是我害你中毒才有这种状态的,抱歉。我的毒完全状态下会让人在极乐中死亡,所以稍微低一些剂量的话可能是会有心跳过快之类的症状,之后我会拜托老师帮我找几个任务对象试验一下的。” 匆忙的解释和拖着尾音的道歉,如同一盆冷水泼在中原中也身上。 “哈。” 他拨开伊藤拦在他嘴上的手,顺势抓在手心中握紧,露出了肆意张扬的笑容,眼眸灼灼如有火焰燃烧。 “啊?哦,当然了?”伊藤有些茫然地点了点头,脑子里还没绕出个负责手段,就被中原中也翻身压在了下面。 “毒抗性训练,就交给你了。”就算有大约十厘米的体型差,中原中也还是能轻松制住伊藤。他抚摸着伊藤柔软的嘴唇,“这里,肯定也是有毒的吧。” ——这个不知道是装傻还是真傻、可恶又可爱的笨蛋。 他中原中也可不是什么好吃亏的性格。 这显然是中也的初吻,伊藤苦恼着。希望他不会后悔初吻对象是自己这种千人骑过的婊子,毕竟中也怎么看都是纯情派的。以后大概会是居家必备好丈夫那种。 ——反正现在魔力稳定,唾液中那点微不可查的毒素,就算是中也毒抗再低应该也不会被影响到吧? 两人的肺活量都不差,非要比的话自然是伊藤落于下风,交缠的唇舌不知过了多久才分开,拉出的银丝断开,又被各自舔去,双方都隐隐露出些未曾饕足的欲色,喘息几下又难舍难分地吻在一处。 浴袍的带子随手一扯就开,拉开大敞的衣襟让光裸的身体更多地暴露出来,便于抚摸。指腹压着乳头碾玩,将它们揉捏成硬挺充血的两粒莓果,一碰就跟着起伏的胸膛颤巍巍地抖。 “呜!!哈、中、唔啾……嗯唔……中也!嗯……停一下啦!” “嗯……嗯、中也,不行……” “呜咿……别咬着乳头、说话啊,笨蛋……” “可恶的处男”此时也放过了那颗被咬成比同类肿胀的多的模样的可怜乳头,转而在他颈侧咬咬舔舔,手顺着腰线一路下滑,反复揉捏两团弹软的屁股肉,指尖偶尔刮过臀缝,又不戳进去,徒留已经微微湿润的洞口掩在其中,想要被填满。 “唔……润、润二?” 客观来说,和伊藤自己的放在一起也不过是整体大了一些,和真正的成年人肉棒还有几分差距,可考虑到这个年龄还有很多发展的余地,再加上中原中也偏矮的个头和漂亮可爱的脸和这根未来凶器的对比实在过于强烈,才叫伊藤收到了那样的视觉冲击。 两人交织的喘息越发黏着,伊藤突然松手,在他本能地挺腰向上追随的时候圈起手给他,以每根手指都狠狠刮过肉冠的手法快速套弄几下,另一只手用手心压着张合的马眼打着圈揉。 明明是中原中也被他玩射了,伊藤自己却被强烈的雄性气味迷惑的有些恍惚,他下意识地舔去嘴边的精液,又在中也灼热的目光中将手上的也用红舌卷起,舔吃的一干二净。 “咕咚。”中原中也喉结滚动,天空一样的眼瞳里蓄积着欲色浓重的乌云,暴风雨笼罩这映在其中的艳鬼般的伊藤,刚刚射过的阴茎又变得硬热如烙铁。 “呀啊啊啊呜——” “唔——居然忍住了啊中也,明明、嗯、只是个处男……”伊藤毫不掩饰自己没能得逞的的恶劣做法,晃了晃屁股让肠肉好好地揉弄了一番里面的肉棒,俯身凑近中原中也被他用情欲玷污了的俊秀脸庞,微微张口探出一点舌尖,其上蓄积着一点蜜汁、又或者说毒药。 “呼呜、啾……哈啊,舌头都被吸麻了,笨蛋中也,毒抗训练也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哦。”他慢慢地开始上下颠动屁股,舒服地眯起眼,“这才、呼、只是开始呢。” “啊……这才刚开始呢。” “呃唔、不、行了——!” “噫唔唔唔、好烫呜——哈啊、中也输了?嗯嗯、射的好多……” 他调笑着开口,逐渐开始被浓厚的魔力搅浑的头脑已经不能控制脱口而出的内容了:“虽然射的快了一点,但是中也这个年纪,可以插到这——么深 突然被中原中也掐着腰从下往上狠顶一通的伊藤被撞软了腰,回路里渗入来自中原中也的狂暴魔力,和肉体上的刺激一起冲刷出更为强烈的快感,逼迫身体的主人再一次像贪欲的淫兽一般扭着屁股吃着年轻有力的鸡巴。 “嗯呜呜呜——啊呜、咕……射、了啊啊……这样的、唔咕、爽、过头了啦……不好……” “……哈。” 被满脑子“想要更多魔力”“还想被操”的淫荡念头挤得神思恍惚的伊藤,透过粘膜、皮肤接触,一点点被“毒”渗透的中原中也,两人的交缠还在继续。 多少从之前的过程中学到了点东西的中原中也转而将伊藤压在身下,一边用嘴唇安抚另一只被忽略的乳头,一边浅出深入地用肉棒探索着被淫水和精液泡得滑润的后穴,像是要用肉棒记住每一寸皱褶一般仔细地反复碾磨。 “嗯嗯……还要、中也,再快点……嗯唔,想要中也的、精液、魔力……想要中也的大鸡巴用力肏呃咕唔唔唔——好棒哦哦唔?……” ——谁都可以。谁都可以? “哈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唔!——呃啊、不行、还在高潮……又要呜呜、被肏丢了呜噫?——” “呼、润二……现在正、嗯!肏你的人,是谁……是谁!” 即便如此,明明之前还叫着中原中也名字求操的伊藤,在那个问题之后就是没有再叫过他的名字,口中只剩下无意义地单音节叫声。 在交缠中慢慢渗进体内的毒仿佛积累到了某个限度,挤压着心脏,驱使封存其中的爱欲泵向全身,和夹带着毒素的、伊藤的魔力,一起渗进中原中也的骨血皮肉中。 但冥冥中的某种指引,让中原中也的目光定在了伊藤偏头喘息而暴露出的纤长脖颈、其下鼓动的颈动脉。早在两人身体疯狂地纠缠时已经交织起来的某种联系,只要咬下这一口,就能彻底固化加深,形成灵魂上的联系。 中原中也猩红的视野中,突然横出一只缠满了绷带的手臂,绷紧的弦受到惊吓啪地断开,他下意识地合拢齿关,咬了下去。 手下颇受重视的年轻成员和学习暗杀术的徒弟同时缺席,尾崎红叶亲自连打数个电话也无人接听,这怎么能叫她安得下心来。 要应对太宰治是件颇让人头疼的事情,平日里尾崎红叶也不是很愿意经常对上这个一点也不像孩子的孩子。但暗杀者的直觉让她视线从经过身边的太宰治身上长出一点的袖口和挽起的裤腿上飘过—— 昨天的任务分配是森鸥外安排的,但通知是由尾崎红叶亲自通知到的。女人的直觉闪过灵感的火花,她反手单手抓住准备溜掉的太宰治的衣领,抬起袖子掩唇一笑。 于是太宰治现在又回到了这里。虽然早上他出门时有好好将门关上,但对他来说钥匙这种东西根本是不必要的。 ——原来润二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啊,明明之前那次叫的那么克制,啧,有点不爽。而且小矮子果然也被毒傻了吧,执着于那种答案有什么用…… ——但怎么可能轻易甘心呢。 港黑的黑色幽灵动了,飘进了伊藤的 但他绝不会老实成为猎物。 —— 太宰治毫不掩饰自己对疼痛的厌恶,更何况这还是中原中也咬出来的:“嘶——中也你果然是狗吧?!差不多清醒过来了你倒是给我松口啊好痛!” “唔恶……你这家伙来干什么?” “给快要毒死的小蛞蝓喂解药,哎呀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好心呢?” ——嗯,这个需求量的话用血感觉要放到死,因为了别人死掉这种事他可敬谢不敏,那就只能用那种方式了……哎呀,乳头被咬的好肿,手感不错。 “中也~来把润二往外挪一点,把头悬在外面……对对,这个角度刚好——” “太宰,你又打算着什么,先给我解释清楚?” “那样的话我一个人就可以——” 你好心个屁。中原中也咬牙松手,沉着脸看他揉了揉脖子又接着去解裤子,眼神跟着落在那根还未勃起,虽然尺寸还行中也:比我没勃起的时候差一点点,嗯,还差一点点,但文弱安静看起来毫无攻击力,和它瘦弱的主人倒是很贴。 辨认出有阴茎抵在唇边便会乖巧地张口纳入,喉道也自如地放松等到插入后才紧缩起来做出反抗感,那些不堪的经历到底还是在伊藤身上留下了隐形却不可磨灭的痕迹。 “呿,说的好像你懂很多一样。”中原中也反手抓了一只枕头过来给无力主动撑起身体的伊藤垫在后腰托起屁股,大概是因为喉中逐渐膨胀的异物导致呼吸困难,努力呼吸着的身体带动着肠肉也积极地蠕动着,他闷哼一声也再度开始摆腰抽插,捣出“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 太宰治向那颗颤抖着的小巧喉结伸出手,之前给伊藤划开喂血而留下伤疤的指腹轻轻剐蹭了几下喉结,那个脆弱的东西就上下滚动起来,喉头也收缩着压迫前端,从那之中挤出些前液。他舒服地叹气,又将硬起来的肉棒往狭窄湿热的喉咙深处挤了挤,纤细的脖颈上一寸寸地鼓起个狰狞的轮廓。 伊藤全身都紧绷着,随着口腔中难以抑制的唾液一同疯狂分泌的还有眼泪和淫水,但他并没有做出反抗,蜷紧的手指死死地扣着床单,在口中肉棒抽插的间隙中交替着发出呜咽喘息和“咕唔”的干呕反应。 “嘶……真是的,润二太会吸了……” “嗯——!” 那一瞬间猛然抽紧的穴道让两个少年同时发出压抑的低吼,只不过其中一个还记得制止搭档恶劣的举动。太宰治揉了揉被拍红的手背,挂着不经心的空洞笑意,宛如恶魔一般低语:“不舒服吗?那可是濒死的极致快感啊,对润二来说。” “不对吗?那润二,换中也来做怎么样?” 安静地躺在这里任由他们两个折腾得伊藤,本身就已经是一种无声的纵容了。 太宰治好像很开心一样地笑,胸膛振动着,连带着中原中也手下伊藤的纤细脖颈都在微微颤抖。 熟悉的触感又一次攀上了他的手,不等他先抽手躲避便颤抖着攥紧,攥得他生疼,却让他松懈了眉宇间的阴郁,带上了一点点、也许有那么一点点、柔软的温情。 —— 伊藤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视野中挤进一黑一橘两个脑袋。 “早上好,润二!是不是神清气爽?”这个不要脸的是太宰治。 而且还是两个。 果然生气了啊。中原中也抱着胳膊 又不怪我,是你先和他做的啊?太宰治摊了摊手。 开始撒娇。 “是啊是啊,都是中也太暴力了,跟好心的我没关系的对不对~” “——你们两个小混蛋都给我出去!让我一个人冷静一下啦!” 伊藤对这种眼神最敏感不过,抱紧被子往后缩了缩。 “润二,好恶毒啊,伤心伤心,呜呜。” “……” 太宰治丢在客厅沙发上的外套口袋了,静音了的电话无声振动着,屏幕明明灭灭。 很好,又翘班了一个是吧。 “打扰您了,首领。我是尾崎。” “是这样的……” “您再不回来的话,妾身手下唯一的乖孩子就要被带坏了。还是说,您的可爱学生也是打磨钻石的必要成分吗?” “一整个上午都不见他们三个的人影了。首领大人您觉得他们在干什么呢?” “我知道了,等我回来教训他们。辛苦你了,红叶君。” “唉……怎么办啊……” 伊藤垂头背手,如实“供述”后老老实实地等着挨训。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都还有各自要做的事情,现在只有他一个人站在森鸥外面前,忐忑不安地等待宣判。 “润君。” 森鸥外换了个姿势,放松地向后一靠,眨了眨眼:“紧张什么?又不会因为这个怪你。一开始我就说过的吧,你是自由的、独立的人,享受性爱的快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我有什么好责备你的?” “但是呢,他们两个毕竟是未成年,现在还是健康成长为主。”森鸥外向他伸手,他便绕过桌子,乖顺地坐近森鸥外怀里,垂眼听着年长情人在耳畔低语呢喃:“还是说润君觉得老师一个人不够?” 见他犹豫不答,森鸥外很是夸张地长叹口气,拖着声音抱怨着:“果然是嫌弃老师年纪大了吗,明明才三十多……” 森鸥外满意地笑了笑,摸了摸慌张解释的伊藤的头以示安抚,没再说什么。他的目的已经达成——让伊藤自己将与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的关系定义为“魔力需求”。 —— 对面的伊藤换了一身运动服,非常不认真地随便做了两个舒展身体的动作,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又看了看中也,没理他的狠话,回头向场边的森鸥外喊了一声:“老师——手术刀借我一把可以吗——” “不错,眼力进步了不少。”同在场边的尾崎红叶点点头,赞叹了一句。 “嗯。” 那一瞬间确实是踢中了,中原中也非常清楚,只是伊藤不是被自己踢飞,而是主动退后卸力,然后消失了。 “哼哼,速战速决。” “好凶。那第二回合?”他单手叉腰,手术刀锋利的刃光在他手指间转动闪烁,笑容明艳张扬。 不只是因为伊藤展现出的这份能力——不止中也,场边一直观察的三人也未曾观察到伊藤是如何消失、又是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的——还因为他此时一身,嗯,色气的打扮。 中原中也从面上红到耳根,不知什么时候也翘班溜进来的太宰治眯着一只鸢眸仔细观察着,森鸥外目光微沉,却朗笑着鼓掌。 “咦——?!啊,等一下——!!” “跟你硬碰硬的话我才是疯了,暗杀者是要找时机的啊!”尘,轻薄的黑丝看上去好像脆弱易破,目前却毫无损伤。 “哈?混账太宰一天天都在在想什么啊?!” “哦哦,第三回合了!中也速度好像慢了是不是不行了……好疼!为什么还要误伤到我啊?” “身法确实独特,结合这孩子的那些特质,普通的任务够了,但暗杀的意识、判断力之类的还远远不足……不过,那些都是要靠经验和学习来堆积的了。”尾崎红叶叹了口气,她明白森鸥外话里话外的意思:“妾身这就给他安排一个任务……超出他的能力范围一些的,让这小子吃点教训回来。” —— 伊藤缩在小巷的阴影中,贴着墙痛苦地跌坐在地上,死死地按着腰腹间的恶心伤口,夜里寂静的巷道中,除了他痛苦的呻吟,还有组织快速蠕动生长时的粘稠响动——那响动晃在夜风中,听起来诡异的有几分像谁的笑声。 伊藤本以为这次猎取的魔力足以让他控制富江恢复这种致命伤,但不知是死去那人的怨念过重或者什么别的原因,很明显现在的富江有些失控了,若不是伊藤咬牙坚持压制着,再过不久可能那块伤口愈合之后长出来的就是张脸了。 “喂,你。那点火可不够你烧,你的枪里难道不剩子弹了吗?用火药啊火药,缺乏常识到感觉有些杀手出道失格……唔,这个有点危险吧,虽然知道你不会杀我,但就算只是划破皮我也不想啊。” “顺便一提我现在迷路中,手机没电了所以没办法借你,你送我回去吧?我们那儿正好有很厉害的医生,一下子就能治好你了。” 伊藤哪里敢说出一句话!这个看上去像是个未成年的家伙,简直就像是开了上帝视角一般,什么都说完了!自己再多吱一声,恐怕都能被这家伙把老底掀个一干二净! 让这家伙闭嘴吧,抱着这样的念头,伊藤抬头亲了上去。倏然睁大的碧绿猫眼也溢出了受到惊吓后的不可置信,他手忙脚乱地胡乱挥了挥双手,又不敢碰伊藤、脖子上的刀还架得稳当,只能这么僵在空中。侵入他口中的软舌灵巧,蛮不讲理地搜刮着,绞着他的舌头又舔又吸,连青涩初吻都不曾有过的年轻人更是经受不住第一次就是这种吮得舌头啧啧作响的下流交吻,随着这个吻的深入、延长,手臂慢慢地无力垂了下去。 伤口渐渐地愈合了。伊藤收刀退开,双唇分开时拉出粘腻地银丝,被腿一软瘫坐在地的年轻人拉断了,他急促地呼吸着,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 年轻人已经闭上眼睛头一歪,伊藤慌忙过去探他的呼吸,确认还有之后松了口气,毕竟正如这人之前所说,他并不想杀一个路过的无辜之人,更何况现在应该称为恩人。 “……唔,这不能怪我啊。” 这人是什么很容易走丢的猫吗,这些消息应该刻个牌上给他挂在脖子上吧。伊藤默默吐槽着,又看了看记录的地址,离这里不近,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能迷路到这边来的。 “这个也不能怪我。”伊藤又重复了一遍,虽然对方昏迷着听不见,“你要我带你回去的,所以‘车费’你要负责。绝对不是我想这么做的啊!” “……唉。”虽然自知大概此生都是被操的命,但见到这些人的雄厚本钱还是会本能地嫉妒。伊藤只是轻柔地用手套弄两下,便见那根东西气势汹汹地挺起来,白嫩表皮下透着充血的红;舌头凑上去舔一舔,肉冠中裂开的间隙就不断地渗出前液;吃了半根进嘴,含吮嘬吸了几下就轻松榨出初精,量多且浓,伊藤差点被呛到,皱着眉头咽了干净。 受到诱惑一般,伊藤又一次俯下身,鼻尖埋进根部的毛发中嗅闻,舌头卷着底下沉甸甸的囊袋舔吸,从根部往上来回舔舐,给又一次挺立起来的肉棒上淋了一层晶莹水光。 伊藤不曾察觉自己吞吃肉棒的动作有多么饥渴贪婪,兜不住的唾液随着吞吐被带出来,浇的人底裤上都是淅沥沥的水渍;屁股也随着跪伏时塌下的腰身而翘起,在空中微微摇摆晃动,模糊的影子像极了发春的母猫。为了控制着不主动往那紧窄喉穴深处顶而死死绷紧的腰身大腿,还有帽子下面羞愤通红的脸,咬紧牙关,却爽得眼泪汪汪。 伊藤也有点困惑于这种持久,不过他有的是方法。手指拢着囊袋轻揉推挤,舌尖钻着马眼挑逗,再来几个真空深喉——精液就咻咻地从颤抖的肉棒中喷射出来了。他得意地眯起了眼睛,小巧的喉结滚动着吞下浓精。 抹了抹嘴角神清气爽的伊藤利落地帮他提好裤子,稍微强化了一下力量将“好心的路人”公主抱起来,几个闪烁间便没了影子。 听见门铃声,刚刚出门又一次搜寻无果的福泽谕吉慌忙开门,一低头就看见了坐在门边发呆的江户川乱步。 福泽谕吉左右环顾未见人影,乱步压了压帽子,闷闷地开口:“……早就跑没影了,别找了。” “……社长,你记得有个从东京转过来的委托吗?被s加码的那个寻人委托。”进了屋,江户川乱步突然开口。福泽谕吉迷惑地点头:“那个你之前不是说线索不足又模糊,八成已经死了不想管……” “港黑?喂、乱步,等一下——” 浴室内的乱步,通红着脸闷闷生了好久的气,这才脱了衣服准备洗澡……结果他又愣在了镜子前。 胸口前隐隐有着纹路。乍一看非常像是偶然剐蹭出的红痕,但在他的眼中,这些痕迹连成的六翼形状简直不要太明显了。 ——当夜,冥思苦想辗转反侧最后累的睡过去的乱步,在他的梦里,出现了一片花海。 那是在一切风平浪静后的日子。 织田作之助是在有节奏的切菜声中醒来的。 完全没有自己家突然进了别人的危机感,他慵懒惬意地舒展了下身体,单穿着一条宽松的睡裤就慢吞吞地往厨房挪。看到在厨房忙碌的伊藤特别的装扮时,他愣了一下。 织田作之助摸着冒出胡茬的下巴默默观赏了片刻才走过去,若无其事地从后面抱上纤细的腰身。 “早什么早,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你到底几点钟才睡的啊作君?”早就注意到他过来的伊藤不闪不躲地被带着烟味的怀抱包围,一边继续着手边的活计一边吐槽着。 “小作也刚醒?很精神嘛。” 伊藤有些无语地放下菜刀,高抬起手,两指交错,“啪”的一下在他脑门上弹出个浅浅的红印。 织田作之助眨了眨眼神色茫然,显然还是没弄清他生日和伊藤穿成这样其中的必要联系。 “啊,那一次……”那是他们都在港黑时期的事情了。织田作虽然迟钝,但记忆力不差,稍一提醒就想起了当时的场景,只是仅限于吃下去之前友人们的喧闹,和清醒过来之后的一室混乱淫靡——那个景象回想起来又让他硬了几分——只是中间具体发生了什么,当时在场四人应该没人记得才对。 录音的内容有多劲爆先不谈,其中有一部分是关于伊藤打算送他们什么样的生日礼物一事。 “嗯,确实。”织田作点头,虽然没了当时现场的记忆,现在的他也表现出了同样的欣喜,宽松的睡裤裆部撑出恐怖的弧度。 现在的伊藤早就过了把性事推脱成“为了补魔不得不做”、“只是会感觉舒服而已,并没有想要!”的不坦率的年纪,正视了自己的性癖和欲求、又被植入了魅魔子宫化作的刻印后越发浪的直率坦荡,发骚了就去勾“好朋友”的鸡巴操操,反正坦诚相见过那么多次,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礼物的重点不是咖喱吗?织田作之助的手在软弹的臀肉上揉捏,视线却还是往备好的材料上瞟了一眼,他有点饿了,也很期待伊藤做的咖喱,但如今箭在弦上,要是不发出去又是另一种难受,左右为难下让他露出了有些困扰的神色。 “……说的也是。那我要努力讨好一下伊藤大厨了。”,来回碾磨,磨得雌穴不断涌出骚水,将紫红的粗壮肉棒浇的油亮。 只是这样被肉棒磨蹭着,过分敏感的雌穴就能攀上高潮,伊藤难耐地呜咽呻吟着,翘着屁股一抖一抖地喷出潮液,翕动的嫩屄正好嘬上了肉冠顶端,叫织田作直抽气,青筋暴起,不知用了多大的耐性才硬是从那里挪开,转而顶上也湿润着的后穴,掐着细腰猛地强行撞进去,在伊藤的尖叫声中将层叠的肠肉凶狠地碾开,停在深处。 “咕……啊……就是因为在裤子里磨久了才更敏感的,这样下去只会起反效果啦……” 他勉强收回注意,回想起从士郎那里请教来的咖喱做法,慢吞吞地接着操作下去。 “哈噫、好深……再慢一点、呜、不行,你帮我加水啦……” “停、停!……呜,终于可以……要煮一会儿,趁现在,作君快、呜嗯啊啊啊——” “作君、好棒啊啊啊啊——要被肏出来了呜噫——大鸡巴、啊啊、大鸡巴再磨磨那里、要被肏射了嗯嗯嗯——” 可就在此时,织田作之助停了下来,咬着牙把被谄媚的肠肉死死挽留的性器抽出来,在不知饕足地扭着追过来的屁股肉上打了两巴掌,掰过伊藤的下巴,将求操的骚浪台词用嘴唇堵了回去,在极致绵密纠缠的深吻中突然请咬他的舌尖,这才勉强拉回一点伊藤的理智。 “呜啊,怎么这样……我知道啦!作之助你这个、你这个咖喱笨蛋!” “啊、啊呜呜——就是那里、那里好舒服呜嗯、别停下来了、要射了要射了呜啊啊啊——” “……呼诶……作君、为什么?想要你射进来啊……” “什、噫噫噫——” “嗯嗯呃咕、要去、又要、停不下来、呜噫呃——” “呃、我也、呼、要射了!” “啊啊……好涨、好满……” “啊……咖喱……现在会不会太稠了?”回过些精力的伊藤揉着腰颇有些懊恼,也不知道该怪自己没忍住主动去撩拨晨起的男人还是该怪织田作之助非要灌精到子宫里耽误了时间,只能咬着嘴唇,试探性地揭开了盖子,辛辣的咖喱香气瞬间压过了性事的淫靡麝香,散在厨房的空气里。 “不,现在正是我喜欢的程度。” “……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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