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里,沈阔调好导航往附近的必胜客开,给她最后一次机会:“这车真的是我的。” 好了,最后的机会没抓住,看来还是得先打一顿。 她瞟他一眼:“看手机啊。” 这麻花莫非是个呆子不成。 唐饴接过来,在他手机里存下自己的号码,打量他的新手机感叹:“最新款哎。” 她面露惊讶,沈阔越发得意,只听见她说:“哥哥你是0贷了还是割肾了?” 好了,连最后的恻隐之心也没了,这一顿打没跑了。 沈阔早就等不及了,目光巡视四周,下巴示意对面看着最气派的那家:“就那里吧。” “算了,看在咱们两都是法狠撞她,彼此的耻骨挤压啪啪作响,佯装凶恶训她:“小兔崽子,不许提这茬。” 要不然怎么说男人开了荤后就是禽兽呢。 “瞎几把乱扯,哥哥怎么可能被赶出来。” 沈阔眉眼一冷,掐着她的pgu扭t狠狠研磨一方窄x,语气满满的威胁:“不信?” “谎话jg,明明不信。” 她沉浸在q1ngyu里,答得很是敷衍,沈阔见此加大腰间的ch0u送力道,一阵猛烈的冲刺后释放了出来,短暂的休息过后,把人翻转背对着自己又来了一轮。 不知不觉时间又来到了周五,一想到明天唐饴不用上课,沈阔已经暗戳戳地计划好了约会事宜——开间房啪一整天。 换而言之,他要求唐饴周五下晚课后夜不归宿。 沈阔不咸不淡瞥她一眼,恨铁不成钢:“撒谎不会吗?” 他沉思一瞬答她:“就上次你那个同学,你就说去她家过夜好了。” “啧,就先前跟你一块大晚上翘课被我逮住那个。” 她与有荣焉:“可厉害了,跆拳道黑带呢。” 沈阔一口气憋闷在喉管,不得不说有时是真的很想ch0u她,冷冷地扫s她一眼:“给你三秒钟忘掉这件事,还有。” “谁让你几大口就吃完了呢。” 她鼓着腮不怎么乐意地递到他嘴巴边,沈阔故意张大嘴巴逗她,后者果然瞪大圆溜溜的眼,似乎已经预见了雪糕被他一口咬光的画面,他却忽然倾身凑到她脸前,t1an走她唇角的残余低语:“小抠门鬼。” 见他不吃,唐饴手收回来继续不急不慢地t1an,“给你吃了,是你自己不吃的,还偷亲我。” d,吃个雪糕都这么可ai,早就想亲了。 唐饴本来想吃完雪糕再打的,被他催得心烦,当着他面打了电话给唐母,说班上有同学过生日,今晚去张悦家商量庆祝方式就不回去了,唐母认识张悦,叮嘱她别给人添麻烦就随她去了。 她有理有据地回:“现学现卖啰。” 今晚非弄哭她不可。 虽然是学校附近的小旅馆,沈阔还是努力在其中挑了家最顺眼的,先看过房间的卫生情况后才办的入住,房门一关上,他就急不可耐地问:“谁先洗?” 唐饴放下书包,拉开椅子在桌子边坐下,无所谓地说:“你先洗吧。” 纠结这种小问题没有意义,沈阔边解皮带大步走进浴室,洗澡洗头统共没花十分钟,围着条浴巾头发没吹就走了出来,脑袋上搭着条毛巾擦头发催她:“我好了,你去吧。” “……” “知道啊,你想吃糖糖。” “我得先把试卷写完。” “先来一pa0,爽完了再写。” 他来到她旁边,打量她才写完填空题的试卷,给她出主意:“这种私下写的试卷,到时找个人抄抄就行了。” 唐饴嫌弃地撇嘴:“只有坏学生才抄作业,走开走开,不要影响祖国的花朵学习。” 他清了清嗓子,极力辩解:“哥哥不是坏学生。” “……” 沈阔心里忿忿,摆摆手继续辩解:“老王不靠谱,你别信他,哥哥是好学生。” 沈阔心口一梗差点吐出痰来,立马改口:“哥哥其实不是好学生……”烦哦。” 强迫症患者,不把事情做完就睡不踏实。 “个把小时打底啰。” 沈阔,卒。 他有话没话地问:“你想去哪念大学?” 说到这里,她坚定地点头:“世界那么大,糖糖要去看看。” 想到要异地恋,语气活像个深闺怨男,唐饴没他顾虑这么多,无所谓地回:“哥哥你就留在尚德当保安啊,难不成你要去外地当保安嘛。” “……” 画下最后一个句号,唐饴捂嘴打了个哈欠瞟向床上,等得心力交瘁的人正在酣睡,她无语地一摊手。 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唐饴轻手轻脚地爬床钻进薄被中,嘟着唇轻吻了下他的嘴角,心满意足地关灯睡觉。 这个春梦委实过于香yan,唐饴受不住身t的su痒半夜醒了过来,昏h的光线映照出男人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剪影,静谧的环境中对方的喘息声很是抓人耳朵,她眯着惺忪的睡眼喃喃:“大半夜,不睡觉g嘛……” 她只穿了件从他那里顺来的短t,此刻衣摆掀到x上,挺立的两团雪白乱颤乱晃,呼x1也乱了。 他脸上出了汗,夜se下的俊颜蛊惑人心,边ch0u送边垂眸看她:“天亮了是天亮的,这个是补周五的。” 自打上了高中后,唐饴一直处于缺觉状态。 就在方才睡前,他做了一个重大决定。 “s了后…记得帮我擦g净……” 做这种事都能睡着,沈阔简直要怀疑起自己的床技,气结地威胁:“你不听会后悔的。” 随便他弄了,睡觉要紧。 敢这么无视他,很好。 他决定,休学复读。 重头来过需要莫大的勇气,如果说t育课事件只是让他萌发这个念头,跟唐饴的一番谈话终于让他下定了决心。 周天的时候,沈阔回到家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了他爷爷和父亲,后者不太赞同地说:“大可不必,你马上就毕业了,虽然文凭差了点,但是来老爸手下打工,以后有出息了继承家业,也没人在乎这个。” 沈爷爷沉思一会儿,发表自己的意见:“也好,男人是该趁着年轻多拼搏,我这腰也好了,该回去上工了,每天还能看到你上下学呢,就在尚德复读吧。” 他求之不得。 跟长辈交待完以后,沈阔心里踏实了不少,周一去现在的学校办理了休学手续,时不时瞟一眼手机。 第二天去尚德的政教处办理好入学手续,出于某些傲娇的心理,他办理好入学手续就走了。 沈阔很气,加上周天,他都无缘无故消失三天了,这心大的坏麻花竟然还不来慰问他。 生气的沈阔决定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本该周三去尚德报道的,故意又拖了一天,沈父还以为他回心转意打算回来继承家业了呢。 第二天换上高中生的校服老老实实地去尚德报道,六班班主任来教务处领人,见新来的cha班生竟然是前段时间被自己摆过一道的门卫,心里可谓是百感交集。 这小兔崽子,到底要无视他到什么时候! 唐饴在算一道数学题,头也不抬小声回答:“是的。” 心机b1a0的沈阔咬牙切齿。 班主任嚷嚷了声安静安静,然后给他安排座位,“沈同学你太高了,只能坐后面了。” 班主任想了想,也同意他的观点,说:“那等下次月考成绩了,按分数排座位吧。” 安排完新生班主任离开,还没到上课时间,好几个学生凑了过来,围着他叽里呱啦地问:“看着好眼熟,你是之前被0pgu的那个门卫吧?” 沈阔发誓,千万别让他知道0他pgu的是谁,抓到 一副家长在教育小孩子的口吻,穿过走道来到唐饴位置上敲她桌子:“出来下。” 唐饴弱弱地解释:“小悦,你误会了……” 话一出口,周边短暂地寂静一瞬,紧接着爆发出热烈的喧闹声。 教室里的起哄声更响亮了。 唐饴迷惑了:“啊?为什么要打电话给你。” 她肯定地说:“知道啊。” 沈阔手指颤颤地指着她,快被气si了,气急败坏地说:“你男人消失了都不担心打个电话来问问,你个假nv朋友。” 见他对这几天自己没联系他很在意,唐饴补充了句:“我还知道哥哥你昨天去花天酒地了呢,呵呵。” 决定休学复读,他昨天请原先学校里的几个狐朋狗友吃了顿饭顺便喝酒,怕听不到她的来电,很自觉地没续摊去ktv。 沈阔略懵,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说的爷爷是哪个,又听她接着说:“爷爷b你好多了,都不记糖糖名字的。” 所以千算万算自以为刷足了存在感,万万没想到早被自己的亲爷爷出卖了。 他在唐饴面前是彻底没形象可言了。 当天傍晚吃完饭从食堂出来,他以手遮挡西方天空耀眼的夕yan,漫不经心地建议说:“去写作业吧。” 他转过头来,俯视到自己肩膀的nv生:“教室里太吵,去外面写吧。” 他一本正经:“嗯。” 沈阔暗叹警惕x还挺高,面上不耐烦地回答:“哎呀你别管,让你出去就出去,磨磨唧唧的吃了你不成。” 唐饴以为他说出去写,就是去校门口的n茶店就行,她写快了还能剩点时间给他亲一亲,万万没想到这人得寸进尺。 唐饴不动,劝说:“哥哥,你现在是学生了,要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两个人还穿着尚德的校服,他一只胳膊搭在她肩上把人往宾馆里拖,唐饴边走边无语地跺脚,“你这样肯定考不上大学的!” “哼,小儿科哥哥你当初都学不好,那你是什么嘛。” “你自找的。” 即能享受到xa服务又可以学习,神仙都没这么快活。 “谢谢,自己带了,不用。” 这哪里是来复读的,分明是换个身份更方便他来耍流氓的啊! 沈阔有条不紊地脱衣服k子,一边答话:“嗯,你写你的,我忙我的,两边不耽误。” 他三两下把自己脱得光溜溜,胯间的那物件早已b0起肿胀,上前一步把她抱在怀里,舌尖挑逗她的耳垂,手钻进k子里在她两腿间按压,se情地低语:“sh了就穿不了了……” 唐饴背对着坐在他大腿上,后者熟练地脱她k子,很快挺翘的小t便跟他的下腹亲密接触,她苦着脸给他打预防针:“你考不上大学,到时别说我狐狸jg。” 男人的大东西沿着她的t缝摩擦,帮她打开书包拿出课本,“来,教你哥哥写功课,咱们双管齐下,x福学习两手抓。” “这样怎么讲嘛……” “那我可不管,那是唐老师你的事了,学生只管听……” 预感到他要玩角se扮演,唐饴臊红了脸,这货ga0学习不行,ga0这些倒不在话下。 不付“学费”,她就走不出这房间。 “嗯…完了…啊…再讲……” “快讲,讲得越好,学生冲得越快。” 沈阔压根没心思听,就想找各种借口理由弄她找回主场,听她嗯嗯啊啊地给自己讲题g得更带劲,大腿根 唐饴上半身趴在桌上,手抖得厉害,写出来的字跟鬼画符似的,连她本人都认不清,头脑昏聩根本无法思考,但有一点她无b地肯定。 不信走着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