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翻着宾馆里不知哪位房客留下来的《知音nv孩》,偶尔暼一眼熟睡的人,时间过去近四十分钟,人还没苏醒的趋势。 他不急,他忍。 唐饴有生物钟,睡到快下晚课的点,终于醒了,手背搓着眼皮,渐渐看清眼前的人,喃喃地喊了声哥哥。 “……” 沈阔暼了眼胯下撑起的帐篷,艰难地应声:“行…下次什么时候?” 她作思考状:“唔,我也不清楚,到时候通知你吧。” 沈阔又深x1口气:“…好……” 唐饴已经穿戴整齐背上书包,闻言摇了摇头:“送到家里会被爸妈看到,还是送到校门口吧,我让我表哥等我一起。” 沈阔骑着小电驴把人带回尚德校门口,终于见到了她口中的表哥,唐饴坐上表哥的自行车车后座,双手自然地搂住对方的腰,笑容灿烂跟他道别:“哥哥,明天见鸭。” 得亏是晚上没人留意他的k裆,这要是白天,他就是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遭雷劈的。 淋浴头一打开,他站在花洒下,右手忙着套弄肿胀的下身,暗暗发誓一定要把那兔崽子拆吃入腹。 由着yu求不满,做了个香yan的春梦,梦里的小麻花撅着pgu给他c,他扶着y得发疼的bang子进到一半时。 他手一伸按掉,y郁地皱眉,把被子卷做一团夹在腿间,窸窸窣窣地耽误了二十多分钟才起床。 他神游天外,不防被这一声吓得虎躯一震,瞬间直起腰左看右望,待看到面前的唐饴时,气得一巴掌拍她胳膊上:“小兔崽子!好的没学就学了吓人!” 沈阔观察着她的脸,扁着嘴巴,眼眶越来越红,他心中卧槽一声。 “对不起……” 小气鬼。 沈阔有点慌了,这可不得了,还没把人拐shang就把人得罪了。 她眼下流出两滴泪,怒回道:“不要!又不是同一个了!” 沈阔两手捧着她脸r0u两侧的腮帮,嘟起的樱粉se嘴唇水润诱人,其间残留着一点r白se的冰淇淋,他俯下身亲一口将其吮走,温柔地低语:“不许哭了。” “听哥哥的话?” 他这次很爽快:“嗯,不记。” 没被记名,唐饴大摇大摆地走进校园,摊手察看掐出印的掌心。 沈阔这两日很憋闷,因为唐饴没再跟他提起酱酱酿酿的那档子事,除了迟到时会跟他说两句话,放学经过校门口就把他当空气人一样,无视得彻彻底底。 他还没想好台词,一张小圆脸倏忽出现在面前,沈阔被她圆溜溜的眼睛吓得往后一躲,拍x感叹:“卧槽你吓人g嘛?” 沈阔讪讪碰了碰鼻子,当然不会说自己正合计着怎么脱她k子,底气不足地回瞪她:“g嘛g嘛,迟到还有理了是吧?是不是最近对你太好了皮痒啊?” 他反问:“你先说你要g嘛?” 他没反应过来:“所以?” 他短暂地一愣后当即打起了jg神,一派淡然地回答:“没事。” 她又悄悄咪咪地说:“那我明天中午来门卫室找你啦?我们去酒店速战速决,我晚上要回家吃饭的。” 很好。 一想到现在弄的是个未成年,深深的负罪感油然而生,偏又忍不住想弄她,沈阔在弄与不弄之间纠结了半个晚上,最终决定顺从本心。 底下的床咯吱咯吱响,雪白的身子跟着他ch0u送的频率也在晃,脸周满是汗水,断断续续地说:“那来…嗯…说一说…你被赶出…啊…家门的事嘛……” 她半信半疑地点头,应了声哦。 “嗯…信的…哥哥说什么…啊…糖糖都信的……” “嗯…啊……” 唐饴扶着腰一瘸一拐走出门卫 不知不觉时间又来到了周五,一想到明天唐饴不用上课,沈阔已经暗戳戳地计划好了约会事宜——开间房啪一整天。 换而言之,他要求唐饴周五下晚课后夜不归宿。 沈阔不咸不淡瞥她一眼,恨铁不成钢:“撒谎不会吗?” 他沉思一瞬答她:“就上次你那个同学,你就说去她家过夜好了。” “啧,就先前跟你一块大晚上翘课被我逮住那个。” 她与有荣焉:“可厉害了,跆拳道黑带呢。” 沈阔一口气憋闷在喉管,不得不说有时是真的很想ch0u她,冷冷地扫s她一眼:“给你三秒钟忘掉这件事,还有。” “谁让你几大口就吃完了呢。” 她鼓着腮不怎么乐意地递到他嘴巴边,沈阔故意张大嘴巴逗她,后者果然瞪大圆溜溜的眼,似乎已经预见了雪糕被他一口咬光的画面,他却忽然倾身凑到她脸前,t1an走她唇角的残余低语:“小抠门鬼。” 见他不吃,唐饴手收回来继续不急不慢地t1an,“给你吃了,是你自己不吃的,还偷亲我。” d,吃个雪糕都这么可ai,早就想亲了。 唐饴本来想吃完雪糕再打的,被他催得心烦,当着他面打了电话给唐母,说班上有同学过生日,今晚去张悦家商量庆祝方式就不回去了,唐母认识张悦,叮嘱她别给人添麻烦就随她去了。 她有理有据地回:“现学现卖啰。” 今晚非弄哭她不可。 虽然是学校附近的小旅馆,沈阔还是努力在其中挑了家最顺眼的,先看过房间的卫生情况后才办的入住,房门一关上,他就急不可耐地问:“谁先洗?” 唐饴放下书包,拉开椅子在桌子边坐下,无所谓地说:“你先洗吧。” 纠结这种小问题没有意义,沈阔边解皮带大步走进浴室,洗澡洗头统共没花十分钟,围着条浴巾头发没吹就走了出来,脑袋上搭着条毛巾擦头发催她:“我好了,你去吧。” “……” “知道啊,你想吃糖糖。” “我得先把试卷写完。” “先来一pa0,爽完了再写。” 他来到她旁边,打量她才写完填空题的试卷,给她出主意:“这种私下写的试卷,到时找个人抄抄就行了。” 唐饴嫌弃地撇嘴:“只有坏学生才抄作业,走开走开,不要影响祖国的花朵学习。” 他清了清嗓子,极力辩解:“哥哥不是坏学生。” “……” 沈阔心里忿忿,摆摆手继续辩解:“老王不靠谱,你别信他,哥哥是好学生。” 沈阔心口一梗差点吐出痰来,立马改口:“哥哥其实不是好学生……” 唐饴受不了他的聒噪,放下笔把他往床那边推:“你去玩手机嘛,玩一会手机我就写好了,你再吵我一晚上都写不完。” 他瞥了眼她刚写完第一面的试卷,不si心地问:“一会儿是多久?” “……” 找了个高中生当nv朋友,还是个课业繁忙的高中生,还有谁的x生活b他更惨淡。 “不知道,但是留在铜川的可能x不大。” 这还得了,他下意识地就问:“那我呢?” 留在尚德,当、保、安,去外地,当、保、安。 一连身中两箭,沈阔蔫蔫地趴在枕头里,彻底没了气儿。 这可不能怪她,是他自己要睡着的。 不知道是不是换床的原因,唐饴睡得并不踏实,身子又热又软,还梦到了沈阔趴在自己身上亲这亲那,亲完后那根驴bang子就冲了进来酱酱酿酿,捣得她下t奇痒无b。 沈阔两胳膊撑在她身t两侧,t0ngbu耸动大进大出地忙活着,振振有词地说:“不g一pa0,总觉得这天白过了。” “天亮…不行吗…嗯……” 她闭着眼睛,嘟囔着唇弱弱地说:“可是我好困……” 沈阔俯下身,轻咬她的耳垂低语:“作为熬夜的补偿,要不要告诉你个好消息。” 他的好消息八成也是跟啪啪有关,例如“良辰美景g脆直接啪到天亮好了”之类的鬼话,唐饴不想听,轻不可闻地回:“没兴趣…我要睡了……” 她迷迷糊糊地交待这一句又沉入了梦乡。 “嗯…随便了……” nv朋友这么不给面子,原本是打算夜战到天明的沈阔顿时没了熊熊的气焰,憋屈匆匆打完一pa0就放过了她,处理完彼此腿根的泥泞,沈阔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人都没醒,他不由得无声冷笑。 是时候做些事刷存在感引起她的注意了。 产生这个想法,是看唐饴上t育课那天,看着一群小兔崽子活力四s地在太yan下奔跑,不由得让他回想自己的高中,印象里都是在吃喝玩乐,呆最多的地方就是网吧,在最该拼搏努力的年纪玩得跟疯了的野狗一样。 开什么玩笑,他才不允许异地恋发生在自己身上,更不会当什么劳什子的保安。 他当然不会说之所以会想复读还有另一层打算,只是坚定地大手一挥:“我心意已决,不要劝我。” “好。” 不仅如此,他连复读的班级都想好了,他就要去——高二六班。 小麻花没有打电话过来,连微信都没发。 唐饴还是没有打电话过来。 怎么当人nv朋友的啦! 他翻来覆去地躺在床上,分钟拿手机过来瞟一眼,直到时间过了凌晨十二点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无关空调,身心都凉透了。 两人一前一后往六班教室走,班主任站在讲台上介绍他,底下嗡嗡声一片,沈阔仰着头鼻孔朝天,余光却再偷看第二桌扎着麻花辫的nv学生,后者还在埋头做题。 同桌张悦仔细打量了沈阔几秒,凑到唐饴耳边嘀咕:“糖糖,这不是跟咱们有过节的那个门卫嘛?” “咦,他不会是为了报复我们才想复读吧,还特意来六班,天呢心机b1a0。” 等着,两小兔崽子,他不当门卫了照样可以收拾她们。 沈阔对这样的安排很不满意,他想坐唐饴后面,便说:“老师,你这是身高歧视。” 他都b他们多上了三年学,还怕考不过一群未成年的小兔崽不成,信心满满地点头去了最后一桌坐下。 “还穿了校服,你是来我们班玩spy的吗,是不是还要回去当门卫啊?” 一副家长在教育小孩子的口吻,穿过走道来到唐饴位置上敲她桌子:“出来下。” 唐饴弱弱地解释:“小悦,你误会了……” 话一出口,周边短暂地寂静一瞬,紧接着爆发出热烈的喧闹声。 教室里的起哄声更响亮了。 唐饴迷惑了:“啊?为什么要打电话给你。” 她肯定地说:“知道啊。” 沈阔手指颤颤地指着她,快被气si了,气急败坏地说:“你男人消失了都不担心打个电话来问问,你个假nv朋友。” 见他对这几天自己没联系他很在意,唐饴补充了句:“我还知道哥哥你昨天去花天酒地了呢,呵呵。” 决定休学复读,他昨天请原先学校里的几个狐朋狗友吃了顿饭顺便喝酒,怕听不到她的来电,很自觉地没续摊去ktv。 沈阔略懵,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说的爷爷是哪个,又听她接着说:“爷爷b你好多了,都不记糖糖名字的。” 所以千算万算自以为刷足了存在感,万万没想到早被自己的亲爷爷出卖了。 他在唐饴面前是彻底没形象可言了。 当天傍晚吃完饭从食堂出来,他以手遮挡西方天空耀眼的夕yan,漫不经心地建议说:“去 唐饴本来就要回教室写作业,“好啊。” “……外面写?” 唐饴嫌弃地跳离他两三米远,怀疑的眼神上下打量他,“去哪里写?” 事实证明,就是要吃了她。 此刻两人站在小宾馆的门口,沈阔刮了刮鼻子,下巴示意她:“进去啊。” “我是在学习啊,学习这种事讲究理论实践相结合,光说不做假把式,走,哥哥亲身带教你。” 他seyu熏心了,大言不惭地说:“小儿科的东西,我分分钟ga0定。” “嘿,你这小麻花,一天天不气我就难受是吧。” 两人来到前台,因为稍后还要回去上课,沈阔开的是钟点房,还挑着下巴对她说:“看,哥哥对你多好,都不要你翘课的。” 宾馆的老板娘都对这种事见怪不怪,房卡拿给沈阔,交待说:“房间里有套,三十块一盒。” 唐饴:“……” 进了房间里,唐饴重申一遍:“我要写作业。” 他示意办公桌的位置,“去那边吧,另外,建议你把先把k子脱了。” 唐饴被他两根手指头搓地起了反应,小小的身子在他怀里扭动,把沈阔蹭得下腹火起越是狂躁,一只胳膊g着她腰走到桌边,“小嘴饿了,该喂了。” “那不行,咱们还要上同一个大学呢。” 还自以为t贴地帮她把笔拿来塞她手里,轻咬她的颈子威胁:“给哥哥讲题,什么时候哥哥听会了就喂给你……” 小洞里塞着他两根手指,金枪还顶着pgu虎视眈眈蠢蠢yu动,她连笔都拿不稳了。 他刻意停顿一秒,故意压低嗓音:“还有g老师……” 开过ba0地xia0x敏感,很快在他的ai抚下往外吐水,沈阔ch0u出手指扶着粗y的x器塞进去,老二一点点被柔neng的xr0u包裹x1咬,他舒服地长叹了口气后,挺腰不紧不慢地cha弄,哑声提醒她:“唐老师快讲题哦,学生听不懂就不付学费。” 唐饴只觉得热,热得头昏脑胀,哪还有心思给他讲题,在他连续不间断地顶弄下软在他怀中喘气sheny1n。 窄t忽然重重一撞,怀里的娇躯乱颤摇晃,他冠冕堂皇地说:“那怎么行,接下来咱们一周至少来个四五次吧,你要总想着g完再讲,别说我了,你的学习也荒废了。” 说完两手掐紧她腰侧,风风火火地挺动下身,唐饴身心都沉浸在xa的快感里,却又不得不分出注意力应付他的要求,拿了草稿纸来给他讲最简单的例题。 唐饴上半身趴在桌上,手抖得厉害,写出来的字跟鬼画符似的,连她本人都认不清,头脑昏聩根本无法思考,但有一点她无b地肯定。 不信走着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