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我被圈禁在这里的日子已经过去三年了,在三年的时间里我一直在窥视是否有我逃出去的机会。 要说这三年里我干了些什么,硬要追究的话,我只是彻底地完成了从一个男人向一个女人的转变,无论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随着呼吸,全身上下性感的部位在空气中蠕动,我想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受这样的画面。 如果硬要说我身上还有男人的影子的话,那或许仅仅是我变成女人之前曾经有过的十几年的男人的记忆吧,我已经把它深深埋在了大脑的深处,唯一可以唤醒它的武器,就是我那份对自由的渴望! 我的乳房很大,大到了几乎遮不住的地步,到了穿高领的衣服的时候,胸前鼓起的两砣肉就像我在顶着两个排球一样,我认为这样并不好看。 我的脚上一年四季都必须穿着高跟鞋,就连我洗澡的时候都要准备一双高跟的拖鞋,但我并不觉得有多么沮丧,欣赏自己的美战胜了自己的烦恼。 我会化妆了,现在我可以为为自己化妆,无论是淡妆还是浓妆,无论是居家妆还是宴会妆,无论是日妆还是晚妆,我认为的,这是作为一个爱美的女人所必不可少的技能。 在洗澡的时候,我会兴奋地使劲揉捏自己琐大的乳房,我已经沉迷于体会那种能让自己全身酸麻的触电的感觉。 最后,我会叫出声来,我没有隐藏自己的意思,也许会有人听见吧——成为女人之后,唯一让自己感到孤独的,是身边少了一个爱自己的男人的陪伴。 我的心理医生还是会来,不过她渐渐发觉了我的变化,终于她当面询问我是觉得当男人好还是当女人好,我没有立刻回答她,而如果是以前的我会斩钉截铁地告诉她们是当男人好。 我无法肯定现在的我是否也拥有和她一样的心情,也许我心中的那种女性化的转变是来自现在逼不得已的环境,也许我只是好奇于女性身体的各种有别于男性身体的趣味的地方,也许我只是陶醉于另外一种形式完全不同的生活当中。 但是,我为什么没有明确地厌恶过我现在的生存状态?唯一可信的理由就是我觉得现在的自己很“美”。 我已经几天没有和除了心理医生以外的人说话了,我认为这样的生活很平静,没有人打扰我,也没有人逼我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我问一旁的看守他是谁,但看守也说没有见过这个人。 突然,男人一把将我推倒在地,我穿高跟鞋重心本来就不稳,再加上这男人的力气很大,我跟本就无法招架。 说着,男人抱起我,把我扔到了床上,我的体重在眼前这个男人的力量面前根本形不成任何阻碍。 男人走到床前,我看见他裤子的裆部微微凸起,我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事情。 “其实我要把你弄昏过去很容易,但是我不想这样做;如果遇不上反抗,我的行为就得不到快感了!”男人咆哮着。 我蜷曲着身子,尽量缩在床的角落,我拿起可以拿起的东西向男人扔过去,枕头,被子,书,甚至闹钟,我知道这样没办法阻止男人前进。 我觉得眼前一晃,还好是在床上,我没有受伤。男人也上床了,他脱掉了鞋子,他的双手压住我的双手,我动弹不得。男人的脸凑近我的脸,我拼命地转动着脖子以躲避他的嘴唇。 男人说话了,“不过我可不想等那么久!” 可是力量相差太悬殊,男人很快得到了他所想要的姿势。 “现在我空出手来了,你要怎么样呢?”我左右扭动身躯,可是压在身上的男人纹丝不动,我又使劲摆动小腿,没有作用。男人伸出手,抓住我的胸部,我全身一麻,没有了力气。 说着,男人从怀里取出一把剪刀,他居然带着剪刀。男人开始剪我的上衣,我穿的是一件v领的体恤,当然它遮不住我深深的乳沟。 男人用剪刀轻轻地,稍微地在我的两个乳房之间一剪——胸罩被剪断了,两个巨大的乳房破壳而出。 男人随后肆意地揉 我感到很痛,但潜意识间又有一种很“爽”的感觉,原来力量的不同可以给女人带来截然不同的享受。我扭动着,然后终于大声地呻吟起来,这是女人在做爱时必须要宣泄的情感——叫床! “这样就不行了?真正的现在才开始呢!看来你还没有体会到女人在性爱的中后期才能体会的那种快感。” 我知道他接下来想干什么,我没有逃跑,我没有了反抗的力气。男人一丝不挂,我注意到他的阴茎已经硬得不成样子。 听了男人的话,我居然驯服地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裤子。 我下身穿的是低腰的休闲七分裤,我解开皮带,缓缓地脱掉了长裤,然后再脱掉了和胸罩相搭配的带蕾丝花边的内裤。 我静下心来,心想在这个地方我的贞操迟早都是守不住的,还不如就在这里奉献给眼前的男人,好圆个轻松。 我的私处正对着男人的面门。男人很高兴,缓缓走近来。 男人走到我的两腿之间,琐大的阳具马上就要扣开我的大门。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失望,我就这样呆呆地,一丝不挂地摊在床上。 男人说话了,不,这是个女人的声音。 “真扫兴!” 我看清楚她的背影,确实是苏菲没错,不是强暴我的那个男人。 在这个地方,我处于最底端。但是,那个男人就是苏菲变的,那她一定是服用了某种药物才对,会是男人汤吗?不,看效果好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