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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家(微H)(1 / 1)

“何小姐,你这个月房租还没到账,如果本周内还不能补齐,我只能把房子重新租出去了。” 何甜玉心口一沉。她这才想起,这两天忙乱得像是断了线的风筝。 那份“助理”合同她签了,可自己已经预支了全部薪资,给了王家。 两年辛苦攒下的积蓄,如果每月支出3000,那么6个月就是18万,还剩下3万,好像,她连啃老本的资格都快没了。 只是,她刚走到电梯口,却发现电梯通道站着4个保镖。 她皱了皱眉,“我只是去——” “林副官?”何甜玉一愣,这个名字她从未听说过。 她咬了咬牙,什么也没说,默默转身回了房间。刚坐下不久,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何甜玉想起昨晚在书房里的那些细节,心头一阵压抑。她本能地抗拒去面对那个人——他的靠近,他的凝视,仿佛要剖开她每一寸情绪。 她深吸一口气,只得起身走出房间。 一眼望去,伊森坐在餐吧前,神色淡淡,白色衬衫扣得一丝不苟,手边摊开着一迭看不出内容的文件。他并没有动餐盘,而是侧身倚靠高脚椅背,安静地听着身边人的汇报。 她正疑惑时,听到alex轻声喊了一句:“林副官。” 何甜玉不想靠近,只在不远处站定,听到他们汇报的只言片语: “……货物路线出现泄漏……” “……东南港口已交给中介国防部接管。” 那不是她能理解的世界。 她忽然意识到,她为何在网络上搜不到伊森的任何资料,也许是因为他远不止是一个投资家那么简单。 而她,只是被卷入漩涡的旁观者。 就在这时,伊森缓缓抬头,视线越过汇报人群,落在她身上。 “过来。”他朝她轻声吩咐,仿佛她只是他这场权力布局中,随手安置的一个棋子。 早餐已经准备妥当,金边骨瓷餐具、手工切片的水果、现煎的蛋白松饼、烟熏三文鱼卷、牛油果沙拉,甚至还有一道法式蛋奶酥烤梨,热气裹着香草气息微微升腾。牛奶咖啡是现磨的,边缘泛着细腻的奶泡花纹,连黄油都被规整地压成玫瑰花状,静静躺在冷藏银盅里。 她在伊森身侧坐下,只听见身旁林副官继续低声报告着什么。alex和沉牧一左一右站在伊森身后,全神贯注,目不斜视,像是早就习惯了这样冷静高效的汇报节奏。 忽然,伊森伸手,从盘中取了一小块切好的牛油果吐司,沾了点蛋黄酱,转身,递到她嘴边。 何甜玉僵了一下,下意识地侧头看向坐在桌边的其他人。alex的眼神没有一丝波澜,沉牧甚至没有抬眼,林副官则完全专注于文件与简报内容,仿佛这一幕根本不值一提。 伊森又夹了几口三文鱼与果蔬沙拉,缓缓喂她,动作不疾不徐,好似真是温柔体贴的照顾——但在何甜玉眼中,每一下都像是精准地穿透了她的边界。 吃到一半,她感觉嘴角好像沾到了酱汁,正想自己擦,却被伊森按住了手腕。他用手擦去她唇边的痕迹,指尖划过她的下颌,像是在描摹某种属于他的痕迹,然后,他忽然将那根沾着酱汁的手指塞进她嘴里,她本能地顶了一下,想拒绝,却像是落入他设下的节奏中,意识到那举动反倒像是在回应他,脸一热,下意识将头偏开。 动作很轻,甚至可以说温柔,何甜玉却觉得比任何暴力都更令人不适。 伊森望着她,神色不变,甚至唇边还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他并不在意她的反应。就像他并不在意她是否愿意在这里吃饭——只要她“在”。 林副官迅速将手中的资料收起,向伊森微微点头,看了一眼还坐在他身侧的何甜玉,随即悄无声息地退至一旁,与沉牧交头接耳,似在安排什么后续事宜。 何甜玉轻轻放下叉子,早已吃不出味道。她勉强让自己维持着镇定,想了想,终于开口:“……我想出去一下,但是……出不去。” 果然,伊森侧目看向她,眉眼仍然闲适,但眸光却微微一敛。 “我……”何甜玉顿了顿,眼神下意识避开,“就 说完,她便后悔了。 伊森盯着她,像是对这两个字产生了兴趣。他缓缓靠近些,手指轻叩桌面:“你的家?” 接着,又立刻补了一句:“我自己住的地方,不远,我自己过去就行。” 她怔了一下,忽然想起他说过“你喜欢什么,我给你选”——那时她还当成一句调笑,如今反应过来,他不是随口说说。 声音太急,连她自己都觉得突兀。 伊森却像是完全没听见她的推拒,已经吩咐道:“林副官,安排一下。” “沉牧,你去处理b-13那边的报告,今晚前要拿结果。” 伊森侧头看向alex:“你跟我一起过去。” 整个节奏快得令人窒息,仿佛这场“回家”根本不是征求意见,而是军事调度。 最终只得点了点头,低声说:“……好。” 她一想到伊森要踩进去自己最后一片岭地,就浑身不自在。 她一路低头走在前头,伊森跟在身后。 这是她工作以后有了积蓄自己租的地方,已经住了两年,是一间位于老旧小区五楼的单身公寓。墙角的石膏线裂开了,厨房边的瓷砖有几片空鼓,唯一的落地窗缝隙里塞着报纸。可就是这样一个逼仄的空间,如今却被几个身着深色西装的保镖悄无声息地占据——手持通讯耳机,动作利落地巡视每一个角落。 换鞋处多了一排陌生的男士皮鞋。她还没来得及换下自己的鞋,alex已经绕到她身侧,目光迅速扫过鞋柜、门锁与玄关摄像头的盲区。她轻声说:“你家门的锁很容易破解,下次考虑换一款指纹带动态加密芯片的。” 整个过程不超过五分钟,迅速、精准、无声。像是一场训练过数百次的实战演练。 而伊森,就站在她身后,静静看着。那双眼,仿佛并未真正落在破旧的家具或家电电线的缠绕上,而是——穿透了一切表象,看到了她。 何甜玉趁他们在对话中,赶紧自己走进房间,将门关起来。 她坐在地毯上,低头翻找着资料。手机调到扫描模式,快速拍了几张她觉得还算拿得出手的证书。正准备把东西收起来时,余光忽然察觉有人走近。 她下意识地往前挪了挪,试图与他拉开一点距离,却立刻被他一把扣了回去。 “这些……是你的?”他低声问,声音贴着她耳边,气息轻柔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 【第一张】 纸张边缘有些磨损。上面的照片定格在一个明亮却寒冷的讲台上,背景是简洁干净的英文横幅。 “这是你初中的时候?”伊森问。 他却没有翻页,而是多看了一眼照片,像在分析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轮廓。他的目光落在那双眼睛上,若有所思地停顿了一秒。 却被伊森伸手制止了。 “中东欧区域青年商业实践计划·交流类5”。 他微微眯起眼,仿佛在捕捉一段模糊的、还未拼接完整的记忆。 “你去过苏塔利亚?”他轻声问。 他微微一顿,眯起眼,仿佛在努力捕捉一段未曾拼完整的记忆。 何甜玉却摇了摇头:“没什么特别的。” 他没有继续追问,但目光中的变化已然明显,仿佛终于捕捉到了她身上某种久被遗忘,却又再次浮现的气息。 “全国高校模拟联合国大会·最佳代表奖。” “只是国内比赛。”她摇头解释。 他轻声念出来,“有趣的观点。” 她一愣,目光微动,忍不住开口。 他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规则是秩序,但秩序的背后,往往需要有人去设计和维护那个‘边界’。而这个过程,并非所有人都能理解,也不是每个人都配参与。” “所以,你写下这些批注,是为了挑战谁的规则?”他问。 话音落下,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说得那么快,那么真切。刹那间,她短暂地忘记了对他的防备,内心掀起一阵复杂的波澜。 “xx翻译公司优秀实习生”奖状,配有一封推荐信复印件,来自一位她曾短暂共事的教授。那时她白天在图书馆查资料,晚上还要接项目翻译报告,熬夜到眼睛发红。 “很少有人,能得到这样的评价。”他语气不重,却带着分量。 伊森抬头,语气难得有几分温和:“耐力,是努力的表现;真实感,则是对自我最直接的揭示。但你所谓的判断力,并非来自你表面上的坚韧和努力。”他顿了顿,声音低沉而笃定,“我看到的,是你隐藏最深处的那个自己——那个你连自己都未必清楚的影子。” 她抬起头,目光复杂,戒备更强,又隐隐透着脆弱,仿佛在这短暂的对视中,她的坚硬外壳被悄然撬开了一道缝隙。 【第五张】 伊森盯着那一行字,轻声念:“你……想去联合国?” “后来去了?” 她避开他的目光,咬字轻得几乎透明。 “所以你去了那家……协腾?”他明知答案,却故意模糊,“做一个谁都不会记住名字的商务助理。” “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每天都在‘自己挣生活费’吗?”他语气不重,却像一枚钝钉,钉进她的耳膜。 “原来制定规则的人,还会嘲笑按规则活下来的人。”她抬起头,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他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一把拉进怀里。 她下意识挣了一下,却没挣脱,反倒被他扣得更紧了。 他俯下身,声音低哑,像贴在她耳后的热气,一寸一寸渗进皮肤,“但我不确定——你是真想藏好,还是希望有人看见你这么努力地藏。” 她试图起身,却被他的右手稳稳扣住腰侧,跪坐紧靠在他怀里。 他的左手,隔着布料,在光滑修长的大腿上肆无忌惮的揉捏,并向上移动,触碰她的胸前,按了下去…… “不、准。”他几乎是贴在她耳边说的,吐息温热,带着一股近乎恶意的温柔。 她全身一震,皮肤泛起细小的战栗,却不敢挣得太猛,越挣脱,反倒像引诱。她哑声道:“你……不是说要帮我选衣服吗?” “现在选也来得及。”他说,语气淡得像什么都没发生。 她背对着他,站在不远处,手指紧紧攥着身侧的布料,脸颊烧得厉害,不知是惊慌,还是羞耻。 何甜玉的衣柜,和她的生活一样,简单而朴素。里面挂着几件质地普通、款式朴实的衣服,远没有什么华丽奢侈的色彩,顶多是几件洗得发软的t恤和裤子。7000元月薪的现实,逼着她只能在有限的预算里挑选最实用的衣物。 何甜玉的瞳孔猛地一缩,仿佛不敢相信眼前这举动——既亲昵又带着侵犯感,甚至比触碰更让人无法逃避。 伊森笑了一下,没有躲避,也没有立刻松手,语气懒散却低沉: 她不动,目光里是显而易见的抵触。 “穿上,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愿望。” 何甜玉沉默了一瞬,心跳仿佛压得她几乎说不出话。她想问:“可 她低声问:“真的?” “我,从不随意承诺。” “我去换衣服。”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已经转身要往洗手间走。 她怔住,转过身,看见伊森仍站在衣柜前,眼神笃定又居高临下。他手中那件棉质背心软塌塌地垂着,仿佛没有什么特别的分量,却像是一种无声的权力。 “……不。”她语气里第一次明显带上了愤怒与抗拒。 “想出门是吗?想……在我这里获得,自由?”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仿佛掌控一切的神明,懒洋洋地开恩。 伊森却什么都没再说。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没有催促,却带着几分耐心的恶趣味,仿佛在等她自己走入陷阱。 她惊得回头,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我说我满足你一个愿望。”他轻声打断,语调低缓得几乎温柔,“但这个过程,由我来决定。” 何甜玉站着不动,整个身体紧绷。她的呼吸不稳,只能紧紧攥着衣料,心跳像擂鼓一样撞在胸口。 何甜玉挣扎,“我不要,我不要愿望了。” 女孩身形纤细却不瘦弱,皮肤白皙如瓷,在激动的挣扎中透出一点点粉,线条柔和得像是夜色中水波的倒影。胸部被包裹在黑色蕾丝内衣中,饱满挺翘,腰部纤细柔嫩,臀部圆润而饱满,在灯光下勾出一道不动声色的弧线。 伊森不为所动,背心被他拎起来,已经洗得发白,棉质边缘卷起,布料松软得几乎没有了形状。他将它套到她头上,女孩赶紧抬起手臂,快速地钻进去,只为获得一点点安全感。 然而何甜玉并不打算配合这个游戏。羞愧与厌恶如潮水般涌来,她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像一只被逼至绝境的小兽。 伊森任由她推开,那戏谑的笑意逐渐消退,目光冷静而锐利,像一只缓缓盘旋的掠食者。他几乎沉醉于她的挣扎,看着她一点点剥掉伪装,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脆弱与慌乱逐渐暴露出来。 他少见的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几乎要立刻就想狠狠弄她,干她,听她哭、听她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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