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染天边的橙金晚霞渐消渐暗,隐隐透出瘆人的橘红光辉。 贯穿x口的刀伤正缓慢失血,令山崎退原本清醒的大脑,开始走马灯似不断闪回过去记忆中的片段。jg神仿佛与前不久沉入冰冷刺骨海水的感受相叠加,令他再次嗅到临近si亡的残酷气息。 真是的,都这时候了,脑袋里还尽只会没出息记起关于她的事。 即便被她警告过要远离,固执己见最终迎来的这si法,我却绝不会后悔。 “阿景……” “你……要幸福啊……” 下一瞬,手起剑落。 努力捡回差点远去的神智,山崎猛然从那片混沌中ch0u离意识,忽将泛起眩晕的双眸瞪大了些,发愣盯着那垂直cha进路面的剑身。 “既然是那个人的期望,在下便改主意了。而且,我自己的心情也变了。”名为河上万齐的人斩,从地上拔出长剑,面带高深莫测的微笑,俯视着他道,“你的歌,想再多听上一会儿。” “我很期待,你活下来让我听见后续的那一天。” “土方先生!你振作一点!土方先生!” “再这样下去,你珍视的伙伴和宝贵的东西,会全部都消失啊!” 神乐双手抱臂稳坐副驾,回望一眼被妖刀占据灵魂变成只窝囊废的男人,转头冷静问自家正专心开着车的老板:“小银,看起来这家伙已经彻底废宅化了,怎么办阿鲁?” 原先威震四方的鬼之副长,却抓住那转瞬即逝仅有一刻的清醒时机,被迫舍弃尊严,为他最重要的真选组,做出对他人卑躬屈膝请求帮助的决定——遇上这种事是他不曾想象过的。 记得冲田三叶曾说他们俩有几分相似,尽管不情愿去承认,但他心里明白这一观点有多正确—— 声音隐忍而沉肃,既是在说他,也是在说给曾经的自己。 “正好,要是真选组消失,你这混蛋也跟着一起消失吧,我这就开去墓场送你上路。”那刻意不恭的语调,说着消极话继续刺激。 ——“我没在跟你说话!” 突然无人驾驶的汽车在路上左摇右晃,轮胎惊险打起漂移摩擦路面发出刺耳音响,把前排的神乐吓出尖叫,b得她赶忙歪斜身子扑向主驾,接替银时的位置伸脚踩上油门,两只小手胡乱扒上失去掌控的方向盘,勉强将它回正。 他越质问便越恼怒至极,额角青筋暴起,下意识将那对衣襟又往上使劲拎高了些: 邻座的新八在这气势震慑下无法动弹,呆滞睁大圆圆的双眼,褐se瞳孔紧缩着颤栗。 “喂喂?听得见吗?刚才是谁一直霸占着电台频道,一口一个混蛋公屏骂人骂得正起劲呢?银时吗?感觉那欠揍的声音听起来很像啊喂!” “枝川小姐!”听出那道自车载对讲机袭来、伴着电流滋滋作响声音的主人,与头顶应是属于直升机的螺旋桨轰鸣,新八喜出望外对一车人大喊,“她带着增援赶来了!而且到得好快!” “诶?怎么是神乐在开车?银时你这家伙怎么回事?居然敢让未成年驾驶汽车,小心我吊销你驾照啊!” “嘛……总之长话短说吧,我替喝得烂醉的松平先生给警厅本部和真选组下了命令,让他们全t出动赶来追火车救人。我们直升机部队开得b较快就先到了,地面车队随后也会跟上。” “没事哦,因为都是经过他点头同意的……”你把对讲机话筒递向瘫坐隔壁仰着下巴直打酒嗝的白发墨镜大叔,弯起眼睛笑眯眯问,“对吧,松平先生?” “哎呀,他不小心吐了自己一身马赛克呢,大概是晕机了。” “疼啊……” “都说很疼了啊——!!” 发觉情况似乎有了转机,新八直直瞪着他的背影,不可思议惊呼:“难道……难道……!” 但他的神se迅速转为迷茫,缩回放在银时头上的手,环顾四周不知所谓眨眨眼:“枝川氏?” 冒着浓烟的火车高速驶过林间铁道,因靠近车头的。总之,这车十分危险不能再待了,必须马上带大家撤退。” “知道了,那你跟着他们一起撤离就好。还有,请替我把这个带给近藤先生。” “那群家伙,为什么……为什么……!”近藤sisi扒在锁定的车门上不断念叨,仍沉浸在悔恨中无法自拔。 只见一辆引擎轰鸣的警车撞进铁轨,保持速度刚好卡在两节分离同行的车厢之间,而车上四人,竟是先前被他下令关禁闭的土方,与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此的万事屋。 “傻瓜……为什么你……”近藤震惊盯着正用双手捂住耳朵的土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顿时泪如泉涌,相隔玻璃嚎啕大哭起来,“为什么你会在这种地方啊!受到了我那样的对待,为什么还为我到这里来……十四——!!你为什么要来啊啊啊!!白痴混蛋!!” “喂~冲田姐姐,麻烦往后边站远一点。” 近藤还整个人贴在门板上忘我哭着,下一秒就只感觉一发轰隆巨响几乎震碎耳膜,哭花的视野也被一片炫目火光所覆盖,等回过神来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散发着烧焦味的地板上。 “近藤先生,还活着吗——?”银时远远扯着嗓子发问。 “不行啊,不在呢阿鲁。”神乐踩在后备箱顶,模仿银时的语气淡定吐槽,“大猩猩的尸t大概被随便堆到哪里去了吧阿鲁。” “啊,在了,没事吧喂——?听说你差点被暗杀啊,很真格的~”银时接着调侃。 银时闻言,扭头与神乐淡然对视一眼,然后回过头解释说:“有遗言要说,这家伙。” “灵魂被妖刀吞噬了,现在的他只是个废宅,已经回不去了。” “最近十四的奇怪举动,如果说是妖刀的问题……”由此联想到土方连日以来让自己理解不能的众多违规言行,近藤这才恍然大悟,不由急切追问,“这个状态下,十四托你们做什么了?” “我转,把我所有存款……” “但是万事屋,我也要委托你们一件事,这个就当是遗言听吧——带着十四和三叶阁下,直接逃走。闹成这样是我的责任,不想把拒绝战斗的十四牵扯进来!我没有听十四的话当心伊东,再加上将略有失态的十四,按伊东所言加以处置……都不知他遇到这种事,不知他都成了这样,还想着保护真选组,不知铮铮傲骨的他,向你们低头,将真选组托付出去!对不起啊,大伙……我……我……是个大混蛋!通知全车,现在立刻离开战线,近藤勋已经战si,不要再让同伴之间互相搏命了。” “近藤先生!他们已经带着增援赶来了,我们还不能就此放弃啊!”三叶也在一旁着急规劝,“真选组的大家不能失去你!如果你不走,我也不会走的!” 此时,一道来自车载对讲机的y汉烟嗓,通过扩音模式向全线播报。 “喂!谁啊这?演说这么让人泄气!”一片乱哄哄的杂音中,有个队员生气反呛。 “土方先生?”新八偏头望向大口喘气的他,试着探问。 真选组副长举起打火机,点燃一支香烟夹在左手x1了一口,不见恐惧与软弱的面容,回到与往日无异的冷酷。 “你是真选组的灵魂,我们则是保护灵魂的剑。” “万事屋!”土方打碎前窗从车内钻出,站上车顶转身望向硝烟四起的战场,朝身后的si对头气势汹汹喊话,“你那迂腐的大道理我都听见了!” “趾高气昂 “赶紧拔剑吧。”银时懒散垂着si鱼眼,无奈催促。 “喂喂,貌似又被妖刀吞掉了啊?侍si吗?变侍si了吗?”默然接下这句感激,银时没有回应,而是看向他的背影冷冷吐槽。 “我是……真选组副长,土方十四郎——!!” “欢迎回来!十四郎!”三叶鼓掌祝贺。 “你不是说工作到此结束了吗?”近藤哼笑一声。 于是近藤向前一步跨上被腾出空间的车前盖,转身朝三叶伸出手,把她稳稳拉过来后,两人再一起跳向左侧的车。 “呵,看来救援进展得相当顺利嘛。”扫视一圈盈满笑意的面庞,冲田立即理解了状况,松一口气微笑感慨,“正好,伊东老师那边的问题也在枝川的介入下解决了。” 废弃无人的空车失速被前后越靠越近的车厢逐渐压扁,左右两辆警车满载着人向两侧拐弯驶离轨道,原野上空回荡起真选组副长骂骂咧咧的吼叫。 “万齐大人!敌方火力网难以突破,大家都快扛不住了!再y撑下去我们的损失将非常惨重,该怎么办啊!”鬼兵队的一架直升机上,一名手臂被子弹击中的队员捂着伤口蹲在门边,对下方与他一路好不容易突破重围的大将,大声报告己方不容乐观的战况。 毕竟此次行动的实际目的已经达成,这场战斗本就没必要打。铲除真选组任务若能成功对他们属于锦上添花,即便失败也不会造成多大影响。如今既已计划败露落入下风,便不宜再让损失继续扩大,及早撤离方为上策。 真是太可惜了,枝川小姐。对于一个决心赴si的家伙,你再如何努力也救不回来的。 与伊东站在门口目送排成一列的车辆将队员们分批接走,与此同时,天上监视全局的直升机传来近藤与冲田姐弟已平安获救和土方成功压制妖刀回归战场的好消息,你望了眼最后一辆来接人的空车,转身面向终于能够抬起头直视自己的男人,弯起嘴角扬起一抹释然浅笑: 镜片后回望着你的那双苍翠绿瞳眨了眨,晶莹泪光蓦然流转,将眼眶渐渐盈满。 “一起走吧。” “对不起。” “伊东——!!” “安息吧,伊东。”搭乘直升机从层层包围圈中逃脱,河上万齐站在敞开的舱门后,遥望黎明下破碎的断桥,平静默念。伊东救援达成,有攘夷回忆杀。 据通信兵传回的口头报告,由白夜叉与鬼兵队总督领军的乘夜突袭,打了对面一个措手不及,以少胜多取得可观战果。如今战役结束,双方撤回营地暂作休整,这时便轮到你们去做残局清理。 犹如丧服的黑衣庄重肃穆,时常与聚集盘旋于上空以腐r0u为食的乌鸦们为伴,加上承担的永远是清扫战场这类最脏最累的活,因此才得了“葬送姬”这一称谓。 得益于奇袭计略顺利实施,己方伤亡人数是近几月以来的最低水平,但这并不代表你的工作会轻松多少。 待搜寻停止,整座场内不再余下活人,便要开始回收军资。 希望明日也是个适宜洗晒的晴天。忙于收集的间隙,你抬首望了眼穹顶的太yan心想。 亡灵是这里最不缺的东西。 做完这些,不知不觉已近h昏。一些经休憩后恢复气力的兵士,携带酒具成群结伴来到坟前,听你在旁领着大家整齐念出悼词,先给脚下的土地敬一杯,再自斟一杯,最后仰面将酒饮尽。 你仍立在原地,脚下迟迟不愿走动,空洞眸光虚焦投往西沉的落日。 凝视那片红,仿若在凝视si亡。 你忆起曾在《叶隐》中读过的一句狂语。 每朝每夕,无二无三,一念si狂。不求生得如何华美,但求si得必须漂亮,如昙花一瞬绽放凋落。 ——可除此之外,已别无选择。 此时的你感觉与冢中的他们一样,同为游荡于战场的一具空壳,与苟延残喘的亡灵相差无几。 你攥紧手中被遗物填满的布袋,分量沉重。里面承载了太多对至ai之人的念想,静待传达。 忘记就这样在冢前呆站了多久,直至黑衣融入从四面八方弥漫来的夜se,头顶传来几声渐远的鸦叫。 意识到有谁从后靠近,揽着自己轻声喃喃。 “嗯。” 「伊东啊,你啊,觉得除自己以外,所有人都是蠢货吧?然而,对这群蠢货无法理解自己一事心怀不满,希望自己被理解,希望他们注意到自己。想要把本领昭示天下?不用说得那么夸张,你只不过,是孤身一人罢了。你寻求的,不是认可与理解自己的人,你想要的是……」 ——虽然高兴得有些晚,不过至少在最后一刻,我想要的全都得到了。 该说再见了,以及…… ——这份恋情,就让它在趋于安宁的孤独中,随si亡深藏心底吧。 由于爆炸的冲击,左臂断了,眼镜也不翼而飞,鲜血染红半边脸,姿态着实不太好看。 “……伊东!” 那道声音像是一只温暖的手,伸来搭在他的肩上。 还残存些许知觉的右掌,也被什么人牢牢握住。 “枝……川……” 我不值得你露出那种表情。 他神se微愣,不再言语。 由于车厢挂在断桥边向下倾斜,战胜重力掣肘的过程进展得极为缓慢。 “坚持住啊!枝川小姐!” 力气即将耗尽时,又有另一双臂膀从上方抱紧你的身躯,一口气把你们拉回座椅之间的空隙卡住。 解开制服马甲与皱巴巴的衬衫,两手轻柔附上他的前x与腹部,隔着层热度稍稍按压,仔细感知来自t内的反馈,就这样小心翼翼在皮肤上一寸寸移动。 整个人已相当虚弱,所幸内伤不算严重,各个器官都运作正常,当下最紧急的是需防止创伤造成的大量失血与休克。 六个人将你们团团围住,气氛紧张。 “失血十分严重,及时送医的话还有救,赶紧叫直升机过来接人。” 局长毫不犹豫发出指令,然后收起对讲机,低头看着你们面se凝重。 “导致谋反罪在大将,跟随无能的大将,士兵会丢掉x命。对不起,我这个大将不足以领导你。”近藤语气坚定,疲惫的面容难掩苦涩,“本来就不是这块料啊,让我当大将。你更适合大将这位子,我没办法坐视队员si去,没办法以‘阵亡’两字释怀啊……老师,我啊,不想要什么士兵,只是想与大家肩并肩,做把酒言欢的朋友,我希望也能有你在。还有很多事情,要向你请教啊,老师……” “这样啊,真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他扯了扯唇角,眉眼间终于浮出释然的笑意,偏头看向沉默已久的副长,“土方君,我有句话想跟你说……” “我讨厌你……总有一天要宰了你,所以……” 冰释前嫌而默契重叠的两道声音,交织缠绕成一根维系羁绊的坚固纽带。 那边万事屋正围在松平身边递账单讨薪,一张纸上不知写了多少个零,随后被酒醒的无赖大叔以老花眼的理由糊弄,场面顿时一片闹哄哄,又引真选组赶来劝架。 注意到那些人,你眼se暗了暗,抬脚往那边走去。 “你… 从他不住颤抖的唇间,念出最后的遗言。 收拢五指握住染血的护身符,你轻轻点了点头。 于是他在你怀里缓缓闭上眼,遭尽苦痛折磨的表情,终于变得安详。 “回去吧。” “嗯。” 整宿没睡,你们的眼眶下皆泛出明显青紫,没有多余心思你来我往地打诨,一路上偶尔交谈的语调也极为沉闷。 “因为这是制服,怎么了?” 在后排新八与神乐的不解目光中,你偏过脸望向窗外,车内再次陷入寂静。 从昨天早晨开始就风波不断,你与万事屋东奔西走,努力将真选组内乱的紧急事态暂时平息,所幸损失和影响尽可能控制在了较小范围。随后听在医院留守的队员报告说伊东的身t状况已经稳定下来,接下来会交由警厅看管,且山崎也平安获救,让你总算能安心与众人告别回到家中,打算先好好补个觉。 明显他们已通过攘夷派的情报网探听到刚刚发生过什么大事,也知晓你一夜未回的原因。 “下午好。” 「辛苦了。」 “怎么了?为何那副yu言又止的表情……”注意到他话语中夹杂着意味不明的情绪,你漫不经心问,一面踩着疲劳的步伐拐进浴室。 浴室内先后传来布料的摩擦声与淋浴声,短短五分钟后又没了动静。 出乎意料地,它见他竟直接伸手搭上门把,吓得立即抬起两只小手遮挡巨大的双眼。 水汽缭绕的室内,一身白se里衣的你垂首站在镜子前,凝视静静躺在手心的一枚护身符发着呆。 桂见状以一副“果然如此”的心情轻叹口气,皱了皱眉劝道:“你这些天太拼命了,阿景。” 你转过头,扬起一抹安抚的微笑:“我没事的,小太郎。” 走入船舱的时候,高杉晋助正岔着双腿坐在窗框仰望那轮高悬夜空的明月。从前送给他的那把三味线,现正安然靠在他怀里,由他握在右手中的拨子缓缓弹奏着。 “感觉像在做梦呢。”于是你情不自禁感叹,面带微笑走到窗边,“传闻中最危险的鬼兵队总督,居然会主动邀请我这个破坏了你们行动计划的‘敌人’上门做客,难道这是场鸿门宴?” “如果真的只是这样,在信里请我带上这把三味线,又是什么意思呢?”你向前微微倾着身子,认真端详他的冷淡表情追问。 可他依旧没能正视你,看起来仍像在为你坏了他的好事而闹别扭。 你暗自吐了句槽。 你将一册完好的旧课本托着染血的护身符递向他面前。 他抬手接过它们,轻声道一句辛苦了。 “为什么要去幕府?” “在那里有个叫做‘奈落’的杀手组织,可能与逸津流的消失直接相关。”你直言不讳,但特意隐去了另一个原因,看向他奇怪地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原来如此,想不到我这么有名?所以这次你们对真选组的袭击,其实是在为掩护春雨与幕府内部反对派的接头放烟雾弹——那个‘一桥派’?”从他话里的信息迅速做出推断,你惊讶先前与桂交流情报时提出的猜想居然都印证了,“那么关于‘奈落’,你们是知道些什么吗?” “那也就是说,你们如今想要借春雨之力,利用一桥派去实现倒幕吗……?”你微蹙着眉陷入深思,心中隐约冒出不祥预感,开始担忧,“可一桥派的人即便再怎么愚蠢,也不会轻易信任你们这群倒幕派的,我认为你被他们背叛只是个时间问题。” “目标其实是天导众?”按着琴弦的手顿了顿,你抬起头直视他,“你们转变作战方针了?” “没错,因为我答应过那位大人要保他,才不得不这样做。”你坦诚向他承认道,“而且那个人的目标,应当与你们相同。” “伊东不再是你的棋子,今后他也不再会任人摆布……他会找到适合他的生存方式活下去。”你终止弹奏,抱着三味线起身,正se反论道,“既然已经交换完信息,我该告辞了。” “这么快就合不上拍了啊,真可惜。”他遗憾放下三味线,执起两人间矮桌上的酒壶,满上一盏清酒递给你,“阿景,临别前再陪我喝一杯如何?” 你垂眸凝视着酒杯,月光下显得有些浑浊的酒ye在琥珀se瞳孔中缓慢danyan,晃得你一瞬感觉像是着了魔般,分不清梦与现实。 向前探出的手蓦地僵住,猛然间清醒过来。 “……还是算了,以后有机会再一起喝吧。”你咬了咬牙,打定主意坚持拒绝,把酒杯往他的方向推回,“你和那混蛋在这种事上总是没安什么好心,我吃过的苦头可够多了,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你就别嘴y了,有时候话不能说得太满。”扬起一抹获胜后轻快愉悦的笑容,你慢慢向后撤,与他的距离逐渐拉远。 ——虽然合奏的时间很仓促,晋助,但是时候暂别了。 愿我们在没有黑暗的地方相见。 未等高杉再说些什么,你关门的动作已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然后直接无视在外守候的人斩,一溜烟直奔画舫出口逃离,整个过程顺畅无阻得不可思议。 “没事。” 几日后待事件尘埃落定,办完狗狗葬礼的松平片栗虎正式安排你入职警厅,让你先从接替伊东的活g起。虽名义上隶属于真选组,但日常工作基本不在组内,需要经常外出协助他办事。 “这已经是我们最好的处理结果了。”——那之后带着出院的伊东去拜访宗信时,他如是说道。 而现在,人来人往的终端塔内,当听见广播通知下一趟航班准备登机时,你和银时与身旁被送行的伊东同时站了起来。 这副朴素的模样,总令你联想到当初即将远赴宇宙闯荡的坂本辰马。 与那时一样,你再次温柔微笑着向他伸出手。 “住院这段时间多谢你们的照顾……我欠你们实在太多,已经不知该如何报恩才好了。” ——自从有次在病床边发现那被他摊开后忘记关上的某一页书,你便知晓眼前这个已经重获新生的男人还心存何种执念。 “你什么也没有欠。”银时站在一旁,盯着你们相握的手皱了皱眉,嘴上仍旧淡淡地回应,“能从那种伤势中靠自己挺过来,说明你这家伙的命b陨石还y。正所谓大难不si必有后福,往后的日子一定会过得b任何人都快活吧。” “手的温度有些凉啊……虽然宗信老师在那边安排了伪七先生来接待,但你终究是一个人在外,还请务必养护身t。”你望进镜片后倒映出自己身影暗流涌动的双眸,好意关切道,“我听说那个星球医院的义肢科室水平很高,建议你可以去装一条机械臂,无论生活还是战斗都会更加便利。” “嗯,再见。”银时对他颔首告别,“你也多保重。” “他喜欢你。” “我知道。” “诶?!你怎么知道的?那闷葫芦明明表现得一点都不明显啊!” “那个……肚子好饿,午饭吃什么?能去你们警厅食堂蹭个饭么?” …… ——作者注释,所谓“忍恋”,意为恋到枯槁,直至si后化作青烟,才是凄美之极。 “谢谢你,枝川。”他坚定低声念道。 接下来,该轮到我来保护大家了。 但总督告白了,还写了他的小秘密,总之又甜又nve的。 “这么快就合不上拍了啊,真可惜。”高杉遗憾放下三味线,执起两人间矮桌上的酒壶,满上一盏清酒递给你,“阿景,临别前再陪我喝一杯如何?” 你垂眸凝视酒杯,月光下显得有些浑浊的酒ye在琥珀se瞳孔中缓慢danyan,晃得你一瞬感觉像是着了魔般,分不清梦与现实。 静谧的空气里暗流涌动,你能隐隐感知到那是什么。你跳。 他现在是激进倒幕的鬼兵队总督,是不择手段利用一切的冷酷野心家。但你仍然把他看作自己的师弟,也是自己最珍重的人之一。 你向酒杯探出手,毫不犹豫一口饮尽。 身t失去了平衡,你屈膝跪倒在榻榻米上,弓背低垂下头,流着冷汗倒x1一口凉气,手中拿不稳的三味线被搁置在一边。 ——野兽终归是野兽。 “天人发明的小玩意,很快你就会知道的。”高杉冷冷道,伸手托起你的下巴,迫使你用涣散失焦的双眸仰望他,“放心,这东西的效果很短,对身t无碍。” 你生气的对象不是他,而是那个总是不长记x的自己。 “糟了。”经他提醒才发现窗外的景se正缓慢移动,你绝望停止挣扎,双眼茫然对着昏暗的天花板眨了眨,惊恐发觉大脑在药效作用下不可抑制进入宕机状态,即将被yuwang占满变得无法再思考。 “我、我不知道……”状况不容乐观,再这样下去恐怕会对他彻底言听计从,你不甘把头偏向一边挣扎,“快放我下船!” “啊……!”根本承受不住他游刃有余的攻势,你忍耐不住sheny1n。 “现在感觉如何呢?”一边用下流的手法玩弄着你,还一边明知故问。 “就算你这么说,腰已经在扭了哦?很舒服吗?” “把脸转过来,看着我。” 视线再次相交时,他望进你迷乱成两团漩涡的瞳孔轻笑:“眼底好像在冒ai心啊,看来这药是完全起效了。” ——完蛋了,这根本就是在发情。 “你想要多少都会给。” 清淡月光笼罩的房间内,强烈的q1ngyu味道浓稠得化不开。高杉温柔覆在你的身上,趁着接吻的间隙将你的腰带和衣领松开,双手尽情r0un1e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两只ruq1u,指腹时而刮弄轻颤的尖端。 “别急,夜还长。”明知这是媚药作用下的一时假象,他依然全身心投入和享受这期盼已久的情事,结束沉醉甜腻的一吻后缓缓下移双唇,t1an弄已在他手中变y和挺立的r峰。 “爽吗?”他低沉的声音似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进耳朵。 似是因你的反应兴致高涨,他用舌头更加用力ai抚着rujiang,同时分出一只手松开腰带,轻盈的金蝶浴衣翩翩散落在你0露的肌肤上。 于是你稍稍分开双腿,让那根y物陷入腿r0u的缝隙间,但这样做的效果不过是饮鸩止渴,不一会儿你就感觉完全不够。 这由动作显露的小心思,被看似专心t1an弄着x部的他觉察得一清二楚。 “师姐今晚可真热情……”他松口支起身道,从上方意味深长俯视着你,屈起指节抚触上你发热的脸颊,好整以暇欣赏你对他yu求不满的表情,“不对,该说是y1uan吗?” “都是你害的。”费力调动所剩无几的神志,嘴里嘟囔着抱怨,你摇了摇昏沉的脑袋坚持反驳,“别这样一直盯着我看啊!” “希望我继续吗?”紧接着,他的话语宛如恶魔在你耳畔y唱,“只要说‘想让晋助的手指cha进xia0x里’,我就能满足你哦?” “睁开眼看着我。”不容任何回旋余地,他又捏了下你的rujiang,激得你猝不及防jiao一声,“不要再逃避了,阿景。” 你一愣,或许是因为适应了那药效,感到理x似乎在这瞬间被呼唤回来,便定下心神缓缓睁开眼,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但笨拙的他向来都没能做到,反而一次又一次让你误解——无论是每天坚持缠着你练习剑道和三味线,还是故意介入你与银时的独处,只会令你觉得他是个带刺的棘手家伙。 骤雨渐变稀疏,你仿佛终于能看清他举着伞向自己奔来的身影。扬起一丝微笑,抬手捉住他在你肌肤上肆意游走的指尖,拉近唇边轻轻吻了下,“我说就是了,你靠过来一点。” “我说……”你乘胜追击,欺身过去搂紧他,两团rr0u慢慢压向他0露的x肌,凑上前用清澈的嗓音对他亲密咬耳朵,“想让晋助的手指cha进xia0x里,可以吗?” 空气暧昧静默一秒后,你再次被他稳稳压在身下。 你开始后悔,刚才似乎有点做过火了。 微热的手指拨开内k触上溃堤的r0u缝,从入口向上一下下滑至y1nhe抚弄。 “里面sh得不像话啊,还紧紧x1着我的手指……”像是对你刚才的挑逗展开反攻,他用指尖准确顶向你x内的x感带,“感觉再稍微搅一搅就能立刻ga0cha0了,要试试看吗?” 随着沾满yye的手指在t内进出捣弄,你的两腿越张越开,腰部也跟从他的动作摆动,流露出无法掩饰的痴态。 “只用手指就弄得cha0吹了,腰也摇得很起劲……春雨的药果然很厉害。”高杉将sh透的手掌举到你面前,笑得意味深长。 “想要谁进来?”像是为了确认你的心意,他不放过地在你耳边追问。 “真可悲啊,如今居然只能用这种肮脏手段让你开口说这话……但也足够了。”张开双臂圈你入怀,高杉ai抚着你的头顶失落自嘲。 被伺候得很舒服,你捧住他的脸再次贴上去索吻,两腿夹上他的腰。 “在进来之前,可以帮我t1an吗?”这一吻结束后,他决心再贪婪一回,强压下直接cha入的冲动沉声问。 …… 室内响起交融的水声与男nv的喘息声,重叠的两具身t被月光折s上画着浮世绘的和室门,映出一片动态的靡靡剪影。 “啊啊……!”你塌着腰抖动几下,感觉仿佛这具身t都不像属于自己。 “呜……里面好难受……”答不上来他的问题,你起身调转方向骑在他胯部,xia0x抵着高高立起的roubang根部yu求不满地蹭着,面se通红,“晋助,怎么办?我变得好奇怪……” ——如此美好的夜晚与美丽的辉夜姬,若能永远拥有该有多幸福。 在第一次见到你以前,他的父亲就曾说,等他长大后会试着向枝川家提亲,如果能获准迎娶你做新娘,将是他们整个家族的荣耀。 直到从讲武馆学生们的议论中再次听说你的近况,他终于下定决心去寻找那位传说中打架强得恐怖的少nv,也最终因她而寻得他真正的jg神归宿。 “变奇怪的不是你,是我才对啊。”念及此,他无奈苦笑,起身拥你入怀。 借此机会第一次说出告白的情话,他小心翼翼地靠近,轻吻上你柔软甘甜的唇。 毕竟你从未把高杉当恋人看待过,只认他是个麻烦至极的可ai师弟。至于会发展成r0ut关系,不过是青梅竹马的两人长大后,一起经历太多而水到渠成的结果。 你的无声回应让他非但没觉得失望,反而愈加兴致高涨。 分离的红唇间牵连出泛起水光的银丝,你满溢q1ngyu的视线落向覆着他左眼的绷带。 “可以把绷带取下来再做么?”抬手指向那片让自己一直觉得刺眼的白se,你柔声请求道,“只有我一个人an0不公平,我也想看晋助的全部。” “那,我来帮你解?”你也g起嘴角笑了笑,满心期待地问。 你跪坐起身,双手在他发间仔细0索一阵后,找到绷带的结将它轻柔解开。 “可以了。”你拍了拍他的肩示意道。 “怎么样?”他问。 “哈……不想知道我这眼伤是怎么来的吗?”待那整根完全没入,他双手扶住你的腰狠狠往上顶一下,喘了口气追问。 “你果然什么都知道,师姐还有多少秘密瞒着我呢?”就别问太多啊!” 贪吃的r0ub1紧咬着bang身专注感受摩擦,yye源源不断好像永不满足般往外涌,你也随他有力的顶弄小声y叫,不时凭本能扭动拱起的腰肢。 嗅到你汗sh的发丝残留有新鲜的洗发水香气,他埋近深x1几口后又伸手拨开,激烈的吻袭向白皙后颈,下身的动作也逐渐凶猛,犹如野兽显露獠牙,将用陷阱捕获的猎物拆吃入腹。 感到层层nengr0u突然急剧收缩吮着bang身,被一gu热流席卷得浑身血ye像要沸腾,他暂停动作调整几下呼x1后,将拥在怀里的你压在身下,翻转成面向他的姿势,再次毫不留情地t0ng入。 当你以为这是个可以稍微喘息的空档时,高杉没打算给你这个机会。他垂下头,探出唇舌迫近过来深吻,时而挑逗你吐在外的舌尖。 这话触及潜意识中的红线,你立刻慌乱摇头,双腿开始乱动想要向后退。 你感觉他在自己t内又往里进了几分,炙热的前端抵上最深处,这次是真的无处可躲了。 “安心,不会为难你的,而且这药有避孕效果。”眼看逗弄成功,他松开双手抱你起来,垂首吻去那些溢出的眼泪,“师姐刚才扭着pgu对我撒娇的样子也很可ai。” “但你下面的嘴很兴奋呢。”不顾脸上的痛觉,他又往里重重顶了顶,“一直都x1得特别紧……其实你很喜欢听我说这些吧?” 这一回没等你狡辩,高杉两手掐着你的腰开始新一轮凶狠冲刺,撞得你感觉全身像要散架,很快便又到达顶峰。 可他不知疲倦继续摆动腰部,直到你最后趴在地上开始哭哭啼啼地求饶,才肯拔出来将滚烫的jgyes出。 “真是的,做到最后结果是你先累瘫了,挖坑还总喜欢把自己搭进去的白痴。”你无奈小声抱怨。 “再见了,晋助。” 愿我们在没有黑暗的地方相见。 走出船舱时,你在门口遇见了河上万齐。 “嗯。” “在下刚才一直在听歌哦。”像是能读懂你的想法,他指了指耳机微笑道,“是在下给寺门通写的最新单曲。” “之前忘记告诉您,除了人斩,在下的另一个职业是音乐制作人。” “这世上能找到一位与自己合拍的人很不容易。”他点了点头肯定道,“幸运的是,在下遇见了他。” “您对他的确有够纵容的。”他心领神会地调侃。 “不,在下的意思是想提醒您——”他明显是忍着笑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令你脚步一顿,“出门前别忘了整理仪容。” 结束一天的忙碌,你坐在警厅办公桌后放松舒展手臂,泛着疲倦的目光落向桌角台历被重点打上记号的日期。 为迎接远道而来的新老组员们,热情的松平警官决定在屯所举办一场欢迎晚宴。虽说主意是他那位上司拍板的,实际自然是将执行细节全丢给你这个助手来c心。 …… 百无聊赖饮着邻座冲田总悟给自己斟满的第二杯酒时,正主持场面向新人介绍情况的局长点到了你的名字。 “作为新上任的参谋,也请你说点什么,为队员们鼓舞鼓舞士气吧!” “当然可以。”立即意识到这一点,你感激对近藤颔首道,随后就像从前伊东鸭太郎做过的那样,在众人注目下举着酒杯缓缓站起身—— 已有很多年没在这类场合发言过,又缺乏准备,你打完招呼之后顿了顿,在心里匆忙整理措辞,感觉双颊微微发热,恐怕早已泛起红晕。 “前不久有位优秀的武士曾在这里说:‘我们必须成为这个国家的栋梁之剑,拯救这个迷乱的国家,才是在这时代生为武士的我们的使命’。可他为实现理想不幸误入歧途,甚至几 与你同样知晓伊东近况的近藤勋与土方十四郎同时默契扬了扬嘴角,满脸欣慰。 “是!!” “嗯!大家团结一心地努力吧!”近藤抱着双臂连连点头,对你临时组织的演说表示十万分的满意。 刚灌下一满杯酒的你低头发起了呆,脑袋里有些松懈地想,没注意到身旁少年越来越深沉的眼神。 攘夷军中的经历令你相当习惯在男人堆里生活,穿过队士们来来往往的走廊绕进曾属于伊东的那间房,室内陈设已完全被你搬入后带来的东西所取代。 于是此刻你准备去隔壁冲个澡。刚脱下外套,却听见房门被咚咚敲响。 他同你一样还没来得及洗漱,身上散发着浓重的酒味。你依稀记得他刚才喝得有点多。 见他默不作声径直踏进房间还顺手带上门,你追着他的背影不悦道:“我可没允许你进屋!” 偏偏碰上个总拿他没辙的臭小鬼,你抱起双臂g瞪眼,对如何驱赶这位不速之客一筹莫展。 你心中一沉,自知冲田想问什么,只是没想到他会采取如此简单粗暴的方式。 身为前攘夷志士却来幕府工作,即便是一同经历过许多事件建立信任关系,被警察本能所怀疑是理所当然的,你对此早有心理准备。 “那与你无关。”你只得无奈回答他,“但有一点我能保证的是,我不会做伤害真选组的事。” ——又被她当成不懂事的小鬼了,无数次地。 “这次真没有,相信我。”你依然冷静劝导,脸颊上酒后的两片酡红渐渐褪去,不肯退让一步,“总悟,你喝多了。” “诶?!”你吓得一惊,脚下站立不稳,一个趔趄跌坐上背后的榻榻米。 根本是个失去理智的醉汉。 “你在担心什么?”这种情况无法跟他来y的,你不得不放软语调安抚道,两手缓缓搭上他的肩头,试着将人推离,“这可不像你,冲田队长。” 他没有答话,力气却在渐渐松动,只是那温度滚烫依旧。 “闭嘴。” “没事的,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真选组的大家也都不会有事的。” 从上方俯视少年不知是因羞恼还是醉意而cha0红异常的娃娃脸,你g着嘴角笑了笑。 你双手撑在他身侧,发丝从两鬓柔顺垂下,轻轻触碰他的面颊。 那双红瞳先是颤动,随后渐染迷离,一眨不眨直愣愣盯着你。 于是你主动伸出手掌,附上他温热的脸侧。 两人间本就暧昧的距离愈发微妙,气氛逐渐被推上临界点。 “哈?”你瞬间呆住,完全不记得那莫名多出的一次是怎么回事。 “阿景,睡了吗?”土方十四郎的声音传来。 当你再次应声走去开门,看到自家副长正双手端着托盘老老实实立在面前。 “刚才那是什么动静?”他扫了眼你身后空无一人的房间,有些疑惑。 “啊……我送了醒酒茶过来,你要喝一点么?” …… ——我这次真不是故意要偷听的啊啊啊!但冲田队长指的该不会是那次……? ——不对,但为什么那都已经是第四次了?! 由于警车一早都被开出去巡逻了,你只能步行前往,但出门拐了个弯没走几步,便遇见一个熟悉的银白se身影正骑着小电驴迎面驶来。 “早上好。”他毫无顾忌打了个松散的哈欠,一副还没睡醒的疲惫模样,抓抓脑后的银发对你解释,“这附近新开了家人气很高的甜甜圈店,神乐和阿妙都吵着要吃,让我早上来帮她们排队跑腿,不然到下午热销款都卖完了。” “谁知道,还ga0什么限购……呐,这盒给你,试试看就知道了。” ——看来付钱的另有其人。 “拿着吧,就当是我给你新官上任的礼物了。”他坚持将那盒甜甜圈塞进你怀里,摆摆手就此作别,“我赶着回去交差呢,再见。” “哼,借花献佛。”你摇头低声吐槽,但还是忍不住抱紧刚出炉仍冒着热气的那盒点心,鼻尖隐约嗅到一丝丝甘甜的气息。 从真选组到警厅的路不远,步行不足半小时,等你抵达刚好到了正式开工的时间。 坐下埋头整理资料没多久,你听见有两人的脚步声渐渐接近,并在桌前停了下来。 与真选组完全相反的、一尘不染的纯白警察制服映入眼帘,你听说过关于这身制服的传闻。 “初次见面,枝川小姐,请多关照。我是见回组局长,佐佐木异三郎。”右眼戴着单片眼镜的优雅中年男x用语周到向你问好,随后微微侧头,介绍安静立在他身旁、一头蓝se直发的少nv属下,“这位是副局长今井信nv。” 那是令人胆寒的浓烈血腥味。 不想刚才一直保持沉默的少nv忽然两眼放光,指着你桌上还未开封的甜甜圈盒兴奋道:“异三郎你看,是我们一直买不到的那家店!” 听见佐佐木的挽留,你奇怪回过头,眨了眨眼:“请问还有什么事,佐佐木先生?” …… 开玩笑,上级开口要东西哪有收钱的份。 ——这人真是传说中的佐佐木家jg英么?到底哪里ga0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