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灿热辣的眼神凝在她的脸上,不是出家人沈洛言也闭上眼睛心中暗念阿弥陀佛,手上的动作更是一动不敢动。“御帝哥哥,你说入了佛门四大皆空,此刻却双眼紧闭连睁眼瞧瞧我都不敢,你若是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我......我不相信你两眼空空,更不信你四大皆空。”碰上这样的女儿国国王,沈洛言如何能把持住,她的眼皮掀起一条细缝,瞧见苏灿灿沉浸在角色中动作神态勾人心魄,瞬时又将眼睛闭了回去。沈洛言艰难开口:“先起来再说,好不好?”她的语气带着丝丝祈求,倒像是唐僧彼时能说出的话。等待中她怀中一空,两人之间口子被撕开热气直往外冒,沈洛言缓缓睁开双眼。苏灿灿直挺挺躺在床上,一如那日强吻她过后,疯发过了、劲使完了马上化身睡美人。看着远处沈洛言无奈道:“奶茶不喝了?”“要喝。”睡美人嘴巴动动指挥起人来,“我要奴役你,要你喂我喝。”醉鬼说的话不能当真,沈洛言从床上跃起,准备帮她卸妆干净让她好好睡下。谁料,第一步刚迈出,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垂气声,又娇软又委屈。“呜呜呜,我就那么一个小小的心愿都不能被满足,怎么会这么可怜的,我好难受,我想回家,妈妈,我想回家。”沈洛言当即举起双手投降,拿到玻璃杯,把她托起等她下咽。苏灿灿半梦半醒哪是真心想喝奶茶不过是想发泄情绪,闹一闹,目的达成她精力散尽直接切换深度睡眠模式。没必要强迫一个真睡着的人,沈洛言放下她,给她灌了可以吞咽的漱口水,取出卸妆湿巾一寸一寸擦干净她的脸,确认没有彩妆残留后帮她简单涂抹了她自带的保湿维.稳产品。见苏灿灿酣睡呼吸平稳,她轻手轻脚取了睡衣去洗漱间洗漱,她没帮苏灿灿换睡衣,正如她知晓衣服换了,纵她有千般万般好,苏灿灿也不会再接受她的靠近。数十分钟后沈洛言带着水汽从洗漱间出来,关闭壁灯前她确认苏灿灿身上的被子是否盖好,只定她嘀嘀咕咕还在说着台词。“我是蚕宝宝,蚕宝宝要躲在茧里,不然会有坏东西把我抓走吃掉,我要好好吐丝,以后做最漂亮的蝴蝶去采最甜的蜜......”沈洛言伸手按下开关,房间陷入漆黑,如室外连成一片。她回她:“不管你是什么蚕宝宝、还是花蝴蝶、抑或是女儿国国王,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闪亮的星、最纯净的雪花,最最最善良、明艳、可爱的人。”苏灿灿自是听不到她的深情告白,听到了或许还回嗤笑、不屑一顾,不过她并不在意,未来人生路很长,她还有很多时间去接近她、打动她。*床头柜的手机嗡嗡作响,苏灿灿眼皮像是被水泥糊上怎么用力都睁不开,黑暗中她伸出手去摸索,指尖掠过棉质床单站上凉意又往前探了探。“砰”地一下,什么东西自高出坠落狠狠砸进地上发出巨响。高分贝刺激后,苏灿灿猛得睁开眼,她蜷缩手指,眼前的画面逆时针疯狂转动。“什么碎了?”耳边传来沈洛言喑哑的声音,她也是被这声巨响惊醒。苏灿灿甩开眼前的景象:“不知道,可能是水杯。”“哦,你别动。”沈洛言掀开子踩上拖鞋,“危险,等我收拾好了你再下床。”不用沈洛言交代苏灿灿也不会动一分一毫,她感受到自己的胳膊被她抬起收回原位,不由小脸一红,随即神色骤变,去摸拭身上的衣物。粗糙质地、干硬手感,确定沈洛言没有帮她换衣服时她先是松了口气后有些许怅然。手机还在孜孜不倦地唱着歌,苏灿灿边按压眉心,边捞起接听。“喂?”被酒精浸泡侵蚀一夜她的嗓子比沈洛言的还要嘶哑,干涩地闷咳两声。刘一敏开始揉太阳穴,这家伙绝对喝大了,答应她的忘得一干二净,她无奈:“祖宗,什么酒必须在节目里喝还非要喝那么多?”沈洛言带着清扫工具进房间,见苏灿灿在打电话竭力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打扰她,可碎玻璃不受控制互相碰撞叮铃作响。“没事,我经纪人。”靠坐着的苏灿灿对沈洛言说,后半句转向刘一敏,“不是你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还之。”刘一敏沉默几秒,嗓音发粘发涩:“沈洛言真欺负你了?”当着当事人的面编排她,苏灿灿心虚,偷偷窥了一眼收回视线答:“没有,不是她,是别的组嘉宾,一直找茬挑事。”沈洛言在房间内无法忽视苏灿灿和刘一敏的对话根据内容推测,她猜,刘一敏怀疑自己对苏灿灿施压、欺负她,可苏灿灿解释了,一早心情不由畅快万分。“别的组你怕什么,强迫你喝了?直接拒绝就成啊,这节目考得就是你和沈洛言的名气,虽说你的比较负面但也能吸引一波观众,节目组怎么回事,不知道谁是孙子谁是老子?”苏灿灿扯扯嘴角,说的挺好的,但可以不说。清扫到了收尾阶段,碎玻璃被沈洛言装好带出房间,她安抚道:“也不是逼我,要沈洛言喝她不会,怎么办?让我看她倒在我面前?那好了,我们不和也不需要证实了,直接上头条热搜,我更不用发稿洗白了,直接退网退圈得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