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并未平息多久,很快第二波浪潮迅速赶来,而后是第三波,第四波…… 林殊止迷迷糊糊已经不知天地为何物,他无比困顿,可陈穆的精力似乎源源不断,拉着他来了一次又一次。 又不敢问陈穆什么时候结束,他以前问过,“就一次”的故事来历历在目。 林殊止略微醒了醒。 “要是真的我不止打陈琸一顿这么简单,”陈穆声音中淬着嘶哑,“我倒是没发现他男女通吃。” 他动作不停,林殊止刚准备开口便被他戳到了敏感的地方,一开口发出来就是变调的声音。 终于有那么几秒的停顿得以让他说出“没有”这两个字。 不知是做得太多还是林殊止本身的缘故,林殊止越来越觉得胃不舒服。 他动作越来越别扭,原本趴在床上,此刻却弓成了一只虾米。 “胃不太舒服。” “是胃肠道应激了,你老实说,吃了多少蛋糕?” 因为林殊止做到一半中途出现问题,陈穆也兴致缺缺,最后一次以此作为结尾。 林殊止闻言偷笑了下。 林殊止猛地清醒过来。 他试探地问:“今天我们都表现得很不错吗?” 他心底骤然发冷,身体也变得僵硬,好容易冷静下来的胃又开始作乱。 是了,林殊止想,陈穆在陈老爷子面前表现得滴水不露,处处都在维护他,无非是想让所有人包括老爷子都相信他们这段关系绝对真实。 而让演员的演技最逼近于真实最简单粗暴的方法便是——身临其境,不将这当做一场戏。 陈穆没发现他的异样,转身环住林殊止上半身,指尖与他的相触,摸到了一圈质地坚硬的金属。 “忘摘了。”林殊止又混沌地想起陈穆今天戴的戒指与他的不一样。 他反手握住陈穆的手,上下探索了一番,果然是空落落的,问:“你的戒指呢?” “不,我是说你原本和我配套的那枚。”林殊止执着地问。 果然是弄丢了。 林殊止心下一凉,顺势往下滑了滑,离陈穆远了点。 林殊止第一次希望这种温情时刻能早点过去。 陈穆:“因为我把戒指弄丢的事?”他第一反应,第二反应是林殊止有点小题大做了。 林殊止一夜都睡得不好,那种陈穆与他演了场戏的消极情绪在起床时彻底将他淹没。 第二天醒来摸到始作俑者的腹肌使得他状态差上加差。 陈穆当然注意到这点,从饭桌上林殊止话一下变得很少可以看出蛛丝马迹。 晚饭也是如此,各吃各的。 十点陈穆敲响了林殊止的房门。 今天正是周末的最后一天。 陈穆敲门声响在耳畔时林殊止瞬间便对自己这个认知感到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