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殊止看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可更不寻常的,是这戒指,似乎与他的不太像。或者说根本不是同一对。 其实刚刚被牵上时他就看见了,现在只是在印证他的猜测。 比如戒圈上那串细小的英文。 林殊止嘴唇动了几下,最后还是没问出口。 司机车速够快,他们堪堪卡着点到达目的地。 林殊止是与陈穆手挽着手进的门。 陈家的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就是当权者爱玩儿。 陈穆的父亲胜就胜在勉强当了个嫡子的名头,大家族十分看重这个,陈老爷子下了不少心血在他身上,但一棵天生的歪脖子树就算当下强行扶正了日后还是要长歪的,他为人潇洒风流,屡教不改,毫无经商头脑,天生擅长享乐,好的不学坏的学尽,儿子像爹天经地义,光是外边认回来的儿子就一只手数不过来。 颇有当年陈老爷子的风范气度。 自此陈老爷子彻底将他放弃,转而培养儿子的嫡子。 这回必须从小养起。 这些林殊止在得知时震惊到下巴都差点脱臼掉下来。 陈老爷子的七十寿宴自然能到场的都会到场,不能到场的也会送上礼物聊表心意。 他自从进门便开始偷偷地四下观望,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的。 似乎也没有陈穆之前提醒的那么严重…… 林殊止得了指令便将头拧了回来。 陈老爷子的寿宴,表面上只是为了庆祝生日,实则暗里有不少利益上的往来交汇。 陈穆未在大厅多做停留,与人寒暄几句后便带着林殊止上了楼去拜访陈老爷子。 林殊止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与陈穆相似的威压。 陈振正在研究一副围棋残局,年纪大的人不复从前的耳清目明,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 陈穆在他身侧背着手站着。 陈振并不是聋,手中的黑子恰巧落下,闻声便抬起头看过来。 林殊止被这一眼看得不太自在。 他就是那件商品。 想不到吧我又更了~ 陈振没去摸下一颗子,而是停下手目光沉着地端详林殊止整个人。 半晌,陈振又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继续一言不发。 “把腰挺直!”陈振忽然出声,中气十足。 下一秒陈振将手搭上他的肩头。 “会下棋吗?”陈振问他。 陈振:“会的话陪我下一局。” 林殊止老实道。 陈振爽朗地笑了声:“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来试试。”陈振又向他发出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