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少打,不是不打,就算是我不让你打,你就直接来找我是吗?这成立吗?” “算了。”陈穆将笔捏了捏紧,随后还不解气地往桌上一扔。 天色越来越暗了,晚霞映在天边,映得人半边脸都发红。 陈穆拿起座机拨了串号码上去。 然后对林殊止说:“你跟着徐筱去休息室等着吧,我暂时还很忙。” 我觉得我这个周更的毛病得改改(虽然那什么这也是一种稳定更新),下周开始搞点一周三更吧,大概是周四周六周一(晚六点?),敬请期待,我一定可以 座机放回原位后没两分钟徐筱就敲响了门。 “林先生请跟我来。” 休息室与陈穆的办公室面积相差无几,这里光线柔和,比那不开灯的办公室要好上不知多少。 她询问林殊止是否需要一些甜品,得到否定的答复后又送上一杯温水。 夜幕已完全降临,林殊止依旧坐在靠窗的位置,那里让他更有安全感。 心里只被一个想法独据—— 虽然人还坐在与陈穆办公室一墙之隔的休息室里,但感觉像是离了千里远。 陈穆明显就是不想见他的。 也做不到在陈穆加班的时候直接拍拍屁股就走人。 宿醉后赶飞机,飞回来后没休息两个小时就匆忙来了这边。 陈穆走进休息室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 窗口大开,深秋的风已经很凉,他的衣角都在不住飘动。 陈穆:“我让你照顾好他。” “他吃饭了吗?” “……” 林殊止应该是睡得熟,刚才两个人在旁边对话都没能把他吵醒。 陈穆一步步靠过去,落脚无声。 是之前那段时间的刻意冷淡被看出来了,还是说林殊止本身那点装出来的乖巧懂事终于演不下去了? 他高位上坐得久,习惯了作为主导者去做决策,而不习惯自己规定好的轨道被人改装。 他怕不及时将猫送走,不及时止损,此后就再也不听话了。 林殊止的头已经离开那只支撑用的手,要垂不垂,一下一下地点着。 然后将茶几上那杯没动过的水拿起来端详又放回去。 林殊止迷迷糊糊地还在梦里,正梦见自己在打保龄球,忽然保龄球不合常理地自己动起来砸到了他的小腿。 睁开眼只看见男人冷淡的唇线。 “嗯,”陈穆从一旁的柜子里翻出件风衣扔到他身上,“起来,走了。” “吃饭。”陈穆已经往外走去。 他走了两步发现林殊止还没跟上,不得已停下:“你不饿?徐筱说你没吃她在楼下买的蛋糕。” 陈穆没正面接他的话,只是又问他一次:“不饿?” 林殊止不好意思道:“有点。” 晚上七点半,城市的霓虹灯大半已经亮起,不同于车内的沉闷,隔着层密闭的车窗都能感受到街角那家迪厅的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