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诚抬手扣住她的腰。 郁诚无视她的挣扎,打横抱起人上楼,扔上卧室床铺,动作粗暴得不像他。 她的脸已经满是泪,他沉下身,掌心抚摸她的脸,拨开粘在她颊边的发丝,一句话不说,又吻下去。 她拼尽力气转过头,重重喘过一口气,终能说出一句话,“你是哥哥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过往种种兄妹情,对比眼下都是锥心的痛。 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摸索,撩开了裙摆,重重抚着大腿往上,再往上,直到了腿心,狠狠揉了一把。 他不退,死死压住她,低喘道:“凭什么他做得,我做不得?凭什么?”他不等她的回应,又吻住她。 忽然一声衣料撕裂的声音,他勾住她低领衣襟往下一拽,软滑的睡衣裂成两半,大片雪肌暴露,娇乳颤巍巍弹跳出来。 他彻底红了眼,爆发出成熟男人的攻击欲望。 郁诚直起腰扯松领带,随手脱了西服扔在一旁,狠心褪下她的底裤,分开她的双腿又压上来。 他咬住她的耳朵,恨恨地问:“他那天是怎么弄你的?” “别哪样?我看你喜欢得很。”他含住她的唇。 身体的反应令她羞耻,她竟沉沦在一个禁忌的吻中,一丝力气都没有,一个吻,就被他抽去了筋骨,抽去了魂魄,身体已经不由自己做主,每一点或多或少的反应,都捏在他手中。 她羞耻地闭上眼也闭上嘴。 她感受到下体的湿滑,那手指分开了花瓣重重揉弄,拨着顶端的蓓蕾挑逗玩捏,不让她好过,她难受,却只能艰难地蠕动,下面的小口也不自觉收紧。 “不是,不是这样……” 她赤条条躺在他身下,分开腿化成了水,任兄长玩弄,可恨的意志全线溃败,身体向他打开,她站在悬崖峭壁,对自己的厌恶达到顶峰,几乎绝望,“不要……不能啊,你是哥哥啊……你怎么能……啊——” “嘶……”还真是只不听话养不家的小野猫。 疼痛带来激爽感受,好像已经死过一回,他衬衣揉起了皱,额前垂下几缕碎发,忍得痛苦,额上起了细密的汗,金丝眼镜不知去处,这一刻抛去了斯文,抛去了人伦,狭长深邃的眼中只有癫狂。 嗒一声轻响,他松开腰带解下裤扣,裤链依着那吓人的轮廓往下滑动,他这时知道什么叫烈焰焚身,“那男人有什么好?你竟为了别人来伤我?这么多年我为你做的,你都看不见是不是?” 郁诚气急了,根本不听她说,俯身用吻堵住她的唇,吞下她所有拒绝,手上功夫不停,二指顺着湿滑甬道,直直捅进去。 那处太紧太窄,卡住他的手,她面色惨白,张大嘴呼吸,嗓子哑得已叫不出声音。 她无声落泪,睁大眼睛愣愣看着他,张口只有气音,“哥哥,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