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意軟心痴
黑妞，原婉然吞了吞口水，黑狗能避邪说完又啊的一声，这回出于沮丧烦恼。黑妞不在了。 我这不是回来了？他说：况且，活人比鬼可怕。 她靠着赵野便不大自在，放开他衣服往后挪动挣开。 行，赵野笑道：妳抹一半，我抹一半，更快。 药膏寒凉，赵野手指裹带药膏徐徐滑过她的肌肤，彷佛冰块游移，她绷直上身往后仰，赵野按在她腰间的手立刻揽着人往前推回，她挺起的胸脯正好迎上药膏划过乳尖。 她自觉失态，连忙松开赵野，为了掩饰不自在，重拾吓人话头，你们什长究竟怎么回事？真是撞上妖精？ 原婉然大奇，忍耐颈间冷意，问道：不是什长是谁？ 真可怜，原婉然黯然低喃，又问：什长呢？ 水玉河畔，是好地方吗？ 有姑娘肯这么做？原婉然张大眼睛，又轻声道：别乱说，坏人家姑娘名声。 原婉然默然，不只为赵野说的有道理，还为他的手摸到自己胸脯。 在大流沙行走不轻松，赵野换过话头，手上变了花样，三指合并，在她乳房其余处划圆上药，沙山细软绵密，人踩上，脚便陷进沙里淹没足踝。沙子细，无孔不入，流进鞋子每一处。鞋外沙堆挤压，像吸住脚不放，得格外费些力气才能拔出。在那儿，走路就是打椿，沙堆里插进抽出，插进抽出。 赵野的手挪到原婉然上腹，再下小腹，指尖十分轻柔，大抵离花穴近，小腹往下一寸，药膏带给原婉然冷热相间的刺激便鲜明一分，而且那只长茧的手长驱直下，似乎并无止步打算。原婉然随便抹开划在自己身上那侧的药膏，伸手捂住双腿间隐隐露出的雪丘顶端，下一刻，男人粗大的手覆上她的。 原婉然迟疑，赵野轻轻拍她臀侧，回复平日的声调。 原婉然只得支起一只腿，腿心的秘境便在黑暗中朝赵野袒露，她心跳加快，有些坐不稳，赶紧手支住床面。 赵野收回手，接着床板传来微微震动，原婉然猜测他挪转身子，正怀疑这人葫芦里又卖什么药，一件衣物轻轻落在她胸上。 她一度惊异赵野能于漆黑中视物，旋踵记起，赵野把她脱下的衣物全挂在他身后的床围。 白日受过惊吓，原婉然人虽累却难以安心睡踏实；两年独寝，突然来了个赵野挤张床，对此她也不大习惯。 赵野用跟韩一三分相似的声音，说着韩一会说的话，剎那原婉然错觉身旁那人其实是韩一。她侧身，由枕上望向身畔赵野所躺的那处黑暗，过了一阵子，眼皮滑下，沉沉睡去。 赵野走进寝间，嘴角微勾，起来了？洗把脸，吃饭。 打水打翻水桶。赵野随口解释。 赵野打开柜子，柜里收拾极干净，最上一格，相同数量的男人衣裤袜子分成两份，摆在左右两边；两边外衣一般的蓝色，左边是鲜亮的孔雀蓝，右边是老成的石青，俱是簇新。再下一格放女子衣物，最新的也半新不旧，赵野认出那裁自两年前他带给原婉然的布料。 赵野背朝她，光着背脊，肌肉精实，肤色淡褐，背上曾经五彩斑瓓的凤凰纹身已然消失，或者说，毁坏了；华丽的神鸟纹样，叫一道道鞭痕覆盖。 原婉然替他难受，不假思索问道：还疼吗？ 她一溜下床，匆匆披好低头要往外间去，赵野早一步关上寝间房门，堵在门口。 原婉然不知怎地就红了脸，赵野的话声明明在她头顶响起，却跟贴在耳畔低语似，湿热暧昧。 不行，原婉然惊道，细声挣了挣，大白天 无赖，原婉然哭笑不得。晚上再让你、让你她胡乱支吾：千事万事，吃饭大事，你不饿吗？ 原婉然脸红得要滴出血，白日行那档子事，不说于礼不合，日头照下来，彼此的神情模样岂不瞧得清清楚楚她扭身挣扎的力气多上几分。知有意无意，袖子褪到肘子处，露出健壮的下臂，上头两排牙痕，清晰惹眼。 那你过一阵子，原婉然蚊子般哼哼，快些。 原婉然听出他嘲笑猴急，连忙扭头辩白，才不是急。 原婉然发窘，这一着阴错阳差，以赵野的性子，肯定又要大大取笑。她猛力一挣，恰值赵野放松手劲，这次倒挣脱开来，连忙扑向房门要夺门而出。 话音才落，他怔住。 原婉然不解赵野突如其来的静默，怯生生投过一眼，水眸温润，神情纯良无措，宛如羔羊；身上衣带解脱，此刻衣襟半掩半露，露出一片雪白，葱绿肚兜在胸间鼓蓬蓬掩着。 (′?`) (′?`) (′?`) 作者留言分隔线 (′?`) (′?`) (′?`) 下周开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