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抹了把脸,虽然在心里嘀咕她的羞涩矫情,可他还是很乐意哄她、服侍她。
他对亲妈都没这么轻声细语、细心体贴,全给了这有求于他的女人。
嘿,这还是有求于他呢,要是反过来,这女人岂不是要上天了?
他打沐浴泡沫在她身上,帮她洗澡,还要扶着她,怕她没站稳滑倒了。
这也就是她了,换作是别人想要这待遇,想都别想,帮宠物狗洗澡也不行,会被他一脚踹开。
她乖顺地靠在他胸膛上,承受被他扣头亲吻,最后被他整个抱起来。
两人肌肤相贴,他的胯下之物在她腿间磨蹭,进行摸得到,吃不到,蹭蹭也进不去的妄想行径。
洗完澡后,他摸黑给她穿上浴袍。
她轻呼了声。
“怎么了?”他以为自己的力道太大,折疼她的手骨了。
“浴袍布料蹭到我胸口,疼!”她发出轻喘声,宛如真的很疼,令她受不住。
他想起她娇嫩易敏感的乳头,打开她的睡袍前襟,俯身含吮此处,用唾液缓解它的敏感不适。
她被舔吮得气息不稳,发出性感的喘息气音。
他们私会不过两次,她已经习惯被他舌吻,被他含乳头与舔穴、手指插穴了。
他的厚脸皮与强势霸道行径,居功至伟。
但主要是把她弄舒服了,不然她还有得闹。
他坐在床边,双腿大张,她跪趴在厚地毯上,给他的巨物口交。
他一边享受紧致湿软的吸含服务,一边拿吹风机,给她的湿发吹干。
他抚摸她的湿发,触及她细腻光滑的肩头,感受她温柔的吞含动作。
他隐忍压抑想把她掳上床,压住她、性侵她,把她操哭的凶残兽欲。
她要是一开始就让他得手,他还不至于如此魂牵梦萦,对她产生暴虐凶残的欲念。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