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的光景是怎样的? 分不清是愤怒,嫉妒,还是痛苦的火焰在他的眼里蹿动,随时都会蹦出来将她化为灰烬。这还是陆凛吗?印象中的他脸上总是挂着温柔的笑,如同和煦的春风。可是那曾经像是冬日的阳光般的温暖早已消失不见,在不知不觉间,发酵成地狱那轮无情炙烤大地的烈日。 绳索生生地勒进她那雪白的皮肤,她被一丝不挂地用极其屈辱的姿态绑在凳子上。阴暗的房间里唯一那盏聚光灯直射着她,刺得她甚至没法睁开双眼。浑身赤裸,双腿大张,寒冷使她忍不住地在凳子上不停哆嗦。乌黑的发丝从肩上滚落下来,企图遮蔽她羞涩的身体,却被陆凛无情地拨开,将那粉嫩娇弱的乳头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陆凛伸手慢慢地摩擦起那颗宝石般的乳头,动作轻浮至极,直到它本能地立起来。突然他重重地捏住她的乳头,发狠地连带着整个饱满的乳房往上提。她立刻吃痛地呜呜哀鸣,声音却被口球堵在嘴里,显得更加脆弱不堪。 “呜呜……”姬夜疼得几乎无法呼吸,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来。她微弱地扭动试图摆脱他,却被粗粝的绳索磨得生疼。 一个带黑色手套的陌生男人走过来,摘掉了她的口球。同时另一个带白色手套的陌生男人将手伸向她的私处抚摸起来。他们都带着同样的面具,身着同样的西装,只不过也是一个黑,一个白,动作不带任何感情,仿佛两具行走的机器 “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是不肯承认那就是你的姘头吗?”陆凛嗜血地勾起嘴角,“还是你就喜欢被这样粗鲁地对待,嗯?” “那我再问你一次,为什么我第一次进入你的时候,你会没有处女膜?” “呵,到底是不知道还是不承认。”陆凛的双手抚摸着她美丽的脖颈,迷恋地享受着上面细腻的肌肤,同时拼命压抑住自己想要掐下去的冲动。也许她并没有撒谎,可是她扑向那个男人怀里撒娇的样子足够让他嫉妒得发狂。还有那个神父的眼神——怎么可能认错,那种宠溺的眼神……总是天真纯洁到毫无自觉,她就是那样,无可救药地吸引着像他一样精神空虚的人。 “弄她。越疼越好。”陆凛对两个面具人命令道。说罢他便转身没入阴影里,远远地欣赏聚光灯下她白得泛光的肌肤。 下体传来一阵痛感,那是白面具人毫不留情插进来的两根手指。姬夜难受地挤压甬道,本能地分泌出爱液来滋润手指的进入,刚适应一些,那人便又强硬地塞了一个手指进来。好痛……脆弱的花儿传来阵阵抽痛,仿佛要被撕裂了一般。与此同时她看到黑面具人沉默地俯视着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燃烧多时的红烛。只见黑面具人将蜡烛移到她饱满的酥胸上,然后稍稍倾斜。 融化的蜡泪在她柔软的胸上慢慢凝结,胸前斑驳的朱红称得她的皮肤更加雪白。不会留下任何疤痕,只是在滴落的瞬间给受惩罚的人带来痛楚,并将其的尊严也一点点灼烧殆尽。不断的求饶使她的声音嘶哑,委屈的泪水盈满了眼眶,顺着苍白的脸颊簌簌下落。 “……为……什么?……”姬夜喃喃自语道,在她无措地注视下,黑面具人的动作不可察觉地顿了顿。他询问般地看向暗处那位君王。此时她的花瓣因充血而饱满,里面的软肉颤动着,不知魇足般地邀请着更多的侵犯。 打在姬夜脸上的灯光如同凌迟一般,让她羞愧到无地自容,却又无处可逃。 “……不……不是的……我错了…放过我吧……”看着步步逼近的陆凛,姬夜语无伦次地解释起来。可是刚刚她在三个男人面前被凌辱到高潮是个不争的事实,除了羞耻地求饶之外,她再也找不出语句来为这具散发着浓烈欲望的身体作出辩解。 “这样吧,小夜。”陆凛皮笑肉不笑地摸着她湿漉漉的脸颊说,“你连续高潮九次,我就放过你——怎么样?对你来说很简单的吧?” “刚才已经有一次了,不是吗?”陆凛蹲下来,凑向她散发出淡淡花香的私处。他愉悦地握住锋利的小刀,在她大腿根部,最靠近花儿的地方干净利落地刻下一道横杠。尖刀划破皮肤,鲜红的血液瞬间顺着她臀部好看的弧线流下,色泽甚至比凝固在酥胸上的蜡泪还要妖艳。她立刻尖叫起来,大滴大滴屈辱的泪水滚落而出,嘴唇颤抖着,痛苦得一个完整的字都吐不出来。 也许是腻了姬夜那无声承受侵犯的样子,暗处的君王残忍地给了面具们下了新的命令。当白面具试探性地抚摸过她那未经开发的后庭,果然她瑟缩了起来,那粉嫩菊穴的跟着轻轻颤抖。 “来玩点刺激的吧,小夜。”陆凛皮笑肉不笑地说。 姬夜不断地哀求,却无法改变那个男人的任何想法。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呻吟,那个不该被进入的地方被强行打开,痛苦的汗水立刻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好痛……好痛……她大口呼吸,嘴唇发白,本已干涩的眼睛重新盈满泪水。没有大量润滑剂的滋润,痛苦的新鲜血液从她的后庭流出来,和那一道道干涸的血迹交织在一起,将面具人重新换好的白手套再次染红。不得不承认,即使她的哭声沙哑得厉害,浑身都是汗,她也依然是很美的女人——尤其是那眼神,清澈到你想把它彻底污染。 强烈到令人麻木的疼痛令她逃避式地屏蔽了大脑的意识。然而身体,永远忠诚于快乐的身体,却总有它自己的方法来消解 第八次。 陆凛打断了一黑一白,幽幽地说道,“给她松绑吧。剩下的由我亲自来做。” 两个面具人听从了指示,顺从地将绳索解开。四肢僵硬的姬夜被抱下凳子,放到陆凛脚边。地上散发的凉气冻得她瑟瑟发抖,她艰难地想要支撑起身体,可是身上的淤青传来阵痛让她感到酸软无力,只能匍匐在地。陆凛用皮鞋抬起她的下巴,轻蔑地问道:“告诉我,谁是你的主人?” “……咳……” “回答我,谁才是你的主人?” “……是荒……”她垂下眼,怯懦而乖顺地回答道。 他在这黑暗之中占有她身体的每一处,无论是那湿热的嘴儿,淫靡的小穴,还是挤窄的后庭。黑暗使她变得小心翼翼,从而更加敏感,也更加依赖他。而他完全相反,他早就习惯了黑暗,甚至一举一动都主宰着周遭。在这里他撕去了所有的伪装,只留下最真实的他——一个缺爱,偏执,残忍又暴躁的孩子,贪婪地索取她无尽的宽容。她听话极了,温驯地趴在他身下不断发出可爱又放荡的声音,就算被弄疼了也呜咽地忍耐着。他怎么就没想到呢?从一开始他就应该把她藏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做她世界里唯一的神。 丑陋的划痕像一个咒印,拼成一个扭曲的“荒”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