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江耘因为想到此节陷入沉思的时候,边上传来的喝彩叫好之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众人顺着声音看去,原来是在大相国寺内空地上正举行的一场小型的蹴鞠比赛。 江耘看着场中的表演,全然不是后世的比赛模样,而是类似于一种个人球技秀,无非是些花活。江耘在现代对于足球虽然是个菜鸟,但终归看过不少世界杯之类的赛事,以及许许多多秀球技的广告,相比之下,这些球艺表演就显得毫无新意了。 众人都是外行,随声附合。高俅心中却被说动,细细琢磨着江耘的话,眼中似信非信。 “嗯,虽然江耘踢得不好,是个花架子,但却是个会欣赏的人。”江耘笑着说道。 “是吗?如此说来,想必高护卫一定颇擅此艺吧?”江耘问道。 “呵呵,何来此说,蹴鞠而已,管他大雅小雅的,跑个痛快出身汗,玩得开心便是,高护卫觉得对否。”江耘倒真是有感而。 “哈哈,高护卫客气了。你我二人年纪相近,叫某江耘便可,我便称你一声高兄吧。”江耘看着高俅说道。 单一飞见两人聊得投机,也是高兴,于是说道:“难得今日众人相谈甚欢,不如我做东,去酒楼一聚如何?” 众人俱都叫好。一行人等了三位姑娘出来,前去请了做菜的师傅,一同往慧贤雅叙而去。 “喔,怎样?”江耘感兴趣的说道。 “子颜让我猜上一猜,你看好此人,可是为了端公子?据说端公子做王子时便颇好这蹴鞠之戏。”杨明镜猜测道。 贺暄与杨明镜对视一眼,俱都摇了摇头,大笑而去。 这一聚一直聚到晚上华灯初上的时分。江耘送着两人出门的时候,单一飞早已喝得东倒西歪,相比之下还是高俅略显得清醒。临别之时,收下了江耘递过来的会员卡,高俅谢道:“多谢贤弟,我就不客气了。” “一定一定。想来愚兄似与贤弟有缘,今日初气,高某却觉得象重逢了一个多年的老友。”夜色之中,看不清高俅的脸色,其语气之真挚,却是不假。 江耘注视着消失在夜幕中高俅的背景,在夜色中独立良久,叹道:“对于你来说,碰上我究竟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呢?” 门房小信子的感情生活得到了江老板的全程关注,让他惊异的是,为何饱读圣贤书的江老板会有这么多闻所未闻的鬼点子,仅仅一盏茶的时间,江耘便想出了好几套方案,春夏秋冬几乎不带重样的。 想来想去,只有在节庆活动中下功夫,元宵、端午、中秋都要搞些主题活动才好。目标既定,策划向来是江耘的强项,几样小活动信手拈来。抽奖非我独创,但我保证是最独特的。趣味小游戏更是不在话下。猜灯迷在元宵那天断然不会少,我就用填字游戏来代替。园中寻宝么,还是要商量一下才好,不然会乱了套。 这几天俗事缠身,进度稍微慢了一点。好在基本上忙完了,过几天一定爆一次,谢谢大家的关注。每一个书评我都有看,大家的鼓励和置疑我都心里有数,我一定会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