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o2年,崇宁元年,三月。 江耘的意识喷薄而出,飞的从高空降落,在他的身边有很多雨花和云层,江耘觉得自己就象是一道闪电辟空而下,其实他就是一道闪电。视野渐渐清晰,入眼的是一大片冬日里的农田,满眼尽是荒凉,田里只剩下黄的秸秆,田边是一条玉带般的小河。江耘觉自己如离弦之箭,急而下。河边的景物已经越来越近,终于看清了,有一个白衣男子正在河边垂钓,身边陪着一个老人。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轰隆”一声。江耘那道避无可避的意识雷电已击中了白衣男子。江耘又重复了那个过程,从他的头顶贯入,并迅的侵入四肢,与他合二为一。恢复的痛感早已捱到了极限,那个白衣男子,不对,是我们的主角,江耘,痛晕了过去。 “你无须自责。怪只怪上天无眼,非要赶尽杀绝,让我江家决嗣。”话未说完,早已哽咽。 身边的老妇人见江耘醒来,欣喜不已,一把抱住江耘,哭道:“耘儿,你可醒了,吓死为娘的了。” 但江耘的第二句话,就把他们吓坏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病中的江耘迎来送往,约略了解了江家的大概: 得知此情况,江耘心中不免恨恨“那两个异时空的老鬼老彩傅惚能源太多,所以我们传送动物时是还说给我找个好人家!误差了两年不说,还摊上这么一个家庭。”但恨归恨,江耘却仍然抱着一丝希望,因为再过几天,便是那一月之期“或许他们能让他回去也说不定。至于这位身世不详的江家小少爷,就当是鬼上身好了。”这是江耘躺在病床上每天想得最多的。 时间过去了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一天又一天。昨天已经是期限的最后一天了。江耘不甘心,今天又来了,坐了一个上午之后,江耘想要生的事并没有生。 “少爷,该吃饭了,老夫人在等着呢。”身后的老仆江福打断了他的思绪。 身后的江福,显然不放心他的少爷,毕竟一个月之前刚出的事,他不安地说道:“春雨性凉,少爷可要多注意。” 江福被他没头没脑的一问,显然没反应过来,喃喃的说道:“少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江家对老奴恩重如山,老奴” 江福明白了江耘的意思,松了一口气:“少爷说笑了,老奴在江家几十年了,衣食无忧,主人待我亦不薄,何来忧愁?至于少爷所说的,快乐,我倒不曾细想过。”江福一边为江少爷撑起油伞,一边回答他的古怪提问“我们做下人的,多半看主人家的声色,最近老夫人可没少担心你,照我看,她可是一点也不快乐。少爷你吗,我看也是很不快乐。” “为什么你们都抛弃了我!” “从今以后,你们不会再伤害到我!”泥水中的江耘泪流满面:“再见了,我的世界!” 从今以后,我要快乐起来,我,要振作起来! 我的宋朝,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