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进攻!进攻!一个不留!” ee这枚信号弹是上官尘发出来的,这就代表着谈判失败,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上官尘肯定不会发射出这枚信号弹。 ee所有人都意识到了这种可能性,一时间,堵在成都周围各个路口的天玄教众如同潮水一般朝着成都主城区涌了过去,一时间,杀声震天。 ee我们一路杀到神木会的总部大楼,当我狠狠一脚踹开房门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ee地板上,墙上,天花板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血渍,呈喷射的模样。 ee从他的腰牌上,能够看出这人就是徐北禅。 ee我一把拎着徐北禅的衣领,恨不能将他撕得粉碎。 ee他看着我,嘴角浮起一抹歹毒的笑意,然后将头一歪,便彻底没了气息。 ee我们几个在房间里疯狂得喊着上官尘的名字,却是连他的影子也没有见到,只在阳台的位置看见一个天玄教的信号弹发射筒。 ee一名教众突然在角落里捡起一块比巴掌还小的白布,我看见这块白布以后,感觉心脏都在滴血。 ee再看着屋子里的景象,我一下就明白了,将牙关咬得咯咯作响,恨不能将整幢大楼都夷为平地。 ee此时,我感觉一股夹杂着巨大悲痛的怒火在我胸口熊熊燃烧,我感觉血液在疯狂的沸腾,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斥着杀气。 ee“已经投降得俘虏怎么办?”一名天玄教的将领向我问道。 ee我一耳光闪在他脸上,大吼道,“没听见我的话吗,一律格杀!” ee龙小蛮脸上挂着泪痕,冲那名将领喊了一声,“俘虏暂时关押起来,反抗得一律就地格杀!” ee我死死得抱住龙小蛮,感觉心脏有千万把利刃在搅动一样,疼得我浑身直冒冷汗。 ee成都拿下了,但付出得代价却是上官尘的生命。 ee既然他做了,就知道这件事非做不可,也许他在出发的时候,就抱着必死之心去得。 ee上官尘选择了擒贼先擒王的战术,徐北禅一死,留守的成都得神木会就等于失去了大脑指挥,所以我们才能如此轻易的将其拿下。 ee也许在那个时候,头脑过人的上官尘便已经做出了最坏的打算,他给我说的那些话,就是他的遗言。 ee侯小飞等人和上官尘的关系比我还要深,伤心程度不言而喻,整整连续一个多星期,我们几个都没怎么说话,沉浸在巨大的悲痛当中。 ee“展宁,你还撑得住吗?” ee我无力的摇了摇手,“吃不下,没胃口,你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 ee龙小蛮叹息一口,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特别担心,但我们的路还得继续往前,刚才王虎传来消息,说阿木带着人将成都围了起来,放话说要把我们杀得片甲不留。” ee“你别冲动,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ee“张展宁,你清醒一点!” ee说完之后,接着道,“侯小飞和龙川他们与上官尘的感情比你还要深,就连他们现在都能保持理智,你怎么就不能呢,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掉你这个冲动得毛 ee我痛苦的闭上眼睛,“小蛮,你不知道,我现在特别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拦着上官尘,如果我当初拦着他,或者是我自己亲自去的话,他也就不会有现在的下场了。” ee“当时我们进攻成都的时候,发现他们的防御和实力都远超想象,让我们吃尽了苦头,要是徐北禅还在的情况下,我们必败无疑,上官这是用他一个人,来换取我们更多人的性命,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ee“等!” ee“他这样围而不攻,而且一直在放话威胁我们,说给我们三天时间撤出成都他就可以既往不咎,说明他现在的力量已经大势已去,他这是在吓唬我们,企图让我们知难而退。” ee“我相信现在的阿木比谁都要着急,在外边没讨到便宜,自己的老巢还被人一锅端掉,现在就像一只丧家犬一样,只要我们继续这样拖下去,他就会一天不如一天,最终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将其一举击杀!” ee又过了几天,他终于坐不住了,狗急跳墙的朝我们发起了攻击,只不过神木会现在已是强弩之末,其手下的人都已经无心再战,我们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他们打了回去。 ee我直接把前来充当说客的那名使者削去一只耳朵,然后将他赶了出去。 ee然后带话说阿木这次不是来和我们合作的,而是想带着神木会无条件加入我们,只希望我们能给他一块地盘让他作为安身之所。 ee那人一愣,连忙道,“要,当然要,只要你们留我一条命,我什么都愿意做!” ee“可是木掌门……噢,不,可是阿木的修为如此了得,仅凭着我们要取他的人头恐怕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