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我用力的点头,脸上满是泪珠,“小哑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吗?” ee我说我知道,我什么都听你的,小哑巴,我好想你啊…… ee“展宁哥,我要走了,记住我刚才说的话。”红影子说完这句话后,整个身子突然飘了起来,在半空中变得越来越透明。 ee我急得想要拉住她,可却抓不住任何东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团红影子在半空中越来越淡,最后完全消失。 ee我大吼一声,猛的睁开眼睛,发现这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ee这个时候门被推开,耳机哥走了进来,阴沉着一张脸,像是非常疲倦一般,在房间里扫了一眼,摘下挂在我床头的金铃,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ee“闭嘴!”耳机哥像是很生气一样瞪了我一眼,看他那副模样,就跟我挖了他家祖坟似的。 ee我一听火气立刻消了,如果换做以前,我对这些话肯定不屑一顾,但经历过村子里的事后,对这类事情再不敢轻视,况且昨晚发生的一切能看出耳机哥是个有本事的人。 ee半响后,耳机哥才看着我轻轻叹了口气,“这事儿你先管,总之事情很严重,你现在去美术学院,找一个叫龙小蛮的人,就说阵法被人破了。” ee我就这么带着一肚子疑问,打车去了美术学院,刚一走进美院的校门,我整个人就楞了。 ee我也没配手机,也不知道耳机哥电话,不可能打电话去问,就只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在偌大的美术学院里漫无目的的瞎逛。 ee搞艺术的人内心本就高傲,况且我一身标准屌丝打扮,他们就更不鸟我了,向他们打听的时候他们全都爱理不理的,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ee我一看时间还早,就好奇的跟了过去,走近一看,才知道这是美院搞得一次画展,陈列着许多在校学生的画作供人欣赏。 ee因为兴趣使然,所以我决定看一会儿再走,只见展出的一幅幅画精美绝伦,看得我心里暗暗羡慕。 ee我在这里促足了几分钟,觉得这些画作比起前边的的确要差一些,就在我刚准备转身离开时,目光突然停留在一副挂在最里边位置上,一副丝毫不显眼的画作上。 ee那是一张人物的素描,画功一般,画上的人半裸,肌肉结实身材健硕,胸肌高高隆起,八块腹肌棱角分明,如果只看身体的话,倒是威风凛凛。 ee“阴阳桩?”我自言自语了一句,可转念一想,不对劲儿啊,阴阳桩都是女人身子男人头的,可这副画明明就是男人身子女人头,完全搞反了。 ee我赶紧扭头一看,发现一个女人站在我身后。 ee可就是表情显得有些冷漠倨傲,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一看就是出生在非富即贵家庭中的千金大小姐。 ee那大长腿女人看也没看我一眼,看着墙上的画自言自语,“男首女身为阴阳桩,也是最低等的一种,女首男身的就是最高级的天桩……” ee其实这句话我还想问她呢,瞧她那副模样,肯定是哪个富豪家的千金小姐,怎么看都和阴阳桩这类玄乎的玩意儿扯不上关系。 ee“不可能,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阴阳桩的,说!”她一眼就看穿我的心思,向前一步朝我逼近,面色一变,我感觉旁边的空气似乎突然降了下来。 ee“你到底说不说!”她忽然玉臂一伸,猛得卡住我脖子,一张冷艳的脸孔显得更加冰冷,像是蒙上了一层寒气。 ee我一愣,“你是龙小蛮?” ee我被她掐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连忙指了指她的手腕,她这才把手松开。 ee我本来想骂她泼妇的,可回想起她刚才卡我脖子的力道,硬生生把话又咽了下去,连忙对她道,“耳机哥让我找你。” ee我楞了楞,这才反应过来,耳机哥是我给人家取的绰号,到现在我还不知道耳机哥叫什么名字呢,就说,“哦,他让我告诉你,说什么阵法破了……” ee我点点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觉得这女人怪怪的,一见面就要掐人,这会儿又一惊一乍的,就跟疯婆子似的。 ee我摇摇头,心说我还想知道呢,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ee我一路跟在她身后,张了张嘴,但还是打消了主动和她说话的念头,感觉她和耳机哥是一路人,都是那种以自我为中心,天老大他们老二的人。碰见这样的人,我犯不着热脸贴冷屁股,默默跟在她身后欣赏她上下起伏的小翘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