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希还从他口中了解到沈嘉述不愿提起的过去。 越来越自闭,拒绝和外界的一切沟通,把自己关进了小世界。 院长带他去了医院,又送他去了特殊学校,希望他能好起来。 也是在那里面学会的手语。 关霖小时候营养不良,很瘦弱,在学校里经常被欺负。 好了以后,他本来要走的,不放心关霖,又多留了两年。 从小到大,他好像从没有被好运眷顾过。 长大了也一直在找他,不知道他去了沈家,找不到人,便把小时愿带去了孤儿院。 那些沉重的过往,简简单单几句话便概括了。 他答应了。 抖着手,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 为什么那天要那么冲动。 他怀疑哥哥不只是单单在生他的气,找到了医生。 “这是人体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受了过大的刺激很可能会反复。” 医生给沈嘉述做了详细的检查。 只是在确认失语症的时候,轻笑了下。 这是他的命。 沈嘉述垂下眼,不看他一眼,从他掌心里抽回了自己的手。 沈泽希凑上去亲他,他侧着脸躲开了。 沈嘉述把他关在了门外,在房间里偷偷哭。 沈泽希一步都不敢离开他。 “哥哥别怕,会好起来的。” 可他还是会惊醒。 他猛地睁开眼,浑身是汗,急促地,大口大口喘气。 “又做噩梦了吗?” 沈泽希低头亲吻他湿润的眼尾。 那个梦好真实。 他很害怕一个人。 久久不能从情绪中抽身,扑进沈泽希怀里,趴在他身上,哭到脱力。 沈泽希心疼死了,抱着他,安抚他。 伸手一摸,流鼻血了。 沈泽希紧张得惊动了所有人。 来了好几个医生,仔仔细细检查了好几遍。 医生们才离开,沈嘉述便接到了陈妈妈的电话。 他着急担心,却说不出话,把手机递给沈泽希。 沈嘉述瞬间睁大了眼睛,死死抓着他的胳膊。 “哥哥,你先别急,我们过去看看情况。” “陈院长,到底怎么回事?” “送来医院,医生说是急性白血病。” 得出的结果也不好。 最好的方法,进行骨髓移植手术,越快越好。 但配型的骨髓太难找了,有的病人到死都还在等。 沈嘉述去看了他。 “小树哥哥,我不疼,一点事没有,你别担心。” 他反过来安慰沈嘉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