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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现实中女巫族长的力量。当初温莱找到逃出去的花眠,就是用这种几欲要将她骨头捏碎的力度抓着她的。花眠膝盖一软,一如当初,被温莱重压之下,跪坐在地上,肩胛骨依稀传来断裂的声音,她咬着牙,隐忍着没有喊出声,冷汗簌簌而落,脸色苍白到了极点,显然十分痛苦。柳玑反应过来,这是花眠曾经切身体会过的遭遇。之前旁观的时候,她还能够淡定冷静地看着,此刻,由她亲自动手,却不知道怎么的,一种心烦意乱的情绪蔓延心头。手心底下,清丽女郎那温热的肌肤几乎被她重重地按压着,隔着薄薄的衣服也能够感受到花眠紧绷的状态,但在绝对力量面前,花眠此刻就是砧上鱼肉。柳玑一把抓起已经跪坐在地的花眠,眼睁睁看着她唇边沁出一缕鲜血。突然一种可怕的阴霾浮上心头,当初温莱对花眠的折磨,很有可能这才只是一个开始。花眠当初到底经历了什么……强大而又充满戾气的力量忽然喷涌而出,让整个本来就不太稳定的结界晃了晃。花眠战栗了一下,这位血族前辈不知道为什么处于情绪非常不稳定的状态,好像有什么刺激得她气血翻涌了。双重力量的施压下,她都不敢保证现在的自己能够安全活着出去。柳玑瞬间爆发出自己最强悍的力量,试图尽快结束这个真实结界。但这个结界本身就依托在她亲手落下的结界之中,除非用比她更厉害的力量,才有可能打破。就算她不计后果地破开这个结界,外面也依旧是自己的结界,那时候她恐怕无力结束回到现实世界当中,崩溃的结界一旦失控,后果不堪设想。花眠很快看出了柳玑的意图,她一边抬起手背,擦拭嘴边的血迹,一边艰难地出声提醒,“时间一到,真实结界会自然结束,请您耐心地走完。”柳玑的脸冷艳如霜,冷冷地吐出一句话,“我是为了自己吗?”花眠微微一愣,抬起眼,看向她,柳玑却一手将她抄起,按住她的脑袋,不让她看自己脸上的表情,又用最快的速度一路回到女巫部落。*白得发出近乎昼光的巫珠悬挂在帐篷中央,将陷入黄昏时分的暗色照得完全退散。柳玑抓着花眠,一脚踏入,下意识地抬起手指捂住眼睛。巫珠的光芒实在过于刺眼。柳玑看清帐篷里的装饰,心中微微一凛,这是女巫一族炼制药水的炼药室。各种瓶瓶罐罐摆在木架子上,中央的火炉正燃烧着火苗,暗绿色的不明液体汩汩流动,看上去就危险至极。在绘着符文的厚重地毯上残留着斑驳血迹,一截破碎的翠色腰带浸在血液之中,红与绿交杂,触目惊心。花眠疾步走过去,弯腰把腰带拾起,用力地握在自己手心中。“温兰那个小巫女天生病根,天赋却强得惊人,又是族长之女,将来足以继承衣钵。但要想根除从母胎中带出来的痼疾,如登天之难。”柳玑趁着剧情还没有强制进行时,清晰地分析起来,“除非脱胎换骨。据我所知,狼人一族的狼骨强悍坚硬,配合上花族的治愈天赋,便能移花接木,起死回生。”花眠站直,点点头,“确实如此。”“难怪你变得这么弱,力量减半,只能完全依靠高强度的训练提升,同时,失去了治愈能力。”柳玑若有所思,之前她还奇怪,花眠竟然还需要靠乔凉竹的药水才能治愈那些掐痕。“那么,姓乔的呢,她在哪里?”花眠垂下眉眼,淡淡地说道:“前辈,不要再强行停止剧情,您动手吧。”柳玑一直在克制剧情进展的手指紧握,因为稍稍动摇了一下,结界里的剧情继续往下推动。花眠视死如生般,完全没有反抗,舒展身体,站在原地任人鱼肉。柳玑手掌心中酝酿出可怖的符文之力,抽取治愈天赋是一件不亚于凌迟的酷刑,柳玑从没见过,却听说过,现在她甚至“有幸”能够亲手体验一遍。嫣然的红唇讥讽般地微微一勾,柳玑抬起脸,对上已经半悬在空中的花眠。因为强大的压迫力造成肌体扭曲,花眠悬浮在空中,身体已经痛苦地扭成奇异的形状,宛如一团畸形的血肉。原本清丽修长的女郎,转眼间变成蜷曲狰狞的惨状,而且还是在自己的操纵之下形成的。这种冲击力,让柳玑不受控制地皱起眉毛,她面无表情地扭开视线。不忍再目睹这一幕。不知道过了多久,花眠仰着脖颈,忽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柳玑的心莫名地狠狠一抖。一定是因为她叫得太惨的缘故。柳玑忍不住看回去。一团充满绿意的光芒从花眠的体内漂浮出来,这就是她的治愈天赋,被强力具象化,硬生生地从她体内抽取了出来。光芒笼罩着脸庞苍白的花眠,温柔而怜惜,但还没有来得及治愈自己的本体,就被一股力量霸道地抽取走了。柳玑感觉自己此刻完全处于割裂的状态,本心在惊悸缭乱,而结界内温莱本身的情绪在狂喜!这种复杂激烈的情绪蔓延全身,柳玑手掌心爆发出失控般的力量,不能再抽取下去,不然花眠会死。花眠忍耐着身上的剧痛,心慌意乱地看着面前逐渐失控的血族前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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