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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效果似乎适得其反。温兰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更痴迷偏执了。毛骨悚然的花歇发现自己还无路可退。温兰慢条斯理地擦拭干净唇边残留的血液,上面留着一道开始发白的伤口,开始红肿起来。她说话的时候明明已经扯动到划痕了,却依旧不知疼痛般地温柔含笑,“阿歇,等回去之后,我们住一个房间。”花歇扭过头,不置一词。这时候,她竟然宁愿被柳玑抓走。或许是她的祈祷被上天听到了,熟悉的强大气息骤然笼罩而来。柳玑真的来了!花歇立刻跑出长廊,后面本来正在微笑的温兰见状,笑容开始变得诡异扭曲起来。深夜里,漂亮娇俏的白裙女孩宛如被遗弃的洋娃娃般,眼珠子完全变成纯黑色,肤色雪白,红唇嫣然,一缕鲜血重新洇开。“好强大的怨气啊。”柳玑一落地,就不太舒服地皱眉,红色长发瞬间宛如水草般蔓延飞扬,站在长廊中央,绝对就是最瞩目的绝色存在。四周一片寂静,唯独花歇跑过来的脚步声清晰可闻。柳玑的视线径直越过她,看向花歇背后仍然安静地立在长廊下的白裙女孩。雨落的夜色里,这一幕显得诡异荒诞,似乎有一层血红的无形纱幕笼罩住了这片天地。这个年轻的女巫不太对劲。柳玑狭长妩媚的眼睛微微眯起,她脑海里关于温兰的记忆,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次买药接触,至今她对她的印象只有“卖药人”三个字而已。转念间,花歇跑到了跟前。跟姐姐花眠的成熟御姐范儿比起来,花歇身形明显更纤弱一些,虽然化着浓重到快要看不清五官的妆容,但隐约还是能看出她身上未完全褪去的少女气质。以人间阅历丰富柳玑的眼光看来,花歇就是典型的不服从长辈安排的叛逆少女一枚。花歇正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此时在花歇的视角看过去,红发飘扬的绝色影后正伸着一只手,半抱着自己的姐姐。而花眠看上去似乎不太正常,脑袋微微低垂,看不清脸上的神情。她正半依偎在柳玑身边,肤色苍白,秀颀玉颈上多出来的一枚血痣嫣红显目。花歇此刻的心情,就像乌黑夜空里陡然落下一道霹雳闪电,照得她脑袋炸开一片白光。几乎是颤抖着嘴唇,花歇立刻大声质问道:“柳玑!你把我姐姐怎么了?!”“看来还是没有学乖。”柳玑被对方直呼其名,反而笑了,“看来,我还是太仁慈了。”花歇身上有种不管自己死活的冲劲。她喊完,就直接冲过来,试图把花眠从柳玑的怀里拉过来。而柳玑已经用手指抬起花眠的下巴,强行将她唤醒,对上她刚刚睁开的眼睛。在花歇即将不自量力地扑过来时,柳玑一字一句地冷声命令:“把出现在这里的人,都杀了。”失去自主意识的花眠感觉到手心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塞过来。她低头一看,是一把银色的短刀。花眠冷俏的脸庞隐约紧绷着,双眸无神,透着行尸走肉般的茫然,她看向近在咫尺的妹妹,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花歇的心忍不住抖了一下,猛地顿住脚步,没有再莽撞地扑过去送死。她说不清此时的感受,五味杂陈到了极点。但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让她继续伤感,花眠手执短刀,六亲不认地劈砍过来了。生死当头,花歇迅速地躲过第一波攻击,但到底还是擦到了脸颊,一道不深不浅的划痕浮现,鲜血洇漫而出。花歇狼狈地捂着脸颊,终究还是朝着继续追杀自己的花眠大声喊道:“姐姐!是我!”她从来没有这么真实意切地喊过花眠。从小到大,花歇被花眠如严母般管着,却管出了她桀骜不驯的性子,她对花眠总是不耐烦,忤逆她惹怒她,成了花歇长大后最热衷干的事情。但此刻,以前那般呵护自己的姐姐,却拿着刀,毫不留情地劈杀过来。花眠是打架的好手,自从乔凉竹上了通缉榜第一,她为了保护自己的好友,实战经验无数,草包妹妹自然不是她的对手。刺啦一声,花歇的衬衫衣袖被划出了一道口子,霎时她的手臂鲜血淋漓。花眠不为所动,黑色皮裙下的大长腿蓄着无穷力量般矫健,身形灵活,伸手又狠狠地劈下一刀。每一刀都带着凌厉的气势和浓烈的杀机。长廊上,白裙女孩安静地看着这一幕,搭在柱廊上的手指用力到泛白。她忍着,没有出手。花歇狼狈躲避的时候,眼睛余光瞥到罪魁祸首。柳玑脸上带着愉悦的神情,正看着她们姐妹相杀。简直宛如一只漂亮的恶魔。花歇肝胆俱裂,“柳玑!你究竟对我的姐姐做什么了?!”终于看到对方害怕恐惧的表情,柳玑愉悦的心情几乎达到顶点,她冷冰冰地扯了扯唇,“我说过的,你要为此付出代价。”“死在自己亲爱的姐姐手里,对于你来说,也算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你放心,等你死后,你的姐姐,我会照顾好的。”柳玑懒洋洋地拨弄着红色长发,在夜色里美得不可方物。血色的眼瞳微微泛出一层光芒,柳玑又看向每一刀下手都没有留情的花眠,“动手吧,不要犹豫。”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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