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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打架过程中被飞溅的小木屑之类的东西不小心划到的,伤口之清浅,是再不快点到医院都要痊愈的程度。“……”明溪放下镜子,不管它了。却也没有把镜子和青花瓷小瓶还给乔凉竹,而是放在了裤兜里,跟那堆亮闪闪混在一起。第9章 误会又回到了小酒馆。乔凉竹把车停好的时候,明溪已经连质问她的力气都没有了,外面的朝阳终于冲破浮云,大放光芒,照遍大地,隔着窗玻璃都能感受到属于盛夏的热辣辣。明溪窝在位置深处,脸就对着车内的空调出风口,懒洋洋又难受地耷拉着眉眼,彻底安静着。乔凉竹松开安全带,侧身就看到少女跟焉掉的花骨朵儿一样无精打采。她目力惊人,即便不认真看也一下子注意到明溪额角那道划痕。特别触目惊心。“怎么不擦一下我给你的药?”乔凉竹皱了皱眉。明溪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有气无力地说道:“都快好了。”“……”乔凉竹倾身过来。明溪下意识地推她,神情戒备,“干嘛。”两个人挤在狭窄的车厢里,还凑得这么近,怪闷的。乔凉竹从驾驶座旁边的凹槽里抽出一张湿纸巾,对她这软绵绵的推拒动作置若罔闻。明溪感觉到额头一凉,抬眸就看到乔凉竹正抵着纸巾擦拭自己的额角,弧度姣好的下巴差点抵在她的鼻尖上,属于女人的香气悄无声息地笼罩过来,有一点薄荷清凉的感觉,还有一点点好闻。擦好之后,乔凉竹给她看,“血迹都没擦干。”原本雪白的湿纸巾中央部分已经变得灰蒙蒙的,混杂着点红色,明溪脸上都是灰。这坏女人还挺讲究干净的。她的手从她额角离开的时候,明溪忽然感觉脸有点热,还是燥热的那种,嘴巴鼓了鼓,她想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被外面的大太阳打败了。“先喝点。”乔凉竹处理好脏掉的纸巾,又拿出了自己心爱的葡萄酒,倒在杯子里递给明溪。明溪已经知道这玩意儿是好东西,虽然叫酒,但里面没有酒精成分,反而是大补,不知道是用什么制作成的。喝完之后,明溪感觉脑袋清明了些,没有那么犯困难受了。车门打开,外面的阳光热烈扑来。明溪手里又被递进来一件东西,她低头看去,是一把纯黑色的折叠伞。乔凉竹人已经站在地面,手搭在车门上,弯腰看她,“走了,进屋。”屋里总比青天白日下的外面好,明溪连忙撑开伞跟上。刚刚送走最后一波客人的阿乌正准备把铁卷门拉下,就看到乔老板走过来,身后还跟着昨天新来的伙计。他打量了一下忽然和谐相处的这两个,又悄悄看明溪的样子。明溪手里打着伞,但还是出了一脑门的细汗,唇色苍白,身上灰扑扑的,都是在废弃仓库打架沾上的灰,还没拂弹干净,黑红两色的衣裙也好不到哪里去,变得皱巴巴的,整个人就仿佛被蹂.躏了一夜般糟糕低迷。阿乌在心里暗暗倒吸了一口冷气。乔老板还是猛的!乔凉竹看了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阿乌一眼,吩咐他,“把门关了。”阿乌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手里的铁钩朝着卷门边缘用力一拉,整个酒馆顿时陷入昏暗当中,隔绝了外面赤白的日光。阿乌还没有来得及收拾整理,酒馆里狼藉一片,喝空的酒瓶子东歪西倒,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酒气和烟味。明溪什么也没有说,把伞收好之后,越过乔凉竹,无比熟门熟路地走到后方杂物间,推开门,顺利地摸到那张自己躺过的行军床,一头栽倒在上面,就睡得不省人事了。阿乌全程目睹着,内心大受震撼,这是受到了多大的摧残才会如此精神不济疲惫不堪啊!他想追上去询问几句,碍于乔老板就在旁边,只能先忍住,假装十分勤奋地拿起扫帚开始清理地面上乱七八糟的垃圾。乔凉竹走到杂物间门口,看了看行军床上一动不动趴着的身影,伸手将门关上,这才转身走到吧台后面,摸出一杯葡萄酒。阿乌在她眼皮底下兢兢业业地扫着地,一双眼睛却在乱飘,无比好奇。乔凉竹慢吞吞地饮了几口,终于抬起眼皮,看向自己不老实的小伙计,“阿乌。”阿乌狗腿地凑上来,“老板,有什么吩咐?”“昨晚的账单拉出来清算过了吗?”乔凉竹嫌吧台的灯太亮,起身关了,又把瓦数更低的一盏装饰性的小台灯扭亮,黄橙橙的光芒温煦平和,笼罩过来。阿乌业务熟练地把算好的单子递过去,“一直在算着呢,昨天客人来得跟平时差不多,仓库备着的酒卖掉了七七八八……”“这些就不用说了,”乔凉竹挥挥手,又换了个姿势,手指扣着酒杯子,貌似漫不经心,“那些‘葡萄酒’呢?”阿乌苦着脸,“一瓶都没卖出。”八万块钱一瓶,谁买得起?也就百年一遇的大冤种才会吧。血红色的液体滑入女人的喉咙里,慢条斯理的,带着一股病态的美感。阿乌差点哭出声,“乔老板,我真的尽力了!”一想到现在还躺在杂物间生死不知的新伙计,阿乌更加害怕了,他眼巴巴地瞧着不紧不慢喝着酒的乔凉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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