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四非穿的雨衣很大,光是帽子就挡住了她大半张脸,就这样突然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
两个男人看到有人出现时心中一慌,心想糟了。可当看清对方只是个小矮子时,便粗声粗气道:“哪里来的臭小鬼,别挡在我们面前,信不信我们抽你!”
他们只是以为对方是来躲雨的小乞丐,如果是附近住的小孩,怎么可能雨夜独自一人出现在这种地方。
“滚。”小矮子不但没有吓跑,还冷冷地吐出这个字。
这就非常嚣张了。
那两个男人敢做那种勾当,当然不会被一个小矮子说一个字就吓到。
“找打的臭小鬼,今儿爷爷教你做人。”其中一个男人脾气暴躁一些,已经撸起袖子准备打人。
至于为什么不两个一起?那是他们觉得对付一个臭小鬼,他们只出一个人就绰绰有余。
他一拳要往陈四非的脸上挥来,想要把这个小矮子的牙打掉,却被对方用手臂一挡,痛得他当场嗷了一声,手痛得不停摇晃。
这时一条水管从陈四非的手袖里滑出,另一个男人才知道原来对方带了家伙。
陈四非不管他们的惊愕,她抓住水管的一头,向两个男人走近。
这时那两个男人才有了危机感,他们分开两边,一前一后地包围着陈四非。心想只要他们有一个人抓住了这个小鬼的铁管,那这小鬼就完了。
程穤看到这情况也心惊胆战起来,他没有自大到觉得对方是来救他的,但也在为这个小个子捏把汗,此时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周围没有能当武器的东西,他又没有打架的力气,程穤第一次觉得自己竟然如此废物。
陈四非根本不给他们伤她的机会,他们打来她就挡,心想着怎么适当揍人。可她学的都是杀人的招式,用不杀人的招来打架,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还是太嫩了。
两个男人现在才知道这个小矮子身手了得,肯定不是一般人,便想退一步说话。
“小兄弟是哪条道上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各退一步行不?我们现在就离开,不占小兄弟的地方。”其中一个男人说道。
他们认为,这里也许是这个小矮子的地盘,所以对方才会生气赶人。只要他们带人离开,对方就不好计较了。
“人留下,你们滚。”如果这两个男人知趣,他们能免这顿打,之后她再找机会收拾算账。
“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们当然不想让到口的肉飞走了,一个小矮子而已,他们就不信打不过。
“呵。”陈四非冷笑一声,拿着铁管挥向前面的那个男人。
她收了力,专打对方四肢,打得对方像一个跳脚的猴子在嗷嗷叫。
另一个男人悄悄地掏出小刀藏在身后,想趁着陈四非正对付那个男人时向她捅去。
在他身后的程穤看见了他的动作后,咬着牙吃力地向那个人扑去。
两个人“扑通”倒在地的声音之大,让陈四非不得不注意。虽然她一直留意另一个男人防止他伤到自己,但她没注意到昏死的女孩什么时候醒了,居然还扑倒了那个男人。
当陈四非看到那个男人旁边掉出的小刀时,她危险地眯着双眼,一水管往那个男人的手上砸去。
“啊!”男人吃痛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