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粗暴的表白 阮谊和一直在装睡,等了好久,也不知道是几点钟了,终于大着胆子轻轻推了推言征,等确定他真的睡着了,阮谊和才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来,捡起那些零落的衣物,悄悄走出房间。 现在才凌晨四点多钟,街道上万物寂静地沉睡着。 浑身都疼,她躺倒在硬板床上,睡得极沉。 阮谊和迟疑片刻,最终还是接起电话。 …… 不过,她也有对策—— 语气坚决而冷漠。 阮谊和放软了语气,说道:「我最近精神状态真的不太好,你让我一个人冷静一段时间吧……现在奶奶尸骨未寒,你每天逼迫我做那些事……我、我真的不能接受………」 「什么……意思?」阮谊和有些恍惚。 ……… 阮谊和郁结,不过想想至少目前一个月不会被这个人纠缠……得过且过吧,先把这个月过了再想办法应付他。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转眼就到了八月末,新生要去学校报导了。 言征……怎么会在门口等她? 阮谊和结巴着问:「你…你……等了很久吗?」 「唔……」阮谊和又问:「那你……来干什么?」 「……嗯。」阮谊和委婉地说:「其实我知道去q大的路綫,而且行李也不多,所以不需要送我去学校……」 男人细细地碾磨她娇嫩的唇瓣,每一寸吻过的地方都在烫,阮谊和头脑一片空白,被他耐心地教导着舌尖的牵引勾连,学习如何深吻。 直到被他鬆开,阮谊和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怎么回事……不是……不是很讨厌他么…… 「看来,阮阮也想我了,」言征笑了笑,「走吧,下楼。」 上了车刚坐下,阮谊和就听到他说—— …… 阮谊和掐了自己一下,还挺疼的……看来是真的…… ………他…之前隻把她当成用钱买来的性奴而已。 ……这才一个月不见,怎么转变了这么多? 「因为你操起来舒服。」他顿了顿,又补充说:「操了你以后就不想操别的女人了。」 「你是…认真的吗?」阮谊和默默问。 阮谊和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