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铮坐在主位上,酒杯拿起又放下。他刚说一句话,斜对面那个位置就哼哼唧唧的,兴许是其他人早就习惯了秦副将的风流史,只装听不见。但是他对此很是不耐烦。 只见秦岭揽着怀中的美人,不时亲吻着嘴角,又偷偷脱下他身下的裤子,捻起桌上一粒葡萄,往时念身下小穴摸去。时念被突如的寒物冰到了,不由得夹紧了屁股,两瓣穴肉瑟瑟缩缩,嫩穴被两指灵巧一拨,葡萄就被塞了进去。 突然,一探兵悄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秦岭眉头一皱,随后摆手点头表示知道了。他小声在时念耳边嘱咐道:“我去去就回,你乖乖等我。”临走,他恶劣一笑,悄声说道:“下面那两个穴里的东西夹好了,等我回来检查,若是被我发现掉出来或者吞进去,那可要好好罚你了。” “你上来帮本将军倒酒。” 时念看着赵铮有心点他名,心想难不成刚才的话被他听了去,被这么多人看着,即使再不情愿,也不得已上去倒酒。 赵铮看他倒酒,递过来时故意却手抖,眼见酒杯滚到铺着羊皮的桌布下面了,赵铮并不言语,也不解释,就这样看着他。 见底下众人看来,赵铮示意不用在意,继续说着话,而时念被迫趴在赵铮裤裆底下寻找着酒杯,长衫一散开,下半身遮不住了。 于是他鬼使神差手一摁,把那半截青枣全塞进了穴眼里面。 赵铮鸡巴一疼,恼怒了,生了恶意刁难之心,当即把酒杯踢到脚下踩着不放。 时念忍无可忍,张嘴还想咬赵铮身下那处,赵铮怎么肯吃两次亏,一脚踩上了他的阴穴,脚尖碾着脆弱的阴茎,小声问道:“你就那么想吃我的鸡巴?” 时念看那阳物还是如之前硕大无比,奈何自己命根子也把握在他人手里,知道现在不能惹他。 犹豫片刻,时念只能张着嘴含着那口物,替他口交起来。 一股热液倾泻,时念喘着气,在地上留下一摊精液。 “将军?” 下属虽疑惑他们将军今日不太正常,就算知道了,也没人敢问发生了什么。若是此刻有胆大的敢上前一步,定能看见桌子底下的淫靡风光。 时念着急出来,更加卖力的舔弄,舌尖顶着马眼口,贝齿轻咬着,终于嘴里的性器涨了一圈,赵铮闷哼一声,下身一颤,浓精终于射出,时念及时躲闪,但还是有浊液溅到嘴巴。 趁着赵铮失神,时念一把扯过酒杯,最后擦了擦嘴,缓缓站起,沉着一张脸回到位置上,时念赶忙擦干净衣服上留下的精液,免得秦岭看出异样,偷偷伸手朝后穴摸去,里面的青枣却怎么都取不出来。 议会很快就结束了,众人一个个散去秦岭还是没回来。赵铮临走经过时念面前,看他急躁的模样,只撇了一眼,不再管他。心想这家伙,准是见傍不上他,又换了个人。 趁着人走光,没了约束,时念干脆趴在桌子上,想在他之前把枣取出来,而这一幕刚巧被回来的秦岭看见。 时念哪里敢让他检查,花穴里的葡萄早就那狗东西被踩烂了,青枣也被他摁进了后穴深处拔不出来。 “你趁我出去偷偷自慰了?一会儿功夫都忍不住?”秦岭冷笑,“逼就那么痒?” “对了”,秦岭看到时念顺从的趴好,抽出一荆条,“哪里没做好就罚哪里。” 荆条抽打在了花唇上,时念小穴一抖,汁水四溢,溅到了秦岭嘴上,他舔了舔,混着葡萄的清香竟有些甜丝丝的。 时念配合着屁股抬高,“嗯嗯呜……再舔深一点儿……哈” “嗯啊……” 时念被抱在怀里亲吻,身下的肉棒的如雨点般密集的进攻那一点儿,不一会儿,两人皆是香汗淋漓。 只见那饲马兵皱着眉,赶忙拉了一把新兵,提醒道:“小心点儿,新来的吧,你不知道将军这‘好马’脾气倔的狠,当心被踢断了肋骨。” “你个新兵蛋子懂什么。这是红鬃烈马,是当年将军击退敌军立下军功,皇帝陛下赏赐的。”饲马兵摸着下巴,继续说道,“也难怪你说它普通了,当年将军原本也是看不上这马的,在马厩随意安置。一次心血来潮,看这马埋头吃草,翻身上马,不料刚一上马就被这犟马撅了下去,再翻在撅,一连好几次。” 时念翘起耳朵在听,也觉得这烈马有趣,于是凑的更近了些。 新兵早就听闻了关于赵将军的事迹,这下眼里满是崇拜。 “当年钟先生虽名声在外,多少人花重金也求不得一剑,可惜先生早早就退隐江湖,从此封手,再不铸剑。但我们将军是什么人,为得一神兵利器,不惜三顾茅庐,硬生生在门外等了三天三夜。终于先生被将军的诚意打动,感动涕零,‘神枪’终于现世。” “胡说八道!”饲马兵被反驳了,面红耳赤,当即训斥道:“那些八卦流言,你以后少打听。干活去!” 饲马兵装逼没装到,绷着一张脸,不欢而散。 这赵铮就是贱。 之后的每一天里,时念就故意缠着秦岭,若有若无的出现在赵铮面前晃悠。 下午,那秦岭不知道把他带去哪里浪去了。 日复一日。 哪怕是不小心碰了他一下,就厌恶的立马把手抽回去。赵铮纳闷,对着他投怀送抱的,骚的不行,怎么我碰一下就不行。 “过来。” 时念嘴角不经意微翘,明知道赵铮的意思是去主帐睡他,但他仍旧垂着手,站着不动,只冷冷吐出两个字: 赵铮皱眉。时念见到谁都一副笑盈盈的模样,可一见到他,那脸立马就垮了,翻脸比翻书还快,到现在也没给他一点儿好脸色看。 手腕一疼,时念挣扎几次不得,所以,他没再挣扎了,转而呼了一口气。 突然,“啪”的一声,脸一疼,一记响亮的耳光,招呼在了赵铮的右脸上,再一看,红橙橙的五个巴掌印挂了半边脸。 转头一瞧,却见时念丝毫不慌,甚至挑衅般冲他扬了扬头。这一下,倒是没多疼,但是侮辱性极强。 好烈一匹马,他喜欢。 “爽了!” 时念甩不开赵铮的手,也为了再添一把火,忍着手痛说道:“之前仰慕将军是我瞎了眼,直到七天前我什么都知道了。” 时念愤懑的说道:“将军既然看不上我,何必再来招惹我。就算再不喜欢我,我走便是了,也没必要派那群兵痞那样凌辱我。” “将军不肯承认?”时念是准备让赵铮把这口黑锅背到底了,说着就哑了嗓子,“那几个兵痞调戏我,趁着没人,把我拖进树林……” “不记得了。”时念想到了什么,语气一缓,转而说道:“幸好当时秦将军救了我,还好好惩罚了他们一番,我这才从伤痛中走出来,所以我这辈子就认定他了。” 想起前些天都事儿,他以为勾勾手就过来的时念,其实是拒绝他的?只不过是他先强取豪夺的。 秦岭刚回来,就看见赵铮跟他的新欢拉拉扯扯,顿时不悦,“赵将军,你这么拉着我的人是做什么?”他正话反说:“何必呢,你要是想要他,我大不了让他陪将军一夜就是了。你要什么吩咐一声,我这个做下属的,哪怕不想不也得乖乖送上。” 眼见火药味十足,马上就要爆发,时念拉了拉秦岭衣袖,对赵铮撇过脸,说道:“我们走吧,我不想看见他。” 赵铮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里跟猫抓耗子一样刺挠,他猜出了秦岭的意思。觉得有些意思,他还真非吃不可了。儿,名叫乔儿,听说是某富商的第八房男妾,被正房偏房联合起来欺负,不堪打骂逃了出来,正巧遇到外出巡查的秦岭。 时念这一下免不了受了秦岭的嫌恶,他寒着张脸,警告的看了一眼,叫他别找事。 时念心已经不在秦岭身上了,的确有意疏远他。这些天对他冷淡了许多,在床上也不如之前那么骚了,还时常装作身体不适拒绝他的求欢。 “你还不如跟了我。” 这些天,赵铮有意收了时念,但时念一直不肯答应。现在亲眼撞见那人的风流事,想着这下他总该死心了。 “行,那就看着吧。”赵铮也不急,收了长枪。 “你这是做什么?”秦岭不悦的蹙眉,觉得时念这张脸越看越觉得不讨喜,“你是想一起来?” “我介意,你出去!”时念拽了乔儿一下,险些把他推倒,一个争风吃醋的妒妇模样。 时念挨了训斥,一言不发,看着两人搂搂抱抱的一起进了营帐。 时念知道赵铮这是故意嘲讽他,闭眼不想搭理他,就站在门口不走。 赵铮点头接过,瞥一眼时念,见他仍没有离去的意思,也没在理会,示意手下去营帐说。 雨水很凉,但时念心里越来越亢奋,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要的是赵铮。赵铮现在是对他有点喜欢了,但还不够,这点喜欢离他手中的兵权还远的很。时念越来越感觉热了,一摸额头,不出所料发烧了。 “是…”派去查看的下属犹豫了,还是如实说道:“时公子发烧了,属下见他一个人躺在床上,咳嗽不止。” 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还是披了件衣服,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赵铮一到门口就听见了那传出来的咳嗽声,他推帐而入,只见床上那人,衣服半湿不干的套着,药汤撒了一地,半敞着衣衫,眼神迷离涣散,脸热的发红。 “烧糊涂了?”赵铮沉默了一下,坐到床边,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样子像是等待了很久的雏鸟,终于等到了母鸟,心安了。 末了,时念把头埋在身边人的脖子里,鼻尖用力嗅了嗅,满嘴说着胡话:“苦,闻…是…是黄莲。” 时念乖乖张嘴,药很苦,但他还是顺从的喝完了,舌尖无意舔了舔赵铮指尖沾染的汤药。 赵铮觉得生了病的时念,虽说病怏怏的,但比平时的他多了一丝乖巧,也不再是那一副拒人千里外的样子。 赵铮被撩的喘着粗气:“心肝儿……这可是你自己要的……”下身龙枪已有抬头之势,他一边胡乱亲吻着时念的身体,一边脱着两人的衣服,两具燥热的身体贴在了一起。 “乖……动一动。”赵铮呼吸急促,捞起时念的手,让他捧着自己的奶子乳交。 时念看什么东西都是重影,那根夹在他乳房中间的棍子,上面突然冒出了露水,在蜡烛的映照下明晃晃的,觉得好奇极了,一时竟分不清那是肉棒顶端铃口出渗出透明的液体,小舌一伸舔了干净,没味,怎料又冒出一滴露水,惹得他嘎吱乱笑。 “嗯啊~”时念挪了挪屁股,一只脚抬到了赵铮的肩膀上,手伸向身下的淫穴里,撒娇般:“要…” 赵铮看着时念的逼磨蹭着他手,似在催促,调侃道:“逼都肿成这样了,还要?” “下面…也热…”时念喘着气说道。 冰凉的舌尖含着那阴蒂,大口吮吸着那点唇珠。等到口中寒气消散,又嚼了几块冰,舔进穴道里。带着冰碴子的舌头深入阴道,干涸的小穴终于得到滋润,渗出一股高山雪水,淫水顺着会阴流到股缝里,赵铮掰开他的屁股,半张脸埋进后穴,从上往下舔了个干净。 这样降着温 “这口菊穴倒是漂亮的很,今日就好好肏它。”赵铮把时念翻了个身,之前已经见识过他后穴的厉害,能夹着青枣而不掉,里面定是又紧又灵敏,他早就馋这口菊穴很久了。 “唔……深好……嗯嗯”时念失神的张着嘴趴在被子上,感觉肚子要被捅穿了,后穴里塞得严丝合缝的,那是从未到过的深度。 时念被伺候的舒服了,直哼哼:“嗯哼…你别走…” 时念安心了,补了一句:“……我错…再…吃醋了…” 时念迷迷瞪瞪的,嘴角都是口水,有些懵:“你…秦…秦啊?”连话都说不完整。 赵铮从头到脚像被浇了一大盆冰水,心瞬间凉了,那张俊脸黑了一片。这小人连自己和谁睡了都不知道,头一次被当人做替身。 “呜呜…快…了”时念被抽插的上下不接下气。 时念缓缓睁眼,经过一夜的酣战,脑袋也不在昏沉沉的,额头也不烫了。他侧头看着还在熟睡的赵铮,剑眉挺鼻,依旧是很英气的长相,只不过比少年时成熟很多。 时念先是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立马倒打一耙:“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然后慌张的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的。 “是我认错人了,当时脑袋发昏”时念咬咬嘴唇道:“以为你是秦岭。” 看他生病的份上,赵铮不跟他计较:“昨夜你生了病,是本将军好心喂你喝药。” 他不客气的拒绝了,“将军的照顾,恕奴不敢当”他毫不掩饰眼中的敌意,“将军安的什么心,怕不是只有将军自己知道。还请将军出去。” 赵铮那个气啊。就像一个被丈夫抛弃的小妾,咬牙切齿:“本将军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没良心的人。” 门口幽幽的传来一声响,只见归来的秦岭,悠闲的站着,似笑非笑,“将军这是在属下床上奋战了一夜?” 赵铮冷着一张脸。看样子还真像是他强行夺了这人儿的身子。 赵铮听不得了,脱口而出:“本将军行的正,何至于…” 这话怎么扯到时念身上了。赵铮知道在争下去也无意义,也因顾及时念无话可说。 赵铮沉着脸,面无表情的穿衣,被算计了一出,看时念又恢复成那个冷漠的模样,分不清他到底是真是假,又有几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