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辞清晨便睁开了眼,小心翼翼的拿开覆在自己腰上的手,退出了香甜的怀抱。 郁清辞蹲在宿舍的澡堂,抓着内裤,手指触及中间濡湿的布料,如热铁烫到般陡然缩回了手。 比起蠢蠢欲动的小心思,她对自己竟敢生出这般念想更感到憎恶。 『等你被人肏烂前,不如让老子先爽一翻』 『噁心的第叁者,怎么不去死一死算了』 昔日那些被磨进角落的窃窃私语席捲而来,反覆在郁清辞耳边响起,她突然没有了过去一口回绝的底气,因为她确实生出了妄想来。 郁清辞:e 郁清辞:「我没有尿床」 「我真没尿床」郁清辞无奈,从小到大就也只尿过一次床,又怕对方问起原因,郁清辞乾脆话题一转:「你叫什么名字呀」 她有些受伤,想来她到哪都是小太阳,还是第一次被那么无视一个月。 筛网都没她那么会筛。 对人情绪感知敏感的清辞自知理亏,她把洗好的内裤跟肥皂装进盆内,离去前偷瞄陈苗苗的背影。 陈苗苗看着镜面里再次出现的人,默默感叹造物者的不公,凭什么她黑溜溜的像坨煤炭,有人却白噗噗的像团雪球,怪可爱的,还让人生不了气。 「哼!你以为一颗奶糖我就会原谅喂!你怎、怎么还把糖给收回去」 「怎么还有你这样的人!道歉一点都不诚心」 陈苗苗又跺了跺脚,气得想把屋顶给翻了,可是一回头又看到对方圆滚滚的大眼睛就直愣愣的盯着自己,里头满是困惑与不解,感觉自己就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郁清辞把糖又递了过去,看她吃得开心的模样,只觉得奇怪。 陈苗苗咀嚼着奶糖:「你想好要参加什么社团了吗」 她看似专注地听着对方的发言,可实际开啟了小差,记忆游回了车内的对话。 「咦?居然吗?我以为你应该会想参加茶艺社之类的」陈苗苗上下比划了下郁清辞的身材,「不过加入热舞社感觉也不错,只是好难想像你在台上扭」 想像很丰满,她觉得自己像仙女舞动,可在旁人看来,活像隻小粉猪在扑腾。 如果真的跳成这样,她想还是算了。 郁清辞推开房门,视线扫了眼还拉着廉的上铺,压低声音:「不,我不懂」 手到擒来 陈苗苗凝视着同桌脸色的转变,八卦试探:「你这是有喜欢的人了吗」 「呃呃,我说错话了吗」陈苗苗被她直盯的浑身发寒,明明清辞嘴角还掛着浅浅的笑,可她就是直觉那笑意丝毫不抵眼里,甚至有几分警告的成分在。 陈苗苗吓得都忘了吐槽学神的用功,只能木訥的应下:「喔、喔」 「嗯?」 「没事」 「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