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先生。”随后放行。 所有人也在慢慢默认乌晴也跟纪家斩断了关系。 乌晴也一时没反应过来是哪个宴太太,经佣人提起,宴羽月如今一年有一半的时间会住在庄园,剩下的时间大抵就是去全世界各地旅游、购物。 如今的老宅,宴太太是主人。 乌晴也许久没回来,往林荫道走时,乌晴也瞄见灌木丛处蹲着一个人影。 乌晴也朝他走去,上次见面还是在州市的那家小酒馆,此次乌晴也主动走过去。 他脚边的一只黄狗叫了声。 纪嘉玉同他外公并不怎么亲,虽然他从小就被放在老宅养,但隔代亲着实没在他们之间产生。 而他眼前的这个人,更不可能同他的外公亲昵,按理说,乌晴也应该是最不想回到这个地方。 纪嘉玉摸着这只狗是他高一那年放学回来从路边捡的,如今也是只五六岁的大狗。 “不是。” “我来的时候,小叔的妈妈在里面。” 纪嘉玉耸耸肩,随他去,转身朝老宅的建筑走去。 乌晴也意外,他竟然还记着这三只狗的名字,分别是旺旺财财还有纪嘉玉捡回来的那只鱼鱼。 纪嘉玉走后,乌晴也继续向前。 吊篮是安在大榕树下,一片绿荫倾洒。 这样的动作要是放在同龄人身上会显做作,但在宴羽月脸上却是无比自然。 乌晴也见到她肯定会觉得不自在,奈何对方要见他。 “乌晴也。”乌晴也告诉她自己的姓名。 “回来给纪爷爷上炷香。” 乌晴也沉默。 “抱歉,是我考虑不当,以后不会在这么莽撞。”乌晴也装的浑然不知她的恶意。 她这一把年纪了,不至于真的要为难他。 经过管家稍稍提醒了几句,宴羽月寻思了会儿,她将这个名字和自己儿子划上等号。 好像见到了也就那样。 乌晴也并不打算给纪正平上香,但还是往宅子的方向移动。 一人靠墙坐在屋檐下的地上,小狗的下巴搭在他的腿上,画面祥和。 纪嘉玉已经去德国留学了好几年,回来暂住的时间恐怕也短,但是这只狗意外的认主,黏他。 以及宴羽月为何也在花园的大榕树下,虽然还是早上,但现在的温度绝不会低于三十五摄氏度,深市的夏日的一贯气温。 纪家祭祖的程序较为复杂,先是去祠堂,将家里祖先的排位一一请出来,放到供桌上,然后这天晨、午、昏,供三次茶饭,从清晨开始,家里的香火就要开始供起来,一旦烧起来中间不能够断,而且祠堂的大门是打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