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晏灿的捏着他耳垂的那只手是从他的脖子右边穿过，后背贴着前胸，乌晴也有种错觉，他仿佛被纪晏灿禁锢在怀里。 又轻又痒。 五指下压的力让乌晴也被迫向左边扭头，抬眸，微微愣住。 “张嘴。” “舌头伸出来。” 乌晴也先是被他牵动的一只木偶，听完他的话后张开嘴，口腔里的舌头垂涎着透明的液体。 “就是想让我……其它什么都不要是吗？” 无论问他多少遍，他都不后悔。 “说话。” “是啊。” 明知纪晏灿会生气，乌晴也不介意更惹怒他一点。 可能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太过纵容他，从未对他设防，才让他除夕那晚做出那样的事。 那晚纪晏灿喝的并不多，否则不会起来，更不会发生后面的事。 乌晴也闭上嘴巴，（……），他故作娴熟的挑逗彻底激发纪晏灿的…… 乌晴也一愣，他尾椎被……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 纪晏灿恶劣至极。 乌晴也低下头，转身，全程没有再去看纪晏灿的脸。 他突然想起多年前第一眼见到纪晏灿时的情景，恐怕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跪在他的身前。 “乌导，你在这吗？” 纪晏灿背靠门板，嗓子眼里发出一声闷笑：“你说我要是现在打开门，你的小助理要是看到这场面他会怎么样？” 可却被……嗓子眼。 “咳咳……” 乌晴也离开太久了，寇超害怕出事，这才过来，厕所的几个隔间里只有一扇门是紧闭着的。 “没。” “你先回去。” 虽然寇超知道自己应该听老板的话，但始终放心不下，只是退到卫生间外面，决定再等一会儿，要是乌晴也再不出来，他就要破门而入了。 剩下的话被堵在了嗓子眼里，因为寇超看到了纪晏灿。 “纪总。”寇超讷讷喊道。 饭桌上一下子少了两个人，顿时变得冷清起来，他一个小助理要更加坐立难安，抛了个找乌晴也的借口跑了出来。 如果自己的记忆没有错乱，刚刚里面好像只有一个隔间里有人。 寇超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他注意到乌晴也两边红着的嘴角，不愿多想，可是思维却忍不住发散。 声音却还是哑着的。 二人已经从他身边走过。 他慌不择路，给杨年年打电话。 “嗯，就是他。”一桌子坐着能把人吞了的笑面虎，就纪晏灿看着最人模狗样，他是肯定不会认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