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什么?”纪晏灿沉下声。 “操。”纪晏灿骂了声。 纪晏灿没有将乌晴也对他的那点想法放在心上,不过是那几天的感情过于充盈,想得太多,过段时间就会回归到正常的阈值。 压根没想到乌晴也会胆大包天到这种地步。 可偏偏那个人是乌晴也。 纪晏灿气得想笑。 “滚。”纪晏灿不想多说。 纪晏灿以为今晚的这场闹剧就应该结束了,不料对方停在他的面前,夺过他手上的酒杯。 三个字铿锵有力。 十六七岁时没见他有叛逆期,如今快二十六七,逆反心姗姗来迟? 乌晴也朝他笑了下后,将酒往嘴边送。 布料被浸湿。 还有一部分溅在在了纪晏灿身上。 两人恍若未闻。 “你想好了吗?” “乌晴也,我之前可以给你烧了老宅的那间屋子,但现在你要跨过那道线,你就什么都不是。”纪晏灿一字一顿,这是最后在警告他。 他有两个选择,前者受他庇护同他渐行渐远,看他娶妻生子,而后者就跟前赴后继爬上纪晏灿床的那些人一样。 回答纪晏灿的是被咬住的双唇。 乌晴也所有的接吻经验都是由纪晏灿传授给他的,但到了这一步,脑子一团乱麻,提前预设的各个流程在此全乱了套,什么有技巧的勾引法让人欲罢不能的接吻秘籍……通通不作数。 他连纪晏灿的欲望都挑逗不起来,不禁含腰,低下头,紧绷的身体瞬间松懈下来。 纪晏灿另一知瘦拿过桌子上剩下的那半瓶红酒,拨开木塞,举起,倾倒,酒液“哐哐”从乌晴也的头顶流落下来。 乌晴也磕磕绊绊,进了扇门,头顶上的灯光比别处都要更刺眼些。 “你自找的。” 乌晴也不自觉地往后退一步,但却被纪晏灿拉回去,胸前的一排纽扣有一半的线头被拽开,胸前凉意席来。 在让明知这是深渊,但还是义无反顾地跳下去。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乌晴也知道一切都是自作自受,自己选择的,怨不得别人。 (……) 他做了一个噩梦,一个上世纪的警匪片,纪晏灿是警察,他是混混中的路人甲,没有一点话语权,梦中画面跳转,纪晏灿被枪打死,看着纪晏灿躺在血泊中,他一下被惊醒了。 梦中的故事一点逻辑都没有,但是那个画面却还是历历在目,无比真实。 双眸紧闭,他忍不住抬起手臂想要去碰一碰他挺拔的鼻梁,只是稍动,全身的筋骨都在疼。 说道理,他没想过睡了之后的事,或者说给自己加油鼓劲时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导致昨天有一种不过明天的死活的美感,事实上,做完后开始后怕。